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很懵圈。
他不知道秦子川爲何非要讓自己發表觀點和看法。
但是既然老大這麽說了,他也沒什麽不敢的。
“既然飯菜都準備好了,那就請他們吃吧。雖然他們兩人不是什麽好東西,可是酒菜備好了,不請也都浪費了啊!”
狗蛋頗爲無奈的說道。
随着他的話音落下,秦子川當即便笑了。
“傻小子!”
秦子川說着便伸手一拍狗蛋的腦袋。
“飯菜雖然準備好了,可是你不會自己吃啊!”
秦子川摸着狗蛋的腦袋笑呵呵的說道。
“那我到底是請他們, 還是不請呢?”
狗蛋摸着自己的腦袋,很是不解的問道。
“請吧,本王實在是不想和你說話了。”
秦子川頗爲無奈的說道。
……
“北唐王請我和馮益老兒吃飯?”
高峰得到這個消息之後,瞬間便驚呆了。
這北唐王難道已經等不及了嗎?
自己剛和嶺南王馮益撕破臉,都見血了,而這時候北唐王跳出來請客吃飯,難道他忍不住了,想要将自己和馮益一網打盡?
這不是逼着自己和馮益老兒一起聯手,共同對抗北唐王嗎?
“大人,我們要不要回絕?”
高峰身邊的心腹見他一直不說話,便小心翼翼的問道。
“某爲什麽要回絕?這裏是嶺南,可不是長安,不是他北唐王的地盤。”
“即便是鴻門宴,某也要去看看,看看這巡查禦史到底有什麽本事!”
高峰冷哼一聲,無比霸氣的說道。
而此時,嶺南王府内。
“義父,北唐王的飯絕對沒按好心,萬萬不可去啊!”
馮益的義子,在一旁勸說道。
“爲什麽不能去?難道北唐王的酒席是龍潭虎穴不成?”
嶺南王馮益當即大發雷霆的說道。
“義父,雖然北唐王居住在客棧之中,可是哪裏有他帶來的四五百人馬,我們總不能帶這麽多人去吧?”
馮益的義子,在一旁無比擔心的說道。
“我相信北唐王不會做出這種事情,即便是他想滅了我和高峰老兒, 也不會用如此卑鄙的手段。”
“随本王去赴宴, 不去倒是落了下成,仿佛做賊心虛一般。”
馮益當即無比霸氣的說道。
這是他對自己實力的強大自信,畢竟這裏可是嶺南,是他嶺南王的地盤。
去自己地盤上的一家客棧赴宴,還要提心吊膽的,傳出去豈不是被人笑話?
若被嶺南其餘勢力得知此時,豈不是會笑掉大牙?
雖然他有兩個選擇,去或者不去。
可是若是選擇不去,那便是示弱,才會落了下成。
再者說了,這嶺南巡查禦史是何許人也?
那可是大唐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北唐王。
那可是在邊疆赫赫威名的白甲将軍!
不管關于他的傳說是真是假,此人都非同一般。
馮益相信,秦子川若是真的想要對付大,大可不必如此,直接率領北唐軍橫掃嶺南便是。
馮益和高峰,都接受了秦子川的邀請,前往秦子川所居住的客棧赴宴。
秦子川也是給足了他們兩人面子,在客棧門口親自迎接。
“多謝嶺南王大駕光臨!實在抱歉,本王現在才剛剛适應嶺南的生活,這才擺下酒席宴請諸位,共同商讨嶺南的建設大局。本王怠慢了嶺南的風雨人情,還請多多見諒。”
秦子川放下身段,無比客氣的說道。
可是嶺南王馮益聽得出來,這北唐王說的都是廢話啊!
你丫的這适應嶺南風土人情的時間,可真會挑啊!
“北唐王初來乍到,理應由本王設宴款待才對。”
嶺南王馮益無比客氣的說道。
而就在他們兩人互相寒暄、互相吹捧的時候,嶺南都尉高峰做着轎子便來到了客棧門口。
“最近這些時日,秦大人在嶺南生活的可好?可曾習慣?”
高峰沖着秦子川無比客氣的問道。
這次見面,高峰對秦子川的态度瞬間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對秦子川客氣了不少。
“拖高大人的福,過的還好。”
秦子川臉上堆滿了濃濃的笑容,因爲太過于開心的緣故,他的雙眼也随之眯成了一條縫。
“秦大人初來乍到,若是招待不周,還請秦大人多多見諒。”
高峰當即笑呵呵的說道。
“若是秦大人有什麽吩咐,盡可來都尉府找某,某一定全面配合秦大人。”
高峰立馬便對秦子川抛出了橄榄枝,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暫時沒什麽需要,若是有需要,定當麻煩高大人。”
秦子川當即婉言謝絕道。
“嶺南王,高大人,裏面請!”
秦子川一伸手,無比熱情的邀請道。
身爲一個外來戶,竟然越俎代庖,請嶺南的兩位地頭蛇吃飯,這簡直就是挑釁啊!
可是這兩位嶺南的地頭蛇,卻沒有因爲秦子川的越俎代庖有任何的不滿,反而一個個無比興奮的前去朝赴宴。
不管高峰和馮益怎麽樣,在嶺南百姓的眼中,初來乍到的秦子川,此舉是無比霸道的。
畢竟這可是嶺南啊!
在别人的地盤,客随主便才對啊!
可是這巡查禦史秦子川,竟然讓主随客便,這他麽的有點着實有點牛掰啊!
一時間,羊城的百姓對此事是議論紛紛。
他們都覺得秦子川此舉做的太過于霸道,太過于嚣張。
難道這初來乍到的北唐王就不怕惹怒了嶺南王和高峰?
難道他就不怕兩位嶺南的地頭蛇聯起手來對付他嗎?
哎,這巡查禦史說到底,還是太年輕了。
他難道就不會還好想想此舉的後果嗎?
這裏可是嶺南,若是高峰和馮益聯手,他一個外來戶子,豈能是他們的對手?
這些愚昧無知的嶺南百姓,不去過問秦子川的過往,不去關心秦子川的勢力,隻是單純的對此事做出了最愚昧無知的評價。
“本王初來乍到,沒有合适的落腳地方。隻能在這簡陋的客棧之中,略備薄酒,招待兩位了。”
“條件簡陋,若有招待不周之處,還請二位多多包涵。”
秦子川沖着高峰和嶺南王無比客氣的說道。
接着衆人分賓主落座,三人共同的坐在了一張桌子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