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千北唐軍豈能不知此去一路兇險,但是他們跟随在秦子川的身後,卻沒有一絲的畏懼。
在他們的心中,能追随在白甲将軍身後,哪怕去送死,也是榮耀!
可是這通往榮耀的路上,早已布滿了鮮血和屍體。
三天之後。
邊疆五城, 雲州、營州、平州、安東、遠東,他們早已徹底淪陷。
每一座城池,都有突厥鐵騎和建成餘孽駐守。
但是由于突厥鐵騎善于騎射,而并不擅長守城。
所以這守城的重任便落到了建成餘孽的身上。
而突厥大軍,則在城池之間來回巡邏,防止大唐軍隊殺來。
邊疆雲州。
建成餘孽在駐守城池, 而那些突厥鐵騎則在外面來回的巡邏。
“這天寒地凍的, 讓我們在外面巡邏, 讓那些兩腳羊在裏面守城享福。”
“麻的,也不知道可汗是怎麽想的,讓咱們在這裏受這種鳥罪。”
“要不是我們突厥勇士連破邊疆五城,這群兩腳羊早死在了唐軍的刀下。”
“别抱怨了,可汗這麽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唐王估計早就震怒了,等大唐軍隊一到,咱們便讓那些建成餘孽去做炮灰。”
在雲州城池之外,一群突厥鐵騎一邊巡視着,一邊罵罵咧咧的議論着。
他們的心裏和臉上,都寫滿了對建成餘孽的不滿和鄙視。
哪怕建成餘孽投敵叛國,爲表忠心奉上安東和遠東兩座城池,但是在突厥鐵騎的眼中,他們依舊是兩腳羊,隻是死的早晚而已。
看似如同鐵桶一般的突厥鐵騎和建成餘孽,其實早已積累了無數的矛盾。
不過, 他們之間的裂縫和矛盾,暫時還不被秦子川放在心上。
因爲眼前, 便有一支突厥鐵騎小隊, 正等着他去宰殺。
就這麽輕易的放過他們,豈不是太便宜他們了?
既然他們大老遠的跑到了遠離城池的地方,那便送他們去地獄吧!
秦子川一邊在心裏嘀咕着,一邊從後背抽出一支弓箭。
“嗖!”
“噗嗤!”
随着弓箭破曉的聲音響起,那帶着嗜血光芒的箭頭便奔着一名突厥雜碎的腦袋射去。
“啊!”
秦子川一箭命中突厥雜碎,隻是沒有射爆他的腦袋,而是射爆了他的眼球!
“看來找機會得好好練習下箭術了。”
聽着那無比凄涼的慘叫聲,秦子川在心裏暗暗爲自己的箭術而感到恥辱。
“不好!有敵襲!”
“什麽人!”
周圍的突厥鐵騎瞬間便繃緊了神經,一邊慌張的四處查看,一邊警惕的大喊着。
“你死神爺爺來也!”
随着秦子川那如同雷聲一般的吼聲響起,周圍的突厥雜碎吓的不由渾身一顫。
他們不約而同的扭頭朝聲音的來源看去,頓時心肝顫抖不已。
“噗嗤!”
秦子川手中的方天畫戟随之橫掃而出,瞬間便升起了一團血霧,三位突厥鐵騎被他一戟誅殺。
“白甲将軍!”
看着那不斷滴血的方天畫戟,這群突厥鐵騎不由失聲驚呼道。
白甲将軍一戟斬斷颉利可汗的胳膊,更是誅殺突厥鐵騎無數。
雖然大多數突厥鐵騎并沒有看清秦子川的長相,但是那散發着嗜血光芒的方天畫戟,在他們的心中早已成爲了死神的代表。
如今神兵再現,死神要再次降臨了嗎?
“白甲将軍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一個突厥鐵騎忍不住驚呼道。
“快跑!”
面對白甲将軍,他們那裏有勇氣一戰?
突厥鐵騎一個個大喊着,調轉馬頭便想逃跑。
秦子川豈能讓他們這麽輕易的逃跑?
要跑可以,前提是必須留下項尚人頭!
“北唐軍,殺!”
随着秦子川一聲令下,一千北唐軍瞬間迸射而出。
“噗嗤!”
“噗嗤!”
随着北唐軍手起刀落,這群突厥鐵騎全部命喪北唐刀之下。
還那些還未讓自己手中北唐刀見血的北唐将士,一個個惱怒不已,暗暗在心中發誓,下一次一定要見血封喉,絕對不能辜負了手中的北唐刀。
“雲州!”
秦子川冷冷的說道,接着縱馬朝雲州飛奔而去。
他的話音如同死神的命令一般,把雲州突厥鐵騎和建成餘孽的名字寫在了生死薄上。
秦子川率領一千北唐軍,直接便殺到了雲州城外。
他沒有絲毫躲藏的意思,瞬間便引起了突厥鐵騎的注意。
“敵襲!有敵襲!”
突厥鐵騎一邊大吼着,一邊迅速集結着大軍,迅速的朝秦子川沖殺而去。
眨眼的功夫,四五千突厥鐵騎便沖殺到了他們的眼前。
“北唐軍,沖鋒!”
秦子川嘶吼一聲,揮舞着手中的方天畫戟便沖進了突厥鐵騎的大軍當中。
那散發着嗜血光芒的方天畫戟上下飛舞,每一次舞動便帶起一片鮮血。
“噗嗤!”
“噗嗤!”
眨眼的功夫,數十位突厥鐵騎便喪命于方天畫戟之下。
而他身後的一千北唐軍,則緊随其後,一個個緊握着手中的北唐刀,卻不敢有絲毫大意。
此一次入戰場,便是浴血奮戰。
雖然他們的心中有一絲緊張,有一絲不知所措。
但是他們自從加入北唐軍的那一刻起,便早已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隻是這一天真的來臨,他們又有一些彷徨。
可是看着沖殺在前方的秦子川,看着他那如同戰神下凡一般的偉岸背影。
這群北唐軍的熱血瞬間便被點燃了。
加入北唐軍,不就是爲了這一天嗎?不就是爲了上陣殺敵,哪怕戰死沙場,隻爲活出不一樣的人生嗎?
“北唐軍,殺!”
宋老虎大吼一聲,緊随其後,揮舞着手中的北唐刀沖殺而去。
“北唐軍,殺!”
其餘的北唐軍将士一邊跟着大吼着,一邊手起刀落,和突厥鐵騎交鋒到了一起。
戰争來的就是這麽突然,沒有彩排,一入戰場,便是生死之戰。
“白甲将軍!”
“勇士們小心,他是白甲将軍!”
那散不停收割這突厥鐵騎的方天畫戟,立馬便引起了注意。
周圍的突厥鐵騎不由大聲驚呼道。
白甲将軍怎麽來了?
一股無名的恐懼,瞬間便在突厥鐵騎的心中迅速蔓延開來。
這是一種來自骨子裏的膽怯和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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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