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天寶開始仔仔細細的跟吳濤交接,第一是有一些金丹初期修仙者需要煉制和修複的三階低級真器。
還有四件三階低級真器還未進行修複,以及兩把三階低級真器未進行煉制,韋天寶說着将需要修複的真器從儲物袋拿出來,交到吳濤的手中。
而需要進行煉制的真器靈材,也一并交到吳濤手中。
随後他說道:“李師弟,這便是修複和煉制真器的任務,那六位金丹師弟我會通知他們說已經移交到你的手中,到時候他們會來找你。”
吳濤點點頭,說道:“好。”
韋天寶繼續說道:“剩下的事情就是,每個月檢查戰舟,若是我們仙宮沒有跟輝月仙宮那邊發生摩擦,便隻需要固定日期檢查就行,若是發生了摩擦,損壞了戰舟,就要立即進行檢查以及一個修複任務。”
“這裏面涉及的事情比較多,我可能要多花幾日時間來跟你細細說明。”
“辛苦韋師兄了!”吳濤向韋天寶拱手道。
韋天寶笑道:“李師弟莫要客氣,這本來就應該是我做的。好了,李師弟,随我來吧,我帶你去你往後居住修煉的地方。”
吳濤點點頭,看着韋天寶起身,他也立即起身,跟在韋天寶的身後出了大殿。
路上,韋天寶對他說道:“我們這煉器師居住活動的區域,有三座真火殿,便是提供給三位三階煉器師居住修煉的。”
“中間那一座是趙師兄居住的,左邊那一座真火殿是我居住的。右邊那一座真火殿,本來是鮮師弟居住的,但是,想必李道友也知道,鮮師弟大限到了,已經歸道。往後,便由李師弟你居住右邊那一座真火殿。”
“李師弟放心,鮮師弟留下的物品都已經全部清理掉了。師弟你可以即刻入住。”
韋天寶很快就将吳濤帶到三座真火殿面前的廣場,爲吳濤介紹這三座真火殿。
吳濤的目光落在三座真火殿上,這三座真火殿是整個煉器師活動區域最宏偉的殿堂。
叫真火殿,自然是給三階煉器師居住的,因爲隻有三階煉器師才能凝聚出真火。
韋天寶帶着吳濤來到右邊的那座真火殿,手在腰間儲物袋上一抹,頓時出現一塊令牌,他遞向吳濤說道:“李師弟,這是這座真火殿的禁制令牌,你煉化一下。”
吳濤接過來,點點頭,随後神念和法力灌注進令牌中,很快就将其煉化,待煉化後,他叫令牌按在殿門上。
殿門立即轟隆隆開啓。
随後,吳濤跟着韋天寶将這座真火殿逛了一遍。
真火殿十分大,裏面有修煉室,有煉器房,還有藏書房等等。
“李師弟,來到邊界群島算是來對了,這真火殿的靈脈皆是三階高級靈脈,相當于在金丹海域内的三級島嶼……李師弟,你現在還是一級島嶼吧?”韋天寶站在修煉室中,指着聚靈法陣下的三階高級靈脈說道。
吳濤點點頭,道:“回韋師兄的話,我的金丹島嶼正是一級島嶼!”
至于什麽來對不來對的話,吳濤倒不必去說,因爲他并不覺得來對了,三階高級靈脈修煉是靈氣更濃郁,可以節省更多的金丹丹藥,但是,他甯願多花費一些金丹丹藥,也不願意來到邊界群島。
收益高則說明風險大,這跟炒股一樣。
“好了,李師弟,你先休息吧!明日,我再以傳訊令牌傳訊你,我們去停放戰舟的地方!”韋天寶最後對吳濤說道。
吳濤點點頭,說道:“好的,韋師兄!”随即,吳濤将韋天寶送出真火殿。
送走韋天寶後,他回到真火殿,先是用清潔術将整座真火殿清潔了一遍,然後他才來到修煉室開始修煉。
至于剛才韋天寶交接給他給一些金丹初期修仙者煉制和修複真器的事情,日期很寬裕,并不急着要,所以,吳濤打算過幾日再來進行修複和煉制。
時間很快過去,第二天。
吳濤剛剛修煉完金丹九煉,便感應到傳訊令牌有動靜,不用猜,就知道是韋天寶傳訊過來的。
他拿出來一看,果真是。當即他将傳訊令牌收進儲物袋,走出自己的真火殿,便看到韋天寶已經在他的真火殿門口等候了。
“讓韋師兄久等了!”吳濤向韋天寶拱手緻歉。
韋天寶笑着搖頭道:“并沒有久等。李師弟,事不宜遲,我現在就帶你去邊界群島戰舟停放處吧!”
