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磊大爲震撼。
竟有這說法?
剛準備問甯時遷,被他一個冷厲眼神給吓得瞬時噤了聲。
“謝了。”白九霄端着點心轉身,示意甯時遷和顧隐:“二位繼續,祝二位美夢成真。”
待白九霄走後,甯時遷剜了顧隐一眼:“你都想的什麽說辭。”
“這說辭挺好啊,我們正在說腰,她若是聽到了,正好完美解釋,多天衣無縫。”顧隐并不覺得有何不妥。
甯時遷轉身回房:“上次在宮裏也是,什麽不好演,非要演兩個大男人傷風化。”
顧隐跟着他進了屋:“不是你說的,要吸引她,就得标新立異,與衆不同,我這多特别啊!”
甯時遷:“.”
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看到地上的那隻死鴿子,顧隐上前踢了踢。
“挺肥呀,那誰不是餓了嗎?你說,我若這個時候烤好一隻鴿子,香噴噴、熱乎乎地送給她,她會不會芳心大動?”
甯時遷輕嗤,将身上的鬥篷脫下來,扔在一旁的椅子上。
“你剛剛還在拜月祈福,希望腰好腎強,緊接着半夜三更送鴿肉給她,她不覺得你圖謀不軌就不錯了。”
“不不不,她不會的,她自己都上門找吃的,我這是投其所好,怎麽能是圖謀不軌呢?果斷拿去烤了。”
說着,顧隐就彎腰将死鴿子拾了起來。
甯時遷瞥了他一眼:“你覺得我是用什麽将它擊下來的?”
“什麽?”顧隐問,“跟剛剛殺那人一樣,菲薄的刀片?”
邊說邊提着鴿子去看它的頸脖。
“毒針。”甯時遷道。
與此同時,顧隐也看到了信鴿咽喉處的一截銀針。
“毒毒針?”
驚覺過來甯時遷說了什麽,顧隐就跟扔燙手山芋一般将鴿子扔到地上。
“你不是要不走尋常路,要特别嗎?你大可以烤一隻毒鴿子給她,她保準記你一輩子,快去,快拿去烤。”
甯時遷揚手示意他。
顧隐橫了甯時遷一眼:“哥哥,不走尋常路,不是走死路,好嗎?”
将身上的鬥篷脫下扔還給甯時遷:“我今夜幫了你這麽大一個忙,作爲報答,你的那副血玉棋子是不是應該送給我?”
“可以。”甯時遷将鬥篷收好。
顧隐不意他答應得這麽爽快,驚道:“真的假的?”
“嗯。”
“太好了!
“能回房睡覺了嗎?”甯時遷問他。
顧隐撇嘴:“我本來就睡了呀,也不知道是誰撥門要我起來的。”
顧隐前腳走,甯時遷後腳就關了門。
“我腳跟都差點被刮了。”外面傳來顧隐抱怨的聲音。
甯時遷轉身回到桌邊,提壺探了探小二送過來盥洗的水。
見還是熱的,将其倒進銅盆裏,然後拾起地上的那隻鴿子,放到銅盆的熱水裏,搬了凳子坐在旁邊,拿出匕首,挽起袍袖,準備剖和拔毛。
剖好、拔好毛,他又用剩下的水将鴿子淋洗幹淨。
然後用掌風将房間裏的一隻闆凳給劈了,堆在房中地上,将燈油潑了些上面,點火,讓其燒起來。
再拔了自己的佩劍刺在鴿肚上,坐在柴火旁邊,把着佩劍,烤起了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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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