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壽元增加心滿意足的吳濤,将目光繼續往下移。
功法一欄,還是缺少金丹功法。
“不急,等我晉升三階煉器師意,以及将變化隐息秘術修煉至第三層圓滿,便離開小島,尋找宗門拜入,便可獲得金丹境界的功法。”
他所購買的三階元水劍真器煉制秘籍已經參悟解析50%了,預計着再有半年多的時間,就能将三階元水劍這一法器全部解析完畢,可以開始進行晉升三階煉器師。
“而且我的靈虛真火訣已達到精通層次72%的進度,對于真火的掌控十分精确,在那個時候,晉升三階煉器師應當不會太難。”
“不過半年後,還是要出一次小島,前往附近的海域,看看有沒有修仙城,購買煉制元水劍的三階靈材。”
想到這裏,吳濤将目光落在法術一欄。
因爲這半年來,吳濤的時間都花在了參悟《周天星辰煉體功》真體篇上,和參悟變化隐息秘術,以及參悟解析元水劍的煉制秘籍。
對于《天衍煉神真經》,《靈虛真火訣》等的修煉時間大大縮短,所以進步并不是很大。
至于《金丹九煉》,吳濤倒是想繼續淬煉金丹,但身上的儲物袋已經沒有靈火和靈水了,隻是将其淬煉到第一煉15%的進度。
将個人信息大緻看完一遍,自己心中做了一個總結,吳濤關閉個人信息。
“接下來的目标,就是晉升三階煉器師。”
這個目标是最短期的目标,估計需要半年多的時間。
但是現在凝聚了真體,應當慶賀。
若是還在仙元界,還在靈虛宗的話,吳濤定要讓阿瑤嘗一嘗真體的威力,要扳回一點臉面來。
但是現在整個小島上,隻有吳濤一個人。
一個人,還是不要自娛自樂!
所以慶賀的方式是……
吳濤直接起身走出修煉室,來到庭院中。
他一來到庭院中,庭院角落圍欄圈養着的隻因妖獸便開始咯咯咯的叫起來,吳濤徑直走向圍欄,抓起一隻最肥的隻因妖獸。
“今晚便拿你來慶賀!”
這隻隻因妖獸在吳濤的手中拼命的撲騰,但吳濤可不會在乎它,十分熟練的讓它轉瞬即逝。
一壺靈酒,一鍋白切隻因妖獸,一盤清炒時蔬,一鍋靈米飯,這便是吳濤爲自己慶賀突破真體的全部了。
夾一塊白切隻因妖獸肉,小酌一口靈酒,吳濤坐在庭院中看着天上的殘月。
不禁喃喃自語道:
“阿瑤,你在靈虛宗還好嗎?”
“不知道我們擡頭看的是不是同一輪月亮!”
吳濤的腦海中浮現出阿瑤的身影,浮現出阿瑤身穿小怪獸服裝的身影,浮現出阿瑤身穿蝙蝠俠的身影,浮現出阿瑤身穿迪迦奧特曼時的身影。
這一道道身影閃過,全部凝聚成了吳濤嘴角的一抹微笑。
這是回憶的微笑。
這一夜,吳濤沒有再進行修煉,而是吃完晚飯後靜靜的躺在庭院的躺椅上,看着天空的殘月。
他想如果他一直看着天空的殘月,那麽某一刻,阿瑤也忽然擡頭了,那麽,他們也算是在同一片天空之下了。
當然這是建立在星辰海修仙界的月亮跟仙元界的月亮是一個的前提下。
……
靈虛宗内,内門。
餘山行色匆匆,走在内門弟子居住的山峰群屋之中,很快便來到一處房門前,按了按房門前的法陣按鈕。
不多時。
門開了,一臉喜色的顧喜見到餘山,連忙将餘山拉進屋中,關上門,然後神念一動,腰間的儲物袋便飛出一道光芒,落在了桌子上,化作一柄湛藍色的法劍。
一階高級法劍藍心劍。
顧喜并沒有注意到餘山的臉色,而是興沖沖的對餘山說道:“阿山你看,藍心劍被我得手了。”
餘山臉色并沒有喜色,而是憂慮之色,他看着桌面上的藍心劍,張了張嘴,說道:“阿喜,你明知道藍心劍是周長老給他的孫子準備的,你爲何還要去搶奪?”