“麻煩韋師兄了!”吳濤說道。
韋天寶伸手在腰間一抹,一道流光便飛出,落在腳下,正是飛行真器,他踏上飛行真器看向吳濤說道:“李師弟,祭出飛行真器去更快一些!”
吳濤聞言,也當即記住自己的極雲舟踏上去。
随後兩道流光便劃過邊界群島上方的天空。
不多時,韋天寶便已帶着吳濤來到了戰舟停放處。
是一片超級廣闊的廣場,不過現在空蕩蕩的,一艘戰舟也沒有看到。
見到這種情況,韋天寶一愣,然後轉頭看向吳濤笑道:“李師弟,看來我們來的不是時候!”
吳濤看着空蕩蕩的戰舟停放廣場,問道:“韋師兄,戰舟都開出去了,難道已經在跟輝月仙宮那邊的邊界群島修仙者開戰了嗎?”
韋天寶神色平靜的說道:“那倒不知道,反正吧,自從輝月仙宮換了真傳鎮守後,我們這邊每次出去都會将所有戰舟開出去,以防萬一。”
“不過,也的确如此,在輝月仙宮沒有換真傳鎮守之時,兩大仙宮雖有摩擦,但是很少的,現在吧,時常發生摩擦……”
“李師弟不必擔憂,我們又不用參與前線鬥法,我們隻是煉器師,隻需要幫那些鬥法的金丹同門們修複真器和煉制真器就行。”
“就算是讓我們去鬥法,我們煉器師也不擅長啊!”
“但是話說回來,也是因爲輝月仙宮那邊換了真傳鎮守,仙宮那邊對邊界群島的支持越來越多,我們煉器師也賺的越來越多!”
聽着韋天寶的話,吳濤心思轉動,但口中卻是感謝道:“多謝韋師兄解惑!”
“這有什麽?”說到這裏,韋天寶又是歎息一聲:“李師弟還年輕,還有希望,在邊界群島辛苦十年八年,就好比在仙宮五六十年了,賺取修煉資源,早點晉升,不管是法力修爲還是煉器之道的晉升,都是有極大的益處的!”
“而我嘛,将近四百歲的人了,感覺也沒什麽可進步的這,修煉資源,掙多了,隻能拿來培養後代!”
吳濤聽着韋天寶的話,在他臉上看到一絲落寞,任何修仙者都想要更進一步,壽元更多。
可以這麽說,越是強大的修仙者,越是對壽元更加看重。
因此吳濤認同的點頭回道:“是啊,若是前路沒有希望,師弟我也會娶妻生子,将希望放在後輩上。”
韋天寶似乎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四周看了一眼,便說道:“李師弟,我們回去吧,到時候等方師兄他們回來,估計就要修複和檢查戰舟了。”
吳濤點點頭,随後禦使極雲舟跟着韋天寶飛回真火殿。
一回到真火殿,吳濤便看到自己所在的真火殿前,站着一道人影,正是傅選。
吳濤向韋天寶,告辭一聲,便降落在自己的真火殿門口,降落在傅選的面前。
傅選見一道法光落在面前,顯化出吳濤的身形,他當即躬身行禮道:“弟子傅選,拜見李真人。”
吳濤目光落在傅選的身上,他很早便跟韋天寶去戰舟停放處了,估計他剛走不久,傅選便來等候,聽候她安排。
于是他笑着說道:“不必多禮,等很久了吧?”
傅選聞言,心中感到一絲暖意,他此刻算是感覺到了,李真人跟邊界群島的其他兩位三階煉器師都是不一樣,的确是将他看得更平等。
他能感受得到。
可能是李真人也出生于散修煉器師吧,傅選這般想着,然後恭敬地說道:“等候真人是晚輩應該的。真人有何吩咐,傅選馬上去辦。”
吳濤看着傅選,很想問問他是怎麽從迷途海域活下來的,但是想了想他現在是以另一個身份模樣出現在傅選的面前,這樣問,非常不合适。
于是,他幹脆說道:“傅選,這兩日都沒有什麽安排的,你先回去做自己的事情吧。”
見吳濤如此說,傅選自是不敢違逆真人之命,隻好躬身道:“傅選謹遵李真人之令。”
“去吧!”吳濤微笑着擺擺手。
傅選躬身慢慢退走,但退了幾步,他又轉過身來看向吳濤。
吳濤見他欲言又止的模樣,便笑着說道:“傅選,還有何事?”
