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太一站在大美女面前,眼神很快變得幹淨了起來,又突然感覺來自四面八方的關注。
“糟糕……我是不是有點浪了?”
完了!我又入劫了!
陳太一将自己色迷心竅站出來近距離觀看别人媳婦跳舞的孟浪行爲,歸咎于劫數。
反正從很早以前開始,不管什麽事情都可以甩給劫數,哪怕自己娶了很多老婆,接受了很多不該拿的好處,也可以心情沉重的說一聲:這是劫數。
甄皇後看着這個年輕帥氣又博學多才的詩人,對方不僅溫柔體貼,還一身的優點。
被陳太一用嘴巴舔亮了的甄皇後,此時對陳太一信賴有加。
坐在不遠處的荊子丹微笑着看着這邊,眼睛裏驚奇之色。
不僅是荊子丹,宴會附近的幾個老家夥也都發現了情況。
陳太一站在那裏不動,正尴尬想着要怎麽收場的時候,甄皇後停下了舞動的手足,安靜又溫和的站在陳太一面前。
“多謝先生贊言!”甄皇後微微低頭,露出身前雪白。
花紫靈站了起來,對着荊子丹高興地說道:“恭喜大王,恭喜皇後!”
荊子丹笑了笑,輕撫着胡須,顯然也樂意看到此事。
旁邊的老臣也都站起來賀喜。
“青蓮居士不愧是當今天下難得的賢才,經他賦詩贊言,皇後身上氣運更勝,實乃我江荊國之喜,大王之喜!”
“剛才皇後娘娘起舞之時,天上清氣湧動,常言道人傑地靈,有大王這樣的賢才,又有皇後這樣被天地所承認的翩翩美人,更說明此時乃是太平盛世。”
“王室氣運昌盛,福壽綿延,繁榮昌盛。”
陳太一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甄皇後有些不一樣了,剛才看起來就像是寂寞抑郁不受寵的人妻,現在被自己誇兩句,感覺像是能滴出水似的。
不過真的有氣運嗎?我怎麽沒看到青氣?
陳太一感覺很奇怪,自己見過很多次功德青氣了,可這一次并沒有看到啊…
算了,他們好像是很多人都看到了,而且這個甄皇後明顯是突然滋潤了很多。
可能是江荊國的氣運是人家自己的,自己這個外人看不到吧。
想到這裏,陳太一就覺得很正常了。
“恭喜恭喜。”陳太一随着别人,轉身對着荊子丹道喜。
甄皇後雖然漂亮,也是一個美人,但是陳太一覺得太麻煩了,不想扯上關系。
荊子丹對着陳太一說道:“青蓮先生果然是帶領文道昌盛的氣運之人,雖然先生肯定是要去越國爲官,不過本王也要好好地賞賜你,你有什麽想要的獎賞?”
陳太一根本不缺獎賞,但是爲了省去麻煩,就說道:“我遊曆四方,又愛吃酒嬉戲,品嘗山珍海味,大王賞我些錢财便是。”
“這有何難?”荊子丹豪爽的說道:“我賞你一個聚寶盆,此物可聚金銀靈石,雖不多,卻也足夠先生換取酒食,夜宿花船。”
荊子丹從儲物袋裏拿出一塊香爐大小的三腳鐵盆,在盆裏堆積着金銀珠寶和白色玉石,正是傳說中的仙家寶物聚寶盆!
