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天是灰蒙蒙的,鄭家人的心情也是如此,老爺子已經昏迷了第五次,醫療組的人正在緊張的救治。鄭乾在安慰的自己的母親。
“你弟弟還沒回來?”老人問道。
“正在往回趕的路上。”
“叮囑他開車慢點。”
“哎。”鄭乾點點頭。
一番搶救之後,裏面的老人非常幸運的被救了過來,負責搶救的專家組們成員們總算是松了口氣。
“鄭老的情況很不樂觀,你們要有心理準備。”治療組的組長對鄭乾道,這句話他已經說過不止一次了。
老人的情況是在非常的差勁,現在說整個人都在鬼門觀裏也不爲過。這次能就過來算是運氣好,下一次能不能救過來可就很難說了。
“知道了,謝謝您了。”鄭乾點點頭。
昨天晚上他還剛和自己的弟弟溝通過,那王安還是沒有松口。該用的法子他們都用了,就剩下威逼這法子沒用過了,但是這方法他們也不敢輕易使用,畢竟他的功夫實在是太高了。
數千裏之外的玉霄山上寒風呼嘯。
王安的手中有一片枯葉,隻見他擡手一震,那樹葉從他掌心飛起來,離開手掌二十多公分,王安接着一震,隔空發力,樹葉被掌力一托,接着向上飄去,就這樣慢慢的飄到了距離他一米多高的半空。
王安繼續不斷的發力,樹葉不斷的向上飄去,感覺就好似放風筝一般,兩米、三米、四米,飛的高了,被山風一吹,眼看着就要飄向不知道什麽地方去了。
他猛地隔空發掌,咔嚓一聲,十分細微的脆響聲,那片樹葉直接被他的掌力震碎了。
“感覺還是差些。”王安輕聲道。
他雖然已經練成了“劈空掌力”,但是感覺自己的掌力的還是不夠手法自如,便自己琢磨出來這麽一個法子來練習。
最開始托起樹葉的時候發力要相對柔和,如果太過剛猛的話,會在一瞬間将那樹葉打碎掉,當樹葉飄起來之後,高度高了,就要考驗掌力的準确程度,畢竟樹葉在半空之中飄舞的軌迹可是沒有任何規律可言的。
“要不換一個更加樸實有些的法子?”王安扭頭望着在一旁跟學樣的猴子,猴子一臉疑惑的望着他,似乎在問什麽法子。
很快,王安就找了很多根繩子,然後在一顆樹上用繩子将一塊塊的磚頭吊起來,整棵樹上都挂滿了倒吊着磚頭。
王安後退到了五米之外,對着那吊着的磚頭就是一掌。
金剛禅掌,劈空掌力。
嘭的一聲,一塊轉頭随之破碎,落在地上。再擡手,又一塊轉頭破掉,
一掌接一掌的拍出,磚頭一塊接着一塊的破碎,他一共打了十掌,磚頭破了十塊。
接着王安便後退了三步,來到了八米之外,繼續出掌,轉頭接着碎掉,再接連拍碎了十塊之後,他便繼續後退,後退到了十米之外。
這一次吊在樹上的磚頭沒有像前幾次那樣碎掉,王安一掌拍出去,劈空掌力的确是打到了那塊轉頭,但是磚頭并沒有像前幾次那般立即碎掉,而是晃蕩起來,王安接着隔空揮掌,第二掌拍出去之後轉頭才碎裂。
而後他又反複試了幾次,差不多都是如此,十米之外,他已經不能順利的一掌拍碎一塊磚頭了。
劈空掌力在隔空傳遞出去的時候會有衰減,隔着距離越遠,衰減越厲害。
前幾天在十字路口擡掌拍監控的時候他就已經隐隐感覺到這方面的問題了,其中一台監控設備是在他打了兩掌之後才打歪的。
拍碎磚頭的力道其實是很大的,十米之外能隔空拍碎磚頭,這功夫說出去絕對是驚世駭俗,王安卻還是微微的搖了搖頭,顯然是不滿足的。
一旁的猴子見狀也跟着搖搖頭。
呵呵,王安見狀笑着摸了摸它的頭。
“不急,不急,慢慢來。”他輕聲道。
山上的風很大,這個地方有偏僻,他修行的時候倒是難得的安靜。
這一天,有人頂着寒風上了山。
“嘶,你這也太冷了,不弄一個火爐的取暖嗎?”李新竹進了王安居住的木屋之後道.
雖然說木屋擋住了寒風卻擋不住無處不在的寒氣,坐在這屋子裏面比在外面好不了多少,關鍵是這屋子裏沒有什麽取暖的措施,坐下來過不了多久就會感覺到寒冷異常。
“我不需要,小侯也不需要。”王安笑着道。
“也是,你現在已經不算人了,小侯還能穿羽絨服。”李新竹笑着道。
王安這一身的修爲早就已經寒暑不侵了,這點寒冷在他眼裏根本就不叫事。
“你這一身的氣血也足夠雄壯了,還怕冷?”王安道。
他現在的五感要遠比正常人敏銳的多,他可以通過李新竹的呼吸的強弱,心跳頻率等的身體特征判斷出來他的身體狀況。
練習形意拳、羅漢拳,已經領悟了三種勁力,在這個過程之中他的筋骨已經得到了很強的鍛煉,在加上五禽戲,外練筋骨、内練髒腑,長久練下去說不定可以易筋洗髓,身體的素質已經超過常人很多了。
“做不到寒暑不侵,這點了還是受得了的。”李新竹笑着道。
“今天怎麽有空來這了?”
“有點事琢磨不透,想要問問你。”
“說吧。”王安用山泉水沏了一壺茶。
“虎豹雷音,我想練習你說過的虎豹雷音。”
“嗯,内練之法,你怎麽突然間想練習這門功法?”
“就是覺得自己該練練了然後我就來了。”李新竹實話實說。
“那就練練,這門功法入門是最難的一步。”随後王安詳細的将自己練習虎豹雷音的方法告訴了李新竹,同時反複的演示了好幾次,讓他感受勁力在自己身體之上的流轉方法。
又親自指導他練習虎豹雷音,李新竹在這山上呆了一天的時間也沒有學出個所以然來。
“這有點難。”
“哪有那麽容易,我當年練習這門功法的時候也是費了不小的功夫的。”王安道。
他當初爲了學習這虎豹雷音可是天天去了寺裏聽鍾,搞得寺廟之中的一衆僧人那是苦不堪言,打又打不過他,隻能硬撐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