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秘法不能說不好,反而非常适合她,就是容易讓人臉紅氣喘。
這是林大哥從大隋那邊得到的秘法,那是不是林大哥在大隋那邊就試用過?
本來任盈盈還有許多話想問林浪,比如這個邪帝舍利不是大隋魔門的聖物麽,爲什麽在林大哥手裏?
大隋魔門可是宣稱林大哥幫他們滅掉的甯道奇和慈航靜齋,她也聽說了林大哥跟绾绾……不過現在渾身癱軟的她覺得那些都不重要了,林大哥這不是回來了麽。
“盈盈,來,把邪帝舍利裏面的精元吸收了,既然你選擇用真氣來強行融合精與神,那就繼續這麽做,直到天人合一。”
林浪也發現了,精氣神平衡,好像并非那麽容易。
他能做到,不隻是因爲他練得神功絕學足夠多,還因爲他逆轉了許多功法缺陷,修煉速度比常人快得多,也不怕走火入魔。
他可以肯定,就算是張三豐這樣的老家夥,也沒有做到精氣神平衡,必然有所側重,哪怕張三豐是個一百多歲的老童子,氣血必然也已經衰退了。
不需要什麽特殊的手法,任盈盈直接運轉吸星大法,就将邪帝舍利裏面殘留的精元吸了出來。
如今裏面已經沒有向雨田的魔種,對任盈盈來說沒有任何的難度。
一些紫氣湧入任盈盈的體内,任盈盈的氣息也在壯大,直到邪帝舍利裏面的紫氣徹底消失,變成了淡黃色的水晶。
這才是邪帝舍利本來的色彩。
任盈盈卻依然隻是天人初期,不過等她将吸收的精元徹底煉化,就可以努力突破了。
天人巅峰,近在眼前。
精純真氣這種事兒,林浪作爲任盈盈的男人,義不容辭。
三天後,林浪才将任盈盈獨自一人留在了密室裏,自己邁着歡快的腳步走出來。
不隻是任盈盈的真氣變得更加精純,他也一樣。
而且感覺自己的童子功也有了不小的精進。
“将逆·龍象般若功融入到逆·金罡不壞童子功之中,也許我的精血就能蛻變。”
“不知道精血也蛻變之後,我的實力能提升多少。”
真氣蛻變之後,林浪也開始準備讓神意和精血也都完成蛻變。
雖然他感覺自己的真氣還能繼續增強,但他更想提升另外兩種。
神意蛻變爲元神,精血蛻變爲元精,每一項提升,都是彌補他的短闆。
“别人是否精血蛻變我不知道,但霓虹那位肯定是達到了。”
任盈盈、绾绾等人都覺得林浪無敵了,可林浪知道天下還有許多隐世高手存在呢。
曾經他不理解很多人明明退出江湖了,也跟其他人并無仇怨,但爲什麽還會有人将這些隐世高手找出來。
因爲沒有了對手,不隻是會寂寞,也會讓自己少了變強的動力,少了印證武道的機會。
還好,他現在還能繼續變強,更不覺得寂寞。
林浪親自處理了一上午日月神教的教務之後,也再次去閉關,等任盈盈出關之後,他就回大明京城。
……
一匹快馬正在路上狂奔,馬背上的人看起來很落魄,眼神卻很堅毅。
馬的嘴角已經泛出沫子,忽然一個趔趄,馬失前蹄。
馬背上的人一躍而下,沒有絲毫的停留,繼續向着前方施展輕功狂奔。
他耽誤不得半點時間,天下能救沈家老太君的人,也隻有這位了。
如果這位能幫忙,他願意去盜取天下任何的寶物過來交換。
蕭十一郎的武功不算絕頂,可作爲大盜,輕功一定是天下最頂尖的,如此才能潛入一些秘密的地方,也能在被人發現的時候從容逃走。
做他們這一行,最先學的就是輕功,要能不被人抓住,才能真正将偷出來的東西帶走,也才不會被人抓住打死。
他偷東西,但跟其他大盜不同,他很少偷那些貴重物品,隻偷錢。
金子、銀子、銅錢、銀票等,直接就能花的。
