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有這麽好的外部條件,還有幾個人願意慫的?
吳瑞雪輕輕地挑眉:“你對女人好不好,跟我有什麽直接關系嗎?”
季儒肯定地說:“當然有!”
吳瑞雪挑眉表示示意季儒往下說。
季儒也不慫,準确地來說是在沒有被揍之前,他從來都不會慫:“你要是惹我生氣了,我可是連女人都會揍的哦!”
連夢露啞然失笑:“喜歡揍女人,好像并不是一件特别值得驕傲的事情吧?”
季儒當然也知道這一點,但他更清楚的似乎自己已經被女人揍了這麽多年,而且還幾乎已經悲慘到了翻不過來身的地步:“其實如果在一般情況下,就算女人站在我的面前讓我揍,我肯定也會動她一根汗毛。”
可自從意識到女人其實比男人更加強勢之後,他就放棄了男女之别。
什麽男人女人的?
隻要你惹怒了老子,老子照樣揍!
當然一直到現在,季儒都保持着隻要對上女人基本上就是全敗的光榮戰績!
季儒波瀾不驚地開口說:“可要是女人實在是太欠揍,我當然也不介意陪對方練練。”
反正他也一直跟女人一直戰鬥到了現在。
季儒相信,隻要自己願意堅持,那總有一天會打敗女性同胞的!
這是季儒的夢想,也是季儒堅持着活到現在的動力!
吳瑞雪晃了晃自己的手腕:“你剛才特意說了這麽多,就是在暗示我很欠揍?”
季儒也接觸過不少的女人,知道現在越漂亮女人越喜歡撒嬌,戰鬥能力也就越弱,因此在看到連夢露的瞬間,他馬上就把田夢露踢出了可挑釁的範圍内。
唯獨留下了吳瑞雪。
像是長得像是吳瑞雪這麽好看的女人,基本上出門都有人幫她提着包包,有人欺負她肯定有一大堆男人沖過去幫忙報仇。
而現在吳瑞雪的身邊又沒有人,現在就是最佳的挑戰時期。
季儒漫不經心地說:“我也沒有這個意思,你們都知道,我作爲男人可是非常憐香惜玉的, 所以請你不要一再挑戰我的底線。”
吳瑞雪奇怪地問;“我挑戰你的底線?請問我什麽時候挑戰你的底線啦?”
這人說話還真有趣。
季儒笑着說:“你說我不夠獨擋一面。”
連夢露下意識地問:“可她說的不是實話嗎?你想想,你老婆讓你到隔壁看病,要是正常人應該都會乖乖地過去排隊了把?”
他一直在這邊待到現在,不擺明了是在浪費時間嗎?
季儒對待連夢露的态度不自覺地恭敬:“我過來那會兒就看到門口的人很多,而且隊伍都排到門外去了,我可習慣了吹空調,要是在門口站的時間長了,萬一曬昏厥了咋辦?”
白全書笑着問:“曬昏厥了還不好?要是你真的昏過去了的話,那你就能夠直接進搶救室了。”
季儒問:“真的?”
連夢露得出結論:“看來你是真有病。”
要不是一看你的臉就知道我肯定打不過你的話,那你現在肯定已經被揍得連你媽都不認識了,你知道不?
季儒默默地在心裏反駁,現在厲害的人說過果然一直都是這麽肆無忌憚的:“我不是想讓呂笙多等一會人嗎?當然你們肯定不懂我這種想法,因爲你們根本沒有老婆可以疼。”
白全書最讨厭的就是季儒這種沒有機會也要創造機會秀恩愛的,他就納悶了,你說像是季儒這一種天天在家裏面幾乎都被老婆揍的人到底是哪兒來秀恩愛的勇氣?
一般人不是被揍,提到老婆就害怕嗎?
白全書懶得去揣測季儒的心裏活動,總之愛秀恩愛的人心理面到底想的什麽,他不用想都知道,肯定不是老婆多好,就是跟老婆多恩愛。
雖然他一直無法理解跟家暴自己的女人到底有什麽好恩愛的就是了。
連夢露不留情面地說:“不過我要提醒你的是,你暈倒之後進去也不會有男科醫生過來看你。”
吳瑞雪故作不明白地說:“也就是他暈倒了就意味着今天根本排不上了?”
白全書同情地說:“啧啧,說不定好不容易清醒過來,一看到自己的老婆又要暈了。”
季儒就算是在遲鈍,也知道這個人的暗示到底是什麽意思:“我看到我老婆高興還來不及,怎麽可能會暈?”
在外把妻子說得溫柔,不僅是在捍衛妻子,更是在守護自己的尊嚴!
季儒現在就是标準的打碎了牙往肚子裏面咽,反安正别人也看不到!
