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玲子用着充滿淚水的臉蛋死死的盯着白燭葵,咬着牙,哭出來喊到。
“根本就沒有在乎過我的感受!哥哥在和那個女人出去的時候知道我的感受嗎?”
“都是那個女人!那個狐狸精!!原本這麽喜歡美玲子的哥哥也不見了!哥哥會撒謊了,哥哥對美玲子撒謊了啊!”
“都去死,都去死!”
啪!
美玲子停止了嘶吼,她的臉側過一旁,原本猙獰起來的臉也充滿了驚訝。
右臉上,一個通紅的巴掌印出現在美玲子的臉上。
白燭葵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怒色,這也是第一次打美玲子。
“美玲子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去死?全部去死……這種話爲什麽你也能說的出來?”
“哥哥承認,有些時候是沒有關心過你,但那是因爲哥哥以爲你已經不是當年那個躲在我身後,粘着我的小女孩了,我以爲你長大了……”
“但是,但是你看看你現在的這個樣子!!這種話,這種話爲什麽你能說出來啊!!”
“哥哥……”
“給我閉嘴!!”
美玲子渾身一顫,這是第一次,第一次看見哥哥對自己發火。
那個樣子,好可怕……
“是誰給你的權利可以對着哥哥大吼大叫的!”
“給我回去睡覺去!”
“哥哥……我……”
“回去,立刻馬上!”
或許真的是看到沒有反駁的餘地了,美玲子呆呆的看了白燭葵一會,眼中充滿了不解。
随後捂着臉頰,低着頭從白燭葵的身邊跑了過去。
在聽到她的房門砰的一聲關山之後,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白燭葵才有了動作。
微微的扭過頭看着美玲子房間的方向。
美玲子說的很對,從一開始自己就沒有關心過她。
雖然表面上很關心美玲子的樣子,但是……實際上,在和真理奈出去的時候自己的腦海裏根本就就沒有美玲子的身影。
自私的自己隻會在乎自己的感受……
自己,還真是……失敗呢。
歎了一口氣,白燭葵探頭看了看天花闆,右手傳來的微微的麻痹感,讓他知道,剛才用的力氣有多大……
良久……才再一次的邁出步伐。
……
秋月孝三此時此刻覺得一切在自己的眼中都是那樣的黑暗,在做那件事情的會後,本來就是打算放手一搏,但是……萬萬沒有預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當時白燭葵的表情還存在在自己的腦海裏,是那樣的……清晰。
他不知道自己現在在什麽地方,隻知道四周一片漆黑,而自己的身體則被固定在某個東西上。
自從醒來後就這樣子了,沒有絲毫的變化。
剛開始的時候也害怕過,掙紮過,但累了之後就不想在這樣下去了。
他現在唯一想要知道的是自己爲什麽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身體上的疼觸讓他盡量減輕身體扭動,因爲隻輕輕當然動一下,自己那早已被踩得稀巴爛的下體就會發出鑽心的痛楚。
這……簡直不是人類所能承受的。
恨嗎?理所當然的,秋月孝三當然恨,而且是那種恨不得将白燭葵撕成碎片。
但,這一切都不可能發生,在他做這件事情的時候就應該做好被發現的準備。
他,完完全全的廢掉了,不再是一個男人。
咔……轟……
輕微的響聲,随後則是什麽東西被推開一樣。
下意識的,秋月孝三将自己的視線集中在發出聲音的方向,一絲亮光照射進來。
讓已經習慣了黑暗的秋月孝三不自主的眯起了眼睛。
咔……
亮光消失了,黑暗再一次襲來。
“是誰……是誰來到這裏?”