每一次出手,也都有所斬獲。
不過他還有一個原則,那就是隻偷那些爲富不仁之人,對于普通人家,他完全不下手,反而還會将偷得的所有錢财,悄悄贈與一些窮苦人家。
劫富濟貧,這就是他的原則。
而他自己花的錢,卻從來不是偷盜所得,是真正賣力氣賺到的。
也正因爲如此,他雖然偷盜技術不錯,自問不比司空摘星弱,但名氣卻遠比不上司空摘星,連退隐江湖的盜聖白玉堂都比不上,過得也窮困潦倒,許多人還都以爲他在裝。
江湖上都隻知道他是大盜,卻從來不知道他有另一個身份,當年受盜帥楚留香委托的護刀家族。
楚留香曾說了,六十年之後,會讓後人過來将割鹿刀取走,在這之前,請蕭家幫忙守護割鹿刀。
他想不通爲什麽盜帥不直接帶走,也許是爲了将來曆練楚家後輩,也許是有什麽無法帶走的原因。
但蕭家信守承諾,甚至這一代隻剩下蕭十一郎了,距離楚家後人歸來的時間也越來越近。
在他守護割鹿刀的時候,他遇見了大宋江湖第一美人,一個讓他心動無比的女人。
爲了這個女人,他願意做一切。
所以面對逍遙侯都沒低頭的他,這次萬裏迢迢的來到了大明,來到了黑木崖。
黑木崖前并沒有想象中那麽熱鬧,隻有幾個守山門的教衆站在那裏。
看到他的時候,有人走過來:“你是誰,來幹什麽?如果是想加入我神教,就展示一下自己的本事。”
蕭十一郎看着守山教衆:“我想見神教右使。”
守山教衆嗤笑道:“想見我們右使的人多了,可我們右使沒時間見你。”
右使是什麽人都能見的嗎?
就算是大明皇帝想要見右使,也得看右使有沒有空,眼前這家夥跟個乞丐似的,口氣倒不小。
前幾天他們剛剛被江長老教訓過,還有好多人直接被趕回分舵了,這時候大家可都不會輕易放人上山。
蕭十一郎:“我有重要的事情相求。”
“能有多重要?是要滅國了,還是有天災啊?”一個教衆懶洋洋的問道。
蕭十一郎見這些人的态度,頓時着急了,他直接雙腳一點,從衆人頭頂越過,施展輕功沖向崖頂。
“快來人,有人強闖黑木崖!”守山門的教衆抻着脖子大聲呼喊。
負責巡山的長老出現,想要阻攔,卻隻看到一陣風從身邊刮過,蕭十一郎的身影就消失了。
蕭十一郎正要越過半山腰的一處院落時,看到一個頭上梳着許多發髻的僧人攔在了路上:“阿彌陀佛,施主強闖黑木崖,恐有不妥。”
蕭十一郎正要沖過去,卻看到對方依然攔在自己面前,他臉色變了。
不應該啊,以他的輕功,怎麽會被人攔下?對方也是巅峰大宗師?
他以手做刀,一掌劈向鸠摩智,但卻發現對方同樣一掌劈過來,且掌心還燃着火焰,那火焰化作一把刀,淩空飛向他的咽喉。
“火焰刀?你是吐蕃國師鸠摩智?”
鸠摩智微微搖頭:“貧僧隻是日月神教傳功長老,并非吐蕃國師。”
“這位施主,你強闖黑木崖,還是乖乖束手就擒,也許右使能饒過你。”
蕭十一郎還想沖,但他卻很難擺脫鸠摩智的糾纏。
鸠摩智也隻阻攔他上山的路,隻要他退後就沒事,可他絕對不能退後。
想到這兒,蕭十一郎忽然舉起雙手:“我有重要的事想要見林右使,還請長老通禀一聲,我真的很急。”
鸠摩智的耳朵動了一下,忽然讓開:“右使答應了,你自己上去吧。”
蕭十一郎震驚的看着山頂,這麽遠的距離,林浪居然能傳音,武林神話太恐怖了。
順着路快速上山,來到崖頂,正看到一個年輕人打量着他。
“就你是蕭十一郎啊。”
“蕭十一郎見過林右使。”蕭十一郎趕緊行禮。
“诶~~别亂喊,我師父在裏面等你呢。”江小魚趕緊擺手。
不過這蕭十一郎也沒啥特殊的,師父之前爲什麽派他盯着呢?
