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微的海沙,還留有白天陽光的溫暖。
柳根緊緊把溫寒梅壓在身下。
在他們所處位置的不遠處,有一對男女,也像他們一樣,做着同樣的事,海風不時的把他們的喘息和呻-吟,送進柳根和溫寒梅的耳中。
海lang在一聲接一聲,有節奏的發出歡快的嘩嘩響,輕柔的撫在潔白的沙灘上。
整個世界,在夜幕中,人類仿佛變得和諧平等了。
“寒梅姐,你瘦嘞。”柳根的手撩起溫寒梅t恤,伸進去的時候喃喃的說,心裏酸酸的,從她身體的變化,可以想象得到,這些日子來,她過得多艱難。
而溫寒梅的雙手,緊緊摟抱住柳根健碩的腰背:“柳根,你比過去更強壯嘞。”似乎有意迎合柳根,說的也是西北方言。
柳根直起腰,把身上的t恤脫掉。
溫寒梅仰起山半身,動手解他的皮帶和牛仔褲的扣子,顯得有些慌亂。
兩人都不再說話,相互動手,把身體那個需要的位置,爲對方露出來。
當柳根把溫寒梅的内褲,從裙子裏退下後,便很強悍的進入到她體内。
溫寒梅發出一聲快樂的呻-吟,雙腿盡量的往兩邊分開,想把柳根整個的接納在裏面。
從昨晚在俱樂部受到刺激開始,柳根的身心,始終很不安分的蠢蠢欲動,身體裏那股極度膨脹的欲-望,驅使他變得有些粗魯,動作幅度很大,雙手穩穩的撐在沙灘上,眼睛盯着身下露出快樂表情的寒梅姐,他要用這種原始的快樂方式,趕走她内心長期四處躲藏的恐懼,讓她在自己身下,充分享受做一個女人的驕傲,幫她找回那顆快要丢失的自信心。
“知道嗎……柳根……”溫寒梅雙目盯着柳根,哼哼唧唧的說:“和你那次以後……我的身體,就再沒被男人碰過……”
這讓柳根既感到自豪,又深感難過。
作爲一個男人,還有什麽比聽到一個女人親口說出她的身體,隻屬于自己的還感到滿足和自豪呢,可是,柳根知道,自己不能給予這個身體屬于自己的女人任何承諾,他甚至都不能對她說出那個神聖的愛字,他不想用這個字把她的心永遠占爲己有。
當然,柳根認爲,愛一個人,不在乎說什麽,而在于爲她做了什麽。
他隻會,也隻能用行動來表達那個字。
柳根相信,身下的溫寒梅已經用身體,感受到了他給予她的最深的愛。
他也确實用最強有力最深的行動在表達自己的愛。
溫寒梅的呻-吟,随着柳根的這種愛的方式,變得越來越高昂,朝着繁星點點的夜空,她想把最美好的事向它們用如此的方式喊出來,她要讓天爲她的快樂感到荒涼,海變得不再起lang,要讓整個世界,都随着她身心一起,被柳根的這種愛給融化掉。
“啊……柳根……我的柳根……我的好弟弟……”溫寒梅喊叫着渾身顫栗了,她的聲音,帶着哭腔,四肢把柳根緊緊纏繞得幾乎快喘不過氣。
柳根盡管沒像溫寒梅這樣奔放的喊叫出聲,但他深深埋進溫寒梅的身體裏,感受到了她那裏奔湧出來的熱流,緊繃的身體一松,喉嚨發出喔喔的悶哼,癱趴在他的寒梅姐身上,急促的大口喘息着。
“柳根……噢……你已經變成一個真正的男子漢嘞。”溫寒梅親吻柳根臉頰流淌的汗珠說:“做你的女人,真好。”
柳根在溫寒梅的裏面停留着,享受着她的收縮帶來的那份溫暖和柔滑,鼻孔聞到了她随着細汗分泌出的一股女人特有的體香,陶醉在剛才的那一刹那間的崩潰中,他把頭靠在溫寒梅飽滿的胸脯上,聽着她那顆快速跳動的芳心,他不想說話,隻想就這麽靜靜地靠着,多希望時間永遠停住轉動的腳步。
溫寒梅的身體,還在一抽一抽的處在極度快樂的餘溫中,在一點一點的把柳根從她身體擠出來,就像孩子從那裏出生時一樣,她覺得孕育了一個偉大的生命,感到無窮的滿足。
在柳根最終從溫寒梅身體裏滑落出來的時候,他聽到她發出了最後一聲嬌呼。
不遠處那對情侶,不知什麽時候離開了。
柳根慢慢擡起上半身,跪在溫寒梅雙腿間,把退到膝蓋下方的牛仔褲和底褲提起來。
“寒梅姐,我還有重要的事和你商量。”柳根借着星光,朝溫寒梅那個地方看了一眼,見有白色的東西慢慢滲透出來,坐在她身旁說。
“你說,我聽着。”溫寒梅還不想起來,她把雙腿縮起分開,感受海面吹拂來的涼風,她讓風盡情的tian吻剛才和柳根緊密結合在一起的地方,讓大海嫉妒她得到的滿足。
