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王狗生中第一個能夠正确抱去本大王的人,竟然是一個第一次見面,而且妄圖想要抓住本大王的人,好吧,已經被抓住了。
本大王不是被抓住的,本大王是故意被抓住的,一來是本大王被在這個巨大陵墓前念着經的老和尚給吸引住了,二來是因爲真的被陵墓吸引住了,這些東西,不是本大王走兩圈就能知道底細的事情,是需要問話,或者長年積累的。但是本大王不行,本大王現在的身份注定了是不能對話的,隻能委屈一下本大王自己了,那就當個卧底吧~
反正出家人不吃肉,本大王也沒有生命危險。
大概是那位師兄的聲音驚擾到了正在念經的大師,大師轉過身來,看了抓着本大王的師兄一眼,“休要喧鬧。”寥寥數語,充滿了氣魄,直接将師兄和小沙彌吓得跑回了前殿。
“師兄,師傅怎麽看見妖怪都沒反應啊?”小沙彌一臉無辜地問道,此時距離本大王大概有十米遠,藏在大雄寶殿的花壇後面,看起來慫的不行,這讓本大王又不禁想起了寝室裏怕狗的張建飛,不知道本大王不在的日子裏,大家有沒有想念本大王,會不會寝室裏已經立起了本大王的靈位,每天都三炷香插着然後讓本大王保佑他門不挂科什麽的,會不會每頓飯都把本大王的照片放在邊上,會不會喝酒的時候給本大王也留出了一個位置。
師兄歎了口氣,“每天要念超度經的師傅已經夠累的了,我們就不要再叨擾師傅了。”
念的,是超度經麽。
是給誰超度啊,難道是那些老爺爺運過來的屍體麽,難道那些屍體是特地運過來給大師超度的麽,要真是這樣的話,看來本大王還真是錯怪了那個老爺爺啊,鄉下大部分人家都窮,說不定老爺爺還是義務來運送的呢。
啊,真是白白吓本大王一跳了。
“師傅都念了有上千年的超度經了,怎麽還沒有超度完呐,那陵墓裏的妖怪有那麽厲害嗎?”小沙彌慢慢從花壇後面走了出來,問道。
什麽?一千年?
又是一千年?
怎麽動不動就是幾千年!
石川和俊彥那裏是兩千年,現在又是一千年,合着本大王的二十年是白活了,這要不是做夢的話本大王真的是白活了,徹底的白活了啊,這世界上還有這種存在?要不是本大王被上天選中了,肯定也不過是普普通通過上幾十年然後歸去塵土。
看這小沙彌的肉感和師兄的顔值,似乎都是真實存在的人,這圓通寺也是鹵素能夠看得見的存在,那麽這裏住着的,目前三個人,難道都是長生不老的那種?難道曆史上真的有長生不老藥丸煉制成功的案例麽。
到時候一定要讓韓槐跟他們要點藥丸,本大王要在顔值高峰期吃,以後等到七老八十了,就在孫凱他們面前晃悠,氣死他們爲止。
“八戒,你來摸摸這個東西,手感不錯喲。”師兄一把将本大王舉到小沙彌的面前,用引誘的語氣說道。
……
本大王手感,的确還不錯的啦,不過之前一直摸爬打滾的,現在身上應該挺髒的了,而且本大王實在是學不來狗狗的那種舔自己毛的自淨方法,所以就一直放着不管。
“師兄,我們将它關到原來哮天犬的籠子裏去吧。”小沙彌沖着本大王尴尬地笑了笑,然後一溜煙地竄到了更遠的地方。
“我這就去收拾一下~”的聲音回蕩在空氣中。
要将本大王……關起來啊……
怎麽辦……
平時吃什麽的啊,夥食好麽,是不是每天都是吃長生不老藥丸的啊。
“叫你什麽好,看門狗已經換了幾百代的哮天犬了,你長這麽奇怪,就叫拖把好了。”師兄提溜着本大王的一個前肢,朝着剛剛小沙彌的路線慢悠悠地走了過去。
本大王默默看了一眼門口,怎麽跟韓槐傳達消息好,本大王要是現在穿過門怕是會引起他兩的恐慌的怕,到時候連師兄都以爲本大王是妖怪那就不妙了。
穿過門倒也還好了,剛剛穿進來的瞬間,本大王是一點竅門都沒有找到,現在再去試一試,本大王也還是要提着心眼過去的。
正想着……
本口就出現了韓槐的身影。
直接出現……
不早說本大王都忘了韓槐也能分離到靈魂狀态……
隻是這個時間點,掐的真是有點尴尬,此時師兄正看着門口,但是似乎……沒有看到?
啊咧?
師兄看不到靈魂啊……
那就說明師兄和小沙彌真的是如本大王所猜測的那樣是吃了長生不老藥啊!回頭一定要搞點來。
既然師兄看不見,那本大王也就沒什麽好顧及的了,直接沖着韓槐擠眉弄眼起來,讓她不要到後面去,主要還是因爲小沙彌和師兄看起來是一點問題都沒有,但是那個對着巨大陵墓念超度經的老和尚比較玄乎。
但是韓槐似乎根本沒有看見本大王徑直就穿過師兄的身體,朝着後面走去了。
本大王大聲“汪”也沒有反應。
本大王撲騰也沒反應。
但是師兄,在被韓槐穿過的時候整個人似乎都激靈了一下,這就是被别人的靈魂穿過的時候的感覺?
本大王不禁仔細回想了一下自己過去二十多年裏打過激靈的時候,好像有那麽兩三次……
簡直可怕。
不過話說韓槐的神情也不是很對啊,難道是外面發生了什麽事情麽!
鹵素!
鹵素應該不能進來,到底是個什麽情況,本大王這才進來多久,這小妮子就把本大王的後宮給拆了,豈有此理!
本大王掙紮了幾下,想要跳到地上去追上韓槐的腳步,但是師兄剛剛緩過全身激勵的勁,此時仿佛是用了全身力氣一樣,緊緊攥着本大王……
沒有一點要松手的意思。
怎麽的了,後遺症麽?
本大王記憶裏好像沒有這樣的時刻啊……
“八戒!”師兄突然大聲嚷嚷起來,絲毫沒有把剛剛那個大師所說的“休要喧嘩”放在心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