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回事,三弟妹,你把我們都喊來做什麽?”鍾慧蘭問。
有什麽事不能在大廳說,還要專門到小客廳啊!
顧丹秋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啊!這是女兒讓她辦的事,女兒讓她這麽做,她就這麽做了,她哪裏知道是爲什麽!
心裏嘀咕着,顧丹秋面上卻不動聲色,“大嫂,你也别急,等等,很快就知道了。”
小簡給她發信息,說很快就回到了。這架勢肯定是有事情要說了,但是小簡不是和許靜雅出門逛街了嗎?怎麽逛完街就要回來說什麽大事一樣?
也幸好現在沒什麽事要忙,否則她可不會在這裏瞎浪費時間!鍾慧蘭強忍着心裏的不滿在一旁坐了下來,順帶看了眼自己的丈夫,見他似乎在走神,眼睛都不知道在看什麽,頓時有些沒好氣了。
隻是坐着坐着鍾慧蘭就察覺出點問題來了。
他們兩夫妻都被叫了過來,但是三弟卻不在,隻有顧丹秋在,難道是和自己家有關?
才想着就看見大兒子也過來了!
她面色頓時一沉,“三弟妹,你到底想做什麽,你要是再不說,我可就不跟你在這裏胡鬧了!”
顧丹秋正要說話,門外就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她臉上立刻就露出了笑容。
“大伯母着什麽急啊!”
鍾慧蘭擡眸望了過去,就看到出門逛街的三人回來了,隻是自己的大兒媳婦神色怎麽有些不對勁?而且臉上怎麽還受傷了!
時修也第一時間注意到了許靜雅臉頰上的傷,面色一變就站了起來想要迎上去問問是怎麽回事。好好的去逛個街,回來怎麽就受傷了?
隻是他才動作時簡就制止了他,“大堂哥,你還是先坐着吧,至于關心大堂嫂,你聽完我說的話之後估計就沒這心情了。”
時修眉頭一皺,“小簡,你說什麽呢。”怎麽奇奇怪怪的。
許靜雅在商場裏還準備破罐子破摔,可是回到這裏,看到同床共枕了幾年的老公,還有公公婆婆都在,她還是止不住的有些心慌了起來。
想是一回事,真正面對的時候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阿修……”她下意識的就要走過去,卻被時簡伸手攔住了,眼神威脅,“大堂嫂,你還是好好坐下來吧!待會兒有你說話的時候!”
“時簡!你不要太過分了!”
鍾慧蘭看着一頭霧水,“你們到底在幹什麽!蕊兒,你說,你們去逛街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
時蕊急忙搖頭擺手,“大伯母,我不知道啊!回來的路上還好好的!”
時簡扯着許靜雅在一邊坐了下來,與時修相對着,她自己則是在顧丹秋身邊坐了下來,“大伯母,還是讓我來告訴你出來了什麽事吧!”
“大伯母,你午後過來跟我說讓我和時蕊陪着大堂嫂去逛街,結果大堂嫂倒好,竟然聯合外人想要綁架我!”
“你胡說!”
時簡睨着許靜雅,“我是胡說,我應該說你想聯合外人殺了我才對,因爲我發現了你的秘密!大堂哥啊,你知不知道你同床共枕了幾年的妻子早給你戴綠帽子了?”
許靜雅真是被時簡這不按常理出牌的舉動氣得差點當場去世!
這種事她不偷偷私底下說,還要召集全家一起聽,她是不是有病!
不等在場的人有反應時簡又繼續道:“大堂哥知道你的枕邊人之前懷過一個孩子嗎?前段時間她爲了讓流掉的那個孩子重新回到她的肚子裏,她還不惜付出巨大的代價請來了梁家家裏的那位術士,讓這人幫忙用禁術,試圖将早就流掉的那個嬰兒召喚回來。”
“啧啧,這禁術可是非常損陰德的,一不小心還會拖累全家,讓整個家族的運勢斷崖似的下降,生出來的孩子也會跟個惡魔似的——”
“你胡說八道!根本不是這樣的!”許靜雅激動的站了起來反駁。
根本不是這樣的!明明是禁術如果成功了,她的孩子将會成爲世間少見的集大運于一身的人!他會一生順暢,成爲人中之龍,站在世間頂端,無人能及!
時簡雙手一攤,“瞧,她自己承認了。”
許靜雅激動的情緒一頓,回過神來似乎明白了什麽,尖叫着就朝時簡撲了過去……
時簡擡腳一踹,将她直接踹到了客廳的門口!
時蕊倒抽了一口氣,驚吓得面色都變了!
時簡這個瘋子!她敢這樣對許靜雅?
顧丹秋也被女兒粗暴的動作吓了一跳,但可不覺得是女兒做錯了。沒看到嗎?剛才是那許靜雅要來傷害小簡的!
還有,小簡剛說的是怎麽回事,什麽綁架,什麽想殺人的……
“時簡!”許靜雅尖叫着,“我許家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等着!”
“你還是想想怎麽讓許家給時家一個交代吧!我們時家和梁家可沒有什麽交集來往,你卻背着時家的人和梁家的人攪和在一起,還動了那麽陰毒的心思,小心報應到自己身上!”
說完她望向了一旁似乎被這一連串的事驚呆了的一家三口,好心的提醒道:“大堂哥,不是我這做堂妹的沒提醒你啊,這許靜雅嫁入時家還不知道抱着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呢。一般人也想不出那麽陰毒的法子,你知道她用的禁術是什麽樣的嗎?”
時簡極其詳細的将這個禁術說了一遍,聽得在場的人面色紛紛變了又變,顧丹秋甚至有點想吐。
既惡心又惡毒!這麽陰險的法子是人想出來的嗎?
“你可别相信她說什麽之前那個孩子也是你的,不小心流掉了,怕你傷心,怕被大伯母他們責怪什麽的。那孩子要真是你,沒了再懷一個就是了,她爲什麽那麽執着那個呢?因爲是她心愛的人的孩子啊!顯然她心愛的人不是你呢!”時簡看着時修的眼神充滿了同情和憐憫。
說完她想起了什麽,又好心的提醒道:“對了,我覺得許家肯定知道這件事,也就是說許家合夥給你戴綠帽!大伯,大伯母,你們可不能就這麽放過許家了,誰知道他們背地裏都做了什麽陰險的事。”
“說不定大堂哥這麽多年都沒有孩子,就是她故意的!還有啊,她和梁家那個會法術的人熟悉得很,估計是她姘頭介紹的,你們回頭好好審問審問許靜雅,這綠帽子可不能白戴這麽多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