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王安,你怎麽來了,趕緊走,村子裏太危險,不是伱能摻和的?”那位二師兄也認出了王安,急忙揮手讓他離開這裏。
“陸師傅呢?”
“他還在裏面,受了傷,不過一時半刻沒什麽生命危險,我去找人幫忙,我先走了,聽我的,别進村子,裏面有兩個瘋子。”
說完話這位二師兄就急匆匆的離開了,臨行前還不忘定住王安。
瘋子?王安看着近在咫尺的村子,繼續向前走,從山溝裏踩到了村子裏的水泥路上。
汪汪汪,一進村子就聽到了狂躁的犬吠聲,
王安看了看四周,街道上并沒有一個人行人,他小心翼翼的向前,很快就看到了陳西風老宅。
大門是打開了的,地上有一道細細的血迹,點點血迹連成了一道線,朝院子裏一看,血迹是從屋子開始一直延伸到這邊的。
王安順着血迹小心翼翼的進了屋子,發現這是陳家安放祖先牌位的地方。屋子裏很亂,地面上有一灘血,明顯這裏是有人打鬥過,這都鬥出血來了。
供奉的祖先排位已經倒塌了,牆壁上還挂着一幅話,畫中是一個清瘦老人坐在太師椅上,看樣子應該是陳西風的祖上了。
這裏面除了供奉用的香燭等物品之外也就在供桌旁還有兩個小桌子,一個已經倒掉,一個還立着,地上有一個破碎的玉瓶,一面銅鏡,一個木托。
看這樣子,這銅鏡和玉瓶應該本來是放在那兩個小桌上的,也不知道有什麽講究。
王安掃了一眼,正準備看看别的地方,又停下了腳步,目光落在那木托上。
他走到跟前,将那木托見了起來,這是一件四個腿的木托,正面有一塊圓形的凹陷,看樣子正好可以将玉瓶底放進去,可以起到固定的作用。
按道理将應該是實木物件,但是木托一旁卻裂開了一道縫隙,裏面似乎是有什麽東西。
王安手指微微用力,咔哒一聲,這木托中間居然還有一個空腔,外表看起來是個木托,實際上還是個木盒。
打開一看,這裏面裝的是一塊疊起來的類似于毛皮一般的物件。
将這物件展開,一面寫着一些字,另一面卻是一張奇怪的圖,看着似乎是一片連綿不絕的山,有山、有水,上面還标注了一些小字。
“這,這該不會他們在争搶的寶物吧?這他們在外面大的要死要活的,合着就便宜我了?這怎麽有一種天上掉餡餅,買張彩票就中了五百萬的感覺呢?”王安一怔,
這運氣也太好了吧?恍惚間,王安有一種成了位面之子的感覺。
肯定是有人在這裏争鬥,來去太匆匆,沒仔細看,結果便宜了他。
絕對的意外之喜,他将這幅圖收好。又在屋子裏轉了一圈,正準備出去,聽到的腳步聲從外面傳進來,到了門口停住。
“裏面有人嗎,守衛局查案。”
聽到這聲音王安一愣,守衛局的?現實中總是有些人喜歡姗姗來遲,這聲音聽着還有些耳熟。
“有人。”王安應了一聲。
“别亂動。”外面的人沒進來卻有一面鏡子探了出來,他在通過這面鏡子觀察着屋子裏的情況。
咦,一聲驚歎,然後一個人一下子從一旁跳了出來,出現在王安眼前,看那表情頗有幾分意外。
“王先生,好巧。”這人說話的同時招了招手,正是先前和王安見過兩次面的許潢,他出來之後一個大個從一旁出現在王安眼前,是上次跟在身旁的那個小馬。
“許隊長。”王安身體微微松弛了下來,剛才那一瞬間他已經做好了動手的準備。
“想不到你也來湊這熱鬧,有什麽發現沒?”許潢進了屋子四下打量了一番。
“我來的隻比許隊長你們早一步而已,看樣子是來晚了。”
“那是在是太可惜了。”許潢一邊說話,一邊四下打量這,拿起玉瓶看了看。
“這應該值些錢呢,就這麽碎了,啧啧哎,也不知道這屋子裏是不是還藏着其它的什麽東西?”他像是在對小馬說,又像是在對王安說。
