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不壞,原來法興寺真的有這門功法,電影小說裏的故事也不完全是胡編亂造!”王安笑着道。
“是有這門功法,但沒有小說電影之中的那麽神奇。”和尚笑着道。
“大師,那法興寺之中是否還有人練成了真氣。”
“在師祖之前應該是有過,在他之後到目前爲止我還不曾見到。”那和尚如實道。
“多些大師一番指點。”
“貧僧也沒能幫上施主什麽忙。”那和尚道。
“已經幫了大忙,最起碼讓我知道那真氣是真實存在的。”
這和尚的一番話也算是爲他撥開了一層雲霧,王安也知道自己不便再多問那些功法的事情,這些都是一個門派的秘密,而且天色已經晚了,他得下山去了。
他便辭别了這位僧人下山去了。
那老和尚盯着王安下山的背影,“這位施主似乎比我走的遠呢!”
下山之後,王安在旅館之中想着剛才在山上和那位僧人之間的對話。
“将功法練到一種極緻,這應該是錘煉身體,将肉身鍛煉到了一種極緻,至于修行佛法應該是精神層面的修煉了。
這麽說來的話,那位老禅師走的路子倒是周巅有幾分相似之處。不過周巅使用了赤丹最爲“引子”,那位老禅師呢?”
這一夜王安想了很多,又過了一天,清晨天空有些陰沉,似乎随時會下雨,王安拿着一傘又上了山。
他再次去了法興寺,在藏經閣前駐足了良久,然後又到了後山,來到了那位法号永承禅師的修行之地。
“打擾大師修行了。”
“談不上打擾,見衆生亦是修行。”那永承和尚平靜道。
“大師,我想請教一個問題,您的師祖當時閉關的時候,有沒有服用丹藥之類的外物?”
那和尚聽後微微一怔,有些驚訝,他沉默了好一會。
“大師如果覺得不方便說,那就當我沒問。”王安道,他已經知道了答案。
若是那位老禅師沒有服使用外物或者說永承禅師不知道,他定然會直接說出來,眼前這般猶豫,顯然應該是知道他的師祖也是服用了外物。
很有可能是和周巅服用的赤丹是相類似的東西。
“我聽師父說過,師祖當年在閉關的時候的确是服用過法興寺秘制的丹藥。”老和尚最終還是回答了王安的這個問題。
“多問一句,老禅師還健在,還是.”
“他已經坐化了,正好一百零八歲。”
“已經是很長壽了。”王安聽後道,這個年紀絕對可以當的起“高壽”二字。
“其實他本來可以活的更長久一些的,可惜出了意外……”
“意外?”
“師祖想給我師父傳功,結果兩個人都出了意外。”
“傳功?”
永承和尚的這句話讓王安眼睛一亮。他聽後很是有些驚訝,難不成就像是小說之中的那種傳功,“真氣”還能傳給他人?若真是如此,那應該也是可以用來治療疾病的。
“就是因爲那一次意外,我師父和師祖都受了傷,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便都相繼去世了。”提起那次意外永承和尚眼中流露出幾分悲傷。
“抱歉勾起大師傷心事。”
“昔人已去,也算是解脫,貧僧還是修爲不到家,看不透。”永承和尚道。
“多謝大師解惑。”王安聽後躬身行禮。
“施主客氣了。”
這個時候天空下起雨來,雨點噼裏啪啦的落下。
“施主不妨到這寺裏避避雨。”
“不打擾大師清修了,告辭。”王安撐着雨傘下了山,走出去一段距離之後,回頭看着雨幕之中的那座荒廢的寺廟。
這位老和尚應該和他在太和山上碰到的那位老道士一樣,都是這些門派的傳承人和守護人,如果王安猜得沒錯,那位永承禅師修煉的也是“金剛不壞神功”。
雨越下雨大,王安沿着山路朝着山下走去。四周的矗立在雨幕之中,雨中的山景别有一番韻味。
“不知道周巅服用赤丹的時候是什麽年紀,但是永承禅師提到他師祖到達那一步的時候是七十多歲了。”
七十多歲的年紀,氣血應該是已經衰敗了,就算是他練得功法有所成就,身體的各項技能以及器官的情況怕是也很難恢複到年輕時候的狀态。
有句話說是“拳怕少壯”這是有一定道理的。
至于“傳功”一說,王安暫時不去考慮,畢竟到現在爲止他連“真氣”都不曾修煉出來。”
到目前爲止可以說他此行的目的已經達成了一半。
他還有另外一個願望想要去藏經閣看一看,想要見識一下傳說中的《易筋經》和七十二絕技。想了想他給陸相宜去了一個電話。
“找我有事?”
