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了林邑國的事情,秦子川便清閑了下來。
李勝楠整天陪在他的左右,有事老婆幹,沒事幹……
生活好不惬意啊!
這一天吃晚飯的時候,秦子川整個是容光煥發。
“過幾天夫君帶你出海捕魚,讓你好好開開眼界!”
秦子川沖着李勝楠笑呵呵的說道。
“出海捕魚?你是想讓我做漁民夫人嗎?”
李勝楠沖着秦子川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漁民的夫人?你夫君我要抓的魚可不是普通的魚, 而是比山還要打的魚!”
秦子川當即放下筷子,比劃着說道。
“真有這麽大的魚?”
李勝楠當即不可思議的問道。
“那當然了!這種魚不僅大,而且我們可以從它們的身上獲得很多有用的東西,簡直全身都是寶貝。”
“我都計劃好了,到時候咱們在嶺南開上幾家工廠,用捕撈上來的大魚制作蠟燭、燈油,依舊一個藥品。”
“到那時, 便可以将嶺南打造成一座捕魚基地。”
“等什麽時候這種魚變少了,咱們就去保護它們。”
秦子川滔滔不絕的說道。
“這是一種什麽魚?竟然這麽厲害,而且還需要保護?”
李勝楠是越聽越糊塗,無比疑惑的問道。
“這種和小山一般大小的魚叫鲸魚。”
秦子川無比耐心的解釋道。
“魚不是每年都會生許多小魚出來嗎?還需要保護?”
李勝楠眉頭緊皺的問道。
“你說的那是普通的魚,我說的這種鲸魚不一樣。”
“由于他們長的太大了,所以存活的幾率很小。現在它們之所以有很多,那是因爲他們身體無比龐大,在海洋裏沒有天敵,完全可以橫着走,所以海洋裏有很多。”
“但是随着它們的天敵出現,鲸魚的數量便會驟減,有可能導緻滅亡。所以爲了長遠的利益,到時候咱們必須要保護它們。”
秦子川沖着李勝楠無比耐心的解釋道。
“既然這鲸魚在海洋裏是巨無霸的存在,難道它們還會有天敵?”
李勝楠不可思議的問道。
“當然了,它們的天敵就是我們人類啊!”
秦子川說着便仰頭“哈哈”大笑了起來。
随着秦子川的話音落下,李勝楠依舊是處于懵B狀态。
因爲這鲸魚早已超出了她對‘魚’的認知。
算了,反正秦子川是自己的夫君,讓他去做吧, 自己隻要在背後支持他就好了。
這一晚,秦子川沒有繼續和李勝楠去做運動。
而是和她講着許多人都不得而知的海洋知識。
秦子川說要出海捕魚,可不是說說而已。
他是真的要去捕鲸魚!
隻要能捕到鲸魚,那嶺南便完全可以靠海洋發展和壯大起來。
像儋州這樣的地方,簡直就是老天爺賜給人們的天然港口。
而嶺南的内陸地區,便可以建設工廠,對這些鲸魚分割和加工。
到時候,窮山僻壤的嶺南,一下就活了!
出海捕魚,不僅是未來海上貿易的一次先行,更是海上商道的一次先行。
這跨曆史的意義,極其重大!
隻有讓商人們看到了利益,他們才會争先恐後的參與到商業運作之中。
捕鲸船的問世,是一個極具跨時代意義的存在。
秦子川專門讓人做了三艘捕鲸船,三艘連在一起,簡直就是海上移動的陸地。
畢竟鲸魚太大了,在内燃機沒有問世之前,一艘大漁船是無論如何都拉不動的。
所以秦子川爲了保險起見,直接将三艘連在了一起。
第一次下海捕魚,秦子川自然是不會上船的。
因爲他不僅要對自己負責,更要對自己的老婆李勝楠負責。
等到前兩次的捕鲸成功以後,無數的捕鲸船開始争先恐後的下海。
雖然現在下海遊玩的時機成熟了,可是秦子川卻忙碌了起來。
他有更總要的事情要做,自然就将這出海遊玩的事情給抛到了腦後。
爲此,李勝楠可沒少埋怨他。
林邑國在艱難抵擋六诏瘋狂進攻的同時,将國内最精銳的部隊排到了嶺南,接受大唐的正規化訓練。
等到他們訓練了三個月之後,便别送回林邑國,接受戰争的檢驗。
等到六诏和林邑國消耗的都差不多的時候,秦子川隻要稍微做出一點小動作,便會有辦法去找他們的麻煩。
到那時,他們就等着徹底的納入大唐的版圖之中吧!
而就在秦子川等待着機會,趁機将六诏和林邑國一舉拿下的時候。
嶺南王馮益突然火急火燎的找到了秦子川。
“北唐王大人,那六诏的人來到嶺南了,點名要見你。是見還是不見?”
嶺南王馮益沖着秦子川眉頭微皺的說道。
六诏的人?
難道他們知道大唐在幫助林邑國訓練軍隊的事情了?
“最近有沒有收到六诏戰敗的消息?”
秦子川沖着嶺南王馮益當即問道。
“最近收到消息,林邑國對六诏展開了一次反擊,打的六诏大軍後退了一百多裏地。”
“巨老夫猜測,用不了多久,六诏和林邑國的戰局便會發生天大的轉變。”
“那林邑國有咱們幫他們訓練的将士,不出意外,六诏要被林邑國給打的節節敗退了!”
嶺南王馮益笑呵呵的說道。
畢竟這林邑國的軍隊訓練,是他嶺南王馮益親自抓的。
自然對林邑國軍隊的實力再清楚不過了。
“看來這六诏吃了敗仗,是來找咱們讨要說法來了。”
秦子川當即不以爲然的說道。
讨說法?
你六诏是活膩歪了,竟然敢向我們大唐讨要說法!
在秦子川的幫助下,如今的嶺南早已訓練出了三支能征善戰的軍隊。
對付一個區區六诏,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如今六诏的王子和使者突然到訪嶺南,嶺南王馮益和他們六诏的人一向不對付。
所以嶺南王馮益爲了不給秦子川添亂,這才親自找到他,詢問他如何應對。
不然以馮益的脾氣,早就将這六诏的王子和使者拉出去砍了。
畢竟嶺南和六诏的恩怨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豈能因爲兩國在不久前的一點生意就可以化解?
但是秦子川也沒有立馬去見他們,而是讓這六诏的王子和使者在那苦苦等待着。
先晾他們一會再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