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根在祥子走後,獨自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梅迎春在洗澡,他心裏很矛盾。
是什麽也不發生的平靜過一晚呢,還是主動一點?
要是自己主動的話,梅老師會同意嗎?她會怎麽想呢?會不會把自己看成是個壞蛋……
這個時候,柳根想到了邱葉那次主動給自己獻身的情景,他現在理解了她當時做出的事。
柳根坐不住了,鼓起勇氣,站起身,快步沖到衛生間門口,擡手要敲門。
但他忽然像洩了氣的皮球,把舉起的手慢慢垂下,轉身準備走開。
“柳根……”梅迎春的聲音從衛生間裏傳了出來,好像知道他在門口似地。
“哎……”柳根像是做賊被人抓住,心裏咯噔一下,嗓子有些沙啞的應了一聲,然後大聲問:“梅老師,什麽事?”
“幫我把睡衣拿來!”梅迎春大聲說。
“哦……”柳根回答着,走進卧室拿睡衣,在他抓起睡衣的時候,腦子裏忽然冒出一個念頭:梅老師爲何會在這個時候讓我拿睡衣呢?
柳根明白了,聞了聞睡衣上的味道,臉上露出笑容,這不明擺着嘛,梅老師是在暗示自己,讓我去做她想做的事。
走到衛生間門口,柳根伸手抓住門把手,試了試,裏面沒上鎖。
柳根心裏怦怦的,這意味着啥,不用說也知道。
但他還是輕輕敲了敲門。
“門沒鎖,進來。”梅迎春的話,不外乎是給了柳根一針興奮劑,像是在鼓勵他快點進去。
“梅老師,我進來了。”柳根還是很紳士的說了一句,這才長長呼出一口氣,把門推開。
梅迎春背對柳根,站在浴室裏,透明玻璃上的水珠,在淋浴噴頭嘩嘩的水聲中,一串接一串的滑落,朦胧的水蒸氣中,梅迎春曲線玲珑的後背,若隐若現。
柳根手裏拿着睡衣,站在門口位置,一時看得呆了。
“柳根,别站着,把衣服脫了,進來幫我搓搓背。”梅迎春轉過身來,雙手在臉上抹了一把,像是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一點沒有羞怯感。
“哎……”柳根手忙腳亂的把梅迎春的睡衣,挂在牆壁的衣鈎上,然後快速脫掉衣服,早已興奮的身體,雄赳赳的像個即将上戰場的将軍,揮動軍刀,指向進攻的目标。
梅迎春雙目朝柳根那裏瞅了一眼,嬌笑一聲,背轉過身去:“用搓澡巾打上沐浴液。”
柳根是個聽話的好學生,從小很聽老師說的話,按梅老師說的,把搓澡巾打濕後抹上沐浴液,左手扶在梅迎春左肩上,右手的搓澡巾開始從她後脖頸處,慢慢往下移動,白色的泡沫,立即像被肌膚的毛孔吹起來一樣,随着手一路往下,變得越來越多。
梅迎春的雙手,按在牆壁上,噴頭的水流,從她的頭頂澆淋而下,把背部柳根搓起的泡沫沖刷幹淨。
當柳根手中的搓澡巾在梅老師的屁-股上緩慢滑動的時候,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雙手從梅迎春後背的左右腋下穿過,身體前部慢慢貼上去。
梅迎春的身體,在柳根的那個地方觸及自己屁-股的那一瞬間,微微顫抖一下,‘嗯’的哼了一聲,屁-股像是在迎接客人一樣,朝後微微送向柳根。
柳根感覺到梅迎春那還沾有白色泡沫的屁-股,滑滑的,伸朝前的雙手,很自如的按在了她的雙-ru上,這是梅老師教給他的,知道這樣做,可以給老師帶來快樂,他也喜歡這樣去做。
梅迎春把濕漉漉的頭朝後仰起,靠向柳根左肩,左手依然按在牆面上,右手朝後勾住柳根的脖頸,側扭過頭來:“柳根,吻我……”
柳根低下頭,吻住梅老師的口,這次他知道該怎麽做了,把舌探進梅老師的口中,他的這個進攻,讓梅老師興奮得胸腔裏發出‘喔’的一聲,像是在贊賞柳根學到了她教的精華。
柳根的手慢慢滑向梅迎春的下面,她的那裏也是滑滑的,于是用手幫助自己,很滑溜的進入到梅老師的裏面……
這讓梅迎春的身體像是被頂起一樣,雙腳尖踮起,似乎有些站立不穩,啊的叫了一聲,勾住柳根脖頸的右手松開,和左手一起撐在牆壁上。
柳根的雙手,抓住了梅迎春的細腰,開始慢慢地聳-動身體,頭低垂着,雙目盯在兩人交接的地方。
淋浴噴頭的水,很歡快的灑落在梅迎春的背部,流淌在兩人身體結合的中間,像是害羞般,快速的從兩人身體上滑落,鑽進了地漏中。