“周長老估計已經記恨你了!”
門中周長老,乃是築基八層,是靈虛宗内的講法長老,這一次他講法時,故意拿出一柄藍心劍來做獎勵,但其實早已内定了他的孫子。
其他人都明白周長老的用意,全都放水落敗,想着讓他的孫子得到藍心劍,但半路殺出一個顧喜來,擊敗周長老的孫子,獲取了藍心劍。
顧喜聽到餘山的話,一臉不在意的說道:“阿山,我爲何不能搶奪藍心劍?周長老光明正大的說誰赢了就獎勵藍心劍,所有弟子都能搶奪,我出手搶奪,乃是符合周長老設定的規矩。”
“周長老身爲講法長老、築基八層修仙者,若是這樣就記恨我,那他有何資格成爲講法長老?”
餘山搖頭歎息道:“阿喜,周長老此人心胸狹隘,宗内弟子皆知。當時我就知道周長老必定是想将藍心劍賜予他的孫子的,我也勸了你,叫你不要出手搶奪,你爲何還要?”
“一把藍心劍而已,何必冒這麽大的風險?!”
顧喜聞言,臉上的笑容緩緩收斂,目光落在餘山的臉上,伸手一攝,攝過藍心劍,屈指彈了彈藍心劍,藍心劍發出‘铮’的一聲劍鳴,他說道:“阿山,什麽叫一把藍心劍而已,藍心劍可是一階九級法劍,是出自煉器堂孟浩庭這位二階煉器師之手,比一階高級煉器師煉制練字的一階九級法劍還要厲害。”
“有了這把藍心劍,我的戰力将上升一個層次,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機會。”
“怎麽?阿山,你這位煉氣七層,難道看不上這把藍心劍嗎?”
聽到顧喜咄咄逼人的話語,餘山無奈歎息一聲,說道:“阿喜,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我的意思是爲了一把藍心劍得罪周長老,萬一周長老心懷記恨……我是考慮的是阿喜你的安全。”
顧喜聞言,臉上重新露出笑容,拍了拍餘山的肩膀說道:“阿山,我當然知你心意了,你跟我從小一起長長大,你我兩家也是世交,又在宗内同舟共濟,感情甚笃。”
“我一直明白你的擔憂,不過他周延有築基八層的爺爺做靠山。但是我跟你,不是一樣有靠山嗎?”
餘山明白他所指,說道:“可是韓前輩已經不在靈虛宗了!”
“韓前輩是不在靈虛宗,但不是還有陳瑤姑姑嗎?我娘親從小就跟我說,她跟陳瑤姑姑的關系好着呢。而且,韓前輩的師傅還在靈虛宗的煉器堂作爲一堂之主的,料想那周長老也不敢如何!”顧喜信誓旦旦說道。
說到這裏,他又繼續說道:“阿山,我性格與你不同,你做事總想面面俱到,盡量不得罪人。但是我不一樣,隻要是我想得到的,我就一定要去争取到來,就跟這藍心劍一樣。”
“進入靈虛宗後,我才發現修仙便是萬人争渡,你看看這靈虛宗内有多少煉氣期,又有多少築基期,你不争,又怎麽能夠成就築基,通往更高的層次呢?”
聽到顧喜的話,餘山沒辦法反駁他,說道:“阿喜你說的對!”
顧喜手從餘山的肩膀上拿下來,哈哈笑道:“應該說你跟我都沒有錯。”
餘山見顧喜毫不在乎,但是他卻不能不考慮周全,自從韓前輩離開靈虛宗後,隻剩下陳瑤前輩在洞府内,修爲遠沒有周長老高。
再說陳瑤前輩到底是一位女修,餘山是不想有事去麻煩陳瑤前輩的。
但現今周長老心胸狹隘,一定會來陰的,以周長老講法長老的職位、築基八層的修爲,想要陰一下煉氣期的顧喜,是非常簡單的事情,到時候顧喜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爲了好友的性命安全,餘山還是決定前往拜見陳瑤前輩。
想到這裏,餘山對顧喜說道:“阿喜,我打算現在便去拜訪陳瑤前輩……”
剛說到這裏,就被顧喜打斷話頭說道:“現在大晚上的去拜見陳瑤姑姑?再說我是光明正大,沒有破壞任何規矩得到的藍心劍,周長老就算權力再大,也不敢破壞宗門規矩的,阿山你就放心吧!”
