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首府邸和第五家的關系向來密切,第五家出了事,元首府邸當然不可能不知道了。
隻是不巧的是元首出國訪問去了,而且正巧也是難得的一次正式連續訪問,一去就是去了半個多月!
元首雖然不在國内,但元首夫人在啊!
隻是詭異的是,第五祈意失蹤的消息傳出來之後元首夫人似乎并沒有什麽動作!
也不知道是明着不好太過插手第五家的事,私底下早已經派人去查還是根本就從頭到尾真的沒有去管這件事,放任第五家的事鬧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很多人看到元首夫人的舉動都在暗暗猜測難道第五祈意在元首那裏已經失寵了,所以元首夫人才這種态度?要是這樣的話,第五家倒也不足爲懼了。
可就怕這隻是元首夫人自己的想法,并非元首的态度!這兩者之間可是天差地别!
所以大家都還在觀望,想着看看等元首回國了,會是什麽表現态度。
姜育民确實還不知道這件事。
一來他在國外做訪問,這件事容不得出半點差錯!二來國内的人并沒有及時将消息傳給他身邊的人,這自然得歸功于元首夫人了。
是她将消息壓了下來,勒令不準傳到元首身邊。理由就是不能影響他的訪問行程!
大家都知道他對第五祈意的重視,要是知道了第五祈意失蹤了,哪怕不會因此而改變自己的行程,但肯定會産生影響。
她這種考慮不是沒有道理,而且站在了道德制高點,沒人能說她做得不對!
隻是她沒有将消息傳出去也就罷了,自己在國内也并沒有爲此做過什麽努力,反而有種放任自流的感覺。
這就讓人琢磨了。
姜育民剛回國,在飛機上的時候沒人提這件事。他身邊的助手倒是想提,但被攔住了。
随行的人總覺得這要提還是得飛機落地,回元首府邸再提吧,他們可不想跟着遭罪。總感覺在飛機上提,他們肯定要被怒火波及。
元首平時看着似乎脾氣很好,也不常發大火,底下的人辦錯事了,他也不會嚴厲責罵。可越是這樣,越是讓人畏怕啊!
果不其然,一回到家,姜育民身邊最得力的一個助手就被其他人推了出來,躊躇着,被姜育民一眼就看穿了。
“什麽事?”
“元首先生,有件事得向您禀報一下。是這樣的……”助手吞咽了一下,抱着早死早超生的想法飛快的将第五祈意失蹤了半個月的事說了出來。
話還沒有說完,姜育民的臉色就沉了下來,身上散發出來的威壓逼得幾個助手大氣都不敢喘,呼吸都下意識的放輕了。
姜育民重重的一拍桌面,桌面上的東西都跟着震了震,“爲什麽沒人跟我禀報過這件事!”
“元首先生,當時您在國外訪問,夫人——”
“是我不讓人跟你說的。”景文燕緩步從樓上走了下來,打斷了助手未說完的話。
姜育民目光沉沉的看着她,質問道:“你不讓人告訴我祈意失蹤了是爲了不影響我訪問的行程。那你放任這件事不管不顧難道也是爲了不影響我訪問的行程?”
景文燕眉心一跳,看了眼立在一旁的幾個助手。
姜育民到底是給她面子,擺了擺手讓幾個助手退出去。
“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景文燕神色冷淡,“哪裏要什麽合理的解釋,那是第五家自己的事,我們元首府邸不适合摻和進去!”
她這麽一說姜育民頓時就怒了,猛然站了起來,“我看你瘋了!我懶得跟你說!”
他說完就要上樓去,臉上,眼裏是掩飾不住的擔憂,心急如焚。
這都半個月了!要是真的出了什麽事,祈意……
景文燕一看到他臉上那神情積壓在心底的情緒就控制不住的冒頭,也跟着站了起來,“第五祈意他不是孤兒,他有父有母!你隻是一個外人,你能不能擺正你的身份?你自己沒兒子沒女兒嗎?你想操心,你不能操心你自己的兒子嗎?”
他自己的兒子在部隊裏從來不見他主動關心過,出了事也從來不見他慌張過。
可是第五祈意有個發燒頭熱的,他就緊張得跟第五祈意才是他兒子似的!
說來說去,還不是因爲孟夏是他心裏的白月光嗎?都這麽多年了,他還是放不下孟夏!
景文燕心裏總憋着一股氣。
這麽多年了,她看着他對孟夏的兒子疼寵有加,比對自己的兒子還要好。她忍受着孟夏的兒子自由出入元首府邸,甚至小時候還在元首府邸住過一段時間。她自認自己做得已經夠好了!
可是他爲什麽就不能考慮一下她的心情?
她也不是讓他不要管第五祈意,隻是他能不能稍微的正常一點,就把第五祈意當普通的晚輩對待?
景安還是她親侄子呢,他的态度也就那樣。第五祈意這麽特别,還就是因爲他是孟夏的兒子嗎?
“你簡直莫名其妙!”姜育民覺得這人都不是自己認識熟悉的人了!
自己不過是出國訪問了半個月,回來怎麽好像全都變了?
以前不是好好的嗎?
姜育民懷疑是不是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有人在妻子面前又說了什麽挑撥的話。
不過現在他沒心思去想這件事,最重要的還是先找到祈意!
他不信祈意真的出事了!
他立刻把剛離開的助手又喊了回來,聽到第五家發生的事勃然大怒。也不管現在已經是深夜了,當即就派了醫生去第五家。
第五承業知道元首今天回國,一顆心還有些惴惴不安,生怕姜育民找自己算賬。可是一直等到晚上也沒見元首府邸那邊派人過來,正要松口氣呢,管家就敲響了他的房門。
“老爺,元首府邸那邊來人了!”
第五承業趕緊穿好了衣服從房裏走了出來,下樓元首府邸的人就已經進來了。
看到他,姜育民派過來的人朝着他微微點了點頭,爲首的人說道:“元首聽說老夫人病了,十分擔心,讓我們過來看看。打擾了,煩請帶路。稍後我們還要回元首府邸彙報。”
第五承業額頭上都不由得滑下了一滴冷汗。
孟夏跟姜育民沒啥關系,是景文燕自己瞎想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