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裏有兩個女生躺在各自床上看書,還有一個在熱戀中,和男朋友出去還沒回來。
洗漱完,邱葉拿了一套睡衣給夏陽穿上,兩人躺在被窩裏說起了悄悄話,一開始聊些各自學校的趣事,說着說着,話題轉到了柳根身上。
“夏陽,你和根哥是怎麽認識的?”邱葉睡在外面,側身面朝夏陽躺着。
夏陽也側身面對邱葉,她把和柳根認識的前後經過講了一遍。
“原來根哥左臉上的傷,是這樣留下的啊。”邱葉驚奇說:“根哥爲你,臉上留下了道難忘的記憶,要是有個男生能爲我留下這樣的印痕,我死活都要嫁給他,呵呵……”
邱葉的話,說中了夏陽的心思,讓她那顆芳心撲通的跳,臉燒燒的,在邱葉耳邊低聲問:“邱葉,你有喜歡的男生嗎?”
邱葉微微點點頭,微笑着真誠的回答:“我談過戀愛,算是初戀,他是我高中時的同學。”
“你們……”夏陽羞紅臉的低聲問:“親過嗎?”
“當然,談戀愛哪有不接吻的。”邱葉很大方的笑着回答。
“是誰主動……”夏陽很好奇的問。
“這種事,一般都是男生主動……”邱葉用食指在夏陽的唇上輕輕觸-摸着問:“根哥有沒有親過你這裏?”
夏陽感覺癢癢的很舒服,原來被同性觸-摸也會這麽舒服,搖搖頭說:“還沒有。”
“那你想讓他親你嗎?”邱葉微笑的問。
夏陽沒回答,但卻點了點頭。
“夏陽,這說明你愛上根哥了。”邱葉說:“愛上一個人,總是想把自己身上最美好的東西留給他。”
“親吻是什麽感覺?”夏陽望着邱葉,羞澀的問。
兩人的頭挨得很近,臉對臉的,這是爲了小聲說話不讓宿舍裏的同學聽到。
邱葉眨了眨睫毛:“我記得第一次被吻的時候,頭暈目眩,腦袋一片空白,感覺渾身像是被電流擊中一樣……哎呀,我也說不好,總之啊,特棒,等你被男生親的時候,就會知道那是什麽感覺了。”
“邱葉姐……”夏陽忽然喊了邱葉一聲姐,欲言又止。
“你想知道什麽,盡管問。”邱葉發覺夏陽想問一些她感興趣的問題,她覺得有必要教教她。
夏陽于是把身體更靠近邱葉,吞吞吐吐的在她耳邊問:“你……初戀時……和男生……那個……那個……”
邱葉嬌笑一聲說:“你是想問有沒有和男生做-愛?”邱葉回頭看了一眼另外兩個看書的女生一眼,其中下鋪的那個已經把床頭的台燈熄滅睡覺了,她把口附在夏陽耳邊,小聲說:“我已經不是處-女了。”
似乎邱葉口中噴出的熱氣讓夏陽感到癢癢,或是她的話使得夏陽很震驚,把頭往後撤離一點,雙眼睜得大大的,然後噗嗤一聲,用手捂住口,咯咯的笑。
邱葉豎起食指放在口邊:“小聲點……”
夏陽點點頭,又把頭靠近邱葉問:“第一次是不是很疼?”
邱葉點點頭:“疼得我都沒啥感覺。”接着又說:“他也是第一次,啥都不懂,隻顧着使勁,一點都不體貼人……”把她第一次和陳浩做的事,悄聲地講給夏陽聽,最後說:“我現在有些後悔,第一次要是遇到個很有經驗的,也許會好很多。”
邱葉在這方面,在夏陽面前,可算是教授級的,她有過那麽多不同身份和年齡的男人,盡管那不是爲了享受,但有時候也會遇到比較會玩的男人,她也有身體的劇烈反應,而國慶節和祥子的那一次,讓她真正體會到了做女人的好,雖然祥子還是頭一次,但在她的教導下,祥子很快便學會該怎麽做才能讓她舒服,所以她才給夏陽說‘遇到有經驗的會好很多’這樣的話。
夏陽因爲從小失去了母親,在性啓蒙上,比一般女孩子稍晚,很多東西,都是聽中學時女同學間相互交流中明白的,當然,也從生理課裏了解一些生育知識,但一知半解,還沒遇到過哪個有經驗的這麽詳細給她講解過。
在邱葉的講述中,她的身體漸漸的有了反應,身體敏感部位的抽搐,讓她感到無比的羞澀,但又充滿了好奇,不斷的問一些她想知道的東西。
邱葉有問必答,也沒感到不好意思,畢竟她是過來人,再說,她從夏陽的一些問題中,發覺夏陽在這方面很幼稚,比同班的女生沒經曆過的還幼稚。
“邱葉姐,那樣真的不會懷孕嗎?”夏陽問的是邱葉說的男方沒在裏面射,而是射在外面的事。
“隻要男的沒遺漏出來,射在外面是很安全的。”邱葉回答。
“那爲何不用安全套呢?”夏陽在和邱葉的交流中,逐漸丢開了羞澀,問得越來越白。
邱葉嬌笑着低聲說:“那樣不舒服,畢竟隔了層東西,感覺不一樣的。”
“那如何才能知道男的要射呢?”夏陽又問。
“這可以從男方的動作中判斷,最好是由他說出來比較好,那樣能及時避免犯錯。”邱葉回答。
“你從沒懷上過嗎?”
