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林率弟兄們給我納的投名狀,讓我措手不及。我擡頭一看這女人,一身髒亂,頭發勉強攏齊,臉上鏽迹斑斑,估計好久沒洗,不仔細看,還以爲是個中年婦女,等她走近我再看,呦,竟是一小姑娘!雖然好幾天沒洗臉,可依然能看出頗有幾分姿色,皮膚白嫩,臉紅撲撲的就象快熟的蘋果。
再看她身上,長衣長褲,上身白色的确良,下身黑色長褲。的确良已經被染成黃色,雖然卷起袖口,可整個袖口就像剛擦過竈台的抹布,又油又黑,黑色長褲上盡是泥點和灰塵,一眼看上去就能感到它的厚度和硬度。
但這并不是關鍵,當小姑娘靠近我的時候,一身竟是猶如腐爛鹹魚一般的惡臭,好家夥,直沁心肺,我差點就暈死過去。可造化弄人,這姑娘的臉十分耐看,越看越美,越看越象迎着春風綻放的桃花。
尤其那胸口,由于掉了扣子,春光乍洩,胸部竟發育的相當完美,嫩、大、挺,尤其兩座高聳入雲的雪山,中間擠出那一條比馬裏亞納海溝還深的深溝。我當時就是一陣惋惜,怎麽這樣靈秀的女孩,竟落魄到如此地步,說是丐幫的姐妹也毫不誇張!
我笑着問小龍:“兄弟,這女的哪來的?”阿劍在一旁笑道:“車站撿的呗,常有的事!”我又問:“怎麽回事?”小龍說:“文哥,這女的在車站睡着了,包和所有東西都給偷走了,餓了好幾頓,我看着長得還不錯,就叫來一起吃飯,順便帶給你玩玩。”
我在湛江總愛豬鼻子插蔥——裝象,是徹頭徹尾的僞君子!我自己内心總覺得自己是人民大學的驕子,即使與阿劍這幫兄弟爲伍,也得置自己于該有的道德高度,要比他們表面顯得高尚和純潔,所以在湛江,哪怕女人再漂亮,我也不能當弟兄們的面胡來,得保持當僞君子的底限!
我忙笑着對弟兄們說:“多謝兄弟們的好意,隻是我不好這手,這個阿劍知道,謝謝,謝謝,你們來,你們來。”
老林和阿劍四目相對就是笑,小龍可不管這套,叫道:“文哥,有啥不好意思的。”說完直接伸手就捉我。小龍是北方漢子,雖然個子不算高,可膀大腰圓,身強力壯,是這辦事處的猛張飛,他這一伸手,我哪是對手,加上阿劍一推,我和那女孩立馬就被推進宿舍裏頭的單間,然後他們把門帶上。
這六月天,湛江本來就熱,女孩已幾天沒洗澡,女人天生體液就多,得勤洗才好,積了幾日,直接從下體往上那爛鹹魚味嗆得我無處躲藏,我心裏暗恨:“你們這幫家夥,也不懂讓她先洗一洗弄幹淨了再送過來,這樣的菜怎麽下筷子?”
有時候權貴們不接受你的性賄賂,不是他什麽風格高,人皆食色性也!隻因他不屑與你爲伍而已,大凡都因你身份不夠,你要是比他位高權重,嘿嘿,他立刻受寵若驚,早在你面前現場直播了。
我也一俗男人,想到這幫弟兄們那樣的身份,自己乃堂堂人大學子,如今又貴爲他們的老闆,哪能與他們爲伍共享女人,自己這身份,好歹也得在與自己身份相當或高于自己得人跟前才好放縱。但弟兄們一片摯誠,作爲老闆,管理這些江湖人士,不與民同樂恐怕也會傷大夥的心,所以我想:“算了,摸兩把意思意思得了。”
屋裏隻剩我們兩個,我問她:“你哪裏人?”小姑娘怯怯的笑着說:“貴州的。”我又問:“多大了?”她說:“17了。”我嫌她髒,便笑着對她說:“放心吧,我不跟你做,看看就行了。你把衣服脫了吧。”那小姑娘猶豫了會,羞澀的笑着,好一會才解開了上衣。
本來我就想看她兩眼讓她走人了事,一看她這17歲的小女孩,竟發育的如此完美,接連秒殺香港和島國所有av大咖,一下就驚呆了,唉,老天怎麽安排我在湛江遇見你?!
我已顧不得清高,竟情不自禁的伸出了比這個幾天不洗澡的女人還髒的魔爪。。。。。。
我剛碰了兩下,阿劍和小龍在門外叫道:“文哥,幹吧,别跟她客氣,她要不聽話,給她兩巴掌。”他們不叫還好,一叫我立刻清醒過來,心想:“可别過了,若真當他們面泡妞,那可是自降身份!”