說着話将玉瓶的碎片扔在地上然後又看了看一旁的銅鏡,拿起來反複的看了看又放下。又走到一旁木椅子旁,盯着看了看,然後擡頭望了望。
這處老屋是木柱房梁和磚牆混合建築,屋頂沒有吊頂,能夠看到粗壯的木梁。
許潢腳踩着凳子使勁一跳,扒住了橫梁,雙臂用力,身體一蕩就上了房梁。
在橫梁和牆壁交接的地方可以明顯的看到有一塊地方的灰塵要比四周淡很多,證明這裏應該存放過什麽東西,看着應該是一個人小箱子。
蹲在上面四下看了看,許潢又從房梁上跳了下來。
“上面本來應該是放着什麽東西,可惜已經被人取走了。”
“你們先忙,我走了。”王安道。
“慢走,村子裏還不安全,要小心點,最好不要亂走,遇到問題可以打電話報案,也可以電話聯系我,我記得上次留下了我的電話号碼。”
“有,謝謝提醒。”王安朝他們揮揮手,轉身離開了老宅。
“組長,你爲什麽不攔着他,搜搜他的身,萬一東西在他身上呢?”
“房梁上的那件東西應該是一個箱子,不在他的身上,看這樣子他應該是來晚了一步。反正我們已經知道他的身份,沒必要在這裏和他鬧僵”
王安剛剛出了這老宅子,走了沒幾步就看一人走進了胡同,三十多歲年紀,身體幹瘦,臉頰瘦長。
那人看到王安之後,那人眼睛微微一眯,雙肩微微聳起,朝着王安一笑,牙齒泛黃。
“從裏面找到什麽東西沒?”這人聲音有些尖。
“你進去看看就知道了,正好裏面現在還有其他的人,說不定有驚喜哦。”王安笑着道。
“是嗎?”
王安盯着他,斜着走向一邊,那人慢慢的走近,走路的步子看着一些怪,總是先邁同一條腿。
那人走到門口朝着門裏望了一眼,正好看到許潢,兩人的目光在半空碰撞在一起。
“洪餘?!”許潢伸手摸向後腰。那洪餘見狀轉身就跑,速度極快,眨眨眼的功夫就到了胡同口,轉身不見了。
“站住,别動!”許潢沖出來喊了一嗓子,沒有繼續追。
“剛才那個家夥是個惡貫滿盈的殺人犯,你遇到他要小心些。”許潢轉身對還沒走遠的王安道。
“既然是這麽危險的罪犯,你們爲什麽不去抓他?”
“我覺得他可能是聲東擊西,目标還是這裏,我準備在這裏守株待兔,等他過來。”許潢看看身旁的老宅。
“那你在這裏慢慢守着吧,祝你成功。”
這話剛說完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了呼喊聲。
“救命,啊!”一聲慘叫。
“小馬,你去看看,小心。”許潢臉色一沉。
那小馬急忙跑過去,到了牆角一停頓,斜着向後沖出去,看到不遠處的街道上一個老人捂着胸口倒在地上,趕過去一看,老人臉色發紫,急忙蹲下一試脖子,老人已沒了脈搏。
“混蛋!”小馬臉上表情十分憤怒,擡頭四下張望,尋找那洪餘的蹤迹。
許潢看了看宅子裏,又望了望外面,眉頭微微一皺,這時小馬回來。
“他殺了一個老人。”
“該死。”許潢聽後恨恨道,這些人做起事來完全沒有顧忌。
“這種人剛才爲什麽不直接擊斃他?”王安道。
“我沒把握,上面有命令盡量抓活的。”
啊!又是一聲慘叫聲響起。
“該死,先去抓他!”許潢果斷改變原來的想法,帶着小馬沖了出去,明知道對方這可能是調虎離山,但是他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村子裏的人被殺而無動于衷。
王安猶豫了一下,走出胡同口,看到一個老人倒在地上。
還算是和煦的春光裏,一隻土狗在老人身旁,不停的圍着這老人轉圈,低聲嚎叫,時不時的嗅嗅老人,伸出舌頭舔舔他的臉,試圖喚醒老人。