餘山搖頭道:“周長老當然不會光明正大的破壞宗門規矩,但就怕他來陰的。”
“不過你說的也對,現在是大晚上的。明日,你跟我一起去拜訪陳瑤前輩吧!”
見好友固執,顧喜隻好答應道:“好吧,那明日我就随你去拜訪陳瑤姑姑,我也很久沒有見過陳瑤姑姑了。”
“不過,得等下午再去,上午我去逛一逛坊市,給陳瑤姑姑帶點禮物。”
見顧喜答應下來,餘山臉上露出笑容,說道:“那你好生休息,我先回去了!”
顧喜見狀,直接拉住餘山的胳膊說道:“阿山,回去什麽,直接在我這裏住下,我們兄弟二人促膝長談,談一談現在正魔兩道的局勢以及接下來的曆練!”
翌日。
一大早,顧喜和餘山便前往宗内坊市,開始爲陳瑤姑姑挑選禮物。
餘山自然也爲陳瑤前輩挑選了禮物,不過是偏向于實用性的,對此顧喜說道:“阿山,你挑的這些禮物沒什麽用,陳瑤姑姑是女修,還是漂亮的女修,她不喜歡這些的。”
餘山聞言,并沒有反駁,也沒有說話,而是跟着顧喜一路逛着。
“阿山,你看,這塊銅鏡不錯,煉制的也很是好看,我要将這銅鏡買下來給陳瑤姑姑做禮物。”
顧喜這般說着,立即和攤主讨價還價。
正在讨價還價的時候,一道聲音響起:“劉師弟,這塊銅鏡我要了!”
顧喜聞言,勃然大怒,轉頭一看,便見到周延,正是周長老之孫。
他陰沉着臉道:“周延,先來後到,這銅鏡是我先看到的。”
周延呵呵一笑說道:“你又沒有付錢,有何先來後到之說?”
語罷,他将目光落在攤主的身上:“劉師弟,不管這位出多少價格,我都多出一塊下品靈石。”
“周延,你以爲你爺爺是講法長老,你就有那麽多靈石?”顧喜看着周延說道。
周延哈哈笑道:“反正比你有靈石。”
顧喜目光一動,看向攤主笑道:“那行,我出一萬塊上品靈石,劉師弟,這銅鏡你便賣給周道友吧,他出一萬塊上品靈石加一塊下品靈石,你找他要靈石。”
“你……”周延聞言,怒視顧喜。
顧喜渾不在意,一臉旗開得勝,笑道:“手下敗将,在我面前裝什麽大象,滾蛋,不然幹死你!”
“你爺爺是講法長老,的确位高層重,我也很尊敬你爺爺。但你想要截胡這銅鏡,當真是有眼無珠,這銅鏡是我打算買來送給陳瑤姑姑的。”
聽到‘陳瑤姑姑’四個字,周延臉色漲紅,半天憋不出一句話,随後拂袖離去。
那位二階高級煉器師韓凡雖然離開了靈虛宗,但是,他的道侶也不是誰都能惹得起的,畢竟他的道侶身後可是站着煉器堂堂主。
就算他爺爺是講法長老,在煉器堂堂主面前,也算小人物一個。
所以周延識相地退了。
見周延退去,顧喜将這銅鏡買下來,然後對身邊的餘山說道:“走吧,阿山,我們前往陳瑤姑姑的洞府。”
說着拉着餘山走出坊市,踏上飛行法器,向着陳瑤姑姑的洞府飛去。
飛行法器上,餘山看向顧喜說道:“阿喜,你怎麽能在坊市之中将陳瑤姑姑搬出來做擋箭牌?”
顧喜笑道:“我們買禮物送給陳瑤姑姑,不就是爲了讓陳瑤姑姑給我們做擋箭牌,以防周長老來陰的嗎?!那麽在訪市之中,拿出陳瑤姑姑的威名來,又有何不可?”