“法興寺你熟嗎?”
“去過幾次,還有有幸和那裏的方丈禅師見了一面,跟他聊了幾句,你在那邊遇到什麽麻煩事了嗎?”
“我想進藏經樓看看裏面經書,但是這裏的規矩很嚴,你有沒有辦法?”
“伱想看什麽經書,不會是《易筋經》吧?”
“嗯,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想看看金剛不壞神功和七十二絕技。你不是面子大,人脈廣,辦法多嗎,有沒有辦法?”
“你這真是太看得起我了,你以爲法興寺是什麽地方,我家開的嗎啧,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我就得想想辦法了,如果不急的話你就先在那呆兩天。”
“我不急,謝謝。”
接下來的兩天王安沒有去法興寺,而是專門挑那些偏僻的看着有些荒廢的寺廟逛遊,還别說,真又發現了兩個僧人,都是五十多歲年紀,其中一個還帶着徒弟。
王安和他們閑聊了幾句,看得出來都是有真功夫在身的人,和那永承和尚應該是同一類人。
打完電話之後的第四天,陸相宜居然親自來了中嶽山下。
“你怎麽親自來了?”
“不然呢,你該不會以爲我一個電話就能讓你在法興寺暢通無阻吧?”
王安笑了笑,“走吧,咱們上山。”
随後他們兩個人上來山,陸相宜出面還真就見到了方丈,一番交談之後,那方丈還真就讓他們進了藏經閣,不過身旁有兩個僧人跟着。
他們兩個人的身份還進行了實名登記。
兩個人進了藏經閣,這藏經閣中相當一部分書籍是經書,和功夫相關的書籍隻占一部分。
王安他們隻能看不能拍照,不能記錄。他如願以償的看到了傳說中的《易筋經》,可惜是複印本,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麽玄妙,看着沒什麽特别的十二個動作,配着文字說明,似乎跟網絡上流傳的很像。
“果然,這門功法和五禽戲有異曲同工之妙。”
到現在爲止王安已經接觸到了不少的修煉功法,通過這些時間的經曆和修煉,眼界見識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拟的。他一眼就能夠看出來這薄薄的一本小冊子裏是有東西的。
傳聞之中練習《易筋經》可以讓人脫胎換骨,易筋洗髓這是有可能的,因爲他練習五禽戲已經達到了這樣的效果。
這一類功法的作用就是改變一個人的資質,不斷的拔高一個人在身體素質上的上限。這就好比你原來的身體綜合素質不過一般,但是練習這種功法之後就可以獲得超過專業體育運動員的身體素質。
随後他又看了《洗髓經》,相對于《易筋經》,這本經書是殘缺不全的,而且上面多是些文字,讀起來就有幾分玄妙、晦澀難懂。
看完這兩本之後王安又看了《金剛不壞神功》,這本書同樣是有十幾幅圖,每幅圖都有文字。
王安現在記憶力驚人,這些圖文他基本上翻看幾遍就能記住。看完這三本功法之後王安便沒有繼續看下去,主動離開了藏經閣。
從藏經閣出來他們本來是想要去拜謝方丈禅師,沒想到方丈禅師在接待一位重要的客人,他們兩個人便請那陪同他們的僧人代爲轉達,兩個人就下山去了。
“怎麽樣,有什麽收獲?”
“這大家族出來的人就是不一樣啊,面子就是大!”
“我不是說這件事情,我是說你看那幾本武功秘籍有什麽收獲?”
