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那些個人看着不是很好惹的樣子。”看這那幾個上車的家夥一個個兇神惡煞的模樣,這司機有些打怵。
王安見狀直接掏出來一百塊錢。
“你們什麽人啊?”那司機看了一眼和李新竹。
王安又掏出一百塊錢來。
“他們是壞人,我們是好人,小心點,别被他們發現了。”
“得嘞,放心,這方面我是專業的,你們坐好了!”司機收起來,挂擋踩油門,跟在那三兩面包車的後面。
那三兩面包車在附近慢慢悠悠的轉了一圈,然後的離開。出租車司機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
最終那三輛面包車在開出去一段距離之後就分開了。
“這跟着那一輛啊!”
“中間那一輛。”王安道,他記得那輛車來下來一個人是領頭的。最終這輛汽車在一個酒吧前停了下來。
“這個酒吧?”李新竹看着那個酒吧,話說到一半就停了下來。
“師傅,到前面拐角處停下來就可以了。”
“好。”
汽車停下來,王安和李新竹下了車。
“你知道那家酒吧的來曆?”
“虎尾酒吧,這在湖安可是名氣不小,林曉虎的産業,楊先華找的那個人應該就是林曉虎了,湖安城數得着的大哥,人稱虎哥。
曾經以爲故意傷人,兩次進去,據說手上沾過人命,不過是被小弟替罪了。”
“他平日裏在哪?”
“一般會在虎尾酒吧,這裏的老闆娘是他的小老婆之一,那身段,啧啧。”
“之一?”
“嗯,傳說他有六個還是七個小老婆,他這個人花的很,見誰都笑呵呵,一副笑呵呵的模樣,背地裏捅刀子卻是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伱和他打過交道?”
“沒有,業務上有沖突的地方,師父特意交代過哪些要注意,盡量不要招惹,看到那輛車了嗎,那就是林曉虎的座駕。”李新竹指了指一旁的汽車。
王安擡頭看了看酒吧,一共三層樓,三樓上面有兩處臨街的窗戶拉着窗簾。
“走吧。”
“這就走了?”
“嗯。”
李新竹看了看那酒吧。
“要不,咱們進去喝兩杯?”
“你這是非得要弄出點事來才算沒白來一趟嗎?”
“那必須的啊!”
王安笑了笑離開了,本來想把李新竹也打發走了,可是這家夥卻好似狗皮膏藥似的,就差貼在他身上了。
一直到了晚上,兩個人來到了虎尾酒吧的外面,李新竹很興奮,那樣子絕對是一副“惹麻煩不嫌事大”的樣子。
“咱們兩個人進去比較容易被認出來,我先進去看看,你去那邊和被咖啡。”王安指了指一旁的咖啡館。
“那玩意我喝不慣。”
“這次聽我的,萬一他在裏面喊人,你在外面把人攔住。裏面的交給我,外面的交給你。”
“嗯嗯,好。”李新竹這才點點頭。
王安徑直進了酒吧,找了個角落坐下來,這個時候酒吧裏的人并不是很多,但是光線比較暗。
酒吧裏都是年輕人,王安甚至還看到了幾個學生模樣的少年。通往二樓的樓梯旁邊有人守着,看樣子一般人沒法随便上去的。
想了想,王安直接朝二樓走去,被一個一米八的大哥攔住。
“這位先生請出示貴賓卡。”
“我要見虎哥。”
“見虎哥,你誰啊,我怎麽從來沒見過你?”
“是楊先華讓我來的。”王安平靜道。
“你等着。”那人通過耳邊麥克和樓上的人聯系,“樓上,有人要見虎哥,說是楊先華派來的。”
“收到。”
等了那麽幾分鍾功夫,上面傳來回應。
“讓他上來。”
“上三樓,别亂走。”那大漢說了一聲,就放他上去。
王安沿着樓梯上了二樓,朝裏面瞥了一眼,都一個個的包間,看着裝修的很上檔次,樓道裏有幾個高挑的姑娘,兩個健壯的年輕人。
上了三樓,在一個房間的門口前站着兩個一米九的大漢,見王安上來掃了他一眼,拿着一個便攜式的金屬探測器在王安身上掃了一圈,确認沒問題之後這才打開門,讓他進去。
王安見到了那位“虎哥”。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念男子,光頭,肥頭大耳,留着一撮胡子,見王安進來,笑眯眯的盯着他。
“小兄弟怎麽稱呼啊?”
“你看,虎哥,你這真是貴人多忘事,你最近這段時間,不是一直在派人找我嗎?”
林曉虎聽後臉上的笑容瞬間凍結住。
“你是王安還是李新竹?”他瞬間反應過來。
“王安。”
“好,好,有膽量,我正派人到處找你,你居然主動找上門來了!”林曉虎笑着拍拍手掌。
外面兩個大漢立即推門而入,攔住了王安的去路。
“把他的手筋、腳筋挑斷,麻溜點,這位小兄弟很勇敢的。”林曉虎笑着道。
“哎呀,小兄弟你真是有意思啊,這都什麽時代了,你以爲這是拍電影嗎,你王者歸來嗎?”
