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指小白臉的林逸:“……”
泰山和螞蟻也看向林逸,又看向林逸的手。
都被當衆罵小白臉了,這小子怎麽還不施展他的瘟神技能啊?
孫勤勤冷笑一聲:“就算林逸是小白臉,也比你這個老黑臉幹淨的多。”
趙宏斌哈哈一笑:“孫大小姐果然春心萌動了。”
他忽然斂起笑容,換上陰狠的笑容,指着林逸,輕輕打了個響指。
“你越是維護這小白臉,老子越想弄死他。”
“打斷他的骨頭。”
趙宏斌身後的兩名黑衣服忽然欺身上前,朝林逸撲來。
林逸:“……”
不是吧?身爲社會主義接班人,居然還能遇上如此狂妄的黑惡份子?
不過他也沒時間感歎這些,都被欺負到頭上來了,當然是不能容忍的,身子一閃,一人一巴掌,打得他們原地轉了半圈,最後經不住慣性的力量,歪倒在地。
“小趙總,一言不合就要斷人手腳,你這樣的行爲,太暴戾了,不大好。”
林逸慢吞吞走向趙宏斌。
趙宏斌臉色越發陰沉了,看也不看兩名被打的保镖,直接對泰山等人吼道:“你們還愣着幹什麽?還不把這小子給我抓起來。”
孫勤勤是知道林逸身手的,也不擔心林逸會吃虧,隻是閑閑地道:“趙總,我剛才罵你,其實是在救你。”
“呸,婊子,現在求情也晚了。老子不但要弄死你的小白臉,老子連你也……”
林逸一巴掌掴到他臉上。
在場諸人倒吸口氣。
這一巴掌可是沒有半點水份,趙宏斌壯碩的身子飛了出去,整個腦袋都在嗡嗡作響,唇角還逸出一絲血迹,捂着半邊臉,壓了好一會兒,等滿腦子的金星和暈眩感消失,這才緩過神來,忽然“哇”得一聲,吐了一口血。
血痰裏,好像還有兩顆血淋淋的牙齒。
白潔叫道:“主人,隻打他一巴掌還是輕了,要不要再來一巴掌?”
見林逸還在甩手,又趕緊道:“打人也是個力氣活,還是我來代勞吧。”
胡七白她一眼說:“得了吧,沒看到主人身上的殺氣麽?主人這是打定主意要親自動手的。”
“怎能讓主人親自動手呢,那樣豈不顯得咱們這些靈寵嚴重不合格?”
“我日你老母……”向來隻有自己碾壓别人的趙宏斌血紅着眼,滿面猙獰,“林逸,我不但要把你剁了,還要把你全家給剁了……”
孫勤勤聽得直皺眉,對自己的秘書道:“報警吧,讓法律來治裁這種瘋狗。”她會動用一切手段,讓趙姓的永遠呆在監獄裏。
越宏斌又指着孫勤勤,滿臉戾氣:“還有你孫妙妙,總有一天,老子要讓你跪下來舔我腳趾頭……”
林逸怒極,正要繼續踹趙宏斌,卻讓泰山攔住。
“殺雞蔫用牛刀,還是我來吧。”
趙宏斌捂着火辣辣的臉氣急敗壞地道:“給老子弄死他,一切後果我來承擔。”
林逸也指着趙宏斌:“給我弄死他,一切後果,你負責。”
泰山苦着臉道:“拜托,求人好歹也要有點誠意好不好?”
林逸又道:“給我現在就弄死他,一切後果,你負責。”
“我負責?”泰山指着自己的鼻子,以爲耳朵出問題了。
“對!”林逸拍了他的肩膀,“我想,身爲組長,這麽點特權應該還是有的吧。”
泰山苦着臉說:“哥啊,這樣的場合拿組長來壓我,不大好吧?”
孫勤勤已經來到林逸面前,低聲道:“你先走,我來處理這畜生。”
“一個都别想走!”趙宏斌從地上爬了起來,厲聲道:“于化民,你他媽的耳朵聾了嗎?立即給我弄死林逸。不,把他抓起來,老子要親自動手……”
林逸拉住孫勤勤,沖泰山笑道:“免費讓你使一次我的技能。”
泰山雙眸一亮,興奮擊掌:“成交!”
螞蟻忽然奔過來:“我呢,我呢?”