傅選聽他語氣溫和,終于還是将自己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李真人,您是因爲您也是出身散修煉器師,從而選擇我的嗎?”
沒想到傅選就是在糾結這個問題,吳濤點頭道:“正是。”
傅選心道果然,但他還是很開心李真人能夠選擇他,于是他堅定且感激地說道:“傅選,一定不會辜負李真人的選擇。”
吳濤笑道:“去吧,我要開始修煉了,你好生彌補煉器之道基礎知識,想要通往更高的層次,基礎一定要紮實,才能屹立不倒。”
“傅選明白,多謝李真人教誨,弟子告退。”
傅選離開了,吳濤也進入真火殿,來到修煉室開始修煉。
過了三天後,正在修煉的吳濤再次收到了韋天寶的傳訊,他當即停止修煉,和韋天寶前往戰舟停放處。
果然,在戰舟停放處看到了一排排的戰舟。
至少有七十艘戰舟。
全是三階戰舟。
而且很多戰舟都有破損,更爲嚴重的是,一艘戰舟直接是頭部都沒有了。
看到那一艘連頭部都沒有的戰舟,韋天寶說道:“這是一艘三階高級戰争,看來,趙師兄有的忙了。”
“戰舟損壞了這麽多,看來我們仙宮在方師兄的帶領下,又跟輝月仙宮那邊大戰了一場。”
吳濤也是将目光落在一艘艘受損的戰舟上,看到上面鬥法留下來的觸目驚心的痕迹,完全可以想象出當時一定是發生了一場大戰。
果然,邊界島嶼,并不是一個安穩之地。
希望自己都沒有機會前往前線吧?!當然,這隻是希望,在這裏,所有人都要聽從方正清的命令,方正清就算讓煉器師前往前線修複戰舟,吳濤等人也不能抗命。
“所以還是得強大自身,才是根本!”
吳濤這般堅定想着,口中卻道:“韋師兄,這種等級的大戰是經常發生嗎?”
韋天寶點頭說道:“差不多幾個月發生一次,但還好,兩邊極少死亡金丹道友,皆是戰舟受損嚴重。”
“來,李師弟,我帶你去那些三階低級戰舟處,你就是負責檢查修複三階低級戰舟,其他的都是我跟趙師兄在負責。而且每次大戰後,就會有很多金丹真人來找我們修複和煉制真器的。這段時間,是很忙的,這點李師弟你要提前做好心理準備。”
韋天寶帶着吳濤來到三階低級戰舟的停放區域,先給吳濤做了一個思想準備。
“李師弟,看,就是這些了。你慢慢看,我去看那些三階中級戰舟的損壞程度。”韋天寶說完便離去了。
吳濤則是一艘戰舟一艘戰舟初步看表面的損壞程度,發現表面舟體很多鬥法痕迹,有火燒,有水穿,有劍痕,等等等等。
可以看出當時兩宗之間交鋒很是激烈。
就在吳濤在查看時,又有一道法光官落下來,顯化出一道蒼老的身影。
“道友,你是來接替鮮道友的吧?”這位老者落在吳濤的面前,目光落在吳濤身上,微微拱手道。
吳濤向其拱手還禮,道:“見過道友,在下李默,正是來接替鮮道友的。”
“我是陣法堂的三階低級陣法師孔奇,沒想到來接替鮮道友的李道友這麽年輕。”孔奇略微驚訝的說道。
吳濤隻好說已經是百歲老人了,一點也不年輕。
聽到吳濤的謙虛之語,孔奇摸着白胡須搖頭道:“李道友,你跟我一個四百歲的人說這個合适嗎?”
“道友,真是抱歉!”
孔奇渾然不在意的說道:“無妨,李道友,你先檢查吧,我也要檢查戰舟上的陣法損壞程度。真是人老了,也不能多休息一下。”
說着,孔奇飛身上了一艘戰舟,開始檢查戰舟中的陣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