既然别人看不到,那别人肯定就會認爲,他在家中肯定就是說一不二的一家之主,還特别疼老婆,知道滿足老婆亂七八糟的想法的好男人!
季儒覺得在這個年頭,爲了維護住自己的尊嚴好難。
白全書覺得用這種方式調戲季儒特别有趣:“高興得昏了過去。”
季儒:“……”
他不自覺地抹了一把自己的額頭,發現上面并沒有汗水這才松了一口氣,不過擔心害怕歸擔心害怕,該裝的還是要繼續裝的:“可能是因爲你們都單身,所以無法理解我這樣的成熟男人爲了家庭做出的犧牲。”
季儒問:“你們覺得是在外的面子重要,還是夫妻之間和睦相處比較重要?”
這個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夫妻感情和睦啊!
連夢露說:“可我覺得你老婆好像是覺得自己的面子比較重要。”
吳瑞雪見連夢露都非常努力地插刀了,自己哪兒有旁觀的道理?她想都不想地架好嘴炮,光榮地奔赴到第一戰場;“就是,你看普通人在外面肯定會互相給對方留面子,可是你老婆呢?在外面還要用欺負你的方式,讓她自己看起來比較有面兒!”
白全書苦口婆心地說:“但是一家人和和氣氣地生活在一起,幸福美滿就夠了,哪兒有在外面還講究面子的?”
連夢露搖搖頭:“現在年輕人口中的幸福,也真的是讓人越來越難以理解了。”
白全書決定趁着大家都認真讨論這個問題的時候,好好拿出自己導師的身份,給連夢露提前上一課,否則等到連夢露跟他結婚之後也和這個人的妻子一樣暴力,那他就隻能找個地方哭了。
他佯裝不在意地開口說:“現在的家庭講究的應該是互相尊重,而不是指望用暴力征服彼此的,我說這些,你們能懂嗎?”
連夢露很懂,但是她不想說出來。
畢竟在自己的家中,護目互相尊重,那就意味着被坑的人是她。
吳瑞雪徐徐地開口問:“但是一般講究這些亂七八糟的,好像都是你們男人吧?”
季儒忙不疊地搖頭:“我跟我老婆在一起,講究的都是我老婆。”
要不然他也不至于每天都被揍這麽慘。
白全書挑眉:“看到沒,要是放在幾年之前,你跟我說講究的是男人,我肯定會相信,可現在是什麽時代?”
他刻意地強調道:“現在是男女平等的新世紀,所以被壓制了這麽多年的女人想要翻身,我們也可以理解。”
吳瑞雪好像懂了什麽:“組長,你準備拯救季儒嗎?”
以前她還以爲組長隻是個自私自利的醫生,現在看來,組長好像沒有他想象之中的那麽不堪。
至少主張現在還知道爲男性同胞謀福利。
雖然這個福利未必能夠争取到。
吳瑞雪覺得,組長隻要有這份心,那就證明組長不是個無藥可救的。
連夢露點點頭:“組長以前也被劉甜甜壓制過,看到季儒,所以深有同感?”
白全書還沒有來得及否認,季儒馬上就開口了:“我已經當着你們的面強調了多少遍,我跟呂笙之所以在外面表現得像是我很聽呂笙的話,實際上恰恰是因爲我愛她,她不願意在外面丢人,想要讓外界的人以爲她是我們家當家做主的。”
他一口氣說完這麽多,居然覺得有些累,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我看她可憐,所以才在外面配合她,請你們千萬不要颠倒了我們兩個的關系。”
呂笙在身邊的時候,他得認慫,現在呂笙已經不在他跟前了,要是他還蠢蠢的把呂笙的話當做聖旨,那他這輩子不就都沒有反抗的權利了?
季儒覺得,哪怕實力一直被呂笙碾壓,他也要在精神上崛起。
吳瑞雪敷衍地點點頭手:“其實你的想法我們都知道,但我們不明白的是你爲什麽一直在強調。”
季儒被問住:“我不是擔心你們誤會嗎?”
連夢露不解地說:“一般擔心别人誤會的話,通常隻要解釋一次就夠了吧?”
這個男人已經解釋了無數次。
連夢露開始差點兒就相信了季儒的話,可是聽到後來,她發現事情好像并沒有這個男人說的這麽簡單……
季儒支支吾吾地吭了好大一會兒,才想到具體應該怎麽解釋這個情況:“多次解釋表示強調,而且她一個小娘們不想讓别人覺得在家裏被我這種糙爺們欺負,我這種糙漢就能被人誤解是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人虐?”
咳咳。
他老婆是頂天立地的女漢子,才不是什麽弱女呢!
季儒每次會想到呂笙那炸裂的戰鬥力,心裏就一陣陣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