我趕緊沖他們笑道:“呵呵,摸兩下得了,足夠了。”一下又讓小姑娘把衣服穿好。那小姑娘看我人挺善,原指着将自己肉身奉獻于我,換得我的資助,好脫離困境,誰知我剛剛上手,還沒走向縱深,就停止行動,她也一愣。我皺起眉頭對她說:“穿上吧。”她才極不情願的穿上衣服。
我立刻打開了門,阿劍他們看我衣冠齊整,忙問道:“文哥沒幹嗎?”我笑道:“摸兩下得了,弟兄們的心意我領了,足夠了,你們帶走吧。”大家一看也隻好作罷。
小龍早按捺不住,原本他是想我做初一,他做十五,看我沒啥動作,他心中暗喜,口中卻說:“唉,文哥,我們孝敬您的,您看您不給面子,我們隻好得罪了。”說完就拉着那小姑娘往外頭走。我把他們叫住,塞給那小女孩100塊,阿劍在旁邊叫道:“給那麽多幹嘛,給50得了。”我笑道:“做點好事吧。”
那小姑娘别看長得漂亮,生性卻木讷,要不也不至于落到如此田地,她接過錢隻看着我笑笑,那幫兄弟忙沖她喝到:“還不快謝文哥。”那小姑娘這才說:“謝謝文哥。”
之後幾個弟兄把小姑娘帶走開房,暫且不表。
單說老林,阿劍和我在宿舍裏要詳談合作事項,老林拿出個記賬本,這東西我從沒見過,這麽多的橫橫豎豎五顔六色的道道,我看着就眼暈。
我的表情早就被老林看在眼裏,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沖我笑道:“兄弟,咱們現在開始就得正規一點,親兄弟明算賬,才能長長久久。這是我爲咱們的合作準備的記賬本,我們每個月清一次帳,你看這邊是收入,那邊是支出,每一項我都會詳細列出,方便查賬。”
我從沒接觸過會計賬目,這一看如看天書,那哪是一時半會能看懂的。我忙笑着問他:“老哥,你怎麽還會做賬?”老林笑道:“我自學過會計,考過會計證,我有證的,真的。”我忙向他豎起大指說:“行,真行,佩服佩服!”老林哈哈大笑。就這樣,我們商議好,我回海口發指令,合作從哪天開始由我定奪。
我和老林還在談事,阿劍扣機響起,便借了老林手機回複。原來是小龍,約他一起分杯羹,阿劍早就不想摻和我們的事,得了這理由玩女人正好,就與我告辭。我本想留他多說兩句,無奈老林也想與我多親近,我隻好應付。
當晚我就住在了供銷大廈的宿舍,這裏終于歸我,這是我萬萬沒料到的事。幾年前剛到湛江,哪想到這裏竟是自己将來的一個起點,而且還是從老劉手裏拿過來的,真是世事難預料!
當晚我硬是睡不着,按理說這裏已歸屬我,我是主人該睡的踏實,可一想到那女孩我就揪心。想着我這幫兄弟可不是什麽善茬,他們可是别人眼中的爛仔,對這小姑娘估計絕不會客氣,這一晚她應該比慰安婦好不到哪去。我恨自己沒能幫助她,正是自己的清高、虛僞,才置她于今晚的處境,我若摘下斯文的騙人面具,與她遊龍戲鳳,我好她也好,唉,再說什麽也晚了!
我又怨自己:“你呀你,花幾塊錢買塊肥皂和一包簡裝洗發水,讓她好好洗個澡,不就沒什麽味了嗎?一朵鮮花,就這麽被你這個僞君子錯過了,豈不悲哉?”
我就這樣胡思亂想,想着小龍他們今晚胡來的模樣心裏就直泛酸水,翻來覆去直到半夜才恍恍惚惚睡去。。。。。。
第二天我拿出二千塊給了老林,當作弟兄們半月的開銷,老林笑着收下并記了賬。
我抓緊時間返程,照樣是阿劍送我。我問他:“那姑娘呢?”阿劍說:“昨晚搞一晚,正在睡呢。”我闆着臉對他說:“這女孩挺可憐,要把人家姑娘安排好,做點善事把。哦,聽我的啊!”阿劍點頭答應,我這才放心上了船。
當晚回到海口,我、老文和阿麗就在辦公室見了面。話不多說,當晚我就通知老林開始送客,第二天老林就送來六個散客,我們正式開張。
散客團不同于一般團隊,都是臨時報名,旅遊公司臨時抓客拼成團,有時到了當晚十一二點還有客人報名。各家旅行社互相協作,誰有意願組團,誰客多,客人便集中到誰家,由這家旅行社組成散客團。
散客團的組團社之間一般都是互相拿客人抵債,收現金困難,都得求爺爺告奶奶才給,所以對現金流要求很高。自己要是客人少,真不敢攬這活,不然看上去熱鬧,賬面看着赢利,實際錢都在山坡上,收不回來就等于幹賠,遇到有些旅行社人間蒸發,卷款潛逃,隻能自認倒黴!
不過一開始老林他們挺賣力,天天送客上門,第一個月我們就組成23個團,把老文樂得合不攏嘴,可坐下來一算賬,我們都笑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