附近的太監主動拿起這個寶物,朝着陳太一走來。
甄皇後主動上前接過寶物,轉身面帶着微笑,用閃亮的美眸看着陳太一。
“先生,請收下大王的賞賜。”
陳太一很識時務的接住這個有點沉的聚寶盆,感覺好像是沒啥用。
“多謝大王。”陳太一禮貌的道謝。
荊子丹滿意的點頭,但又有遺憾,因爲這個詩人沒有寫詩感謝他。
當大王的,身邊怎麽可能沒有幾個狗腿子。
一個看起來三四十歲的跟班侍郎對着陳太一說道:“先生爲皇後寫詩贊言,皇後娘娘也應單獨賞賜先生才合乎法理。”
荊子丹說道:“不錯,青蓮先生可并非隻是賦詩一首,先生爲皇後聚集了人氣,引導國鼎之氣護佑皇後,這可不是一般的功勞。”
此時好像是分開算了,已經賞賜陳太一禮物的荊子丹,正在擠兌陳太一寫首詩誇誇他。
甄皇後也覺得應該如此。
在國鼎氣運這種存在情況下,剛才那首贊言就等于是爲自己塑了金身,若是不賞賜的話,實在說不過去。
況且也應該賞賜……甄皇後看着陳太一,越看越是喜歡。
甄皇後紅着臉說道:“我一時之間也想不好要送先生何物,不如先生先等一晚上,等我回宮後好好準備,再讓人送來給先生。”
陳太一點頭說道:“好,我今天在這裏留宿,後天才會離開。”
荊子丹有些着急了,身爲江荊國的大王,他能享用國鼎之力,但是和陳太一之外的所有國君一樣,大家都不能調動國鼎的氣運,也不能攜帶國鼎走出國都。
隻有第一個鑄造國鼎的陳太一有能力把國鼎當法寶用,其餘國君和國鼎的關系,更像是皇權和皇帝的關系。
皇帝需要證明自己皇權的合法性,才能更好的控制和使喚下面人。
荊子丹就想要更高的合法性,這種合法性不是周圍人的認可,而是國鼎的認可。
也就是氣運。
但是着急也沒有辦法,荊子丹隻能再想辦法讓這人心甘情願的誇獎自己,爲自己立名。
很快酒宴散去,荊子丹和皇後擺駕回宮,臨走時還邀請陳太一明天去皇宮赴宴。
曲終,人不散。
陳太一很快摟着葵美雲和葵美音回去了住宿的宅院。
“先生小心,進屋了~”葵氏姐妹小心的攙扶着陳太一進屋。
進屋之後,早已經準備好的美貌丫鬟迅速整齊一緻的問好,又很快有之前被單獨召見的美貌舞姬在這暖房裏跳起熱舞。
陳太一心情正好,正享受着這腐敗頹廢的封建生活時,就見一個大美人兒走了過來。
道音走過來說道:“花紫靈求見。”
“她來做什麽?陪我睡覺的嗎?”陳太一吃着花生,喝着小酒。
他已經完全沒有幾個小時前要和花紫靈花前月下的記憶了。
看山是山,看水是水,曾經喜歡山而疏遠水,現在又覺得水更自然一些。
在甄皇後的注意力轉移後,陳太一就覺得花紫靈也就是那樣了,再加上現在覺得身邊兩個任勞任怨的葵氏姐妹也不錯,所以就不想和花紫靈有什麽了。
道音奇怪的看着陳太一,“你不喜歡她嗎?我見你也沒有推辭的必要,身邊也不多這一個。”
陳太一搖了搖頭,“說了你也不懂,我有身邊這兩個就行了,不夠這屋子裏那麽多,幹啥非要找她?再說你不也可以替補嗎?”
身邊兩個葵氏姐妹,收了就收了,表明身份後也沒有什麽,不論是葵文姬還是這兩姐妹,再或者是葵家的家主都隻會覺得喜上加喜。
之前其餘有過接觸的,大家就是逢場作戲罷了,開心就完了。
但是花宗的花紫靈不一樣,自己和她有什麽了後,和花宗的關系就不好處理。
到時候買一送三,送三十的事情都可能發生,尤其是經常出入皇宮的花紫衣和花漣漪,都眼巴巴的想要跪倒在俺的短褲下呢!
男子漢大丈夫,沒有一點小心機,可是會吃虧的!
道音感覺陳太一這麽說肯定有原因,隻是她想不出來。
葵氏姐妹則是露出激動又欣喜的神情,在心安後,更是主動爲陳太一安排有趣的節目。
“先生,我們姐妹也爲您舞上一曲可好?”
陳太一緩緩說道:“不用了,我手邊沒人就會覺得寂寞,你們去跳舞了,誰來陪我?”