林逸打量他一眼:“你?下次吧。”
螞蟻一把拖住泰山,指着林逸:“不公平啊,爲什麽是他,不是我?我也要你的技能。”
泰山一把推開螞蟻:“滾蛋,别搶老子的活。”
又被螞蟻給死死抱住。
“混賬玩意,放開老子。”
“鮑康明,你他媽到底還想不想領我的薪水?”越宏斌以爲抱着泰山的螞蟻想反水,立即怒了。
“于化民,老子給你一百萬,立即把這小白臉給我做了。”
泰山頓時犯難了,看向林逸,幸災樂禍道:“聽到了吧?人家出100萬呢。”
林逸勾唇淺笑,對螞蟻道:“還是你上吧。”
螞蟻哈哈狂笑,一把推開泰山,沖向趙宏斌,又踢又踹。
趙宏斌大聲慘叫,挨了兩腳的他隻能抱着被踹的部位在地上翻來滾去。
泰山傻眼了,一邊罵林逸狡猾可恨,一邊沖上去,也跟着踹了一腳。
泰山一腳下去,趙宏斌再度發出不似人類的凄厲慘叫。
他的左小腿,已被直接踩碎。
伴随着趙宏斌凄厲不似人類的慘叫聲,泰山叉腰對林逸道:“我也動手了,記着你的承諾啊。”
螞蟻不幹了,捶他一拳:“去你的,哪有你這樣的。”
泰山不服氣,又踹了趙宏斌一腳,這回控制了力道,趙宏斌的腿沒有斷,但也痛得他殺豬般慘叫起來。
趙宏斌帶來的兩個保镖總算反應過來,紛紛撲向二人。
泰山看也不看,直接一腳踹過去,對方整個身子就飛了出去,在空中劃過完美的抛物線,再重重落地。
一聲悶響過後,再無聲息。
另一位保镖被螞蟻單手拎着衣領,一百多斤重的身子,像垃圾般拎起來,直接被丢了出去。
衆人頻住呼吸,視線跟着保镖的身子一路飛行。眼睜睜看着對方如破布娃娃般,被丢出十好米遠,重重砸在一輛黑色勞斯萊斯的擋風玻璃上。
“嘩啦!”那人撞碎玻璃,整個人砸進了車子裏。
全場寂靜無聲。
隻聽得見各自緊張的呼吸聲。
就是孫勤勤也驚呆了,趕緊問林逸:“他們……怕不是普通的保安吧?”
胡妙緊緊挨在孫勤勤身邊,抖着聲音道:“這兩人,肯定不是普通人,身上好濃的血煞之氣,還有硝煙之氣,肯定是經曆過戰火,并上過戰場,殺過人的。”
白潔和胡七也不動聲色地躲到林逸身後。
她們雖然是大仙,但大仙也不是無所不能的。至少眼光還是有的。這兩個人,就是能不招惹就絕不能招惹的人類。
孫勤勤問林逸:“你認識他們?”
“嗯。”
“是那方面的人才?”
“嗯?嗯,算是吧。”149組織成員,都是簽了保密協議的,就是枕邊人也是不能說的。
螞蟻拍了拍手,不屑地道:“這種垃圾也配與老子動手?”
一條腿都被活生生踩碎,趙宏斌已經痛得面目全非,額上冷汗如漿。等稍稍緩過疼痛過後,他又怒不可竭地吼了起來。
“你們兩個敢反水?我要讓你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媽的,死到臨頭還敢嚣張。”泰山螞蟻也怒了,又一腳踹了過去。
一腳一拳下去,趙宏斌另一條小腿也未能幸免,直接骨折碎裂。外加半邊臉骨折,牙齒碎了一地。慘叫到一半,就暈死過去。
“不中用!”泰山用腳踢了踢趙宏斌,對林逸道,“我來善後,但記住你的承諾啊。”
“還有我啊。”螞蟻不落人手地補充。
林逸笑了笑,對孫勤勤道:“趙宏斌我來處理,但這些人……”
一群星空高管和藝人全程都在震驚中渡過,此刻拂面的夜風,仿佛惡鬼吹在耳邊的陰氣。衆人回過神來,隻覺頭皮發麻,脖子一涼,林逸那溫和的目容,比地獄裏的惡鬼還來得恐怖。
孫勤勤微微一笑,走向一群高管。
“剛才發生了什麽事,諸位可都看到了?”
