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說起這個事情,方鴻也不禁好奇問道:“我比較好奇的是,她是怎麽知道的?”
虞秋遲疑了片刻,但還是将她剛剛與田嘉奕的短暫聊天對話複盤了一遍。
聽完她簡單的叙述了一遍前因後果,方鴻也是一臉錯愕的望着美女管家不發一言。
過了良久,虞秋看到他就這麽一直凝視自己,忍不住嬌聲怪嗔:“你幹嘛呢,用那古怪的眼神看着人家……”
方鴻依舊與之對視着,自顧自地輕微搖頭道:“我說你平時都是挺機敏聰穎的一個人來着,剛剛是哪根弦搭錯了,怎麽突然就透出一副清澈的愚蠢呢?”
聞言,虞秋頓時纖手舉高,舞着拳頭一副要揍他的架勢,虎着臉蛋嬌聲呵斥:“你罵誰蠢呢?”
方鴻反手蓋臉一副捂臉笑哭的樣子,哭笑不得道:“人家都沒把話說完,伱倒好,直接當場不打自招,蠢爆了。”
突然覺得她蠢的有點可愛。
虞秋被他說得無言語塞,過了片刻不禁弱弱地說道:“人家當時慌了嘛……”
說着又是甩了一眼方鴻嬌嗔:“哪像你這個花心大蘿蔔,膽大包天臉皮還厚。”
方鴻把捂臉的手移開,偏頭瞄了眼美女管家笑着說道:“我在想你這蠢蠢的樣子,讓你來當靜心居的管家豈不是說我也很蠢?要不你降級當女仆得了,換個人接替你的管家位置。”
虞秋頓時臉蛋一虎,哼斥道:“你敢!你要是敢,我就敢把那個給咔嚓了!”
方鴻一聽這話,心中不禁微笑,也是配合着她,當即雙手打掩護佯作害怕,連忙說道:“這玩笑可不興開,好好好不敢不敢,這靜心居的管家非你莫屬,概莫能外。”
虞秋不禁巧嘴微微一撅,很是滿意地哼哼唧唧:“這還差不多……”
不過她随後又一臉抱怨吐槽:“田嘉奕那女人還真是好勝心強,不,是報複心強……不行,我不能讓她這麽得意,得想辦法找回場子。”
聽到這話的方鴻愣了一下,立馬向着虞秋認真道:“哎哎等一下,玩歸玩鬧歸鬧,但千萬别給我搞個大的,可别真我把後院給點了,一起生活和諧才是最重要的,勾心鬥角鬧個雞飛狗跳什麽的,大可不必,大可不必哈……”
看到方鴻一臉認真的樣子,虞秋默默地凝眸注視着他一言不發,過了一會兒忍不住噗嗤嬌笑連連,笑得花枝亂顫,旋即望着他笑盈盈地說:“看不出來呀,原來你這家夥也怕後院起火呢?早知道幹嘛到處沾花惹草。”
方鴻攤了攤手無奈道:“不是怕,是腦闊疼,誰讓咱不是薄情寡義的人呢,博愛是我最大的弱點,雖然知道,但不想改。”
虞秋頓時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分明就是臭表臉。”
方鴻旋即道:“你們重要還是我的臉重要?毫無疑問,我的臉和你們比起來,答案肯定是你們比我的臉更重要對吧?”
此時的虞秋沒說話,而方鴻自顧自地繼續說道:“你想,如果我要臉那意味着不要你們,我不要你們就是看不起你們,說明你們還沒有我的臉重要,但我不要臉而要你們,說明你們比我的臉更重要,是不是這個邏輯?有沒有道理?”
聞言,虞秋被他這話繞的有點暈,頓時怪嗔:“盡是歪理。”
虞秋旋即補充道:“我不管~,反正今晚來我房間侍寝,不然的話……哼哼~~”
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方鴻淡定地說道:“挑今晚約我恐怕不太方便,小伊已經先你一步了。”
虞秋立即強調道:“那就更要了,在靜心居我的地位怎麽也是僅次于鶴萱吧?就算論資排輩,小伊也得排在我後頭,今晚讓她一邊涼快去,今晚必須是我!”