柳根把他和顔玉的計劃講出來。
溫寒梅閉着雙眼,在耐心的聽。
“明晚,在李甘看球的時候行動。”柳根最後說。
溫寒梅睜開眼,坐起身,她屁股下墊在沙灘上的裙子,有沙粒進去了,隻好站起身,把砂子抖落,才把底褲套上,重新坐在柳根身邊,斜靠在他身上。
“柳根,你就那麽相信我,要知道,李甘那筆錢,數目可是不小的哦,難道你不擔心到了我手中,再也拿不回去了嗎?”溫寒梅很平靜的望着黑乎乎的海平面說。
“我認識的寒梅姐,不是那樣的人。”柳根用手攬住她的腰。
“人是會變的,在外逃亡這麽久,有時候,連我都不認識自我了。”溫寒梅歎了口氣說:“柳根,你的想法,太幼稚了,拿那筆錢,去做本該是政府該做的事,隻需那些政府官員,少公款吃喝少貪污一點,就能從他們的牙縫裏,擠出多少爲老百姓辦實事的錢啊,可他們卻競賽似地把人民血汗錢大肆揮霍不算,還要想盡辦法的能撈則撈,口中唱着祖國繁榮富強的贊歌,卻把妻兒送到歐美呼吸那裏的自由新鮮空氣,你去把他們該做的事給做了,最終,能落得什麽好呢!姐是不會像你說的那樣去做什麽善事的,姐是個惡人,做再多的善事,也枉然,人家照樣把姐當成高官的玩物,毒販和逼良爲娼的娛樂城女魔頭!”
“寒梅姐,你怎麽能這麽糟踐自己嘞!”柳根有些不敢相信的側臉望着面無表情的溫寒梅,她的眼鏡,早不知剛才被埋進哪裏了。
“柳根,姐勸你一句,多爲自己的未來想想,少結交政府官員。李甘的這筆錢,姐可以替你保存着,等你将來需要它們,我說的可不是你拿去幫政府填補窟窿啊,要是将來你在國内被那些官員們給榨幹了,不願再呆下去,那筆錢可以讓你在國外做很多很多的大事,想開什麽公司都可以,不願開公司,你還是想治病救人,那好,拿那筆巨款,成立一家私人醫院,最好的醫院,做你想做的外科醫生,但姐懇求你,千萬别爲了沽名釣譽,去做哪些本不該你去做的善事。”
柳根苦笑着說:“寒梅姐,既然你這麽說,那我隻好讓那筆巨款,流落在海外嘞!”
“柳根,你可真是頭倔驢!”溫寒梅掙脫柳根的手,站起身:“這麽好的機會,你怎麽就聽不進姐的勸嘞!”說完,頭也不回的朝停在路邊的車跑去。
柳根騰的起身,追了上去,從背後一把抱住溫寒梅,兩人滾翻在沙灘上。
“寒梅姐……”柳根把溫寒梅壓在身下,但這次不像剛才那樣溫柔了,而是雙手像兩把鉗子一樣,死死把她的雙手按壓在沙灘上:“你不能一錯再錯嘞!難道你希望我像你一樣,過那種四處逃亡的生活嗎?”
“放開我……柳根,你把姐弄疼了!”溫寒梅掙紮着說。
柳根的雙手放開溫寒梅的雙手腕,但并沒離開壓住她的身體:“寒梅姐,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李甘那筆贓款流落海外,請你幫幫我好嗎?求你了!”
溫寒梅瞪視着柳根,好一會,才長長歎息一聲:“柳根啊柳根,你是全天下最大的傻瓜!而姐,卻偏偏喜歡你的這種傻氣。”說完,猛的張口咬住柳根的唇。
柳根知道,溫寒梅答應了,回吻着她,用身體擠壓着她的身子。
兩人盡情的親吻了一會,柳根才翻身仰躺在溫寒梅身側的沙灘上,望着夜空的繁星說:“寒梅姐,你說的那些,我都明白,要是我們私吞了這筆錢,那我倆與那些你說的貪官們有什麽兩樣,人這輩子,活不過百年,吃不過一日三餐,睡不過一張床,何必爲錢财所累呢。”
“别在姐面前講這些大道理,也别忘了你連學費都交不起的窮困處境,姐答應你,是有條件的。”溫寒梅翻身騎在柳根身上說。
“什麽條件,你說說看。”柳根雙手伸進她的裙子裏,摸溫寒梅的大腿。
“我要那筆錢的十分之一。”溫寒梅很認真的說。
“寒梅姐……”柳根把手從溫寒梅裙子裏抽出來。
溫寒梅用手捂住柳根的口,不讓他往下說。
“我要的那十分之一,不是爲了我,而是姐爲你備着,除非将來你不要。姐是個過慣了花天酒地好日子的人,可不想将來老了,窮困潦倒的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