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和善的交流,候客大殿中,名爲餘山和顧喜的少年不再那麽拘謹,吃着靈果,口中叙述着家中的事情。事無巨細,吳濤像一位長者安靜地傾聽。
“父親讓我來到靈虛宗後,叫我一定要好好修煉。”餘山這樣說道。
顧喜立即跟着說道:“俺也一樣。”
吳濤看着顧喜,腦海中想起那一個叫顧安的孩子來,他問道:“顧喜,你哥哥顧安還好吧?”
顧喜聞言老實的回答道:“回前輩,我哥哥在家很好,幫着父親做活,也結了道侶,還生了孩子。”
吳濤聞言點點頭,從餘海的書信中得知顧家的一些情況,也點了點顧安的情況,顧安如今幫着顧明生在店鋪中幹活,據說還娶了一位散修道侶,日子過得不錯。
見面前的韓前輩沉默,顧喜大着膽子問道:“韓前輩,我聽我大哥說,你小時候還抱過他呢,是真的嗎?”
吳濤聞言笑了,回憶起在五泉山修仙城的日子說道:“你大哥說的不錯,他小時候經常來我家玩……”
又繼續聊了片刻,吳濤才對兩個少年說道:“餘山,顧喜,今後你們便留在靈虛宗好生修煉,不要辜負了你們父親的期望。”
餘山和顧喜聞言,立即齊聲道:“是,韓前輩,我們一定會好生修煉的。”
吳濤滿意的點點頭,拿出自己的身份令牌,睡轉頭對一旁的周崇文說道:“崇文,你拿着我的令牌,帶着這兩個孩子去做一下入門登記。”
周崇文伸出雙手恭敬地接過令牌,說道:“是,韓師伯。”
吳濤又對顧喜和餘山說道:“你們現在跟着這位師兄前往庶務堂做個入門登記,便是真正的靈虛宗弟子了。往後若是遇到什麽事,可以來尋我。”
餘山和顧喜心中激動不已,他們作爲散修,最大的向往便是拜入仙道大派。二人立即起身,又朝着吳濤跪拜道:“多謝韓前輩。”
周崇文臉上露出溫和的笑意,對二人說道:“二位師弟,跟我來吧!”
吳濤揮揮手道:“去吧!”
周崇文帶着餘山和顧喜離開候客大殿,來到起飛降落廣場,他神念一動,召喚出一階高級飛行法器來,對二位少年說道:“二位師弟,上來吧。”
餘山,顧喜乖巧的上了飛行法器,飛行法器化作一道法光,向着庶務堂的方向飛去。
來到庶務堂,周崇文帶着二人來到辦理入門弟子身份登記的堂口,拿出吳濤的身份令牌,對登記的煉氣弟子說道:“這位師弟,這兩位師弟乃是煉器堂韓凡師伯的故人之子,勞駕師弟登記一下他們的入門身份。”
庶務堂弟子見了吳濤的身份令牌,神色立即恭敬起來,說道:“原來是韓師伯之令,這位煉器堂的師兄放心,我這就爲二位師弟登記。”
一刻鍾後。
餘山,顧喜領取到了靈虛宗弟子的制服,還有一柄标配的法劍,以及這個月的弟子俸祿,還有分配到了弟子居住的房子。
周崇文看着神情激動的二人,想了想,拿出自己的一道令牌,對二人說道:“二位師弟,這是我的令牌,師兄我叫周崇文,若是有事,二位師弟可持我的令牌到煉器堂找我。”
餘山恭敬的接過令牌,真誠感謝道:“多謝周師兄,周師兄辛苦了。”
顧喜也跟着感謝。
周崇文點點頭,然後跟二人告辭,駕馭着飛行法器,返回煉器堂跟吳濤複命。
看着周崇文的背影消失在天際,顧喜開心地說道:“餘山,看來韓前輩的身份在靈虛宗可大着呢。今後我們在靈虛宗,豈不是諸事無憂?!”
餘山将周崇文給的令牌收起來,然後鄭重的對顧喜說道:“顧喜,我們入了靈虛宗,就要安穩的修煉,不要仗着韓前輩的勢在宗門胡作非爲,給韓前輩添麻煩。這也是你父親和我父親交代我們的。”
顧喜不耐道:“我知道了,餘山,不用你一直跟我重複。”
餘山無奈,也拿這位一起長大的好友沒辦法,隻想着以後要督促他,免得他如同在靈虛宗修仙城一般,由着性子來。
……
這廂邊。
吳濤從候客大殿出來後,并沒有急着返回洞府,而是前往文星瑞的辦事處,他也好長時間沒有去拜訪他這位師傅了,于情于理都不合。
而且他這次前往尋找文星瑞,還有一事要請教。
來到文星瑞的辦事處,吳濤先是問了問值守弟子師傅在不在,得到在的答案,吳濤這才輕輕上前敲門。
“進來!”
文星瑞的聲音在裏面響起。
吳濤輕輕推門進去,向文星瑞躬身行禮道:“徒兒拜見師父!”
文星瑞目光溫和地看向吳濤說道:“是韓凡啊,不必多禮,你來的正好,爲師剛好有東西要給你。”
說罷,文星瑞拿出一枚玉簡,遞到吳濤的面前,說道:“當時爲師允諾,等你将二階高級煉器知識全部參悟透後,便将這煉器鬥戰之道傳于你提前進行一個參悟。這玉簡中,便是爲師所開創的屬于煉器師的煉器鬥戰之道!”
吳濤心中一喜,雙手恭敬的接過玉簡,說道:“徒兒多謝師傅賜法。”
文星瑞笑道:“坐下說話,對了,你看了這麽久的三階煉器師們開創法禁的心得體會,可有什麽進展?”
吳濤聞言道:“師傅,我來此便是要向師傅你請教此事的。”
“說!”
文星瑞走到吳濤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吳濤立即開始沏茶,然後說道:“師傅,我觀看了好幾位宗内煉器師前輩們開創的法禁,還有五泉山兩位煉器師前輩開創的法禁,弟子發現這幾位煉器師前輩開創的法禁跟我所學的法禁有很多相似之處,若要說開創,倒不如說是以這個基礎之上改動法禁。”
文星瑞聽完吳濤的話後,贊賞的點點頭說道:“不錯,這麽短時間内,你便能領悟到這一點。”
吳濤說道:“師傅,成爲三階煉器師之前,不是說要開創一種全新的法禁嗎?可我觀那些前輩煉器師在二階高級時候開創的法禁,并不是全新的法禁,而是稍作改動的法禁?爲何他們都成爲了三階煉器師?”
文星瑞說道:“開創一種全新的法禁,跟以以前的法禁爲基礎,并不矛盾。韓凡,你要知道,若是想要開創一種全新的法禁,沒有所學習的煉器知識作爲基礎,便猶如無根之萍,如何開創?你再仔細想想,你從踏上煉器之道後到現在所學的煉器知識……這一路……”
文星瑞提點一句,然後靜靜的看着吳濤,期待吳濤能給出什麽答案。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