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和陳浩最近很忙,接到柳根電話時,他們還在開會。
柳根讓秦越和陳浩在總經理辦公室等候,他打車直接到南海藥業大廈。
“根哥,出什麽事了嗎?”秦越見面後便問。
“你是出事出怕了。”柳根笑哈哈的:“沒什麽大事,不過很急。”看陳浩一眼:“陳總,你瘦了,要注意休息。”
陳浩這段時間确實累壞了,接手南海藥業集團财務總監一職後,起早貪黑,不僅要上學,還得兼顧集團财務部的日常工作,每天一放學,就往公司跑。
“邱葉說我把家當旅館一樣,回到家,倒頭便睡,有時候,我真不想上學了。”陳浩雙目布滿血絲,一看便知道缺覺。
“确實太忙了。”秦越給柳根倒了杯水:“我在辦公室沙發上睡了好幾個晚上,我老婆都有意見了,還以爲我在外面養了二奶呢。”
“你不是有放松的好地方嘛,幹嘛不去那裏舒舒服服的放松放松呀。”柳根開玩笑的說。
秦越明白柳根說的是什麽,不好意思的看了陳浩一眼說:“想不到根哥記憶裏這麽好,呵呵……那次以後,我再沒去過那裏了。”
“什麽地方?改天秦總你也帶我去放松一下。”陳浩不明白柳根和秦越說的是什麽。
“哈哈……是啊,秦總,你改天帶陳總去放松一下。”柳根被陳浩的問逗得大笑。
“陳總啊,那種地方,你不會去的,我和你不一樣,呵呵……我要是也有個如花似玉的老婆,打死我也不去那種地方的。”秦越掏出香煙,遞給陳浩一支後,問柳根:“根哥,你也來一支?”
柳根擺擺手拒絕,端起杯子喝了口水:“秦總,替我安排一個人在總經辦上班。”
“就爲這事呀?”秦越瞅了陳浩一眼,沉下臉說:“今晚我們開會,正在爲裁員的事犯愁呢,根哥你這不是給我們出難題嘛。”
“裁員和新招是兩回事,裁掉的是不适合在公司幹的員工,不是有個鲶魚理念嘛,新員工是爲了攪動懶惰的魚群,讓留下來的員工有危機感,所以不矛盾。”柳根又喝了口水:“這水是不是變質嘞,怎麽味道怪怪的。”
“是嗎?”秦越接過柳根手裏的杯子,喝了一口,砸了咂嘴:“沒什麽味呀。”
柳根笑了笑說:“水需要流動才不一會變味,公司的普通員工,要總是各就各位穩若泰山的呆着,時間長了,就沒什麽活力嘞,每年我們還是要招聘一些新人,淘汰一些不上進的,說直白點,必須優勝劣汰,包括營銷公司的業務代表,業績上不去的,必須辭退!”
秦越和陳浩相互交換了個眼色,陳浩說:“根哥,是誰呀?”
“顔玉。”柳根回答。
“她不是特警隊的嘛,怎麽……”陳浩認識顔玉,驚訝的問:“她出什麽事了嗎?”
柳根重複了一遍給歐陽雪說的理由。
“是她找我的,我知道顔玉的脾氣,她可能找不到合适的去處,所以才向我開口的,要是别的人,我也就推掉了,可顔玉不一樣,她救過我的命。”柳根一臉沉重的說:“你倆必須幫我這個忙,把她安排好,而且不能讓公司其他人知道顔玉和我之間的關系。”
陳浩給秦越遞個眼色。
秦越輕咳一聲,說:“既然根哥已經答應了人家,我總不能産黑臉不是,呵呵……是顔玉說想進我們公司總經辦嗎?”
“是我覺得她在總經辦比較合适,她一個玩槍的,也沒别的技能,坐辦公室弄弄電腦打個字啥的,她還可以。”柳根站起身,自己走到飲水機邊重新倒了杯水。
他到現在還清楚的記得,第一次喝瓶裝水的滋味,那是在省城火車站巡警隊,是那個姓王的女警給他倒的,他覺得那是他這輩子喝過最好喝,最甜的水,後來他到南海後,所喝的瓶裝水比那次還好,但卻喝不出那種滋味來了,不過,從此以後,柳根喜歡上喝瓶裝水了,每次他都像是在品嘗似地,他能品出什麽是礦泉水,什麽是蒸餾水。
“沒問題,我來安排。”秦越點頭說。
柳根倒了一紙杯水一口喝幹,抹抹嘴說:“那就麻煩秦總嘞,明天上午,我讓顔玉到這裏找你。”說完,揮揮手說:“不早嘞,都回家,陳總,我倆正好一路,走,别讓邱葉等太久嘞。”
------------------------------歐陽雪在柳根出門後,又回到書房,預習明天的課,她中午從仙人山回來後,睡了一覺,一點也不感到困乏,她相等柳根,答應他的事還沒辦呢,她知道柳根憋太久了,記得上次幫他打飛機,大約是一個月前的事了。