不過這位來了,是不是玩偶山莊什麽的就不必再安排人查了?
林浪坐在椅子上,看着走進來的蕭十一郎,他還想怎麽将割鹿刀弄到手呢,這不蕭十一郎主動送上門了?
“蕭十一郎見過林右使,懇請林右使出手救命。”
“怎麽,逍遙侯要殺你?”林浪玩味的看着蕭十一郎,“我跟你非親非故,爲什麽要幫你?”
蕭十一郎拱拱手:“林右使,我并非是請林右使對付逍遙侯,而是想請林右使幫忙拔除一隻天下奇蠱。”
“不管成與不成,蕭十一郎都願意爲林右使做三件事,隻要不違背良心和江湖道義即可。”
沒用林浪開口,江小魚就嗤笑道:“蕭十一郎,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麽?”
“求我師父幫忙救人,我師父還沒說讓你做什麽呢,你先限定了條件?”
他在惡人谷的時候早就被教育過,所謂的江湖道義和自己的良心,都看對方怎麽解釋。
“再說你覺得有什麽事兒你能做到,我做不到的?我師父需要你幫忙?”
蕭十一郎算是個天才,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巅峰大宗師,可江小魚同樣是巅峰大宗師,師父更是武林神話。
師父需要蕭十一郎的人情?
蕭十一郎咬着牙:“那林右使想要什麽,我都可以答應。”
林浪忽然說道:“三件事嗎?可以,我來提。”
“第一件事,我要玩偶山莊的位置。”
蕭十一郎看着林浪:“林右使要解決玩偶山莊嗎?”
他确實不是逍遙侯的對手,感覺此人深不可測。可如果林浪出手,逍遙侯肯定會死。
如此一來,不但沈璧君的危機可解,也再也不用擔心割鹿刀被逍遙侯奪走了。
“我要做什麽你就不必管了,隻要告訴我玩偶山莊的位置就行。”
“第二件事,我要割鹿刀,真的割鹿刀。”
蕭十一郎臉色變了:“割鹿刀并非是我的東西,。”
江小魚鄙夷的看着蕭十一郎:“你不是頂尖大盜嗎?一把刀都偷不到?那以後别說自己是大盜了,就是個小賊。”
蕭十一郎辯解道:“林右使,割鹿刀沒人能動用,隻有特殊的血脈才能開啓,你拿到也沒用。”
“江湖上盛傳割鹿刀中藏着一個極大的寶藏,得到就可以逐鹿天下,這也隻是傳說。”
“何況以林右使的實力和财力,需要去尋找什麽寶藏嗎?”
林浪微微一笑:“拿到用不了,我可以放着。有沒有寶藏我也要自己看看再說,你就說給不給吧。”
他可以不用,但别人也别想用。
神兵,當然是多多益善了。
而且傳聞這把刀有許多神奇的地方,當初楚留香出海卻并未帶走,留在這兒要幹什麽?