這時,方鴻忽然心中一動頓時興緻大起建議道:“我有個兩全其美的方案,要不你們都别争,幹脆一起正好讓我做個‘雙縫幹涉’的實驗?”
“什麽雙縫幹涉實驗?”虞秋狐疑,但很快反應過來,想也沒想當場拒絕道:“想得美,反正你看着辦,我等着,可你要是不來,哼哼~~~~”
滿懷期望而落空的方鴻頓感無奈,用強倒是可以而且肯定沒問題,但那就很沒意思了。
“好好,去你那兒。”方鴻先答應她,心裏又默默地補充了一句:[隻能下半夜再去找小伊好了,反而能讓她失望後再獲驚喜,挺好的,瑪德幸好體質能幹還有系統兜底……]
虞秋一聽他點頭答應了,頓時有種被偏愛的滿足感,不禁滿意笑着的嬌哼:“這還差多不……”
方鴻問道:“對了,你之前過來找我是什麽事情。”
虞秋一聽這話拍了拍額頭,旋即說:“差點忘了正事,家裏的日常開支賬戶要沒錢了,你轉點過來吧。”
聞言,方鴻說道:“自個兒從我那個人證券賬戶計提吧,以後家裏開支項缺錢了不用管我要,你直接從證券賬戶裏計提轉賬就是了,你把證券賬戶的密碼和存托銀行的密碼都記一下。”
方鴻轉而将賬戶密碼告訴她,今後家裏的日常生活開支,虞秋自個兒到個人證券賬戶取就是了。
然後方鴻到大A裏頭去掙錢養着這個賬戶,完美。
可以說90%以上的股民是大A賺錢大A花,一分别想帶回家。
但方鴻則是大A賺錢家裏花,家裏要花随便花。
……
深夜淩晨三點左右。
此時,虞秋和伊芙蕾都無比滿足的進入了夢鄉,而方鴻拖着略顯疲倦的身心回到了主卧,往床上一倒就不想動了。
鶴萱打開了床頭燈,看到一臉疲倦的方鴻不禁狐疑道:“你怎麽了?”
方鴻囔囔着:“地主家也沒有餘糧了,把燈關了,明早九點沒醒記得叫我。”
鶴萱欲言又止,心裏嘀咕:[以前回來都還能給我也綽綽有餘,今天怎麽成這副樣子?]
此時,方鴻已經睡了過去,鶴萱還想問問他呢,見此情形隻好選擇作罷,探頭瞄了眼時間,鶴萱驚愕不已:“什麽?居然已經三點多了?天呐!折騰到現在難怪會成這樣……”
……
翌日。
早上九點左右。
鬧鈴将方鴻喚醒,早早起來的鶴萱也在這個時候進了卧室準備叫醒他,看到他自己醒來連忙到旁邊坐下略急眼地道:“之前我想了一晚上,越想越覺得你這樣下去不可以,日勞成疾身體早晚會垮掉的……”
方鴻起床惬意地伸了個懶腰,抖了抖精神瞄了眼滿是愁容的小女友漫不經心地說:“重回巅峰不過是睡一覺的事情,咱這體質天生能幹,這叫與生俱來的天賦,不怕。”
聞言,鶴萱無語了片刻又忍不住道:“我知道你能幹,可隻要是人都會有極限的,你不也經常說凡事不要走極端的嘛?”
