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要真是周傑殺害了楊支隊長,那不是任副市長也多少會受到牽連了!”顔玉畢竟是幹警察的,聯想到楊支隊長接到電話後,獨自離開酒店去夜總會見的人,除了他非常熟悉的人之外,恐怕沒人能把楊汝城約出去,畢竟那是在香港,不是南海。
顔玉把事情前前後後仔細的想了又想,越想越覺得這個周傑十分可疑,爲何他那麽巧的跟随楊支隊長一起到香港呢?還用了化名,一個副市長的司機,爲何說到香港是商務活動呢?難道楊支隊長要在我手心裏寫的是‘傑’字嗎?爲何不直接寫‘周’字呢?是不是楊支隊長認爲傑字比較容易寫,也比較清楚呢……
“周傑爲何沒從香港回來?”顔玉像是自言自語的說。
“也許因爲殺害了楊支隊長,心虛,躲在香港,或是逃到國外嘞。”柳根說。
“那他會不會從澳門那邊,通過珠海拱北口岸回到内地呢?”顔玉又提出了疑問。
柳根一愣,站住腳:“是呀,也許他從珠海那邊回南海嘞,等我們去後,我想辦法打聽一下。”
“根哥,咱們應該把對周傑的懷疑,告訴支隊,由支隊立案後,就可以對周傑上手段了。”顔玉說。
“不行,現在不是時候。”柳根馬上拒絕:“你想啊,要是這件事牽扯到任孝堯的話,我們把懷疑的對象告訴支隊,就等于告訴了任孝堯,别忘了,他可是副市長,在支隊還沒對周傑立案前,恐怕任孝堯早動手了,不僅你我有危險,還會連累很多人,我最不放心的是楊光輝,他要爲父親報仇,可是什麽事都幹得出來的。所以這件事,隻能我倆私下調查,不能透出半點風聲,等所有證據确鑿了,咱們再告訴支隊。”
顔玉點頭說:“可要是任副市長一點也不知道周傑所幹的事呢?他總不能爲了一個司機,讓自己跟着倒黴。”
柳根想了想,覺得可以把溫寒梅告訴自己的事,透露給顔玉了,但這事一時半會說不清楚:“顔玉,你要保證,我倆所做的和所說的一切,都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我會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的,不過,不是現在,等我回酒店後,再詳細給你說。”
“你不和我一起回酒店嗎?”顔玉聽出柳根沒打算和自己一起回酒店,奇怪的問。
“我要去找梅老師。”柳根回答。
“你說的是那個梅迎春嗎?根哥,你是如何認識她的?”顔玉追問。
柳根回答:“她過去是我大學的輔導員。”
“還沒吃過晚飯呢,等一起吃了飯再去。”顔玉說。
“那樣的話,太晚嘞。”柳根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見到梅迎春,他有太多思念的話想給她說,想把她擁進懷裏,讓她在自己懷中盡情的哭,讓她給自己述說到深圳後,所遇到的辛酸和痛苦。
“那我和你一起去。”顔玉又說。
“你還是回酒店等我,你在身邊,我和梅老師會感到很别扭的。”柳根當然不會帶顔玉去,有些不近人情的拒絕道。
顔玉聽出柳根不希望自己跟他去,也不好勉強:“那好,你早點回來。”說完,上了一輛出租車。
柳根按朝下來的地址,很容易便找到了溫迎春租住的公寓樓。
當柳根乘電梯到十二層的時候,他的心跳在加劇,馬上就能見到梅老師了,不知道她看到自己後,會是什麽反應,上次一别,半年多了,這段時間,她在深圳過得怎麽樣?從監控視頻是那個看,她似乎經常出入香港和深證,都做些什麽呢?
柳根長長吸了口氣,像是再給自己鼓氣,擡手按了公寓的門鈴。
門很快打開了。
“梅老……咦……請問……這裏不是梅迎春住的公寓嗎?”柳根看到的,是一個二十幾歲,身穿睡裙,頭發有些淩亂的女人。
那個女人上下打量柳根一眼,雙手抱在胸前,似乎有些冷,轉身喊:“迎春姐,有個帥哥找你。”
柳根聽到這女人喊迎春姐,心裏大喜,認爲沒找錯地方,馬上喊道:“梅老師,是我,柳根。”
“柳根……”梅迎春也穿了一件睡衣,頭發還濕漉漉呢,像是剛洗完澡的樣子,手裏還拿了一塊幹毛巾,愣愣的站在那裏,雙目發呆,有些不敢相信似的。
“梅老師,是我呀,柳根,呵呵……”柳根傻笑着,恨不能撲上去,把梅迎春抱起來。
“快進來,柳根。”梅迎春像是回過神來,趕緊招呼柳根進門。
柳根邁步走進公寓,那個剛才開門的女人,斜躺在沙發上看電視,朝梅迎春露出神秘的笑。
公寓兩居室,梅迎春直接把柳根帶進左邊那間卧室裏,随手把門關上,返身微笑上下打量柳根:“我不是在做夢?”