秋月孝三試着詢問對方是什麽人。
下體的疼痛讓他變得很虛弱,就連說話都是有氣無力的那種。
顯然他的話并沒有得到地方的回答,隻有塔塔塔的腳步聲慢慢的像他靠近。
蹭。
燈亮了起來,雖然不是很亮,但是微弱的光芒足夠秋月孝三看清楚周圍的一切。
“還真是自嘲呢……原本以爲不會在進來這個地方了,沒想到終究有一天我還是會再一次的來到這個地方。”
秋月孝三瞪大了眼睛,他蒼白的臉色在看到眼前的這個人後變得更加蒼白,如刷了漆面的牆壁一樣。
白燭葵!!
“你來做什麽……”
顯然,秋月孝三的反應比起那個在醫院的藤井正元好了太多,畢竟那個家夥見到自己可是一副想要吃了自己的模樣。
他這種強裝鎮定的樣子讓白燭葵稍微有了一絲興趣。
雖然在害怕,但在自己的面前還要裝成一副不在乎的樣子。
笑了。
“很痛……”
“……”
“也對哦,那個東西碎掉的話産生的痛楚可是孕婦分娩四十五倍呢,很幸運,你一下子就體驗了兩次。”
白燭葵的語氣顯得有些輕佻,這和他以往的形象大有不同。
“你到底想要說什麽。”
“還不明白嗎?”
白燭葵張開了雙手,嘴角勾起一個笑容。
“被囚禁在這裏的你,已經成爲案闆上的魚,任我宰割……接下來的事情你大概也能猜到了!”
“……”
秋月孝三的臉更加白了,強裝鎮定的他已經裝不下了。
“怎麽樣才會放了我?”
他試着談判。
“不可能的,完全沒有可能性。”
白燭葵向前走了兩步。
“你應該知道的,在做那件事情就應該想好等死的準備,當然……就算想死我也不會讓你這麽輕松的。”
白燭葵不等秋月孝三說接下來的事情,拿起白色的毛巾塞進了他的嘴裏。
這樣的話,就算想要咬舌自盡也沒有可能了。
“接下來……就開始對你的懲罰了,如果你以爲你身上現在的傷就是對你做那件事情的懲罰的話,我隻能說太天真了……”
白燭葵從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了上面放着的手術刀。
時隔多年,再一次來到這個地方的白燭不再是被綁在床上的人,而是……拿刀的人。
鋒利的手術刀絕對可以瞬間割破對方的喉嚨,但白燭葵明顯不打算這樣做。
“今天的懲罰——眼皮,好了。”
白燭葵伸出手掐着早已滿臉驚恐的秋月孝三的臉頰,就算在怎麽裝,也改變不了他隻是個普通人的事實。
他也會怕死。
不……不要……
雙眼瞪到了極緻,秋月孝三充滿恐懼的看着……拿着手術刀靠近自己的白燭葵。
“眼皮……”
将手術刀的刀尖貼住他眼窩的上方,找好位置,放正。
“收下了!”
手術刀劃動。
“啊啊啊啊啊啊啊!!”
秋月孝三的慘叫在這個密封的房間内響起,絕望,與痛苦的慘叫。
“嘿嘿嘿嘿……在以後的日子裏……要多多指教了,秋月孝三!”
端着不鏽鋼制的碟子,手術刀上的刀尖滴着血滴。
白燭葵笑着,對着躺在那裏,已經永遠也閉不上眼睛的秋月孝三說道。
不鏽鋼制的碟子中,盛放着……兩片薄薄的皮肉,那是……人類的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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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有人想到我回用這種方法解決美玲子的問題嗎?随後……中午無聊的時候突然想到,我初中的學校大概很出名,也不知道你們聽過沒有。
育翠中學(不知道百度)
現在發現,灑家能活着并且寫出這種書……等等,我是怎麽活下來的?
其實,這個學校的老師還是很和藹可親的,頂多因爲英語單詞不會就當着全班的面按着我的腦袋撞牆而已,頂多也就是抽我的臉,或者吐我一臉口水……最差也就是把我拉到辦公室裏對我進行拳打腳踢。
真的沒什麽,畢竟……我沒有和初一的那個倒黴孩子一樣被打死就是了,呵呵……我真tm的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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