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拳和劍的交鋒,空中一聲炸裂響起,一股強橫氣浪的漣漪在不停着向外擴散。
當交鋒過後,看到陳牧的身影依然屹立,而青衣人被擊退,這一刻,衆人驚訝不已,實在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尤其是修行中人,兩人的境界明顯存在着巨大差距,剛才的陳牧,接下青衣人的一劍都極勉強,可現在形勢卻是逆轉。
而且,他們看的出來,青衣人并沒有讓招,是陳牧變強了。
這……是什麽秘法嗎?短時間内讓功力暴增如此之多,把副作用陳牧能承受的住嗎?
此時,
直播間内,
『卧槽!點上雪茄的牧哥怎麽變的如此之強!』
『看牧哥叼着雪茄的模樣,這是觸發了悍匪模式嗎?』
『愛了!愛了!要是能到牧哥一天,我第二天就死都值了。』
『!?人都說不含而立是對你最大的尊重,夾道相迎是對我最大的禮儀,追了你那麽就,尊重有了,可你對我的禮儀呢?我真是失望,想不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我再也不要當舔狗了!』
『評論區果真都是詩人啊!』
『兄弟,相信我,以你的才華,脫離了舔狗屬性,你就是戰狼!』
『有些産品,也不知道是口服,外敷,還是注射。』
『停!你已嚴重超速,請立馬靠邊停車!』
……
此刻,
青衣人看着又燃上一支雪茄的陳牧,眼中滿是驚訝和意外之色,
“真是難以想象你居然還有這樣的手段,隻是……所需要付出的代價也是極爲龐大的吧!?”
陳牧:“……”
代價嗎?!
整整花了我八萬積分,你說大不大?!其實還好!
“如果我說沒什麽太大代價,你信不?”陳牧淡淡反問道。
青衣人明顯不信,繼續說道,“看你能不能接住剩下的八招!”
話音落下,
青衣人的于虛空屹立,身軀緩緩上升,大風四起,青衣獵獵,随着其長劍一震,周圍大量的樹葉紛紛彙聚于青衣人身旁,每一片樹葉皆是一柄長劍,且皆具有強橫的力量。
随着青衣人喝了一聲去,那凝聚周身的樹葉皆是向陳牧疾射,
見狀,陳牧猛的吸了一口雪茄,整個人直沖漫天而至的樹葉,
有着百倍的肉身力量,肉身防禦,這些樹葉化的劍壓根傷不了陳牧,硬生生的被陳牧給沖散,身軀直沖青衣人。
“有趣!”青衣人呢喃一聲,手中的青萍劍一震,随即脫手而出,挾翻江倒海的威勢直沖陳牧,威勢浩蕩。
而面對這樣的一劍,陳牧仍舊不慌,硬生生擋下的同時,還将長劍給擊飛,
刹那,
一支雪茄再次燃起,陳牧的身軀宛如炮彈一般直沖向青衣人,随着陳牧身形的移動,空間似乎都在震蕩。
來不及召回青萍劍的青衣人運轉力量同青衣人對了一拳。
雙拳相交,無論是陳牧還是青衣人,心中都是頗爲驚訝,
在青衣人看來,陳牧的一拳似乎完全是肉身的力量,僅靠着肉身的力量就能達到這般程度,這是什麽神通?!這現實嗎?!人的身軀強度有限,可陳牧似乎打破了這一限制。
這……!怎麽可能!?
而在陳牧看來,他現在有狂暴雪茄的加持,并且之前肉身力量在系統的加點下,提升巨大,如今翻了百倍,百倍啊!居然也就和這青衣人戰平。
這麽看來,他和青衣人的實力,差了一百個他自己。
也就是青衣人的第一劍沒有抱着必殺的決心,否則他早就死了。
這青衣人到底是何等境界,返璞歸真境界的巅峰!?
不像!
金丹大道!難不成他凝聚了金丹,邁入了陸地神仙之境?!
但……好像又有點沒有到了那個境界,如果真的差了一個大境界,他就算翻了百倍的力量,怕也無濟于事,想戰平,不可能!
“很好,許久沒有這麽痛快了,再來!”青衣人的聲音響起。
而後,
青衣人并沒有召回青萍劍,而是同陳牧拳腳相交,
幾招過後,陳牧和青衣人再次對了一拳,兩人同時退後幾步,
“還有最後一招,我再出一劍,若你接的住,我便離開。”青衣人淡淡說道。
話落,
随着青衣人手一翻,青萍劍以極快的速度回到了青衣人手中,刹那間,其劍意爆發,直沖雲霄,
天地之間,似乎隻剩下了這一劍,而這一劍,可斬天穹。
面對這樣的一劍,陳牧再次凝重起來,将最後一支狂暴雪茄點燃,猛吸了一口,而後直接沖向青衣人,
面對這樣的一劍,陳牧可不想給青衣人什麽蓄力的時間,要是讓這樣的一劍達到圓滿再斬出,怕是有着百倍的加持他也扛不住。
看着陳牧沖來,青衣人淡淡一笑,而後一劍揮出,
當劍和陳牧交鋒時,一聲巨響,光華璀璨,陳牧直接倒飛了出去,這一刻,狂暴雪茄早已燃盡。
在倒飛出去的同時,陳牧将金光咒催動到了極緻,
當陳牧落地之時,一口鮮血噴出,已然受了重傷,
青衣人的這一劍屬實太強,縱然有着百倍的加持,也頂不住,現在的陳牧更加清楚,他和青衣人的交鋒,這青衣人一直在讓着他,未出全力,否則他已經死了。
這一瞬間,陳牧對于其修爲,似乎又有了一個全新的認知。
緩了口氣,陳牧對着青衣人拱手一拜,“多謝前輩,手下留情!”
聞言,
青衣人淡淡一笑,“不用謝,我可沒有手下留情,你很不錯,有我當年的樣子,十招已過,我自說話算話!”
與此同時,
張家古宅,
正看着直播的張啓番和張玺嶽皆是臉色陰沉至極,
“父親,二叔他……他怎麽能這樣!”張玺嶽有些不甘和憤怒道。
張啓番陰冷道,“哼!他這人向來如此,陳牧入了他的眼,他惜才了!”
“那……那現在應該如何是好,事情到了這般地步,陳牧絕不能活!”張玺嶽忙道。
張啓番淡漠道,“放心,我都已經安排好了,就怕結果會是這樣,現在的陳牧受了重傷,正是殺他的好機會!”
“父親,二叔不會插手吧!?”張玺嶽這時擔心道。
聞言,張啓番斬釘截鐵道,“不會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