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跟過來學習辦案的小警察,這名小警察剛剛才警校畢業,分到鎮上派出所上班。
今天這起案件,還是小警察上崗後遇到的第一起案件。
“老鄉你先别哭,你們要真是冤枉的,我們一定會爲你們做主的。”小警察安慰馮有财道。
“我自然是相信組織,我相信組織一定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馮有财抹了把老淚,一臉信任的看着小警察。
“馮有财你裝得可真像,奧斯卡真的應該給你頒一個小金人。
你這演技不混演藝圈真是屈才了!”馮素梅被這老頭的做派惡心得差點把晚飯給吐出來。
“警察同志,你們别信這個老貨!
他精着呢,利用自己孫女兒結婚這件喜事,把我們騙回來吃喜酒。
我們來了之後,他們一家故意套我老婆的話,問清楚了我女兒的出生時間。
他們背着我們家,拿我們家孩子的生辰八字去結陰婚!
這事兒我們真的不知情!”
喬海可不想讓這老頭得逞,趕緊開口向警察解釋道。
馮家那頭也不甘示弱,拒不承認喬家不知情。
兩家就因爲是否事先知情這件事,吵得不可開交。
最後馮家和喬家兩家人都被帶上了警車,一起給送到了鎮上派出所。
随着馮家人被帶走,那個拿錢出來辦陰婚張家也被查了出來。
張家被警察帶走的時候,也是一臉懵逼,他們也想不明白,隻是想給兒子結個陰婚而已,怎麽就鬧得警察上了門。
連那個幫着牽線的秀菊,也同樣被帶到派出所問話。
這件案子若是真像喬家人所說,馮家人故意套取他人信息,違背本人意願進行陰婚,那馮家人肯定就是犯了罪。
但若是真相果真如馮家人所說,喬家人一早就知情,尤其是喬安本人一早就知道的情況下,兩家人在錢的問題上沒有談攏,喬家這才憤而報警。
若真是像馮家人所說的那樣,那犯法的就會變成喬家人,報假案提供與事實不符的案件信息,這也是犯法的。
雖然不緻于坐牢,但被罰款被口頭批評肯定是免不了的。
在問過張家人和秀菊的口供之後,二者都表示他們一開始接觸的就是馮家人,并沒有和喬家的人單獨談過。
所以喬家人知情不知情,他們還真說不準。
“你們說我們家一早就知情,也同意結陰婚,請問一下我們家爲什麽要同意,我們有什麽理由同意?”喬安見他們還在吵,有些頭痛的把爸媽到一邊。
而她自己則直面喬家這群人。
“當然是爲了錢啰,當初我們告訴你們張家有意替自家意外身亡的兒子結陰婚的時候,可是你們自己毛遂自薦的。
一聽到結次陰婚就能馬上得到一百萬,你們一家當時可是興奮得很呢!”馮紅軍大聲說道。
“警察同志,當時我們兩家說好的,我們幫着牽線,就能平分這一百萬,哪知道喬安這女娃心那麽大,覺得自家吃了虧不願意照約定行事。
她非要我們再讓出一半的錢給他們,我們不同意,她這才報的警,警察同志,你們可不能被這丫頭騙了呀。”丁蘭也在一旁哭喊着。
“照你們這麽說,是我們兩家商量好的,我去結陰婚,然後拿到錢後和你們一家對半分,一家五十萬?
這麽點錢,我還真看不上,我喬安也不可能爲了這麽點錢出賣自己的婚姻。”
五十萬她怎麽可能看不上,她太看得上了!可她不能說!
“什麽這點錢,你們一家子的存款隻怕都還不到五十萬吧,别說五十萬了,說不定連十萬都沒有。”何麗花不屑的看着喬安說道。
一家子窮鬼,裝什麽大尾巴狼。
“就是,警察同志你們不知道,他們一家子都是窮鬼,前段時間還欠了債被債主打上門呢!”丁蘭突然說道。
“你怎麽知道這件事的?”馮素梅有些意外,她沒有打電話回老家,老家這邊的人怎麽就知道了他們家幾個月前欠錢的事?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你們以爲自己那點破事兒沒人知道,其實我們早就知道了!”
當初她從一個打工回來的同鄉那裏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可是樂了好幾天。
看到白眼狼混得不好,他們一家在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可是都樂壞了,那幾天連飯都多吃了一碗。
“警察同志你們看到了沒有?他們這是承認自己欠錢了。
他們就是爲了錢故意報警威脅我們,我們可沒有撒謊!”丁蘭指着馮素梅喊道。
“呵呵,你知道的那些事都是老黃曆了,我們一家早就把錢還清了。
我女兒還進入了玄學院,我們家現在不缺錢,犯得着爲了你們說的那五十萬讓我的女兒去結陰婚嗎!”
馮素梅冷笑兩聲說。
“還清了?你就吹吧馮素梅,我聽說你們家欠的可是五百萬!
你們這輩子能賺到五百萬嗎?這就還清了,騙鬼呢!”馮紅軍壓根不相信。
“還玄學院?你們這麽能吹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們全家都屬牛的,吹牛都不用下成本!”
負責這起案件的警察在聽到馮素梅說自己的女兒是玄學院的學生時,也都是一驚。
像他們這種小縣城,平時出個考上華大或是A大的大學生,就已經非常不得了了。
進入玄學院的學生?據他們所知,他們這個小縣城還真沒有。
“這位女士,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
你女兒真的是玄學院的學生?”一位老警察走過來詢問。
“警察同志,這還用得着問嗎?肯定是假的啊!
這要是真的我能把我面前的這張桌子吃了,還不用放孜然!”
馮有爲才不相信比他小不了幾歲的喬安,能覺醒天賦進入玄學院。
“當然是真的!安安,快把你的校牌拿出來給警察叔叔看看。”馮素梅回頭沖着喬安說。
喬安從自己的背包裏拿出一個校牌,三大院的校牌是特制的,外人想要仿制難度可說非常高。
也不會有人這麽想不開,花大價錢去仿制一個校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