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這件事很麻煩,是這樣的,我的表妹被一個青幫老大轄制,現在沒有人身自由,那個人不放過她,一直要把她留在身邊,就是回洛陽,身邊暗地裏都有人監視,怕她不回上海。
現在住所周圍也都留的人看守,一點行動自由都沒有,她并不愛那個人,完全是被逼的,你能替我想想辦法嗎?本來是牽涉到我表妹的隐私,不該說給别人的。
但是現在要幫她,我幹爹算是有地位的人,但是早已經因爲内部政治鬥争,不做館到鄉下隐居了,我現在真的想不到别人可以幫了。”
童卿卿從來沒有求過人,但是這一次,爲了丁思琴,她終于鼓足勇氣一口氣把困擾自己的事全說了出來,希望他可以幫忙。
“青幫?嗯,這是有些麻煩,我們畢竟不是上海人,聽你這麽說,他的觸角應該也可以伸到洛陽了?竟敢在洛陽私自監視人,他的勢力可不容小觑。嗯,不過卿卿,你也不用太擔心,雖然不容易,但是我一定會盡力想辦法的。
對了,你說你還有個幹爹?呵呵,我想起來了,哦,就是你在教堂隐姓埋名,所用那個名字―東方美寶,就是他給起的?那他應該叫東方?對,他一定是東方炎了!”秦駿越想越笃定,在洛陽當時很有名望,權勢的東方炎一定就是童卿卿的幹爹。
“你怎麽知道?嗯,是的,他是東方炎。”童卿卿對于秦駿的肯定感到驚訝,對他如何能準确說出幹爹的名字不解的問道。
“呵呵,巧了,我父母和東方炎夫婦以前交情不錯,小時候我還經常去他們府上玩耍,可惜他們一直沒有孩子,那年我出國前他們家遭遇變故,東方伯伯被奸人暗算,誣陷,撤了職。
幸好東方伯伯爲人一向坦蕩,有人替他說情,最後才避免了牢獄之災。最後聽父母說他們的府邸被上繳了,夫妻兩個去鄉下隐居了,從此再無消息了。”
秦駿想到記憶深處那個笑容滿面,親切易處,身材魁梧,略有些白發,但精神矍铄,愛開玩笑的東方伯伯,心裏就不禁想念起來,也不知他們現在如何了。
“原來如此!呵呵,還真是太巧了!就跟書裏的故事一樣,咱們和我幹爹都很有緣呀!幹爹小時候身體不好,是我外公的方子給調理好的,後來兩家經常聯系,我母親也就成了幹爹的幹妹妹了,我們兩家關系一直很好。
我小時候也經常受幹爹幹媽邀請,去他們府裏玩耍,是呀,很可惜,他們一直沒孩子,所以才認了我做幹女兒。你這麽一說,我還挺自責的,當年他們家道中落,我還小也幫不上忙,如今,我也一直沒找到他們在鄉下的住所,诶,我這個幹女兒還真是不孝順呀。”
童卿卿聽秦駿如此說,驚喜至于,更多的是對幹爹幹媽的想念,想到要不是當年,幹媽替母親醫治,母親要是難産的話,她和母親都會有生命危險,平時家裏有事情,幹爹幹媽也會很上心,幫助他們。卿卿對他們的感激之情就再次湧上心頭。但是一想到自己成年後到如今都沒有找到他們,正式像他們緻謝,自己就十分慚愧。
“對呀,是很巧,說出去,别人估計還不會相信呢!哈哈。沒事的,你不用自責,以後有的是機會去找他們,到時我陪你一起去。到時有一點很遺憾。我小時候去東方伯伯家怎麽就沒遇上你呢?呵呵,要是那時候我們就認識該多好。”秦駿說着頗爲遺憾的搖了搖頭。
“呵呵,幸虧咱們當時不認識,我可是聽說你小時候調皮搗蛋,我這個當姐姐的不一定能受得了你,一定被你煩的逃跑啦,呵呵。”童卿卿聽到秦駿最後一句話,故意打趣道。
“呵呵,誰說的?卿卿也會調皮了,那時候,我要是是有你這樣的小姐姐,我一定不會鬧人的,一定很乖的,嗯,一定。我會一直陪着小姐姐的,甚至連美國也不去了。”秦駿并不氣惱,反而接着童卿卿的話繼續調侃道。話音剛落就引起了童卿卿的不滿。
“你就會說好聽的,呵呵,發現你的嘴是越來越甜了,怎麽可能!你會一直陪着我?哈哈,這哄人的話倒是一套一套,你難道就不成親了?
再說你們男人都是以事業爲重,你會爲了陪我這個小姐姐不去美國?不不不,不可能的,你就哄我吧,可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呀你!”童卿卿越聽越覺得秦駿說的話很不靠譜,完全是哄孩子一般的假話,不住的搖頭笑着質疑,嘲笑着秦駿的虛假。
“你怎麽就如此肯定呢?真的!是真的!卿卿,我說的都是真的,我自小就想有個姐姐一起玩耍,一起成長,可是我卻一直沒有随願,自己在家裏時常會感到孤獨,所以才會故意惹出許多事情來的。
至于成親,和你比起來,我不覺得還有其他人可以入我的眼。你也别把男人都看得一樣,我雖然有自己的理想,但是也是會爲心愛的人放棄很多的,留學美國并不會牽絆我的愛。”秦駿望着童卿卿似笑非笑的說着,語氣卻堅定中帶着執着,仿佛是在向童卿卿承諾什麽。
“你……你說到哪裏去了,怎麽好好的又說到這個了,這些話不該在此時此地對着錯誤的人說。算了,我們還是說說下周要回洛陽的事吧……”童卿卿明顯感覺到秦駿又一次在像她暗示自己對她的心,她逃避着秦駿的眼神,轉身望着遠方的燈火說道。
“卿卿,我期待着有一天,會有一個我心愛的女子在家中爲我留着一盞燈,就如同對岸的千家萬戶,在黑暗中,總有一盞燈是爲我而點,也隻爲我而點。我希望那個人是……”
秦駿沒有在意童卿卿說的話,他知道現在說這些都太早,隻有等卿卿将來真的結束了自己的暫願生活才有可能會聽他說下去。但是,他還是忍不住說出了他對未來的渴望,隻是以後一句話低的别人并不容易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