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宮外面,神都的富商名仕,以及許多年輕有爲的修士豪傑都聚集在高牆外面瞻仰神迹。
從武王鼎問世那一刻開始,王宮就不再是一座簡單建築。
不光是中間文武百官和皇帝辦公的王宮,就連左邊大山上的皇上也跟着沾染了仙氣靈氣。
陳太一在後宮裏散步,今天開始這武朝後宮之地就變得鳥語花香,靈氣盎然了。
然而也是藏污納垢之地。
陳太一明明不是武王,卻在這名義上屬于武王後宮的地方裏夜夜笙歌,還肆意的享用天下人給武王的供奉。
光是這些還不夠,這些對于武王鼎隻是微不足道的影響,吹不動武王鼎的一根毫毛。
正在散步的陳太一很快見到了林凰音。
武後帶着兩位夫人貴妃,以及數位美人美婦迎面走了過來。
陳太一停下腳步,待到對方走近後客氣道:“參見皇後。”
武後點了點頭,平靜道:“陸先生無需客氣,本宮和諸位姐妹正要去皇宮那裏參加宴會,先生何不一同前去?”
陳太一微笑道:“今日問鼎大典我偷懶沒去,現在能跟着皇後一起過去,也不怕人說了。”
武後也露出客套的微笑,“先生相助大王鑄成王鼎,此時正是如日中天,大王賞你都來不及,誰敢說你閑話?”
陳太一客氣道:“是,下官欣然前往。”
武後見陳太一讓開了位置,就帶着人繼續往前走。
在武後身邊,其餘幾位受寵的夫人貴妃也都微笑着和陳太一打招呼。
這幾個都是陳太一沒有摸過的女人,在武王那裏這些才是真正的女人。
陳太一也沒有完全都要的意思,此時保持着客氣,保持着溫婉灑脫之氣。
做壞事又不傷人,不亂惹麻煩,這是非常難的事情。
要破壞一個國家的氣運,又不陷害忠良,也不插手國事,不興兵作亂,不做傷及無辜之事……
這基本上不可能。
但是,做好事可以做到這些。
絕對不強人所難,陳太一隻做兩情相悅,人人都喜歡的事情。
不論是月霓裳、花伊人這種人妻,還是世家子弟或者小門小戶的小姐,她們和她們的家人都是願意和同意她們和陳太一發生關系的。
并且喜歡這種事情的王妃公主,還會越來越多。
人人都喜歡的事情,不一定就是好事情,也不一定就會産生好的結果。
凡人們不會去思考結果,大部分人想的都是因。
因果因果,仙人畏因,凡人畏果。
陳太一不想種下因果,也不想擔當罪魁禍首,所以行事更要謹慎。
當然,順手多做好人好事,順勢吸收一些功德氣運。
就當是出門打工好了,顧家的男人真是不容易啊。
陳太一想着亂七八糟的事情,跟着前面的美人們一起登上了靈船。
這艘靈船有百米長,像是過山車一樣分着許多座位,又如蜈蚣一樣靈活而扭曲。
上面已經坐了許多王子公主,都是武王和前面美人們的小孩子。
今天要去武王那裏赴宴,又是鑄鼎成功這種巨大的盛事,自然要帶上自家孩子去沾染一些福氣。
武後很快對着陳太一說道:“陸先生和枝江一起,先認識認識,等過幾日找個良辰吉日就結了婚,成家安宅。”
陳太一還不知道誰是枝江,不過順着武後的眼神看過去,自然就發現了其中修爲最高,也最漂亮的年輕女人。
是一個穿着淡藍色公主裙,面容清冷美貌,但是陳太一卻好奇的看着她頭發上的圈圈發型,覺得這個更有意思一些。
她的發型是淩雲髻,就是頭發除了左右臉頰垂下來一部分後,其餘頭發盤起來在腦袋上。
枝江公主的發型設計師可能爲了裝飾效果就在頭發圈裏留了個空,設計成了類似天使光環的那種圈圈發型。
這種發型一般人支撐不起來,隻有那些有修爲的仙子才能保持的住。
在這個有法力的世界裏,很多地方都可以玩的很花。
甚至是有些凡人貴族,會專門去找那些懂得采補的妖女仙女,讓她們在床上讓渡精元給自己,越戰越猛。
就像是體驗會嗜血術的女法師女牧師,隻要給錢給好處,服務就能更上一層樓。
國鼎的出現,一方面加速了階級的固化,但是另外一方面又打破了修士和凡人之間的階級固化。
目前來說,絕對是好處爲主。
什麽時候仙人和凡人同流合污了,那才是壞處大于好處的時候。
陳太一現在早就色心退潮,像是小孩子一樣好奇的看着枝江公主的發型。
枝江公主也早就知道了自己的未婚夫,此時走過來客氣說道:“枝江見過陸先生,多謝先生爲我父皇獻策。”
陳太一也客氣的說道:“公主客氣了,陸遊隻是做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兩人表現得都很客氣,陳太一表現得更加客氣一些,一點都不像是他平常的樣子。
很快兩人上了靈船,女官故意爲兩人安排了前後都是空位的座位。
上了船坐好後,陳太一就趴在車邊看着外面的風景。
枝江公主安靜的坐在旁邊。
明明就快要成爲夫妻了,卻一點說話的意思都沒有。
枝江很快說道:“聽說之前是父皇提的這婚事,先生不好拒絕。”
陳太一可不想接鍋,坐正後說道:“确實如此,但是我也答應了,若是公主您不喜歡的話,可以明說,大王那邊我會去說。”
枝江搖了搖頭,“父皇之命我自當遵從,就是枝江其實已經四十多歲,擔心先生您不喜歡我這種太大的女人。”
陳太一笑道:“這有什麽?我又不是沒有找過比你大的女人女妖?”
“隻要長得漂亮,我願意,她也願意,她的家人朋友也願意,那多少歲又有什麽關系?”
“别說四十歲,就算是四百歲了,青春永在也不是難事,我不是那麽在意色相的淺薄之人。”
枝江放心了,順着說道:“之前一直都在觀中修行,對外界所知不多,閑暇時也一直都研究詩詞韻律,也做了不少女兒家的詩詞。”
陳太一迅速又看向了外面的風景,看着下方的神都建築和街上人群,以及大好河山。
他忙着看外面,這讓正準備和他探讨詩詞的枝江公主頓時寒了心。
【我是哪裏說錯話了?】枝江下意識的反思自己。
很快就得出了結論。
【先生有着文人風骨,心中傲氣,不屑與我讨論詩詞。】
【能與先生論道的都是得道高人,我仗着公主身份去和他讨論這些詩詞,他瞧不上也是應該的。】
枝江公主很快就閉上了嘴巴,不去再說詩詞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