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話長。”二人臉上閃過驚懼和悲痛,但這幫鬼不幹了,紛紛圍了過來,盯着林逸,陰恻恻地道,“小子,别多管閑事,不然連你也一塊收拾。”
林逸身上火氣旺,他們也是有些懼怕的,不過據說人都怕鬼,于是拿出殺手锏,準備對他進行一番恐吓,說不定就能把這小子身上的陽氣給吓走。
幾隻老鬼開始變着花樣地伸出長長的舌頭,或是做鬼臉,有的更是變幻出長長的黑指甲朝林逸伸去。但林逸身上的火氣旺,也不敢靠得太近,隻能在他一步遠的地方做着鬼動作。
林逸不爲所動,但梁靜波和唐曉慧卻吓得半死,拼命地擠在林逸身上。
這些厲鬼見吓不着林逸,又去抓二人。
“滾開,放開我,林逸,救命,趕緊去道觀找道士來收拾他們。”唐曉慧拼命地掙紮,冰冷的鬼身碰觸自己,吓得她哇哇大哭。
林逸掏出桃牙棒,揮了過去。
“啊呀,救命啊。”幾隻鬼被桃木棒打得身了黑煙大冒,趕緊一溜煙地跑了。
“給我站住。”林逸厲喝,大步上前,捉着其中一隻妄想飄走的鬼的一條腿,給生生拽了回來,拿起桃木棒就砸。
可憐這老鬼被打得慘叫連連,沒一會兒便魂飛魄散。其他鬼吓得屁滾尿流,一溜煙逃了。
林逸的神勇,讓梁靜波二人看得目瞪口呆,看林逸的眼神仿佛在看絕世大猛男,太厲害了,不但鬼怕他,連鬼都能打啊。難怪有瘟神的綽号。
“林逸,你太厲害了,沒想到你連鬼都能打。”梁靜波捉着林逸的手,不意外,又隻捉了個空氣。
林逸道:“廢話少說,你們趕緊告訴我到底怎麽回事。”
二人哭喪着臉:“我們太倒黴了。”
原來,元旦那天的A大晚會,他們登台唱了戲,一下台就被一個自稱是某中央戲劇社的主任,把他們叫走了,說領導們也想聽他們的戲。要是唱得好,讓領導滿意,就會把他們推薦給中央戲劇社,不但能唱戲,還能領非物質文化遺産獎金。對于二人來說,自然是誘人的條件。二話不說,穿着身上的戲服就跟着去了。
唱戲的地方比較偏僻,遠離市區不說,戲台子還搭在露天壩裏,旁邊就是黑漆漆的森林,這幫所謂的領導看起來也有些不大尋常。因爲他們也算是經曆豐富,很快就發現,這些看戲的根本不是人,而是鬼。二人吓快吓尿了,可劍在弦上,也不敢說半個不字,就硬着頭皮,登台唱戲。一直唱到天亮,又累又怕,人就暈了過去。
後來他們是被凍醒的,醒來後,是白天,發現還是原來的地方,屁滾尿流地往山下奔去。但他們在山上一直轉着圈,怎麽也轉不出去,這是遇上了鬼打牆。于是,他們就這樣眼睜睜地一直轉到太陽落山,黑暗統治大地,這幫鬼魂們又出現了,又逼着他們唱戲。
他們又累又餓,白日裏不過是摘了些野果子充饑,又驚又吓,哪有力氣登台。但這幫老鬼卻不放過他們,威脅道,不好生唱戲,就弄死他們,讓他們日日與他們唱戲。
二人都被吓麻木了,忍饑挨餓,再一次登台唱戲。這回把老鬼們的戲隐給逗了出來,一整晚幾乎是老鬼們在唱戲,他們則在一旁協助,不時麻木地鼓下掌。一直唱到金雞報曉,這幫老鬼們才散去。二人這才跌跌撞撞往山下逃去。
與昨天一樣,他們又糟遇了鬼打牆,怎麽也出不去,徹底崩潰,極緻的恐吓,魂魄也飄出了體外,成爲生魂。成爲魂魄的他們,隻得往山下逃。