“先生稍等。”葵氏姐妹露出害羞的神情,很快對着屋子裏說道:“快出來。”
一排五個剛才沒見過的豐腴美人穿着好看的衣裳站在陳太一面前。
“見過先生~”
葵美雲主動說道:“先生,這是我們葵家以及遠房裏挑選出來的美人,都是出身幹淨,知書達理的女人,有的是自幼孤苦無依,有的是不幸喪夫,但都是從小錦衣玉食滋潤着的貴女。”
“和别的舞女歌姬不同,這些本應該是在族裏挑選合适的良夫,或者是自己靠着家産教育子女,此番衆人仰慕先生大名,貪慕先生恩澤,願意好生伺候先生~”
陳太一沒想到除了歌姬之外,竟然還有這種貴婦團體。
“哈哈哈~哈哈哈~”陳太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麽好了,趕緊說道:“快來,坐下說話。”
他這比樣子一點都不像是文豪,但又很像是一個大文豪。
不同于少女,此時幾個大家閨秀的美婦很快就熟絡的來到了陳太一的前後左右,簇擁着這位少年仙人。
葵美音微笑着說道:“先生,我和姐姐先去換衣服,先生稍等。”
陳太一高興說道:“你們姐妹真是好,知道關心人兒。”
葵美音和葵美雲聽到後,迅速認真了起來。
葵美雲主動說道:“先生說的哪裏話,這是我們的本分才是。”
陳太一沒有覺得這有什麽問題,很快奎氏姐妹也去換衣服,換上誘惑的衣服獻舞。
葵家姐妹本來就是打算送去皇宮聯姻的,從小受到的教育也是如此,再加上她們從小當做偶像的姑姑葵文姬也一直都在努力打造一個大婦形象,當然不可能和嫉妒之類的事情扯上關系。
這就是封建時代的女人,如果表現出嫉妒和獨占欲,就會被整個社會所排斥。
葵文姬和黃婉貞想做的不僅是一個女人,她們想當的也不僅是皇後,而是一個名垂千古的賢人。
所以有時候對自己的形象非常看重,有着脫離于物質的高級精神需求,很在意自己的名聲。
然而快速提升的物質水平超過了她們的精神需求,兩個女相都用封建時代的思維提升自己,除了主動給陳太一介紹女人打造自己寬容有氣量的人設外,其餘地方能做的并不多。
葵文姬讓葵家人好生招待這個七步詩人,就是精神需求的一種延伸,想要借助這個事情傳播自己發掘賢才的名聲。
但是另外一個方面來說,葵文姬和黃婉貞逐漸認識到她們無法滿足陳太一,無法像是禦靈那樣給陳太一精神和物質上的滿足。
這種特殊又微妙的事情,不是一般人能夠理解的,而此時的花紫靈就是那種正在爲物質需求擔憂不已的中下層人士。
“先生,那花紫靈還在外面等着。”一個應該是花宗弟子的舞女,硬着頭皮來給花紫靈求情。
陳太一皺起眉頭。
站在旁邊伺候倒酒的貴婦看到後,怒斥道:“誰讓你過來打擾先生的雅興?一個小小的舞女,忘記了規矩?”
被陳太一摟着的漂亮姐姐也冷淡道:“别再這裏擾了我們的雅興,拉出去掌嘴,不要輕饒她。”
舞女匍匐在地,雙手放在地上,腦袋也卑微的貼在地上,看起來比正常人小很多很多。
“讓她進來吧,我和花宗倒也有些淵源。”陳太一平靜的制止了那兩位走過來的女俠士,拍了拍懷裏美婦的腦袋,“一邊去,摸久了也膩了。”
他表情平靜,說話聲也威嚴如虎。
喜怒無常,在他身邊的幾個女人,突然感覺自己就像是在陪伴一隻兇虎。
正在跳舞的葵氏姐妹也一直都在對着這邊暗送秋波,自然也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
她們倒不怕花紫靈參與進來,最怕的是這個少年仙人掀桌子不玩了。
而此時這個男人表現出來的平靜,就讓葵氏姐妹有了一種他随時不打算玩的猜測,于是趕緊過來。
這個年輕人不僅是她們喜歡的男人,更是葵家前往越國的重要助力。
葵美雲說道:“先生息怒,這幾個女人平常在下人面前嚣張慣了,在先生面前也管不住這高傲的脾氣,先生盡管責罰,若是先生不想動手,我們替您教訓這幾個自以爲是的東西。”
葵美音也補充道:“花宗與葵家一直都休戚與共,隻是剛才感覺先生不想見花宗主,這才不好提起此事,怕先生不喜。”
“快,快去請花宗主進來。”葵美音低頭看着地上的舞姬,柔聲說道:“你也不要跪在這裏了,快到先生身邊站着,服侍先生。”
陳太一坐在那裏,任由懷裏的美婦離開,此時有了一種奇怪的既視感。
想了好幾秒鍾,才發現這種既視感和熟悉感,是覺得這葵氏姐妹有點像葵文姬和黃婉貞。
不過并不是相似,陳太一很快就明白了。
是這對姐妹在學習越國的左相右相,有意識的學習如何掌握大局,處理各種家庭危機。
像是她們這種女人肯定是不少的,不隻是葵家,就連花宗和很多大家族大門派,以及皇室裏都有意識的培養這種女人。
但是好像也沒啥用……爬不到陳太一的床上,再有能力也用不出來。
這世界根本就不缺這種培養出來的優秀女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