男女-歡事,無師自通,但有時候,需要時間,有人引導,有師快通。
柳根第一次初吻,和歐陽雪,都不知道親吻張口,那是在十天前。
十天後的今天,在梅迎春家的浴室裏,他已經變成了一個能自如駕馭女人的男人,十八歲的男人身體,充滿着無限的能量,讓一個大她近十歲的離婚女人,嘗到了什麽叫男人的滋味。
這是梅迎春變成女人以來,頭一次懂得做一個女人真好。
她默默的哭了,哭得快樂,興奮,哭得渾身舒暢。
柳根讓梅老師面對自己劈叉雙腿,跨在自己腰上,雙手托住她的屁-股,邁開腳步從浴室走出來。
梅迎春雙手緊緊勾住柳根的脖頸,不停的親吻他。
兩人的身體始終交彙着,沒有一絲分開,走進了卧室。
柳根很溫柔的把梅老師放在床上,像座山一樣的壓在她的身上。
兩人身上的水珠,打濕了床單,但這并不影響兩人的快樂,反而讓兩人覺得有種放-縱的邪惡快-感。
梅迎春的雙眼盈滿快樂的淚花,柳根能從她的雙眼中看到她的歡快,在她一聲聲的叫喚中,柳根聽到了世上最美妙的歌謠,醉人心脾,讓他的身體更加的強壯。
兩天前還是梅老師教導學生,兩天後卻變成了學生開發老師。
如果說人的身體有第二次處的話,那麽,現在梅迎春像是在感受這第二次被一個才變成男人的少年開墾帶來的無窮享受。
她的身心處在一種極大的、從未如此的滿足中。
這一夜,才是柳根真正意義上的初-夜,他那旺盛的精力,得到了充分的施展,仿佛身上有着無窮的力量,毫無疲憊感。
卧室裏的床頭燈,見證了柳根的威武之軀,一直亮到天明。
五次,從浴室開始,到天明,柳根和梅迎春,一共做了五次,每一次的滿足後,兩人都會很溫存的相互擁在一起說會話,當然不會談論一些憂國憂民的大事,也不會去家長裏短的講些市井無聊話題,談的都是男女之間那種綿綿話語,這些話語,在穿戴整齊的人前是說不出口的,他倆什麽髒話都說,說到興奮處,會發出爽朗的笑聲,接着便是再一次結合,甚至在兩人緊密相連在一起的時候,也會說出些平時說不出的髒話,什麽髒字都說,似乎這樣能刺激兩人内心那頭邪惡的魔鬼發狂發怒,提高了兩人的興趣和快樂。
六點多,梅迎春頭枕在柳根的胳膊上,疲憊的帶着甜蜜微笑睡熟了過去。
柳根卻沒法入睡,慢慢把枕在梅迎春頭下的胳膊抽-出來,呆呆望着梅迎春甜蜜的微笑熟睡樣子,覺得她無比可愛,在她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低聲說:“謝謝你,梅老師。”然後下床,穿上衣服,無聲無息的離開了。
柳根拿上換洗的衣服和那套西裝及皮鞋,穿上他的球鞋,出門前,站在門口留戀的掃了一眼客廳,他在這裏和梅老師,一起度過了整整五天,這一百多個小時,讓他脫胎換骨,進來時是個染上毒瘾快要被廢的人,出去時卻變成了一個胸懷開闊的男人,他要把這間屋子永遠記在心裏。
拉開門,柳根邁步走出了梅迎春的家,在他返身把門輕輕關上的時候,聽到背後有開門聲,回過頭一看,驚呆了。
肖素白也有晨跑的習慣,她這幾天都沒跑步,是因爲來了月-經,昨天女人家的麻煩事結束後,今天一早,便再也躺不住,一早的醒來,換上一條秋冬季保暖的運動服,打算到校園裏跑一圈,順便給一家人買回早餐。
當肖素白拉開門時,看到了柳根像做賊一樣手裏抱着衣服,在關梅迎春家的門,驚得用手捂住口,眼鏡片後的雙眼,像是不敢相信的看着柳根。
“你……好……”柳根尴尬的向驚愕的肖素白問好。
“根哥,你……”肖素白走出來,把門關上後,指着梅迎春家的門,望着柳根問:“你怎麽從梅老師家裏出……”她似乎想到了什麽,臉唰的一下變紅了,把眼睛從柳根身上移開。
“我……來拿點東西……”柳根把手中的衣服朝前遞出去,像是在告訴肖素白,自己不是來偷東西的。
“哦……”肖素白應了一聲,快步朝樓下跑去,有些慌張,像是在逃避什麽似地,還差點摔一跤,幸好手快,扶住了欄杆。
柳根望着跑下樓的肖素白,尴尬的笑了笑,心裏說了一句:被她知道了。
但僅此而已,并沒放在心上,深深呼了口氣,像是把撞見肖素白的尴尬給吐掉,邁步往樓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