王安轉身,兩拳,直勁、崩拳。
兩個一米九的大漢飛了出去,咣當,同時撞在牆壁上,震的整間屋子都晃了兩下。然後貼着牆壁癱軟下來,好似被熱水煮過、泡過的面條。
那邊林曉虎見狀臉色大變,急忙伸手拉抽屜,抽屜剛剛拉開一條縫,王安的手掌就已經到了,一掌拍在他的肩膀上。
金剛拍案,
咔嚓一聲脆響,哐當一聲,林曉虎一下子從老闆椅上摔下來,他直覺的左邊肩膀好似失去了直覺。
王安來到桌子錢,來開了抽屜,裏面靜靜的躺着一把黑色手槍。
嘶,他不禁吸了口冷氣。
“好家夥,藏着槍呢!”
“還好沒有裝大,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虎哥,就這一條就夠你喝一壺的了吧?”王安指了指裏面的手槍。
王安從桌子的紙巾盒裏抽出了兩張紙巾,墊在手上,拿着槍看了看,然後對準了林曉虎的腦袋。
“哎呀,兄弟,這可不能開玩笑,你可千萬别沖動,你還年輕,千萬别走上犯罪的道路啊!”
王安把彈夾取出來,把子彈卸下來,放在桌子上。
“來,虎哥,坐這,手放在槍上,我給你拍張照片。”
“笑一個,開心點。”
“我再看看,虎哥這還有什麽寶貝,這麽高檔的辦公室怎麽沒看到保險箱呢,虎哥?”
“小兄弟,你這開玩笑呢,我這沒有什麽保險箱。”
王安笑着走到了他的身旁,足下用力,擡手一掌,太極螺旋勁,
嗖,肥大的身軀雙腳離地,倒着飛出去三米多,撞在牆上,咚的一聲,整間屋子都晃了一下。
那邊兩個一米九幾的大漢看到之後果斷的捂着肚子靠在牆上,連哀嚎的聲音都小了許多。
林曉虎捂着肚子,隻覺得五髒六腑好像擰在了一塊,又好似着了火,腸胃裏就好開了鍋的油往裏倒了盆子水,有什麽東西往上竄。
哇,張口噴了出來,晚上吃的東西一點不剩,然後是膽汁,是血。頓時房間裏充斥着一股讓人作嘔的味道。
“再想想。”
“不用想了,有,有,我這就打開!”林曉虎的眼中居然透露出來了驚恐的神情。
這一下子讓林曉虎想起了一件很可怕的往事,一掌把人打出去三四米遠,這樣的人他見過,知道這種人的可怕,殺人跟碾死隻螞蟻差不多。
他忍着腹部的劇痛,來到了牆邊,掀開了挂在牆上的一幅畫,裏面顯露出來了一個保險箱。
他想擡起另外一隻手,肩膀上的一陣劇痛卻讓他放棄了這個打算,也讓他意識到自己的肩膀應該是碎掉了。
“該死的楊先華!”此時他滿腔的怒火,卻不敢流露出半分,他怎麽都不會想到楊先華居然惹下了這樣一個可怕的人物。
忍着疼用一隻手打開了保險櫃,裏面有幾十萬的現金,幾根根金條,還有一個小筆記本。
“喲,虎哥也有記筆記的好習慣呢!”
王安沒動錢,也沒動金條,而是拿出了那個筆記本,打開一看。
好家夥,裏面都是記着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某年某月某天,受到某人的委托,砍了誰的一條胳膊。
某年某月某天,受到某人的委托,把一個人的腳筋挑斷了。
某年某月某天,向某位送錢十萬塊。
“啧啧啧,真是讓人歎爲觀止啊,你這本子上的東西要是傳出去,你說得多少人想要你的命啊!”王安感慨道。
“我,我”林曉虎隻能苦笑。
“派人去我老家的也是你?”
“嗯,我瞎眼了,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我一命,饒我一命。”
“說什麽呢,這是法治社會,殺人是犯法,你看,我這不能白來一趟是吧?”王安說這話從按保險櫃裏拿了幾摞錢。
“是,是,不能白來,你你隻管拿就是。”林曉虎聽後急忙道。
“楊先華讓你找我,沒告訴你我還懂點功夫吧?”
王安說着話走到一旁從一旁的酒櫃子裏取出一瓶酒,打開,把酒放在桌子上,一摞摞的錢放進了酒盒子裏。
“虎哥,幫我個忙。”
“您說,您說。”
“把楊先華找出來。”
“好,好,一定,一定!”林曉虎聽後急忙點點頭。
王安笑着拍了拍他另外一側的肩膀,吓得他渾身哆嗦卻又不敢躲。
“打擾了。”
王安正準備離開,門突然又打開了,一個十分妩媚的女子走了進來,看着不到三十歲年紀,穿着修身的風衣,那小蠻腰,盈盈一握,看到屋子裏的情況一下子愣住了。
“把門關上!”林曉華忍着痛苦低聲吼道,那女子急忙把門關上,一雙狐媚的眼睛望着王安。
“這位是?”
“我是虎哥的女朋友。”女子急忙道。
“哦,幸會。”王安笑着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