方鴻轉身與之相視着道:“那是因爲還遠沒到極限,好了我心裏有數,敢這麽放飛自我是因爲有足夠強大的底牌兜底,不要懷疑我的風控意識,還有你可别跑去敲打伊芙蕾和虞秋,那就等于攤牌告訴她們一切你都知道,就沒意思了。”
說完,方鴻淡定的一笑,轉而去洗漱。
鶴萱聽他這麽說也是沒好氣的搖了搖頭,拗不過他隻好這樣了,回頭讓虞秋多買點補身體的食材。
……
9點30分。
二樓交易室裏,方鴻一個人待着,他登陸了自己的個人證券賬戶,目前的賬戶資産是0.95億元左右,此前虞秋轉了500萬出去。
卻說此刻A股開盤兩分鍾,大盤指數就上沖到了3132點,漲幅擴大至+0.62%,但下一分鍾就開啓分時線單邊急殺大跳水,3100點關口幾乎沒有任何抵抗就直接被擊穿。
開盤不到半個小時就殺跌到了3060點水位,跌幅擴大-1.65%,再次創出近期新低。
與此同時,方鴻沒有怎麽關注大盤走勢,他今天就在操盤雙錢股份這隻股票,這票開盤小幅低開之後,直接開始跳水,開盤十分鍾就殺跌到水下5個百分點,方鴻甚至都沒有砸盤。
因爲被急殺跌的大盤指數給帶了下來。
另一邊,在公司的田嘉奕已經按照方鴻說的去做,市場一開盤她就用自己個人名下的證券賬戶買入雙錢股份,報價正式跌停價。
此刻也沒有什麽事情,田嘉奕也繼續看了看雙錢股份的走勢。
9點55分左右,雙錢股份的股價跌幅-5.37%左右,方鴻開始打壓股價了,五十萬左右每分鍾一筆,連續按跌停價砸了四筆。
雙錢股份的分時線也是一路殺跌到-8.11%,下一分鍾也就是10點整,方鴻直接砸了150萬,股價進一步跳水到了-9.55%水位線。
與此同時,挂單後繼續盯盤的田嘉奕看到股價即将奔向跌停,也隐約心生期待,她的挂單已經拍到買五的位置了。
到了10點01分,方鴻再次抛出280多萬的賣單,股價瞬間被按到7.54元價位的-10.02%跌停闆位置,這一分鍾成交了接近300萬元。
“成交了!”
美女助理看着她的賬戶信息也感到略微小興奮,她買入的100萬資金,成交均價正是在跌停價的7.54元價位。
方鴻浮虧出的貨都被她給吃下來了。
此刻,方鴻看着分時盤面的成交數據,确認田嘉奕那100萬已經成交,因爲他很早就已經看到跌停闆上挂了100萬的買單,當時隻有這100萬左右的挂單量。
自然可以輕松确認那就是田嘉奕委買的100萬資金,畢竟昨天跟她打過招呼,開盤就直接挂跌停買入。
确認美女助理已經成交,方鴻緊接着就買入一百多萬挂漲停價買入點火式拉升,很快成交完畢,他又委買兩百萬左右再次點火式拉升,接下來又持續的買入。
而雙錢股份的分時線開啓超深V急速反彈。
10點08分左右,該股的分時線迅速突破日内均價線,股價上攻到了每股8元,跌幅從跌停闆收窄至-4.53%水位。
“難道是那家夥在拉升給我擡轎子?”田嘉奕看着反彈的分時線,雙眸眨巴着閃過一抹異彩,她的賬戶已經獲利超過5個百分點了。
田嘉奕看了一會兒就關掉了行情軟件不在關注,轉而将心思放在工作上來。
反正有那家夥擡轎子,什麽時候賣他會說的,所以也沒什麽好擔心的,就算虧錢了到時候他也會按虧損足額雙倍補貼。
而與此同時,方鴻又用少量的賣單直接砸盤,把股價打壓到了7.75元的-7.52%水位,快速急跌3個百分點左右,引發恐慌盤資金抛售籌碼出逃。
方鴻順手就承接,賣得少,買得多。
這操盤手法妥妥的總舵主所開創的“一字斷魂刀”的鏡像反演,總舵主是用這個手法出貨,通過小單一瞬間的拉升,然後迅速砸盤出貨。
而此刻的方鴻則是完全反着來,通過小單一瞬間的砸盤,然後迅速吸籌進貨。
這麽玩就是比較麻煩,隻能不斷的操作這隻股票,因爲要小單進貨,給盤面造成是散戶在接盤的假象,否則很容易就被資金識破是在洗盤吸籌。
……
(Ps:還有一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