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根盡管體質好,但也面紅耳赤,渾身燥熱,每一根毛細血管,在酒精的刺激下慢慢舒張開。
溫寒梅看出柳根确實不會喝酒,但還是給他又倒了半杯,把剩下的倒在自己杯子中。
柳根沒拒絕溫寒梅的這種‘熱情’,主要是不想掃了溫寒梅的興,這是告别酒。
“柳根,知道姐爲何喜歡你嗎?”溫寒梅輕輕搖晃着酒杯,含笑問。
柳根扒了一口米飯,不敢看溫寒梅的眼睛,裝着沒聽到似地夾菜吃。
公寓的客廳,沒安裝空調,溫寒梅開了大卧室的空調,門開着,從裏面湧出一股股溫暖,柳根脫了外衣,穿的是一件毛衣,比較暖和。
溫寒梅淺淺的抿了一口酒,放下杯子,雙手肘放在桌面上,頭湊近柳根,雙目往上看着柳根低頭的垂目:“因爲你有一雙總是讓姐感到淡淡羞澀的眼睛,姐每次和你在一起,被你充滿野性的雙眼盯着,姐會不由自主的從心底裏産生出一種女人特有的羞怯,似乎在你的雙眼注視下,姐渾身肮髒不堪,甚至,會覺得身上沒穿衣服,赤-裸面對你似地。這種奇妙的感受,在别的男人面前,姐從沒有過。是你讓姐有了初戀般的羞澀感,這是姐第一天看到你的時候,就産生的感覺,一年多來,你讓姐始終生活在這種美妙的羞澀感中。柳根,姐是真的喜歡你,發自内心的喜歡……”
柳根擡起頭看了溫寒梅一眼,打斷她的話:“寒梅姐,吃點菜,空腹喝酒,容易醉。”
“你讓姐把話說完,好嗎?”溫寒梅又喝了口酒,雙目噙滿淚花:“姐就要離開南海了,離開你。在南海這個物欲橫流的都市裏,姐沒啥可留戀的,可當姐夜深人靜的時候,一想到從此也許再也見不到你的時候,再也看不到你這雙讓姐發自内心羞澀的眼神時,姐的心,就像要碎一樣的難受。”溫寒梅雙目滾落下兩滴淚珠:“柳根,你能讓姐在今晚了卻心願嗎?”
柳根望着溫寒梅的淚眼,聽了她這番表白,讓他再次想到那個春夢。
“柳根,要是你願意姐留下來陪你,那請你舉起杯子,把最後這杯告别酒喝完,要是你不希望姐今晚留下,就把杯子裏的酒,倒進姐的杯子中,姐一個人把最後這杯苦酒喝掉。”溫寒梅說着,把自己的半杯紅酒放到柳根面前酒杯旁,等待着柳根做出決定。
柳根有些爲難的望着兩半杯紅酒,喝,意味着要背叛歐陽雪,不喝,意味着要傷溫寒梅的心,讓她帶着一顆受傷的心遠走他鄉。
處在兩難境地的柳根,慢慢伸出手,手指在自己那半杯紅酒的酒杯上輕輕摩挲,再次把目光盯在溫寒梅嬌豔的臉上,和她對視了一會,似乎下了最後決心,端起酒杯,仰頭一口喝下,然後微笑說:“寒梅姐,我願意陪你度過在南海的最後一夜。”
溫寒梅雙眼睑眨了一下,從眼眶裏,擠出最後兩滴淚珠,臉頓時通紅,像個大姑娘似地,伸手把她那杯酒端起,仰頭一口喝幹,站起身,慢慢踱步到柳根面前。
柳根的雙眼,随着溫寒梅的身軀移動而轉動,當溫寒梅站在身邊,他仰起頭來微笑望着她。
溫寒梅右手輕輕撫在柳根的頭上,一臉桃花嬌羞的微笑。
柳根伸出雙手,手掌很自然的放在溫寒梅腰胯上,由衷的脫口而出:“寒梅姐,你真好看。”
溫寒梅穿的是一條高腰西褲,上身套了件羊絨衫,高挑的身材,曲線玲珑,她擡起一條腿,跨過坐在餐椅上柳根的雙腿,劈叉面對柳根,坐在他的雙腿上,雙手捧住柳根的臉,近距離的望着他的雙眼說:“柳根,姐會一輩子記住今晚的,把你永遠留在姐的心裏。”
柳根的雙手,攬住溫寒梅的腰背,把頭慢慢湊近溫寒梅,此刻他已經抛開了一切,眼中隻有溫寒梅,當他的唇觸碰到她的唇時,身上那股很久沒有得到滿足的欲-望,像氫氣團中擦出的火星,騰的燃燒起來。
溫寒梅微微張開口,迎接柳根送來的欲-望。
柳根不慌不忙,像個久經沙場的老将一樣,在大戰來臨前,先做好充分準備,用舌尖很耐心的逗弄溫寒梅,從舌下系帶到最深的腭垂,他雖然看不到這些口腔中的解剖部位,卻能用舌尖體會到它們,腦子裏忽然想到,原來這些人體上的解剖部位,竟然是如此妙不可言,也許它們的存在,就是爲人類帶來快感的。
