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卿卿卻正在考慮回到洛陽後該怎麽幫助丁思琴獲得自由,又該如何和思琴父母說,不說實話不妥 ,說了姨父姨媽能否經受得住……
火車上,童卿卿突然想起來剛才在車站的情形,就問道:“秦駿,你說,那個錢虎到底是個什麽角色?對了?他還說送我回了教堂?思琴和你的表情明顯都知情,你爲什麽不告訴我呀?”童卿卿望着坐在她對面的秦駿,緊鎖眉頭疑惑不解道。
“他?呵呵,我已經找人調查過了,他是上海青幫的一個頭目。對了,還連帶把你和我說的丁思琴的事查了。那個叫李涼的和這個錢虎是幫裏的好兄弟,在幫裏都是排的上位置的老大,确實比較棘手。
那天是他在丁思琴的仆人要送你回家時,把你截下來,非要自己送你的,我想應該是想盤問些你和思琴說的話,你們的關系。正因爲他的危險,我才沒想告訴你,怕你擔憂你表妹的安危。”秦駿也不想童卿卿再胡亂猜測,于是毫無保留的将自己這些日子摸到的線索告訴卿卿。
“真的是這樣?诶,我多少猜到些,看來,思琴真的是生活在牢籠中,随時随地都被人監視。我們必須得早點把她解救出來了!”童卿卿想到思琴面臨的危險就爲她揪心,擔憂之色溢于言表。
“嗯嗯,你不要太擔心,據我所知,那個李涼一時半會兒是不會傷害她的,他對丁思琴很好。我們還需從長計議,一定會有辦法的,我會多聯系些人。”秦駿望着童卿卿憂心忡忡的樣子,趕忙安慰道。
“嗯,隻要能把她救出來,不讓姨父姨媽擔心,他們能夠團聚,我一定會好好感謝你!”童卿卿?知道雖然秦駿是個喜歡嬉笑逗趣的人,但是他從不輕易承諾人,一旦他答應的事,他一定會認真辦好的,于是向他許諾道。
“什麽?卿卿要感謝我?哈哈!破天荒呀!不用的,我和你那麽好的關系,還用……嗯,不,等等,那……那你說我要是成功救出思琴了,你該如何感謝我?”
秦駿本來不想讓卿卿把話說的那麽客氣,隻想幫幫她,可随後一想,這正是個好機會和卿卿替“無賴”條件的機會,便有些得意的打着自己的小算盤,挑了挑眼角,嬉笑着問道。
童卿卿一看秦駿這個樣子,心裏知道他一定有又什麽幺蛾子了,心裏直後悔自己把自己推到坑裏了,現在她也不知該說些什麽。
“你……我……嗯,我可以幫你……幫你洗衣服,縫補衣服,可以了吧。”童卿卿一時不知該怎麽說,秦駿好像什麽都不缺,自己别的也幫不了秦駿,于是隻好想到什麽說什麽,連替男子縫補衣服的話都說了出來。
“哈哈,我聽到了什麽?卿卿,你是說你要替我縫補衣衫,清洗衣物嗎?這可是未過門的女子隻會爲自己的情郎做的事呀,難道在卿卿眼中我們已經是……哈哈……”秦駿故意抓着童卿卿的話柄,玩笑道。雖然立刻就招來了卿卿的白眼,但是他卻異常開心。
“你你你!你瞎說!那是以前的老說法,你好歹還是留洋回來的,怎麽頭腦也這麽封建。哼,我還不洗了呢。”童卿卿被秦駿調侃的,怒意湧上心頭,臉上挂不住,撇過頭看着窗外,不悅的說道。
“呵呵,别生氣嘛,卿卿,我還不想你洗衣服呢,你的手那麽稚嫩,我可舍不得!不過你倒是可以答應我一件事。”秦駿眉角上揚着,望着卿卿,期待着她的回答。
“什麽事?殺人放火我可不幹!”童卿卿明顯沒有秦駿的好脾氣,生硬的回複道。
“哈哈,怎麽可能?是好事,我想說,如果有一天我要找你和我配合完成一件事,你千萬不要拒絕我,好嗎?因爲隻有你最合适!”秦駿将自己的想法說的很含糊,他隻想搏一搏,可以在那個時候以此作爲自己“要挾”卿卿的砝碼。
“你說的話怪怪的?我沒太明白,不過隻要不是讓我做壞事,我可以答應你,前提是,你得趕緊幫我想辦法救出思琴!”童卿卿終于答應了,但是再次強調了救思琴的事,秦駿并不覺得她在逼自己,而是聽到卿卿的允諾開心的連連點頭,應允自己一定會盡力。
時間總是過的飛快,回到洛陽後又過了半年,卿卿跟着秦駿練習的騎術和射擊已經有了不少進步,雖然和秦駿比起來還差很多,但是已經算進步很快的了。他們常常在一起練習,互相交流着一些細微的技法,而這些都是在每次去完舒雅家後抽的時間悄悄做的。
日子長了竟然傳到了遠在鄭州的宋歡歡耳中,她們家在洛陽軍部的朋友不知怎麽竟然探聽到了秦駿的日常生活,于是和她說了許多秦駿和童卿卿的事。結果,宋歡歡便火急火燎的從鄭州敢來,現是到秦府直接找秦夫人說理,秦夫人一聽臉色大變,趕忙找回了在軍部辦公的秦駿,當面對峙。
“駿兒,你看看你的歡歡妹妹專程從鄭州趕過來,你可知是爲了何事?”秦府前廳内,被急急召回來的秦駿一進門就聽到自己母親的問話,才看到站在一側的宋歡歡。
“宋歡歡?你怎麽又來了?難道你整日都沒有事情做嗎?說來就來!母親,我不知道,她一向是個瘋丫頭,我怎麽知道她又吃錯了什麽藥!”秦駿看了一眼正含情脈脈望着他的宋歡歡,滿是不耐煩的說道。
“住口!駿兒,你怎麽這麽無禮?我看是我自己平日太慣着你了,整日裏無法無天的,歡歡來的對!她将來可是要做你妻子的,你的事情她不關心誰有資格關心?
直說了吧,你和那個東方修女到底是什麽關系?你們……你們背着我們在一起,到底……到底都做了什麽?發展到哪一步了?說!”秦夫人呵斥住自己的兒子,怒氣沖沖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