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駿被眼前大方展現自己男士短發的童卿卿驚呆了,望着眼前卿卿的容顔,他不覺間有種錯覺,夕陽
的餘晖灑在卿卿輪廓分明的臉上,竟令秦駿如同看到了一個俊美的少年般,愣在了那裏,迷惑的不知該再如何與眼前的人相處,片刻後才恢複正常,不禁連連感歎道。
“呵呵,你呀!還真會說好聽的!不過,剛到教會時,神父和修女也說過有時看我有幾分男兒氣。不過,有你在我身邊,哪會有女子看我呀,呵呵呵呵......”
童卿卿聽了秦駿的話,笑了笑,望着秦駿溫情的雙眼,說道。當然被誇獎,人人都會開心,可是卿卿心底明白,自己身邊的這個時而成熟,時而又孩子氣,令她無從招架的秦駿,才真是總能招蜂引蝶的美男子。
“什麽?剛才卿卿說了什麽?哈哈哈哈!這種話可以出自卿卿的口!真的令我太意外了。我沒聽清楚,你可以再說一遍嗎?嘿嘿嘿嘿,别拿白眼看我呀,算了,不逗你了,呵呵。
卿卿真的覺得我這麽有吸引力嗎?那......那你是不是也會被我吸引,看不夠我?哈哈哈.......”秦駿這段日子說話都極爲注意,不敢輕易和卿卿開關于情感方面的玩笑。但是今日,心情大好的他也顧不得其他,一時興起,便脫口而出。
“哼!瞧你又自作多情了,我是被美景吸引,看不夠美景!與你毫無關系,不會有男子再吸引到我了。前面......前面是不是快到了?”童卿卿故意打擊着秦駿,說完看了看前方,有一處人越來越多,有些興奮的側頭朝秦駿問道。
“對!前面就是!卿卿呀,你就是嘴硬,口上不承認,其實你的眼睛和心最誠實了,呵呵,你呀你!我拿你同樣沒辦法!
真希望這段路可以再長一點,就這樣,我坐在你身旁,欣賞着夕陽下道路兩旁的田園美景,微風輕撫着滕蔓枝葉,人生難得惬意時光,我真想讓時間暫停。”秦駿望着越來越近的此行目的地,略帶遺憾的說道。
“哈哈!想不到我們的大營長,還有如此浪漫的想法,這麽有情調的話,都快能寫詩了!平時隻見你嘻嘻哈哈,舞槍弄劍的,倒真沒看出來。”童卿卿聽了秦駿的話,不禁側目,重新審視着身旁這個自己認識了半年的男子,笑語道。
“嗯,還是那句話,越是了解我,就越會......後面的話我不說了,不然你又要瞪我了,我可被你瞪怕了,呵呵。浪漫的想法,也隻是遇到了自己感興趣的人,才會有。
平時總跟我那些弟兄在一起,也浪漫不起來呀。至于情調.....嘿嘿,你忘了,之前還見過我拉小提起,多少都是有情趣的人吧,詩歌嘛......
我在美國時還真寫過,不過多數都是家國情懷的。對了,卿卿寫詩嗎?”秦駿頗爲得意的回答道,想到詩,他還真是喜歡得很。
“嗯,我很喜歡!十五歲時特别感興趣,是那時候自己開始寫的,但在國外思鄉情緒濃時,寫的最多。不過都隻是些随意之作,難登大雅之堂。”童卿卿想到自己從前,曾經在最彷徨,最孤獨寂寞時,寫了大量的詩作,但是,并沒有展示給其他人看。
“嗯?你一向謙虛低調,越是這麽說,我還越是有興趣,有機會一定要拜讀卿卿大作。”秦駿很期待可以看到輕輕的文筆,他最喜歡秀外慧中的女子。
從和童卿卿接觸以來,他早就感到卿卿很多想法都獨到而深刻,很傾佩,但是卻從未機會見過卿卿的文筆,如今正好提到詩作,趕緊抓住機會向卿卿征求同意。
“呵呵,我每次說什麽,你就仿佛早已等候在那裏,就等我一句話了一般,呵呵,好吧!不過已經到了,秦駿,你就打算你隻坐在這裏欣賞藍天白雲嗎?我可是要去賞雨花石了。”
童卿卿無奈的說道,此時車夫已經停下來,眼前就是目的地了,卿卿望着仍不打算下車的秦駿不禁笑着打趣道。說完,自己先下了車,就要往人群處走去。
“卿卿!等等!等等我!我剛才隻是......隻是在想些事,我這就來......”秦駿的耳邊還飄着卿卿說過的話音,在望去,隻見卿卿已經走出數步,于是趕緊喊道。
南京的雨花台在市郊,距離并不遠,所以秦駿和童卿卿來這裏路上并沒花費多少時間,到達時還不到六點。又是夏季,四周還是光亮如白晝,還不影響欣賞美景。
雨花台是一座高約100米,長約3.5公裏,頂部呈平台狀,由2個緊緊相依的山崗組成,被松柏環繞的秀美山崗。望着眼前的美景,卿卿大口呼吸着郊外的新鮮空氣,惬意的輕撫着道旁的綠葉嫩枝。
“秦駿,爲什麽稱這裏爲雨花台?是不是因爲這裏盛産雨花石?哈哈,快帶我去,我都迫不及待要去看這裏的雨花石了!”童卿卿望着郊外的美景,想到馬上就能見到,秦駿曾經和她提起過的晶瑩剔透,玄幻美妙的雨花石,激動地催促道。
“哈哈,卿卿,恐怕要讓你失望了,這裏并不産雨花石。之所以叫雨花石,這還要從一個傳說說起。相傳在一千四百年之前的梁代,有位雲光法師在南京南郊講經說法,感動了上天,落花如雨,花雨落地爲石,故稱雨花石。
由此,講經處即更名爲雨花台,那個成語“天花亂墜”正是由此傳說而來。”秦駿一邊帶着童卿卿往上崗上走去,一邊笑着與卿卿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