“有收獲,很有收獲。”王安點點頭。
“你看得懂那幾本秘籍?”
“略懂。”
“那給我講講呗。”
“講什麽呀?”王安反問道。
“你從那幾本秘籍上悟到了什麽?”
“《易筋經》應該是外壯的功夫,常練此功可以讓人氣血強盛,身體康健,百病不生,說是武功,其實更像是一種養生的功夫,和五禽戲、八段錦有異曲同工之妙。
如果修煉得法,說不定還真有易筋洗髓的功效。
至于《洗髓經》,我看更像是“靜心煉神”的功夫,洗髓之中的“髓”指的不是骨髓,而是内在的精神、心靈,練習這門功法應該可以使人心靈純淨、精神強大。
至于《金剛不壞神功》應該和《易筋經》差不多,具體有什麽差别,需要練過才知道。”
“就看了這麽一會功夫就想到了這麽多,怪不得你功夫能練到這一步,你打算練練試試?”
“不一定練,倒是可以借鑒一下,他山之石可以攻玉,這次謝謝你。”
下山之後王安回到了賓館之中後根據自己的記憶,居然将他看到的是三本秘籍之中的内容完完整的寫了下來,甚至連其中的那幾十幅圖都畫了下來。
一直到了晚上,陸相宜在外面敲門他才起身出去。
“打電話你也不接,你這在裏面忙什麽呢?”
“想些事情。”
“别想了,出去了吃點東西。”
“好啊。”
他們兩個人來到了外面一個飯館,點了幾個菜。王安破例要了一瓶酒。
“感謝!”說完話一仰頭将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一個電話便從不遠千裏從湖安專門過來,說實話這讓王安有些驚訝,有些感動。
“以後你要是遇到什麽事情需要我幫忙的,知會一聲。”
“那我可得趕緊想想,可别過着村沒這店了。”陸相宜聽後笑着道,“來中嶽有收獲?”
“收獲很大,擋在我眼前的霧散了一半,我隐約看到了上山的路。”
“說的這麽玄乎,讓人聽不懂?”陸相宜笑着,臉上的笑容慢慢的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驚訝的神情。
“等會,路?你,你該不會是知道修煉真氣的方法了?”
“有些想法了,我等你的赤丹。”王安笑着道。
“非得那東西不可?”
“這法興寺裏應該也有一種秘藥,就像小說裏寫得小還丹、大還丹,你有辦法弄出來一顆我嘗嘗也行。”
“你開玩笑呢,你以爲法興寺那幫武僧隻會表演嗎?你以爲法興寺就是表面上看着這麽簡單?我們局裏就有好幾位是法興寺的弟子。”
“這彎彎繞繞的挺多啊。”
“你還準備在法興寺呆多久?”
“明個就回去。”王安吃了口菜道。
“這麽快?”
“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還留在這裏做什麽,當和尚嗎?”王安笑着道。
“得嘞,那就回去。”
第二天他們兩個人就一起回到了湖安。這個時候李新竹已經找人給他裝修新房子了。王安選了那家做帝王蟹的餐廳請他吃了一餐。
“我這段時間可能會在老家多帶些日子。”
“行,有事知會我一聲。”
“來,吃,你最愛的帝王蟹。”
他們正吃着飯呢,李新竹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是我,什麽,嗯,知道了。”挂了電話之後李新竹放下了筷子。“記得上一次把人擰成麻花的那個家夥嗎?”
“找到他了?”
“他又犯案了,不過這一次不是在我們湖安,而是在隔壁的河城,一家五口,一個不留,真是夠狠的!”李新竹感歎道。
“這樣的人就該拿來打靶,留着就是禍害。”
“李覺文的兒子怎麽樣了?”
“嗯,你别說,你那法子還真好,他現在看見賭博就渾身打哆嗦,眼裏充滿了恐懼,估計這瘾十有八九是給戒掉了,還有一件事跟你說一聲。
我成立了一個公司,你有百分之十的股份。”
“這麽多?”
“你給我的太多了。”李新竹笑着道。
“公司叫什麽名字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