看到王安之後,汪汪沖他叫了兩聲,搖着尾巴,似乎是在向他求救。
王安走到跟前,看着老人發紫的臉龐,他蹲下來試了試,的确是已經沒有心跳了,這老人看着應該和自己姥爺差不多年齡,。
“我救不了他了。”王安輕聲對那土狗道。
他起身看着村子裏,犬吠聲此起彼伏,還有驚叫聲。這個村子裏的百姓隻怕是誰也沒有想到今天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無妄之災。
王安想了想,轉身又回到了老宅之中。拿了一把椅子,靜靜的坐在了院子裏。
外面的犬吠聲由遠及近,細聽外面胡同裏傳來了腳步聲。
牆頭上突然出現一人,翻牆而入,落地之後迅速起身,擡頭盯着王安表情有些驚訝。這人正是剛才遠去的洪餘。
事實就像許潢剛才所說的那樣,他通過殺死村子裏無辜百姓吸引了許潢他們的注意,聲東擊西,調虎離山,最終還是回到了這裏。
“你還沒走?”洪餘盯着王安。
“專程在這等你呢。”
王安起身,話音剛落,驟然發力,勁力從腳下爆開,瞬間沖了出去,掀起一陣風,一步便到了洪餘的身前。
好快!
洪餘眼神一凜,心中大驚,雙手飛探,一上一下,上取雙眼,下刺胸膛,猶如靈蛇出洞。
王安不避不讓,雙腳落地生根,勁力上傳,雙手一轉,太極勁發出,打在洪餘的雙臂上,那兩條胳膊被這股勁力一下子震開。
洪餘隻覺得兩股沖勁猛地撞在了自己的胳膊上,力量之大瞬間将他雙臂的力量沖散,破了他的拳招。
頓時,他中門大開,露出緻命破綻。
洪餘心中大駭,急收胸腹,邁步就要後撤,腿還未擡起,王安的掌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一掌印在胸口,洪餘身體便不受控制騰空而起,王安接着踏地一拳,直勁猛地發出,搗在他胸膛之上,嗖,洪餘飛了出去,咚的一聲撞在牆壁上。臉色紫紅,身體抽搐,哇的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你,你……”他手還沒擡起來,就從癱軟在地上。
[你戰勝了洪餘,太極拳經驗+5。]
王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轉身邁步離開了院子。
他前腳剛離開不到兩分鍾的時間,一陣腳步聲,許潢和小馬沖進了院子,看到了靠在牆上、頭耷拉下來,鮮血染紅了衣衫的洪餘,兩個人同時愣住了。
“這……”
小馬小心翼翼的上前踢了對方一腳,沒反應,伸手啪啪抽了他兩耳光,還是沒反應,這才伸手貼在對方的脖子上試了試。
“組長,他應該是死了!”
“就這麽死了,太便宜他了。”許潢聽後歎了口氣。
“誰殺的他,剛才在這裏的王安嗎?”
“沒證據别亂說。”許潢淡淡道。
此時,王安已經來到了村子外的林子裏,正沿着來時的路往回走。
春天到了,一些樹木的樹梢上都已經吐出了嫩芽去,長出了嫩葉,地上的小草也開始發芽了,一派生機盎然的景象。尚算是燦爛的春光裏,王安的心情很不好。
還沒走出去多遠就看到李新竹迎面走來。
“怎麽樣?找了沒?”
“東西已經被人取走了,守衛局的人也已經出現在村子裏了。你沒看到你二師兄嗎,他應該也從這個方向離開了。”
“我看到了,跟他打過招呼了。”
“你怎麽沒跟着一起去搬救兵?”
“哪有那麽多的救兵可以搬,我現在能做的就隻剩下打電話報案。”李新竹道。
“你師父還在裏面,好像受傷了,你要不要進去救他?”
