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是工藝簡單、絕對好使的戰力提升利器,跟馬蹄鐵一樣,同樣不需要什麽特殊的工藝就能弄出來。
反正馬蹄鐵都交出去了,那這馬镫幹脆也别藏着掖着了,與其到時候自己裝備的時候讓老李他們發現,還不如主動送出去換份大人情呢。
這老李如今隻怕還是個混吃等死、掙點錢的旁系皇親,純粹靠頂着皇親的牌子混飯吃,這些功勞讓老李得了說不定還能撈個爵位或者官職呢,那到時候等他自己上朝堂了也多個熟人照應啊。
所以張諾這會兒主動湊到老李身邊,笑眯眯的說道,
“老李啊,你我也算相識已久了,你雖是皇親,但看你這三天兩頭往我這跑的,隻怕也沒什麽好職司在身,幹脆,老弟我再讓你立個功勞,不說一定換個多大的官,至少讓你在陛下那裏再露露臉!”
“老李啊,雖然咱們都是陛下的商業合夥人了,你還是皇親,但是你還是要上進啊,不能跟個混子一樣啊,我是不愁功勞的,将來我功勞肯定多了去了,可你不一樣啊,有的功勞你沒法分啊!”
“我還指望着将來朝堂上能多看見幾個熟人呢,所以我幹脆再送你一個功勞吧!”
李世民被張諾這份“情真意切”的話給說得不知道怎麽回答好了,尤其是杜如晦在一旁看着的情況下,李世民憋得老臉通紅,最後隻能諾諾的答上一句,
“老張,爲兄真的謝謝你啊!”
說完還偷偷的瞪了杜如晦一眼,這老貨憋笑憋得老臉都已經不是紅色了,是都快發黑了。
李世民覺着怎麽就不能直接憋死這個老貨呢,彼其娘之,這黑心貨指不定在怎麽笑朕呢。
隻是他也沒辦法,這小張掌櫃還真是一番好意呢,他能怎麽辦?難道直接攤牌,告訴他你不用擔心,隻要你進了朝堂,你擡頭就能看見朕,而且你轉轉頭就能發現到處是熟人?
那還玩個屁?都已經攤牌了,還玩個毛線?
不過,他還是很想知道,什麽樣的功勞才能讓這位小張掌櫃直接送給他,讓他能換到一份官職?
張諾也沒在意老李的反應,在他看來老李這是感歎于他的大方和顧念兄弟之情才如此激動的。
看來這拿馬镫做人情的事,還真做對了啊,隻是提一提老李都激動成這樣了啊!
“老李,你們今天應該直接帶了幾匹退役戰馬過來了吧,走吧,我們先過去把馬蹄鐵換上,然後再告訴你新的功勞怎麽立!”
李世民也點點頭,率先往外走去,他也很想看看這馬蹄鐵裝上去以後究竟效果如何,畢竟東西想得再好,還是不如看看實際效果來的真實。
李世民今天讓人牽過來的是兩匹純黑色的高頭大馬,一看就是名貴馬種,要不是蹄甲磨損嚴重,這種優良的戰馬必然是将軍的心頭愛,怎麽着也不會從軍伍中離開的。
張諾也不磨叽,直接上手幹活。
張府的前院本身就有拴馬樁,把馬固定好以後就要釘馬掌了,這本身就不是什麽難事,用小錘子幾下就能搞定。
如果是一般的馬,沒經過訓練的話,可能還有點麻煩,而這些原本就經過馴服,還經曆過戰場的戰馬,根本就不抗拒跟人在一起,所以釘起來格外的配合。
張諾也是一回生二回熟,叮叮當當幾下就砸好了一匹馬的四個馬掌。
李世民看得眼熱,幹脆湊到張諾身邊要到了另一套馬掌,自己上手給另一匹戰馬親手釘馬掌。
杜如晦也是湊到跟前認真的看着,畢竟這東西是第一次用,他得好好看看才是。
張諾本來就要把這法子交給他們,自然沒什麽好阻攔的,他還巴不得能輕松一點呢。
李世民和杜如晦君臣二人自己上手以後才發現,這東西貌似真的不難啊,隻要對好了位置,用小錘子叮叮當當一砸,一個馬掌就牢牢地固定在那裏了,這樣一來整個馬掌最容易磨損的地方就全部包裹在了馬蹄鐵裏面。
釘好馬掌以後,李世民牽着馬直接走到了前院的空地裏,聽着那完全不同的清脆的馬蹄敲擊聲,簡直高興得眉飛色舞。
成了!
聽到這聲音,君臣二人就知道這個給馬穿鞋子的事兒算是徹底成了,隻有整個馬蹄徹底包裹在了馬蹄鐵裏,才會有如此清脆的敲擊聲。
張諾倒是沒什麽好激動的,畢竟在他看來馬蹄鐵的成功是必然的,兩匹戰馬那幾個簡單的小鐵片可不僅僅是現在有用,一直到後世馬蹄鐵無非也是材質和工藝好了一點而已,實際上沒什麽變化。
如果不是好東西的話,怎麽可能一直沿用千年都不曾更換。
不過,馬蹄鐵的事情弄完了,馬镫的事情還沒弄呢。
有系統就是好,根本不用另外去弄馬鞍等器具,直接從系統兌換了現代全套馬具,張諾拎着這一大堆東西直接往馬背上一扔,低頭就開始扣固定皮帶。
李世民見到這一套精美的馬具,頓時見獵心喜,趕忙湊過來幫忙。
馬具這東西,實際上也是有了馬镫以後,千年時間沒什麽變化,甚至到了現代反而是那些有傳承的手工馬具更貴了。
除了材質和加工工藝變得更好了以外,幾乎沒什麽變化,這也是李世民能湊過來幫忙的原因。
畢竟,怎麽說李世民當初也是個縱橫沙場的馬上将軍。
不多時,整套馬具已經牢牢地固定在了這匹即将重新回歸軍伍的戰馬身上,張諾笑着把缰繩一遞,
“來,老李,試試看,新式馬具的威力!”
李世民接過缰繩時還有點莫名其妙,然後順着張諾的眼神一看,瞬間就注意到了那個懸挂在馬鞍兩邊一點都不起眼的金屬馬镫,頓時大驚失色!
“這是?這是何物?”
張諾也不說話,這時候行動比語言更有震撼力,張諾直接拿過缰繩,一踩馬镫直接翻身上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