“沒有。”邱葉搖頭,她接客的時候,用的是套,隻有和陳浩及祥子沒用,每次她都提醒對方不能在裏面射。
這一夜,夏陽從邱葉這裏,學到了書本中沒有的知識,喚醒了她沉睡十幾年充滿活力的身體,邱葉告訴她男方喜歡什麽樣的方式,當講到用口的時候,夏陽身體激動得有些微微發抖,聽着邱葉那種詳盡的描述,她像是陶醉在其中。
邱葉似乎在給夏陽講解中,自己也從中獲得無比的快樂,盡管小聲得隻有兩人能聽到,但她卻使用最通俗的語言和詞彙,通俗到讓那些僞君子們所說的‘下-流、龌龊’的地步。
夏陽一點也不覺得難以入耳,反而覺得這才是人類的真實語言。
-------------------------------------------------------------------------------------------------------劉軍是在淩晨五點多醒來的,輸了幾瓶液體後,他感覺疼痛的部位完全好了一樣,看到柳根趴在床邊睡着,感動得雙目滑落兩滴眼淚,靜靜地躺在床上等待着天明。
檢查身體的項目,主要是血液和肝髒,所以不能吃早餐。
昨天下去打了場友誼賽,陸教練給大家放了半天假,早上沒有訓練,要到下午三點球隊才集中,所以柳根有時間陪在劉軍身邊。
做完所有檢查項目,拿給醫生看過後,得出的診斷結論是肝髒蓄積性中毒,醫生開了一些保肝護肝和排毒的藥物,并要求劉軍定期複查身體,幸好發現及時,可以慢慢恢複,不會有什麽生命危險。
這讓劉軍和柳根松了口氣。
“根哥,可以說,我劉軍的命,是你從死神手中撿回來的,要不是你及時制止了這次藥物試驗,恐怕我和其他服藥的同學,都會沒命。”劉軍在走回宿舍的路上給柳根說:“以後,我的這條命是根哥你的。”
回到宿舍,邱葉和夏陽在宿舍裏,和張建他們在聊天呢。
夏陽聽了邱葉一夜的理論課,在見到柳根後,心裏會無形中想到邱葉說的那些事,雙目躲閃着柳根看她的目光,顯得羞怯無比。
柳根也沒在意夏陽的這種微妙變化,像往常一樣。
中午祥子回來後,邱葉請客,在大學路一家飯館吃的午餐,然後祥子開車送夏陽回了學校。
柳根問清楚學生會主席毛頓住的宿舍,上六樓敲開了毛頓宿舍的門。
毛頓在快到中午,才從賓館回來,昨晚在蘇妙玲的招待下,讓他嘗盡了啥叫女人的滋味,完事後蘇妙玲離開了,他很安逸的在賓館睡了一覺,回到學校,便開始着手準備明天要公示出去的參選名單,吃完午餐,正要到學生會辦公室呢,柳根卻來了。
“根哥,你怎麽想起到我這裏來了?”毛頓很客氣的把柳根讓進屋裏。
“無事不登三寶殿,我這是來找毛主席報名嘞。”柳根坐下後直接說出來意。
“報名……報什麽名?”毛頓心裏猜出幾分,但他裝着不知道的問。
“當然是參選學生會幹部的名。”柳根回答。
“呵呵……根哥,你這是開玩笑,報名已經截止了。”毛頓扶了一下眼鏡拒絕道。
“是嗎?那是不是我記錯了,我記得當時看到海報時,沒見到有截止日期呀。”柳根看到過海報,上面确實沒說截止日期。
毛頓一愣,笑哈哈的說:“海報上是沒寫明,但今天已經晚了,名單送到了學生處。”他這是敷衍,名單還在他手裏。
“那請毛主席替我增補一個名額,多一個參選者,我想隻有好處沒壞處?”
“很抱歉,根哥,這件事我還真幫不上忙,要是你昨天之前來找我,也許還可以,但今天确實……”
沒等毛頓說完,柳根冷冰冰的說了一句:“難道也要我請毛主席你吃飯,也找個漂亮女生給你玩,才會讓我報名嗎?”
“你……”毛頓一聽,心像是被刺了一下的疼:“根哥,你這話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