一陣沉默過後。
一位高管馬上說:“剛才發生了什麽事嗎?我什麽都沒看到啊。”
有人開了頭,其他高管和藝人,紛紛表示他們什麽也沒看到。
孫勤勤笑了笑說:“時間不早了,諸位趕緊回去吧,路上小心些。”
衆人腳下生風,一瞬間就消失得幹幹淨淨。
神仙打架,他們這些凡人,還是躲遠些。
現場就隻剩下泰山、螞蟻、林逸,和孫勤勤,以及三隻狐狸。
對了,還有一個暈過去的趙宏斌。
白潔躍躍欲試地問胡七:“這家夥身上好濃的灰氣,惡慣滿盈的那種,咱們弄了他,應該不算觸犯天條吧?”
胡七雙眸一亮:“還是你這腦袋瓜子轉得快。”然後把趙宏斌的魂魄生拉活拽地從身體裏拖了出來。
此時泰山已打了一個電話出去,然後對林逸道:“老大,記着你的承諾啊。”
“還有我,老大。”螞蟻也不落人後地趕緊說。
孫勤勤迷惑地看着他們,又看着林逸,難不成,這二人也是兼職的無常?
林逸不好多說,即不否認也不承認,一人給了一張符。
“這是我畫的黴運符。看誰不順眼,就把符燒了丢到對方身上,保證對方三天内三災九難,九死一生。”
“謝了,老大。”
二人接過黴運符,小心地收拾,又一臉奸笑地看着孫勤勤。
“這位美女就是嫂子吧?”
“嗯。有興趣換個副業麽?”林逸問。
二人趕緊點點頭。
“我們要求也不高,工資不低于6000,包吃就可以了。”
林逸笑罵:“出息。”
然後對孫勤勤道:“他們兩個力氣大的很,無事時就做公司保安,有什麽不好解決的事兒,就找他們去幹。不過前提是鈔票得到位。”
泰山立即道:“咱倆誰跟誰啊?談錢多傷感情呐。”
螞蟻道:“就是,談錢多俗啊。老大,咱沒别的要求,以後記得多給我些能讓人倒黴的符啊。”
林逸攬着孫勤勤的肩膀,笑了笑說:“咱們都是凡夫俗子,還是直接談錢吧。”
數輛黑色防暴車忽然橫沖直撞駛了過來,車子霸氣側露地停在他們面前,車上下來一群全副武裝成員。
林逸對泰山道:“你們自行處理,我們先走一步。”
“那趙宏斌是走公還是走私?”
149的專用術語。
被149直接暴力收拾的人,無不是惡慣滿盈之輩。
走公就是按正常法律程序走,走私則直接人道毀滅。
“若能走正式程序那是最好不過了。”林逸也不是濫用特權之人。但在遊戲規則範圍内,他也不願委屈自己。
“我知道了。”泰山迎向對方領隊,遞了一個證件過去,指了指趙宏斌。
不一會兒,暈迷不醒的趙宏斌直接被粗魯地丢進後備廂,然後揚長而去。
孫勤勤看直了眼。
常年站在資本頂端,也見識了不少黑幕,但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圈中著名資本家之一的趙麗瓊的兒子,黑白兩道都吃得開的人,也會有這樣的下場。
她小聲問林逸:“這些人是誰?”
林逸道:“我也不清楚。你隻要知道,這兩個家夥,不是普通人就是了。”
眼見兩隻狐狸還在那研究怎麽把趙宏斌魂魄弄醒,林逸輕輕彈彈了指尖,一道靈力打入趙宏斌魂魄身上。
趙宏斌果然就幽幽醒轉,一睜眼,就瞧到一紅一白兩隻狐狸,愣住了。
“總算醒了啊。”二狐大喜,狐狸爪子狠狠扇了過去。
趙宏斌被打懵了,捂着臉罵“畜生”,伸手就要去拎胡七的脖子。
胡七一巴掌掄了過去,并跳到其身上,狐狸爪子狠狠地挖在趙宏斌臉上,從額角到下巴。
“啊!”趙宏斌捂臉慘叫,慘叫到一半,忽然瞧到了林逸和孫勤勤,大怒,顧不得臉上的疼痛,立即從地上爬起來,就要來打林逸。
“林逸,我操你媽的……”
但他的身子卻撲了空,直接從林逸身上穿過。
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又要去撲林逸,依然撲了個空,還與林逸身子對穿。他這才驚恐地發現:“怎麽回事?”
胡七跳到他面前,笑嘻嘻地道:“豬,你已經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