“等以後我強大了,我會還陳瑤姑姑的庇護之恩的。”
二人不再說話,一路向着陳瑤姑姑的洞府飛去,很快,便臨近洞府。
方臨近洞府,就有一道法光先于他們降落在洞府門口,二人定睛一看,卻見是煉器堂的二階中級煉器師範志峰範前輩。
餘山和顧喜降落下來,在範志峰面前躬身行禮道:“弟子餘山,顧喜拜見範前輩!”
範志峰目光落在二人身上,他們也知道這二人乃是韓道友故人之子,他也聽聞了宗内的一些趣事,便将目光落在顧喜的身上,笑着說道:“顧喜,可是又惹了什麽麻煩?”
顧喜聞言,大喊冤枉道:“範前輩明鑒,弟子冤枉啊,弟子堂堂正正,又怎會惹麻煩呢!”
範志峰笑道:“行了,你們二人前來乃是爲了周長老一事吧?”
餘山見此,隻好點頭道:“回範前輩,是的。”
顧喜也點點頭。
範志峰說道:“行了,等下你們去拜見陳瑤前輩,不可将周長老一事說出來,我會幫你們擺平的。”
有範志峰此話,餘山和顧喜都知道,這事一定會被範志峰擺平的,周長老也不敢再來陰的,定然會約束周延。
範志峰看着二人,他對于餘山和顧喜感官挺好,餘山沉穩,做事周到,顧喜雖然跳脫,但也行事在規矩之内,從沒有破壞規矩。
隻不過規矩之内也有一套潛規則。
是顧喜現在修爲不可觸碰的。
顧喜和餘山到底是韓道友故人之子,韓道友雖離去,範志峰又不想因爲顧喜和餘山的小事驚擾到韓道友的道侶,便出手幫忙擺平。
“多謝範前輩!”餘山和顧喜齊齊向範志峰拱手感謝。
範志峰擺手,然後按了按動府法陣光幕,片刻後,洞府法陣開啓,他看向二人說道:“随我一起進來吧!”
範志峰帶着二人進入洞府,便看到陳瑤已經迎出來了,她看向範志峰行了一禮:“範師兄,你來了!”
範志峰笑道:“我是奉堂主之命,爲你送修煉資源來的。”
“陳瑤姑姑,我們來看你了!”顧喜在範志峰身後,露出笑容,向陳瑤揮手喊道。
餘山則是沉穩的躬身行了一禮:“拜見陳瑤前輩。”
陳瑤看着顧喜跳脫的模樣,這顧喜長的非常像李妃遙,所以陳瑤對他觀感極好,她笑道:“早就看到你們二人了!”
顧喜立即掏出銅鏡來,獻寶似的道:“陳瑤姑姑,我剛才跟阿山去逛坊市,看到了這銅鏡,想起上次飛雪前輩家的小子在洞府玩鬧,打翻了陳瑤姑姑的鏡子,所以我看這銅鏡好看,便買來送給陳瑤姑姑。”
陳瑤接過,笑道:“你有心了,聽說前段時間你去了一趟靈虛修仙城,你母親還好吧?”
顧喜回道:“娘親很好,不過倒是很想念陳瑤姑姑!”
陳瑤說道:“那下次有空你去靈虛修仙城,将你母親接過來宗内住一段時間,話說我也很久沒見妃遙姐姐了。”
顧喜大喜道:“遵命,陳瑤姑姑,若是娘親再見到陳瑤姑姑,一定會非常開心的。”
這時候餘山也上前一步,将自己的禮物送上。
陳瑤看着餘山,心道這孩子跟他父親一樣沉穩周到,做事滴水不漏。
“餘山,你也有心了。”
餘山躬身行禮說道:“陳瑤前輩,你跟範前輩有要事相商,那我跟阿喜便先回去了。”
說罷便拉着顧喜,準備離開洞府,顧惜大聲道:“這才多久,我還想跟陳瑤姑姑多說說話呢。”
餘山道:“走吧,我們還要去準備曆練之事呢!”