“我這正準備去救他呢。”
“你師兄沒有告訴你現在村子裏很危險?裏面有兩個瘋子?”
“告訴我了,但不管怎們說都是我師父,我得去救!”李新竹說的很幹脆,看那眼神也有那麽一點點的興奮。
“我幫你。”
“好啊,我聽二師兄說我師父他藏在了一個十分隐蔽的地方,很不好找,我剛才試着給他打電話,他沒有接。”
一聽王安願意和自己一起去,李新竹頓覺信心大增,剛才他聽了二師兄的話,還是有些擔心的。
“走吧。”
兩個人進了山村,李新竹不停的打電話,他師父卻沒有接。
“什麽情況這是,好端端的怎麽不接電話了呢,這不會出什麽意外了吧?”
這正說這話呢,就看到東邊山坡上呼啦啦一片飛鳥飛起。
“那裏應該有人。”王安看着那山坡上。
嗡,李新竹手裏的電話響了起來,一看,來電正是李新竹的師父。
“喂,新竹。”電話那邊的李新竹的師父,聲音壓得很低,似乎怕被什麽人聽到。
“師父,您怎麽樣啊,我聽二師兄說您受傷了,現在在哪裏,我正在村子裏,我來救您了!”
“傻孩子,你趕緊走,我這沒事,我藏得好好的!”
“您這不會是藏在了山上了吧?”李新竹看了一眼東面的山峰,陸續有鳥類被驚起。
“你怎們知道?”
“壞了,有人上山了,您還是别藏着了,能跑趕緊跑,守衛局的人”
嘟嘟嘟,李新竹這話還沒說完,他師父就把電話給挂了。
“師父,喂,這.”他還想打電話再問問,結果電話卻傳來不方便接聽的回音。
“壞了,我師父就在那山上。”李新竹臉色大變。
“他真會藏啊,走吧,咱們上山!”王安擡頭看了一眼東山,然後和李新竹兩個人急匆匆的上了東山。
山中時不時的有鳥驚起,飛到了半空中。王安看着天空之中飛鳥,判斷着山中人的動向,調整着方向,前進的速度越來越快,後面李新竹已經追不上他了。
王安突然停住了腳步,望向林子裏。沙沙,突然林子裏傳來了腳步聲,聽着似乎頗爲頗爲急切,有人朝着這邊來了。
他希望這一次來的是李新竹的師父,但是來的人卻是一個身體健壯的男子,這個人渾身是血,在林中彈跳前行,好似一隻山羊。
“又來一個,沒完沒了了!”那人盯着王安,神情有些猙獰。
“你不是我要找的人!”王安冷冷道。
“給我死!”那人臉上露出兇戾之氣,也不管王安說什麽,揮掌直拍他的頭顱,一雙手掌居然是怪異的生鐵一般顔色。
王安将看他雙掌怪異沒敢迎接,擡步畫圓,一步來到他身體一側,那人手掌在半空之中回轉,直拍他腦袋。
擡手一擋,一按,王安一瞬間将對方揮掌的橫勁改成了豎勁,連帶着他的身體一個踉跄,身架不穩,同時一掌拍在他的肋骨之上,一股太極螺旋勁,一掌打得他橫飛出去。
那人落地之後身體不穩,順勢一滾又猛地彈起來。擡頭盯着王安。
嘶,肋骨處的疼痛讓他深吸了口氣。
“不好,肋骨怕是斷了,這是哪來的高手?!”
沙沙腳步聲從兩個不同的方向傳來,一個在王安的身後,那應該是李新竹,還有一個在他的斜前方,應該是跟着眼前這個人追來的。
王安看着眼前這人身上星星點點的血迹,心想這番“狼狽模樣,追他的人定然不簡單。”
“在那呆着,别上來了!”他沖着身後喊了一聲。
已經看到王安身影的李新竹聽到他的喊聲之後果斷的停住了腳步,望着他這個方向。
就在這個時候,另外一個人也出現了,個頭不高,一米七出頭,三十多歲模樣,長得還算是清秀,眼睛很大很亮,穿着一身運動裝。
“看你能跑到哪去,你們也是來搶奪那件東西的?”那男子看了一眼王安和他身後不遠處的李新竹。
“我們來山上找人。”
“那就離着遠點,别妨礙我辦正事,否則連你們一起處理了!”那人言語之間很是狂傲,根本沒把王安和李新竹放在眼裏。
說完話,他便閃身沖向那剛才被王安一掌打傷的人,雙手一揮,嗖嗖破風聲。
見他揮手的同時,那被王安打傷的人就要閃躲,但是動作卻是慢了幾分。
“該死的,肋骨受傷,動作變慢了!”