柳根沖動的一把抱住梅迎春,眼裏流淌出激動的淚:“梅老師,你沒做夢,我找到你嘞,找到你嘞……我好想你呀……爲什麽不給我打電話,不告訴我你在哪……我想你……”
所有的話語和淚水,都飽含了半年多來,他對梅迎春那種深深的眷戀和真情。
梅迎春雙手捧起柳根的臉,也是淚流滿面:“柳根,我也想你……”雙唇吻在柳根的唇上,唧的把柳根流淌下的淚水,也吞進口中。
柳根回吻着梅迎春,眼淚像個受傷的孩子似的,嘩嘩的往下淌,似乎此刻,隻有用親吻,才能表達自己對梅老師那種深深的思戀和愛。
兩人站在屋子裏,盡情的親吻個夠。
梅迎春率先用雙手,捧住柳根的臉頰,把他稍微推開一點,微笑看着他,問:“你是怎麽找到我的?”
“天助,是老天爺開眼,可憐我的思念之苦,才幫助我找你梅老師嘞。”柳根雙目放光,說完,把梅迎春抱起,像在她家裏那樣,讓她雙腿劈叉搭在自己的腰胯上,轉身把她抱到那張卧室裏的單人床上放下,然後壓在上面,又開始親吻她,并伸手進她的睡裙裏,他急需感觸到梅老師久違的熟悉體溫,他的手,直奔她的那個地方。
溫寒梅陶醉了,閉上雙眼,默默接受柳根的愛撫。
現在的柳根,已經不再是過去那個不解風情的愣小子了,他從溫寒梅身上,學到了如何取悅女人的很多技巧,他很自然的就把那些學到的技巧,用在了梅迎春的身上,讓她很快便到達頂峰,并長時間的徘徊在快樂的頂峰中。
“可以嗎?”柳根在感覺就要爆發的時候,呢哝的問。
梅迎春理解柳根的意思,知道他想把身上的那股東西留在自己體内,低聲回答:“可以。”
于是,柳根快速幾下,爆發在了梅迎春的身體深處,每一次抖動,都讓她快樂得高聲喊叫。
這世上,再沒有比如此更深的情和愛了。
等平靜下來後,兩人這才開始一問一答的聊起分别後的各自生活。
梅迎春在報紙和互聯網上,都知道了李天意殺人一案和張強自殺的消息,但柳根的食爲天,得知食爲天第三家店今天也開業了,而且柳根還在南海買了房子,還真讓梅迎春感到有種高興的同時,也深爲吃驚。
但柳根沒說現在自己已經是南海藥業最大股東的事,他不是不想把這件高興的事告訴梅老師,而是覺得真正的大股東,應該是李嘉禾才對。
而梅迎春,也給柳根講了她到深圳後的很多事。
原來啊,她有個同學,畢業後就下廣東了,做服裝生意,越做越大,梅迎春到深圳後,進了她的同學公司,負責香港那邊的業務聯系和進貨,所以她經常會從羅湖口岸進出香港,這才給柳根機會,無意中找到她。
“歐陽雪和你,怎麽樣了?”溫寒梅忽然提起歐陽雪。
柳根心裏忽然升騰起一個酸痛,這才想到自己剛才有一個背叛了歐陽雪。
“挺好的。”柳根回答,不想在梅老師面前過多說這些。
“素素呢?她好嗎?”梅迎春還不知道肖素白已經和他父母出國的事。
“肖教授一家,出國嘞。”柳根簡單的回答。
“那她和你有聯系嗎?”梅迎春問。
“偶爾有聯系。”柳根把肖素白的電話和電子郵箱告訴了梅迎春。
“素素她很愛你。”梅迎春的手在柳根身上遊弋着說。
“梅老師呢,有相愛的人了嗎?”柳根早想問這個問題了。
“不會了,我不會再有愛情了。”梅迎春苦笑回答:“因爲,我已經得到了世上最完美的愛。”說着,又開始親吻柳根。
“以後,梅老師不會再躲着我了?”柳根的手,也動了起來,回吻着問。
“就算我想逃避你,也不能了,以爲以後再也見不到你呢,可還是被你逮住,呵呵……你比過去還厲害……”說完,翻身騎在柳根身上動起來。
“這些,都得感謝梅老師你的恩賜。”柳根回了一句,不再說話,他要把最美好的,獻給這個一生難忘的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