密室内。
此次從山嶽墓場繳獲的大部分忍具與忍術,都按照與會衆人的功勞和需要,依次發放給各個族人了。
相信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修煉後。
宇智波一族不僅能恢複元氣,還可以在原來的基礎上,整體實力更上一個台階。
不過。
最讓宇智波衆人眼饞的柱間細胞,卻不是能夠随便移植的,尚需要深入仔細地研究一番。
據斷所知。
宇智波斑給帶土移植柱間細胞,是利用了輪回眼和外道魔像的力量,所以才那麽順利。
大蛇丸在團藏的資助下研究柱間細胞,暗中搞了那麽多人體實驗,也隻有天藏一個幸存者。
所以。
貿然移植柱間細胞,是一件風險很大的事情。
這個時候就需要綱手了。
她作爲初代火影的孫女,對千手一族體質和力量的了解,本就比一般人深刻得多。
再加上綱手是公認的醫療聖手,到時候由她親自操刀移植手術的話,也可以大大降低風險。
于是。
綱手再次搬進了宇智波的醫療室。
她在那裏研讀斑的筆記,并熟悉移植手術的流程,對柱間細胞進行系統性的研究。
相信很快就能拿出初步成果。
在這期間,爲了提高綱手的工作效率,斷派人去把她的侍女靜音也給請來了。
靜音是認識斷的,因爲她曾被斷提起來,扔到路邊的灌木叢裏。
她剛來的時候忐忑不安,擔心自己被認出來,繼而導緻綱手大人暴露,但很快就發現自己想多了。
原來。
綱手大人早就和宇智波達成了默契,以匿名身份與宇智波展開合作。
午後。
暗部訓練場。
“滋滋滋!”
猶如千鳥齊鳴的刺耳聲音傳來,伴随着讓人睜不開眼睛的強光,一道身影裹挾着雷電,以極快的速度穿過訓練場。
砰!
卡卡西的一隻手洞穿了假人的心髒,又快又準又很。
随後,他收回手,掌心由雷遁查克拉形成的高強度電流,逐漸消散在空氣裏。
雷切。
由卡卡西獨自研發,掌握難度爲S級的雷遁忍術。
此術兼備了查克拉的性質變化和形态變化,是一種在高速移動過程中,對敵人使用的近距離暗殺忍術。
卡卡西自從加入暗部後,曾多次使用雷切無情地刺穿敵人心髒,也因此有了一個“冷血卡卡西”的稱号。
他擡起手,摸了摸自己左邊的那隻寫輪眼。
雷切,必須要配合寫輪眼來施展。
因爲隻有寫輪眼的動态視力,才能跟得上雷切的速度,從而讓卡卡西在戰鬥過程中可以完美地抓住時機,釋放雷切。
此前。
由于寫輪眼對身體造成的負擔,卡卡西每天隻能使用四次雷切,就會耗盡查克拉。
但最近……突然不一樣了。
卡卡西非常明顯地感覺到,他使用寫輪眼的時候不再像以前那麽累,負擔似乎小了很多。
最直觀的體現,就是他今天在訓練場,已經使用了六次雷切。
他不由得想起了不久前,他被斷邀請去健身館吃飯,結果卻因“醉酒”而昏迷的事情。
卡卡西意識到。
自己的左眼,一定是被斷做了某種手腳。
與其在這裏胡亂猜測。
他反複考慮之後,還是決定……親自去問問。
于是。
卡卡西放下護額,遮住了眼睛,向宇智波族地走去。
宇智波肉改部。
館内,兩名員工舉着相機,正在爲肉改部拍攝新的宣傳照。
這些照片将挂在健身館内外,用來吸引客人,以及激勵會員健身鍛煉。
至于參與拍攝的模特。
不用說,當然是館長宇智波斷,以及教練薩姆伊了。
薩姆伊穿着肉改部的白色體恤和紅色短褲,凸顯出充滿青春活力、又有動人曲線的完美身材。
啞鈴劃船、杠鈴深蹲、彈力帶訓練……
在鏡頭面前,她把各種健身器材和健身姿勢,基本都演示了一遍。
就在這時。
“館長和教練一起,來拍幾張雙人合照吧,效果一定會很不錯。”
随着一名員工提出建議,其餘人的眼睛也亮了起來,紛紛附和。
薩姆伊點了點頭,看上去有些緊張害羞的樣子。
斷赤着上身走了過來,誇張的輪胎肩、門闆式的胸肌,以及棱角分明的八塊腹肌,散發出強烈的雄性氣質。
在拍攝的過程中。
“館長、教練,麻煩你們再靠近一點、更加親密一些。”
“對,就是這樣。”
攝影師不斷引導二人,其餘員工也跟着起哄。
幾乎在所有人看來。
斷和薩姆伊都像是天生一對,說他們兩人之間沒點什麽,誰也不信。
在衆人的起哄下,薩姆伊不禁有些臉紅,不太自在。
斷注意到了她的局促,眉頭一皺,對她說道:
“健身者,最重要的是自信展示自己的身材。專心拍攝,别想其它事情。”
說完。
他一臉嚴肅地伸出一條巨臂,在薩姆伊驚慌的神色中,單手将她扛了起來,讓她的屁股坐在他右肩上。
斷認爲,借助薩姆伊這個工具人,用這個姿勢能很好地展示他的寬肩,讓人們注意到他完美的肩部線條。
他的肩膀,可是比木葉的一樂大道還要寬闊啊。
對于如何展示自己的肌肉,斷儲備了很多姿勢。
一直以來。
隻有在練肌肉,以及秀肌肉這兩件事上,斷才是最投入、最認真、最專心的。
這就叫不忘初心。
被當作秀肌肉的道具,讓斷一番折騰後,薩姆伊終于氣喘籲籲地結束了這次拍攝。
薩姆伊是一個天性冷淡的人。
認識她的人,都說她是冰山一樣的美人,難以接近。
這樣的性格,讓她比一般人更理智冷靜,所以才能被四代雷影選中,成爲潛入木葉的高級間諜。
但性子冷淡,不代表沒有感情。
薩姆伊不是那種會一見鍾情的人,作爲間諜,她也始終不忘抑制自己内心的情緒。
可是,與這個叫宇智波斷的男人朝夕相處了三年,她突然發現,自己似乎在不知不覺中,對斷産生了一種說不清的情感。
是日久生情嗎?