心裏想着一會要幫柳根釋放積攢很久的能量,歐陽雪的心思哪能集中到書本裏,一想到柳根那個地方在自己手心裏的溫熱和硬度,心就像飛向天空一樣蕩漾,不覺又想起昨天在仙人山撒風景尿時邱葉在耳邊說的話,右手肘撐在書桌上,右手掌托住有臉,感覺燒燒的,左手輕輕翻着書頁,眼睛雖然頂着書本上的字,可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幾次擡頭看看書房裏的挂鍾,心想柳根應該快回來了。
柳根和陳浩一起打車回到心怡花園,在樓下道别時,仰頭看到閣樓的燈還亮着,陳浩說:“根哥,歐陽雪還在等你呢。”
柳根笑了笑,想到歐陽雪說要幫自己的忙,有些等不及了,刷卡開了樓道門,小跑上六樓,用鑰匙開了門,屋裏隻有進門的燈亮着,柳根知道歐陽雪在書房裏,把鞋換了,悄悄往閣樓走。
書桌在閣樓窗戶邊,柳根買下房子後,把閣樓窗戶那一邊的牆換成了落地玻璃,旁邊還放了米色的軟榻,冬天可以斜躺在上面看書,困了可以靠在上面小憩。
柳根沒發出聲響的到了閣樓門口,沒關門,他探頭進去,看到書桌上的台燈下,歐陽雪微側身手肘撐在桌面上,見她披散的頭發垂在肩上,遮住了她那高雅優美的脖頸。
柳根蹑手蹑腳的走道她身後,有些擔心吓到她,不敢喊,伸出雙手,正打算捂住她的雙眼,可歐陽雪卻忽然回過頭來。
“你别想吓我。”歐陽雪嬌美的面頰,帶着紅暈:“你的這點小花招,我太熟悉了。”
“看來,下次我得換種方式吓唬你。”柳根捧起她的臉,歐陽雪的小嘴被他的雙手擠得撅起,很可愛,柳根低下頭在上面唧親了一口:“在用功啊。”掃了桌上翻開的課本一眼。
“你怎麽才回來?”歐陽雪看了挂鍾一眼:“都出去兩個多小時了。”
“我和秦總和陳總談了點事,陳總瘦了一圈,真難爲他了。”柳根把歐陽雪拉起,攬住她的要,親吻着,朝落地窗邊的軟榻挪動,口中喃喃的問:“等急了?”說着,雙手開始不老實的把歐陽雪身上的t恤撩起。
歐陽雪很配合的把身上t恤從頭上退下,丢在地上,雙ru像是得到了解放,歡蹦亂跳,肆無忌憚的展現在柳根眼前,惹得他忍不住用大手掌擠壓它們,似乎在柳根的擠壓下,它們變得越加活潑可愛了,頭昂了起來,像是準備好了挑戰。
歐陽雪坐到軟榻上,然後慢慢仰躺在上面,雙目水汪汪的注視着柳根那雙桀骜的眼睛,此刻,這雙眼睛裏,露出異樣的光芒。
柳根麻利的把上身衣服抹掉,單膝跪下,雙眼盯着歐陽雪的胸,潔白飽脹的雙-ru上,像是挂了兩顆嬌豔欲滴的櫻桃,每次他看到它們,都會忍不住張口含住,下面也噌的豎起,并愛不釋手的把玩它們。
“哎呀,柳根,窗簾沒拉上……”歐陽雪在柳根湊近口,準備含住那兩個小櫻桃時驚呼,雙手趕緊護在胸前。
柳根站起身,去把窗簾拉上。
“都被人看到了。”歐陽雪說。
“看到就看到呗,你身上又不會少一塊。”柳根拉好窗簾,轉過身來,坐到軟榻邊。
歐陽雪坐起,伸手幫柳根解皮帶:“你不會是希望被别人看到你的?”
柳根今天系的是軍用皮帶,歐陽雪很容易便把它解開。
兩人面對面躺在軟榻上,身體緊緊貼在一起,相互用手伸到對方那個地方,想以往那樣給予對方最貼心的呵護和溫存。
歐陽雪很濕,柳根的手指隻是在外圍運動,很快,他感覺到歐陽雪裏面流出一股有些溫熱的水,她的身體顫栗般痙攣,嬌哼連連,雙腿夾緊,把他身下下面的手夾得有些疼,他知道她得到了滿足。
歐陽雪在快感中,自己的手停止了動作,緩過勁,才重新抓住柳根那裏。
柳根似乎被剛才的郵件分心了,還沒絲毫想射。
“柳根,我的手都酸了。”歐陽雪呢喃說。
“用這個。”柳根捏着歐陽雪的ru-房說,他忽然想到和肖素白那樣幹過,盡管歐陽雪的沒肖素白那麽大,但也不小。
“這裏……怎麽弄呀?”歐陽雪不明白的問。
“你坐起來。”柳根教她,但太矮,姿勢不對,于是他又讓歐陽雪雙腿跪在軟榻上,這樣正好,他可以站着。
“你可真夠壞的……”歐陽雪嘻嘻笑着,按柳根說的做:“誰教你的?”
“這是天生的動物本性,用得着人教嗎。歐陽,你往上面吐口唾液,那樣滑一些。”柳根在歐陽雪雙-ru間動着,比她用手舒服多了,他甚至想着伸進她的口中感覺會是什麽滋味,但他沒這樣要求。
歐陽雪很聽話的把唾液吐在雙-ru間。
柳根加快速度,很快到了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