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已經是魔修了,不如就在魔界好好的往上爬。
今天被曲賀媳婦攪合的,之前曲賀之前在她心裏的高大形象徹底破滅了,一個魔王的侍衛長而已,怎麽能跟魔王比。
因此,她忍着曲賀媳婦的謾罵,保持我見猶憐的樣子,她擁有過的男子都喜歡這樣的她,隻要她看上的男子,用這樣的模樣沒有不對她傾心的。
她也不想想,對她傾心都是什麽樣的男人,有誰是真正喜歡她這個人的,不過是喜歡她的身體而已。
葛天君到禦書房時,就看到曲賀黑着臉扯着他妻子的衣袖,拽着她,不讓她對秦素月動手,而一身雪白衣裙瑩瑩而立的秦素月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站在一旁看也不看曲賀夫妻兩人。
雖然秦素月勾搭過的男人大多都有妻子,但是還是第一次被人家妻子這樣侮辱,她之前心裏對曲賀的感激,此時已經一點不剩了,心裏琢磨着等會兒見了魔王怎麽能入魔王的眼。
既然到了魔界成了魔修,她自然要拼一拼,坐上人上人的位置。
現在她已經被煉魔池洗去靈力和邪氣,隻能是個魔修了,之前的修煉捷徑沒有了,想要提升修爲那就隻剩下修煉資源這一條路了,還有誰的修煉資源會比魔王多呢。
好在煉魔池隻是洗去了靈力和邪氣,并沒有把修爲給降低,想在的她雖然是魔修了,但是依然是靈修時的修爲等級,帝級三級。
這已經是她用邪功的方法才能在幾個月内,突破一個大等級多。
如今成爲魔修,她知道捷徑沒有了,隻能靠修煉了,自己的天賦她很清楚,想要提升的快一些,必然需要大量的修煉資源。
葛天君隻一眼就知道爲何曲賀願意冒險把她秦素月從靈界帶回來了,這女人完全長在曲賀的喜好上了。
曲賀的妻子是他父母給他定的,強勢又潑辣,并不得他心,但是天賦不錯,修爲等級一直都沒被曲賀落下,曲賀能當他的侍衛長可想而知他的天賦有多強。
葛天君經常聽到其他侍衛揶揄曲賀是不是又被媳婦罵了,也經常聽到曲賀抱怨媳婦不溫柔,不像女子。
不過,這個叫秦素月的女子看着跟朵小白花一樣,但是那快速轉動的眼珠子證明她不是什麽小白花,沒準還是個黑心的。
沒看到她對曲賀夫妻的舉動無動于衷嗎,要是真的在乎曲賀,不應該是這樣的态度。
不用問葛天君也知道,能被曲賀送進煉魔池中去,秦素月之前必然已經是生死關頭了。
這樣的秦素月讓他覺得不是個知恩圖報的人。
葛天君暗地裏搖搖頭,曲賀雖然喜歡秦素月這樣的女子,但也不會因爲她做什麽損害他自己利益的事。
要不然他也不能成爲他的侍衛長。
這些年曲賀的女人不少,他妻子也知道,但是都是逢場作戲,因此他妻子也當不知道,這次是怎麽了呢?
曲賀看到葛天君進來了,趕緊扯着妻子跪下,“王上。”
見秦素月還站着,一道魔力揮過去,打在她膝蓋上,盯着葛天君看的秦素月沒提防驚呼一聲向前撲去,随即狼狽的撲在地上,反應過來趕緊爬起來跪好,低頭遮住自己神色,心裏把曲賀罵了無數遍。
她本想給葛天君留個楚楚動人的好印象,這下子都毀了。
她哪裏知道,正是因爲曲賀看到她看葛天君的目光,才讓曲賀惱怒動手。
秦素月是什麽樣的女人曲賀很清楚,他并不在意她幹淨與否,但是不代表可以容忍她肖想他們的王上。
他們魔界王那是高高在上的,是他們敬仰的存在,也是她這種女人能肖想的。她多看王上一眼,都是侮辱王上了。
此時,曲賀有些後悔帶秦素月回來了。
葛天君也沒讓他們起來,冷聲問道,“能耐了啊,家庭瑣事都能鬧到本王面前來。”
曲賀趕緊道,“王上恕罪,是屬下沒有管好家事。”
他妻子趕緊道,“王上,臣婦實在是沒辦法了,我知道自己做不來溫柔的女人,以前他如何胡鬧,我都縱容他了,畢竟還有孩子在,可是如今他要把被煉魔池淨化的邪修帶回家,我實在不能忍了,可是無人能給我做主,隻能來請皇上做主了。”
葛天君撇了眼曲賀,“你妻子說的是事實?”
曲賀點了下頭,“是事實。”
“你不知道本王親衛的規矩嗎?”葛天君問道。
其他的侍衛是沒有這個規矩的,隻有魔王的親衛才有這樣的規矩,就是不能抛棄妻子,也不能納妾。
曲賀道,“王上,屬下知道規矩,素月不是妾,隻是奴。”
葛天君眉頭一挑,了然了,秦素月之前在靈界是被烙印了奴印的,如今秦素月已經是曲賀的奴才了,絕對不能背叛他。
秦素月聽了曲賀的話猛然擡頭看向他,自己怎麽是奴了,不是發誓效忠魔王,不被背叛魔界嗎?
難道自己就擺脫不了奴才的命了?
剛到靈界就被騙去烙印了奴印,好不容易因爲煉魔池洗去了奴印,怎麽又成了曲賀的奴才了?
“我怎麽成了你的奴了?”秦素月不顧規矩的問道。
曲賀冷聲道,“之前你在靈界的奴印被煉魔池洗去之後,就會自動給你烙印上帶你入魔人的奴印,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實,你不知道嗎?”
秦素月的心頓時冷了下來,原來還有這一說,雖然當時的她已經走投無路了,就算知道會被烙印奴印也要去煉魔池,但是此時她還是恨曲賀的。
葛天君對曲賀妻子道,“一個奴才你想怎樣就怎樣,還鬧什麽?”
曲賀妻子道,“王上,她在我們家可不是奴才的樣子啊?”
“一個奴才你一個主人還治不了了?”葛天君眉頭一挑,他就差直接說了,不老實就揍老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