更讓薩姆伊在意的是——斷,是怎麽想的呢?
經過一番内心的天人交戰後。
“館長……”
薩姆伊鼓起勇氣,走到了斷面前,想和他好好談一談。
如果可能的話,她想從斷的口中聽到拒絕,以便能讓她從這種危險的情感中,及時抽身出來。
好巧不巧。
“館長,有個叫卡卡西的忍者來拜訪,正在會客室等您。”
一名員工突然跑過來,打斷了薩姆伊将要說的話。
哦?
斷聽到卡卡西的名字,目光一閃,二話不說便朝會客室走去。
留下薩姆伊一人,在原地獨自淩亂。
至少在這一刻。
薩姆伊沮喪地發現,在館長心裏,連卡卡西這樣一個外人,似乎都比她重要得多。
是她自作多情了。
會客室。
在卡卡西緊張的注視下,斷大步走了進來,在他對面一坐而下。
“你有什麽想問的?”
斷知道卡卡西不是閑着沒事來串門,便直截了當開口,省去那些沒必要的寒暄。
卡卡西聞言,也直接掀起護額露出左眼,向斷問起:
“請問你上次請我吃飯,在我昏迷期間,對我的左眼做了什麽?”
“看來伱已經發現了。”
斷似乎早就料到卡卡西會問這個問題,也就當面向後者解釋了一番。
他注視着卡卡西的左眼,眉頭微皺說道:
“寫輪眼的移植手術,不是那麽簡單的。雖然不知道你的左眼是誰幫忙移植的,但其手法粗糙,壓迫到了視神經,導緻你必須耗費更多查克拉去維持。這些年,你想必也被這隻眼睛折磨得不輕吧。”
卡卡西聞言,臉色一變。
他的左眼,是琳移植的。當時的琳,确實隻是一個初出茅廬的醫療忍者。
斷見卡卡西沒有反駁,又繼續忽悠道:
“我們宇智波的人經常移植寫輪眼,早就積累出了成熟的手術經驗。于是我發現你的情況後,便特意拜托族内的醫療忍者,在你昏迷的時候重新調整了你的左眼。這場手術帶給你的好處,相信你也感受到了,不是嗎。”
這番話其實是扯淡。
卡卡西無法負擔左眼,最根本的原因,是由于那是一隻萬花筒,而不是普通的三勾玉寫輪眼。
但卡卡西顯然無法意識到這一點。
他聽完斷的話,松了一口氣。
原來是這樣。
可讓卡卡西疑惑不解的是。
“宇智波爲什麽要對我這麽好?”他直視着斷,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斷輕笑一聲,對此的解釋是:
“既然帶土以宇智波的名義,把他的眼睛送給了你,那宇智波理應幫你做好寫輪眼的養護。免得村子裏的人說,天才卡卡西是被寫輪眼拖累了。所以,關于寫輪眼你以後還有什麽不懂的,都盡管可以詢問宇智波的人。”
“……”
卡卡西一臉震驚,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他沒有想到,宇智波一族,竟然這麽有格局。
這一次,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還有什麽問題嗎?”
斷把卡卡西忽悠了一番之後,最後問道。
卡卡西猶豫了片刻。
既然斷說了,他可以盡情詢問寫輪眼的問題,那他……也就不客氣了。
于是他向斷請教:
“請問,一對寫輪眼如果分别移植在兩個不同的人身上,他們有可能共享視野嗎?”
哦?
卡卡西的疑問,倒是引起了斷的注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