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李二陛下想賺這青鹽的錢,所以長孫無忌等人幹脆把長安的市場也給他了。
畢竟人家是皇帝,何必爲了這點小錢而讓陛下不悅呢?
主要是長孫無忌他們都不差這點錢,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九牛一毛。
習慣賺大錢以後,他們一直決定長安的鹽鋪關門。
售賣青鹽不僅反鎖,而去還賺的少,若是因此而讓陛下心生猜疑, 豈不是得不償失?
所以秦子川直接将李二陛下推了出來。
既然李二陛下想賺這青鹽的錢,那因青鹽而起的麻煩,肯定要他出頭解決啊!
自己總不能幫他賺這錢,還幫他得罪這人吧?
天下那有這麽好的事?
看到我們賺錢了,你丫的憑借自己的皇權,仗着自己是皇帝,便要來搶。
長安城的青鹽份額, 早就被李二給霸占了。
雖然長孫無忌等人讓了出來, 但是不讓能有啥辦法?
如今長安城内的青鹽銷售, 由李二派來的一名太監掌管着。
對于李二陛下的行爲,秦子川很是鄙視,所以他才不會顧及李二的感受,直接将他推了出來。
這窦奉節想要在長安賣鹽?
簡直是癡人說夢!
若是李二陛下不搶這青鹽的銷售權,秦子川也不會把北唐的青鹽給這**商一粒!
随着秦子川的話音落下,窦奉節順便便癱軟在了太平椅上。
李二陛下在售鹽?
那他們窦家還有活路嗎?
“真的是陛下在長安賣鹽?”
短暫的震驚過後,窦奉節瞬間便反應了過來,沖着秦子川反問道。
他不相信李二陛下會搶他們窦家的生意!
更不會相信,李二陛下會看上這點小錢!
“具體的内幕,我不能再多說了。這隻是個善意的提醒,信不信由你,但是這青鹽我是絕對不會賣給你的。”
秦子川笑呵呵的說道。
可是一旁的窦奉節,臉色瞬間便陰沉了下來。
“北唐王,你們北唐的青鹽橫空殺出,我們窦家雖然損失慘重, 但是可不止我們窦家一家。”
窦奉節沖着秦子川臉色陰沉的說道。
“哪有如何?”
秦子川很是好奇的問道。
“五姓七家,世家門閥的力量, 可是比你北唐王府的力量大多了。這次窦某前來,可代表的不止我窦家!”
窦奉節沖着秦子川狡詐的說道,話語中更是充滿了濃濃的威脅。
“放眼整個天下,還有我秦子川不敢殺的人嗎?”
秦子川頓時便收起了自己臉上的笑意,随着話音落下,一股無盡的殺氣更是四處散去。
窦奉節瞬間便被這股憑空而出的殺氣給死死籠罩,他的汗毛更是根根豎起。
他的心裏莫名的出現了一股深深的恐懼,讓他是如坐針氈。
但是好歹他也是驸馬啊!
深吸了一口氣,他強忍着心裏的恐懼,穩了穩那不安的心神。
“若你繼續執迷不悟,後果自負!”
窦奉節撂下一句狠話,轉身匆匆離去。
北唐王爲了區區兩名卑賤的工匠,便斬了軍器監的監正和坊正。
若是真得罪了他,他将自己斬了咋辦?
畢竟他手中可握着陛下賞賜的尚方寶劍啊!
窦奉節可不是傻子,而他是個慫包軟蛋。
所以他撂下一句狠話便匆匆離去,生怕秦子川一言不合把他給宰了。
看着他那匆匆離去的背影,秦子川的嘴角不由微微上仰,露出了一絲耐人尋味的笑意。
秦瓊對于秦子川的這個動作再熟悉不過了。
每當他的嘴角上仰的時候,注定有人要倒黴了。
“窦家乃是外戚,背景深厚。而去他們的背後還有五姓七家等世家門閥,恐怕他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你可要小心了。”
秦瓊沖着秦子川無比擔心的提醒道。
窦家在長安也能稱得上是簪纓世族,家世顯赫了。
窦奉節的父親窦軌是右衛大大将軍,還是國公。
窦軌的弟弟窦琮也是國公。
一門雙國公,也算是家世顯赫了。
别說在長安橫着走了,就算是朝中大臣,對窦家也要禮讓三分。
更何況窦家的背後還有五姓七家等世家門閥的支持!
可是即便他窦家在牛掰,五姓七家的勢力再雄厚,秦子川會怕他們嗎?
别說他們了,就算是李二陛下,秦子川也有信心全身而退。
大不了撕破臉,自己回到北唐做自己的逍遙王!
有水泥在手,将北唐打造成一座銅牆鐵壁般的城堡。
而且火藥的配方他也得到了,若是制作出來,李二陛下敢派兵殺來嗎?
隻是同爲漢人,秦子川不想走到哪一步罷了。
但是如今窦奉節觸碰到了他的底線,那便要付出代價!
不惹事,但是不怕事。
若是有人不長眼自尋死路,那便成全他!
李二陛下如此,窦奉節更是如此!
“長安城内的青鹽是陛下在售賣,若是窦家和五姓七家想找死,這殺他們的人是李二陛下,也不會是我。”
秦子川說着便咧嘴笑了起來。
“窦家和五姓七家不動則已,若是想動,那陛下絕對不會輕饒了他們啊!”
秦瓊在一旁感慨萬千的說道。
皇宮的内庫早已窮的餓死老鼠了,李二陛下好不容易死不要臉,從長孫無忌等人的手中搶過了青鹽的銷售權,想大賺一筆呢。
可是這不知死活的窦家,竟然聯合五姓七家想要和李二陛下搶錢,這不是找死嗎?
可是窦奉節離開北唐王府以後,并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王府。
“不知窦驸馬和北唐王談的如何?”
窦奉節剛一進屋,五姓七家的家主便把目光落到了他的身上。
“那個北唐王軟硬不吃,擺明了要和我們過不去。”
窦奉節咬牙切齒的說道。
“既然北唐王要獨霸青鹽,讓咱們血本無歸,那咱們也不能坐以待斃。”
王玉壽陰沉着臉說道。
“必須要給他一點顔色瞧瞧!”
王玉壽狠狠一拍桌子,怒吼道。
“不知道王兄有何高策?”
崔家的家主沖着王玉壽火急火燎的問道。
“既然北唐王手裏有制鹽之法,那咱們便上湊陛下,逼迫北唐交出來!咱們賺不到錢,他北唐王也别想賺到錢!”
王玉壽咬牙切齒的說道。
“既然北唐王不知好歹,那咱們便魚死網破!”
窦奉節在一旁附和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