就算這把刀沒有其他神奇的地方,至少也鋒利無比。
他用不上,可以給手下啊。
蕭十一郎一副爲難的樣子:“很抱歉,我給不了,因爲割鹿刀已經被逍遙侯的人取走了,帶去了逍遙窟。”
“我可以帶林右使去逍遙窟,林右使自己試試能不能拿走。”
這把刀隻有他蕭家血脈才能用,或者盜帥的後人也有辦法,别人連将割鹿刀從鞘中拔出都做不到。
如果林浪非要去,那正好,到時候這把刀可以回到他手中。
他會好好守護,将來完成承諾,還給盜帥後人。
林浪點點頭:“可以。”
“那麽第三件事,我要你身上的武學傳承。小魚,給他拿紙筆寫下來。”
蕭十一郎滿臉爲難:“林右使神功蓋世,何必要我的武學傳承?我這些武功不過是自己瞎捉摸的,跟林右使的完全沒法比。”
“你還知道沒法比啊,”江小魚揶揄道,“我師父不過是看你什麽珍貴之物都沒有,才要你那很一般的武功。”
“要你的武功是看得起你,不要不識擡舉。”
蕭十一郎:“……”
他第一次遇上要别人的武功,還如此理直氣壯的,甚至還貶低他的武功。
可想到沈家老太君還等他帶林浪去救命,否則他爲了保護其他人,保護住沈家的名聲,就隻能砍掉沈老太君的腦袋了。
“林右使,你可聽說過蠱毒時辰到?”蕭十一郎得先确定,林浪到底能不能幫沈老太君拔除蠱蟲。
前兩個條件無所謂,但自己的武學傳承可不能輕易給。
林浪微微一笑:“你難道不知道天下最頂級的用蠱毒的五仙教,就是我日月神教附屬教派嗎?”
“時辰到,不過是一種特殊的蠱蟲,讓人每到特定的時辰,便會失去神智,變成隻知道殺人的魔頭,同時力量、武功等都提升一大截。”
“時辰過去,自己毫無所知,甚至看起來跟完全沒中毒一樣,一些武林高手也探查不出來,因爲蠱蟲躲在腦袋裏。”
他真的知道!
蕭十一郎聽到林浪的解釋,馬上追問道:“那林右使可有把握将蠱蟲拔除,不傷中蠱之人?”
“我若做不到,你找的其他人也一定做不到。”林浪自信的說道。
如果說之前林浪還不敢保證,可現在他不但拔除過多次三屍腦神丹的蠱蟲,還将藍蠍子體内的蠱王都拔出來了。
時辰到的蠱蟲也就是位置比較特殊,對别人來說很難,畢竟稍有不慎,就可能讓蠱蟲吃掉對方的腦袋,甚至提前蘇醒,變成殺人的魔頭。
但他卻有把握做到殺死蠱蟲,如此蠱毒也就解了。
“好,那我這就将一身所學留下,絕無保留,之後就請林右使跟我走一趟,爲一位中蠱之人解除蠱蟲,我再帶右使去玩偶山莊和逍遙窟。”
蕭十一郎将武功留下之後,林浪站起身:“小魚,命人準備兩匹快馬。”
“爲師去一趟大宋那邊,教主閉關的時候,黑木崖就交給你了。遇上麻煩,可以跟向左使、傳功長老商量着辦。”
“必要的時候,可以去請西門吹雪等人,實在不行就去武當山請張三豐,去大隋那邊請聖門聖主,靈活一些明白嗎?”
江小魚用力點頭,師父覺得會有大事兒嗎?那這幾天他可得小心一些了。
師父不在,他也絕不能讓黑木崖出任何的事兒!
林浪發現蕭十一郎的輕功和刀法都不錯,難怪能在這個年紀就突破到了大宗師巅峰。
就是做事兒太婆婆媽媽,喜歡沈璧君就上啊,連逍遙侯都不怕,還怕這種事兒?
她嫁人又如何,你都把人從家裏拐出去了,說你們是純潔的男女關系,誰特麽信啊。
明明是個小偷,卻還自诩正義,劫富濟貧,弄的自己跟個乞丐似的,大宗師混到這個地步,也真是沒誰了。
連城璧黑化,他覺得太正常了。
一個男人,自己的老婆自己還沒碰過呢,就跟别人跑了,還特麽是個哪兒哪兒都不如自己的小偷,擱誰誰能忍?
沈璧君不喜歡連城璧,那之前别嫁啊,嫁了之後又反悔,要追求自己的愛情,還不是覺得自己有的挑了?
他倒要去看看,所謂的大宋第一美人,到底長的多漂亮。
在林浪跟蕭十一郎前往大宋的時候,一群江湖人也悄悄的來到了大明,前往黑木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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