然後他的身上多了兩根鋼針,紮在了大腿上,他悶哼一聲。
同時,一旁的王安一下子閃到一旁,一鋼針從他身旁飛過,一下子釘進了一旁的樹幹之中,那鋼針牙簽一般大小。
“暗器!”王安心中一驚,這是他第一次遇到這種東西。
“也不知道有沒有毒?”
想到小說之中那些有毒的暗器,他便更加小心。
“咦,居然躲過去了,不錯嘛!”
那人雙手揮動,嘶嘶破風生,王安見他手動的那一瞬間便開始閃躲,腳下用力,人一下子竄出去數米,瞬間多到了林中,然後附身從的地下抓起來一把石頭。
“好快!”那用暗器的男子見狀驚訝道。
王安突然從林子裏出現,他雙手剛剛擡起的同時看到王安也朝着自己揮手,接着聽到了嗚嗚的破風聲。
“什麽東西?!”
他急忙閃躲,啪啪,什麽東西落在樹幹,打破了樹皮,打在石頭上,碎屑飛濺。
“石頭?!”那人見狀一愣,沒想到王安用的居然是石頭,山中随處可見的石頭。
王安并不精通暗器,他甚至連扔硬币都沒有練習的足夠熟練,但是他有足夠的力量,他對勁力收發自如,他可以将身上的勁力彙聚到手上,然後甩飛這些石子、
而且他到底是練過一段時間的扔硬币,不說百發百中,眼力勁還是練出來一些。現在他隻是用純粹的勁力将這些石頭扔出去就已經讓那個人有些狼狽了。
他扔出的石頭就好似散彈槍、開花彈,純粹的力量,一扔一把。
“亂七八糟,完全沒有章法!”
那人在閃躲的時候還故意挨了一下,石頭打在身上,好似被人用力大了一拳,生疼。
“還能抗住,不至于一下子重傷,但是他的速度太快了,而且和我的距離在拉近。”
王安一邊扔石頭,一邊迅速的拉近和那人之間的距離。他看到對方在閃躲建,雙手迅速的戴上了一副手套。
“不好,他要用毒!”王安立即意識到了這一點,腳下速度又快了幾分。
那人雙手揮出,灑出一片,王安看到了點點烏光,身形一下子躲到了一塊山石後面。
叮當一陣響聲,一片密集的黑釘子打在那石頭上。
嗚,一塊石頭突然飛來,那人急忙閃躲,同時望向荒草之。
“聽聲辨位嗎?這種人還真不好對付!不過山裏的石頭有的是,他身上的暗器不會是無窮無盡的吧?”
王安就在山中你來我往,一個扔石頭,一個扔暗器。
“不好,暗器剩下的不多了!”那人摸向自己的包裹。
忽然那人轉身就跑,一下子沒入了林中,王安慢慢靠近,咔嚓,枯枝被踩斷的聲音。
左邊,
王安轉頭看到了一片烏光,急忙向右閃躲,當他瞥見對方嘴角的笑容時,卻是猛地收住腳步,硬生生的折向一邊,這邊卻是一方山石擋住了他,他猛地一縱,拔地而起,直上三米多高的山石。
“握草!”
那使暗器的人擡頭看着站在山石王安,太陽就在他的身後,不可直視。
他的眼睛微微一眯,嗚的一聲,一塊石頭一下子砸在他的身上。
一聲悶哼,他退了幾步,臉色難看,王安已經從山石跳下來。
“看槍!”那人從腰間取出了一把槍,指着王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