溫寒梅在快樂中有些驚愕,還以爲柳根是個不解風情的少年郎呢,原來他接吻的技巧,卻是如此娴熟,她感到自愧不如,還沒有過男人如此細心體貼溫柔的親吻過自己,溫寒梅的身體在柳根的親吻中顫抖了,身軀忍不住的扭動起來,胯-部感覺到柳根下面的頂撞,這讓她有些迫不及待,雙手撩起了柳根身上的衣服。
柳根在溫寒梅幫自己脫掉毛衣後,雙手托住她的臀部站起身,朝沙發邊走。
“到卧室……”溫寒梅嬌聲說。
柳根于是朝那間從沒睡過一夜的卧室走去。
溫寒梅身高在一米七左右,在女人中算是比較高大的,但被柳根這樣抱着,卻顯得嬌小玲珑。
柳根絲毫感覺不到溫寒梅有多沉,邊走邊親吻她。
溫寒梅雙手攬住柳根的脖頸,渾身酸-軟無力,還沒正式開戰呢,自己就已經投降了。
柳根把溫寒梅輕輕放在大床上,看着她癱軟了似地四仰八叉嬌模樣,直起身子,退掉身上保暖内衣,露出健碩的上身,然後再次壓在溫寒梅的身上,右手從她左側毛衣内探進去,撩起她的貼身保暖内衣,手掌觸及到了她溫暖細膩的肌膚,慢慢往上摸去,到了左邊胸罩帶子上,然後手指伸向她背部,摸到了罩杯的扣。
溫寒梅很配合的把背弓起,好讓柳根解開她的胸罩。
柳根已經很熟悉女人的這道最後防線了,并沒費什麽勁,便把溫寒梅的胸罩背後的口解開,手掌也撤回到她的胸口上,一把抓住了她左邊的ru-房。
溫寒梅呻吟一聲,雙手伸到柳根牛仔褲前,想幫他把皮帶解開,脫下那條發白的牛仔褲,可她的手,卻忙亂了一陣,始終找不到解開柳根皮帶扣的要領。
柳根還系着那條自制的牛皮帶,他一直沒有換,盡管他現在不管多貴的皮帶都買得起,可卻始終沒買,祥子曾經開玩笑說:“根哥,你這根皮帶,恐怕沒有哪個女人能解開。”
柳根笑呵呵的回答:“能解開的,就是我柳根未來的婆姨。”
邱葉沒能解開,梅迎春也沒能解開,肖素白也沒解開過,現在,溫寒梅也沒辦法解開。
“柳根,你這是什麽牌子的皮帶呀!”溫寒梅有些着急了。
柳根跪在溫寒梅雙腿間,直起腰來,呵呵的笑,低頭看一眼回答:“柳根牌的,世上獨一無二。”說着,很輕松的就把皮帶上用八号鐵絲自制的皮帶扣解開了。
溫寒梅伸手把右側床頭的台燈打開,也雙腿跪着,面對柳根:“讓姐看看你的柳根牌皮帶。”這一看,讓她咯咯的笑個不停:“是你自己做的,難怪我怎麽也解不開。”說着,把他牛仔褲的拉鏈往下慢慢的拉開。
柳根雙手把溫寒梅的羊絨衫從頭上退下,又撩起她的保暖内衣,這樣一來,溫寒梅的上半身,就完全暴露在了柳根的眼前,柳根呆呆盯着看。
溫寒梅似乎有些冷,或是害羞,雙手不由自主的環抱在胸前,臉頰绯紅。
柳根慢慢把溫寒梅的雙手拿開,雙掌像是怕把她弄疼了似地,很小心,輕輕撫在溫寒梅挺拔的雙-ru上。
沒肖素白的那麽大,但卻非常的精美。
“太美嘞。”柳根感歎一句,慢慢伏下頭,用嘴叼住了右邊的那隻。
溫寒梅嬌哼一聲,仰躺下,雙手按住柳根的頭,口中喃喃自語的說:“現在,姐是你的女人嘞……”
柳根像頭饑餓的野獸般,流連在溫寒梅胸口一陣,才開始慢慢往下一寸寸的親吻她的肌膚,直到露在外面的肌膚被他啃了個遍,才動手退下她的褲子,讓她那兩條模特的雙腿,與上半身完全一樣的暴露在眼前。
被柳根剝光衣服的溫寒梅,嬌羞的雙腿緊緊夾攏,左手掌遮擋住那個微微隆起的黑地,右手遮擋在胸上,雙眼迷醉的望着柳根那雙直勾勾盯着自己看的眼睛。
柳根不敢相信似地,或是想盡量把美景銘記于心,他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欣賞着溫寒梅嬌軀。
“這不公平,你還穿着衣服……”溫寒梅嬌笑說。
柳根這才想起似地,慌忙把牛仔褲連同裏面的保暖内衣和褲頭抹下。
當溫寒梅看到柳根完整的露出身體所有部位後,喔的驚呼一聲,雙目呆呆停留在了他雄赳赳氣昂昂的地方,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太威風嘞!”說完,仰起上半身,坐在分開雙腿站立的柳根下,雙手一把握住柳根的那裏,把臉湊向那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