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跟封宇之間差距,簡直越來越大了!
倘若不能盡快滅掉封宇,他隻怕再無出頭之日!
罷了,先不想這些,還是得多了解一下定襄。
“小郭啊,我們剛來定襄,先去哪裏熟悉一下這裏,比較好?”曹操問道。
在外面,爲了避免被人發現真實身份,他也稱郭嘉爲小郭,而郭嘉則是稱他爲先生 。
“這個……要不,還是問問這裏的人吧?”郭嘉揉了揉太陽穴。
他對定襄的了解,也僅限于其他異國使者的說辭。
一側的許褚忽然大笑起來:“這還不簡單!哪裏酒好喝,咱們就去哪裏呗。”
刹那間,曹操一個眼刀子就過去了。
“小許,今後,你再提一次酒,回去就加十軍棍。”
許褚立刻賠笑起來:“不說了,不說了,嘿嘿。”
就在這時,旁邊的一個路人好奇湊了過來:“幾位貴客,可是第一次來我們定襄?”
聞言,曹操颔首點頭:“正是如此,不知,這裏可有什麽熱鬧的地方?”
那路人瞄了一眼曹操的上下打扮。
嘶……
看起來,穿的還挺靓麗的。
估計有點小錢。
當然,路人并不知道……
曹操這身異國打扮,是事先準備好的衣服,假裝的……
倘若如此。
路人眼珠微轉,嘿嘿一笑:“定襄裏,還着實有一個最爲熱鬧的地方!不如,幾位跟我來?”
聞言,曹操點了點頭:“也好,那就請公子帶路了。”
過了沒多久。
曹操看着面前的招牌,有點蒙。
“定襄夜店?這是什麽地方?”
那路人神秘一笑:“偷偷跟你講,全定襄最好的姑娘,最好的酒,就在這裏!定襄最熱鬧的地方,也是這裏,保證能讓您玩的開心!”
一聽到酒,許褚樂了。
一聽到姑娘,曹操樂了。
一側,郭嘉滿頭黑線。
他總覺得,自己好像不該讓曹操聽着路人的話。
當晚 。
夜店裏。
舞台上。
曹某人激情搖擺!
許某人來回扭身。
舞台下方。
郭嘉:(▼皿▼#)
主公這是真忘了,自己是來幹什麽的!
于是乎。
午夜時分。
曹某人戀戀不舍下了舞台。
再看許某人。
已經醉成爛泥。
郭嘉滿頭黑線……
他背着許褚,打算跟着曹操離開。
可這時,店小二忽然攔住了他們倆。
“幾位爺,還沒付錢呢。”
曹操懵了。
“哈?小許喝的酒,不都是他自己花的錢嗎?我們隻是跳了舞,還得花錢?”
店小二的臉黑了:“我們定襄夜店,但凡是進入者,都是要每個人付三百元!”
這回,曹操更懵了。
三百元?
他隻是聽說過,這好像是封宇領域内流通的一種錢……
随後,曹操沉默良久,轉過頭看向了郭嘉。
“那個,小郭啊,你知道的,我向來節儉……”
郭嘉:???
他默默拿出了錢袋,這個肉疼。
“我們沒有紙錢,不知,是多少貫?”
“那也簡單,一元等于一貫。”
郭嘉的手僵在了半空。
三百貫?
糟糕……
……
于是乎。
當晚。
郭嘉拿出了身上各種寶貝,賠了進去。
心疼啊。
……
另一邊。
封宇帶着蔡琰和貂蟬逛了一圈定襄,就讓她們先行回驿站休息了。
剛回到驿站,小白忽然找上了他:“喂,我查到一點消息。”
聞言,封宇眉頭微皺:“你是說。”
小白頓了頓:“有關那批神秘刺客的。”
的确,這件事也是 封宇來到定襄的主要消息。
近年來,十餘個朝廷命官慘死刺客之手。
最終的線索,都指向了定襄。
眼下,他也 确實該好好查查這件事了。
他最擔心的是,這件事會跟其他諸侯有關。
倘若如此,麻煩可就大了。
“說說看。”
小白的眼神微皺:“定襄西側,有個素秋茶館。”
“我跟蹤過幾個刺客,發現他們都是到了茶館,就立刻消失不見。”
“我懷疑,他們跟這家茶館有關系。”
封宇微微思索一下。
“也好,明日,你随我去一趟素秋茶館。”
……
第二天。
封宇和小白到了素秋茶館的門口。
這次,爲了掩人耳目,他還特意沒帶上自己的保镖們。
不同于定襄的繁華。
這茶館,破爛不堪,看起來冷清無比。
裏面,幾乎沒有什麽客人。
封宇微微眯起眼。
看起來,不簡單啊。
他下了馬,帶着小白一步步走了進去。
櫃台前,赫然是一個滿臉胡茬的男子。
男子連頭都沒擡,直接回了一句:“抱歉,客官,我們今天提前打烊了……”
封宇凝視向這男子,總覺得他似曾相識:“你擡起頭來。”
男子明顯有些不耐煩,他擡起頭冷眼看向了封宇:“客官,我說過了,我們這裏打烊……”
“是你???”
說來也巧。
這也不是他人。
正是之前失蹤的王越!
王越的心底裏一沉,下意識轉身要走。
可小白已經擋在了他的身前,撅起了小嘴:“哎哎哎?跑什麽啊?”
“說吧,你爲什麽又在行暗殺之事?你手底下到底還有多少死士?”
聞言,王越的眼底裏閃過一絲冷色,手下意識摸向腰間的劍鞘。
封宇向前一步,慢悠悠說道:“你确定要動手嗎?”
王越沉思片刻,還是歎了口氣。
是啊。
就算是真的要動手,他也不是封宇的對手。
他思量片刻,隻是莫名冒出了一句話:“丞相,我王越,從未背棄大漢!”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漢!”
封宇眯起眼。
這個王越, 有點意思。
“不請我喝杯茶?”
王越猶豫一會:“請。”
随後。
封宇坐在了案台一側。
“嘩啦啦!”
一杯茶,已然倒好。
“丞相想問什麽,盡管問,某,知無不答。”王越沉聲,“若丞相認爲,我有異心,就請丞相盡管斬了我,我保證無半點怨言!”
封宇眯起眼:“爲什麽殺那些朝廷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