顧喜聞言,隻好看向陳瑤喊道:“陳瑤姑姑,等我們曆練回來之後再來看你。”
兩人離開後,陳瑤請範志峰前往會客廳坐下。
陳瑤煮水沏靈茶給範志峰倒了一杯,範志峰将一個儲物袋拿出來,遞給陳瑤。
“範師兄,替我謝謝文師傅!”陳瑤接過儲物袋,對範志峰說道。
範志峰點頭道。:“我會的!”
“對了,陳瑤師妹最近還好吧?”
陳瑤聞言,沉吟片刻,才說道:“修煉資源不缺,可以安心修煉,還是很好的,隻是……”
“有時候會想起師兄……”
“很想很想。”這句話是陳瑤在心裏對自己說的。
範志峰内心歎息一聲,嘴上卻道:“陳瑤師妹,韓道友一定會回來的。”
陳瑤聞言,用力的點點頭說道:“師兄一定會回來的!”
喝了兩杯茶,範志峰便告辭離去。
陳瑤送走範志峰,回到洞府。
天空中飛翔的金翅雕,降落下來落在陳瑤的手臂上。
陳瑤伸手摸着金翅雕的背部,目光似乎陷入回憶中,喃喃自語道:“師兄,我會等你回來的!”
“無論是一百年,還是五百年……”
“甚至是一千年!”
“我都會等你!”
……
三階元水劍一道真禁:(100%)
修煉室中,吳濤目光落在個人信息上,看着三階真器元水劍的真禁解析進度,臉上露出笑容。
距他凝聚真體之後,又經曆8個月的時間,吳濤終于将這三階元水劍煉制秘籍參悟解析出來的。
若是不缺煉制元水劍的靈材的話,他現在就可以将元水劍煉制出來,正式晉升三階煉器師。
變化隐息秘術第1層(80%)
目光上移,落在法術一欄。
“8個月的時間才将變化隐息秘術第1層練到80%的進度,這變化隐息秘術,不愧是能完美隐藏體修境界的秘術,當真是難修煉!”
若是按照這個進度的話,吳濤估計要三四年才能将這變化隐息秘術修煉到第三層圓滿。
“難不成我要在這小島上待三四年?”
吳濤在心中想到。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離開小島,前往附近的海域,看看有沒有修仙城,購買到煉制三階元水劍真器的靈材來。
想到這裏,吳濤從蒲團上起身,走出修煉室,來到庭院中。
然後他神念一動,流光舟從儲物袋中飛出來,落在腳邊。
吳濤身形一躍,便踏上了流光舟,向着空中飛去。
哪料他剛剛飛到數千米高空,想要飛離小島,忽然,身形砰的一聲,一層光幕顯化,直接将吳濤彈得倒飛出去。
“這小島被陣法籠罩住了?”
吳濤自從來到小島後,并沒有出小島,因此不知道小島布置了陣法。
他繼續換個方向飛行,然後又遇到了陣法光幕,不能過去。
一刻鍾後,吳濤飛遍了小島周邊的高空,發現整座小島都被陣法籠罩了,形成了光幕,他根本飛不出去。
“難道我被王前輩困在了小島上?”
“王前輩根本沒有給我小島上陣法的進出令牌,我該如何出去呢?”
想到這裏,吳濤立即拿出王景給他的傳訊令牌來,給王景傳訊。
半個時辰後。
吳濤手中的傳訊令牌發出光芒,他神念探入讀取,讀取完後,他的臉色變得精彩起來。
“王前輩,真的是好算計……”
“小島被四階陣法籠罩,隻有我将變化隐息秘術修煉至第3層圓滿,将氣機和體修境界改變隐藏,才能飛出小島陣法……”
“以我現在的氣機還有體修境界,沒有被隐藏,便被這陣法感應出來,所以不能出去。”
四階陣法,就算是元嬰真君也極難攻破,吳濤隻是區區金丹一層,又如何能破陣出去呢?
所以隻有一條路,就是将變化隐息秘術修煉至第3層圓滿,變化氣機,隐去體修境界。
“繼續修煉吧!”
吳濤放棄出島的念頭,降落回庭院中,繼續修煉變化隐息秘術。
至于晉升三階煉器師,隻要有靈材,随時都能晉升。
于是乎,吳濤在小島上的修煉生活,又重新變得安穩起來。
……
坐了一天的火車,下午才到家。求月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