老鬼們在則在後頭追着,他們向路人求救,但路人根本看不到他們,不得已,隻好往上清觀跑去。居然碰上林逸,折磨了他們三天的老鬼們,也被林逸趕跑了。
如今二人已經把林逸當成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林逸聽完他們的糟遇,沉吟道:“你們是生魂,隻要肉身保存完好,應該還可以還陽的。”
二人神色一喜,但一想到他們已經死了一天了,肉身還在山上,此番去的話,又會碰到那幫老鬼,就又期待地看向林逸。
林逸卻道:“不用擔心,我自有辦法。”折了一根枝丫,把問題寫在紙上,吊到枝丫上,再插到他們身上,讓他們站在道觀門口,對于這種生魂,自有道士幫助他們。
林逸對他們道:“你們就站在這兒,不要動,一會兒有道士出來,就算看不到你們,但看到這憑空挂着的紙條,會知道該如何處理。”
二人點頭,站在道觀門口,不敢亂動,因爲附近還有不少陰魂正盯着他們呢。
林逸順着他們的目光望去,沖着這幫陰魂呲了呲牙,這幫陰魂剛才可是親眼瞧到林逸活活地把一隻老鬼打得魂飛魄散的,不敢造次,馬上就跑遠了。
林逸又交代他們:“還陽後,記得去上清觀讓道士們給你們念經祛除黴氣,再給你們些護身符。平時多曬太陽,遇上邪物也不用害怕,人怕鬼,但鬼更怕惡人。你比他們更兇更惡,他們也就不敢來惹你了。”
二人忙不矢地點頭,一個勁地感謝。
“還有,不許曝露我。”林逸又鄭重交代。
……
又在外頭守了一個多小時,開光成功,可以請神回家了。
楊思林抱着一個尺高的神像,用紅布蓋着,小心翼翼地出了道觀,就趕緊遞給林逸。
“開光的師傅說了,路上不要揭蓋子,回去後再揭。”楊思林叮囑。
林逸當然知道這些步驟,接過神像,對送楊思林出道觀的道士道:“道長,你看這是什麽?”指了指門口樹枝上挂着的紙條。然後拉着楊思林就走。
“等等,我還沒看呢。”楊思林奇怪着,正要回頭,卻被林逸大力拉走了。
“幹什麽,神神秘秘的。”楊思林不忿,要不是林逸答應了寒假陪他去缥缈山旅遊,他才不會容忍他的神神叨叨。
林逸看他一眼:“不讓你看也是爲了你好,别不識好歹。”
拉着楊思林往山下去,往山下走去。怕路上發生什麽意外,破天荒打了輛出租車。
回到出租屋,林逸把神像放到早已買回來的神龛上,淨手沐浴後,這才隆重揭開紅布,薩天師那犀利的目光正炯炯地盯着林逸呢。
林逸趕跪了下來,口中念道:“師父在上,請受弟子一拜。”趕緊點了香,插上,并三拜九叩,香煙袅袅,薩天師的原來目光沒那麽犀利了,不知林逸是不是錯覺,感覺師父他老人家仿佛在嫌棄自己。
不過他素來厚臉實皮慣了,就算被師父嫌棄,也沒放心上,反正師父已經接受自己了,嫌不嫌棄的另說。隻要緊要關頭給力就是了。
當晚,林逸又做了個夢,夢到一個老道士指着自己的鼻子道:“臭小子心眼倒是多,簡直讨打。不過看在你小子給老道渡了金身的份上,老道也就睜隻眼閉隻眼,收了你這個徒弟。”
林逸大喜,總算把“人間清醒擁有大靠山”這個謠言給坐實了,今後總算可以睡個安穩覺了,走路也可以帶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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