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種差距着實已經大到讓她不忍直視了!
吳瑞雪淡定地說:“好好看看他,這就是你未來的樣子。”
連夢露扭頭盯着吳瑞雪:“你怎麽總是幫我師哥說話呀?”
這兩個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不對,他們兩個該不會是在暗中決定喜結連理了吧?
連夢露越想越覺得這種猜想非常接近現實。
吳瑞雪毫不顧忌地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因爲你師哥臉皮厚,不管怎麽打擊他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沒有打擊你有意思。”
就因爲這樣的理由吳瑞雪就集中炮火針對她?
連夢露由衷地覺得這并不公平:“那我以後隻能把師哥當做我努力的目标了。”
在這個時候師妹居然還想着他。
南申感動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師妹,你放心就算你在怎麽努力地追求我,我都不會答應你的。”
連夢露:“……”
不會答應你還感動?
南申繼續說:“哪怕你爲了我散盡家财!”
連夢露無語地看着他:“我什麽時候要爲你散盡家财了?”
白全書無奈地說:“南申,看在咱們兩個這麽多年交情的份上,我覺得你應該拒絕我們科室妹子的追求,在說她的家裏也沒有錢,要是讓她真的砸鍋賣鐵地追求你……”
吳瑞雪滿不在乎地說:“夢露砸鍋賣鐵可能是給南申治腦子的。”
連夢露加重了語氣:“我都說過了我不可能追求師哥!”
劉甜甜手從剛才開始就沒有停過:“你們醫院還真是犯罪的集中營啊!”
砸鍋賣鐵還不行,到後來就有可能變成偷竊。
啧啧,看這個科室的狀态,她覺得她每天啥都不用幹,光蹲在他們醫院裏面處理糾紛和刑事事件都夠她升職的了。
南申提醒:“我們說的是治腦子,不是買賣腦子,所以請你千萬不要誤會。”
要是劉甜甜過分腦補,把他們全都抓進去了咋辦?
白全書輕飄飄地提醒:“你的智商,就算是換一個腦子也完全拯救不了你。”
連夢露詫異地問:“師哥有這麽笨嗎?”
吳瑞雪神定氣閑地說:“你沒有察覺到,那隻能說明你的智商跟她不相上下。”
真是一不小心智商就低了。
連夢露決定給自己的嘴加上鎖,要不然在這嘴炮漫天飛的氛圍之中,她很擔心這些人會聯合起來把她轟殺至渣!
南申被他們攻擊得暈暈乎乎的,仔細地想了半天才想起來:“咱們這次過來的主要目的難道不是詢問白全書的性取向嗎?”
注意力應該在白全書的性取向上!
爲什麽大家能這麽快地跳過話題,過來攻擊他呀!
南申很清楚自己就是個容易引戰的體質,但是在白全書明顯是主角的情況下,他還是能夠把戰火吸引到自己身上來,着實讓他自己也很意外!
哎。
人太璀璨,太引人注目了,果然不是一件好事啊。
南申閉上眼睛,在他的想象之中,現在一滴清澈的淚水已經從他的眼角滴落下來,他覺得要是在拍電視劇的話,現在應該還會給他一個特寫。
這個特寫呈現出來的心情,就是過于引人注目的男人被一群嫉妒他的光芒的人群起而攻之,不堪其辱而流出來的眼淚。
“師哥?”連夢露輕輕地戳了一下南申的肩膀。
他剛才還好好的,怎麽突然就昂着頭,一動不動地杵在哪兒了?
該不會是生氣得想要變成擀面杖了吧?
吳瑞雪也跟着試探地問:“奧特曼變身是不是都這樣?”
連夢露搖頭否認:“奧特曼變身之前還要凹造型的,就他這樣站在這兒,就算是真的變身成爲奧特曼了,估計殺傷力也不大。”
白全書淡淡地開口:“他要真是奧特曼家族的,估計奧特曼家族的人都會嫌棄他的造型太醜,直接把他驅逐出去的。”
劉甜甜也成功地習慣了這幾個人的讨論方式:“我怎麽覺得他是缺少變身器呢?”
連夢露随手拿了一個掃把塞到南申的手裏:“這樣是不是就能變身啦?”
吳瑞雪把他掃把旁邊的垃圾箱放到南申的身邊:“這樣裝備才夠全面。”
劉甜甜從上到下打量着南申的造型,好奇地開口問:“他這是什麽奧特曼?”
她以前好像沒在動畫片兒裏看過這個。
白全書忍着笑說:“是負責清理外星空間的奧特曼。”
南申聽着衆人的讨論,分外的無語,他就是在給衆人表演行爲藝術,隻不過這次行爲藝術的主題是被欺負的天才而已,可是這些人不僅看不出來他表演的内容,居然還用這麽幼稚的話題來讨論他!
哼!
愚蠢!
要是他真的想變身成爲奧特曼,他肯定會準備奧特曼的職業套裝好不好?
南申決定糾正一下這些人的藝術修養,他掙開雙眼,手指着自己的眼睛問:“剛才你們有沒有看到我這眼角流出來的眼淚?”
四人齊刷刷地搖頭。
連夢露主動回答說:“師哥,别說是眼淚,我們連眼藥水都沒有看見。”
吳瑞雪不解地問:“你問這個幹嗎?”
劉甜甜猶豫着說:“大概是覺得我們把他欺負哭了?”
白全書作爲壓軸打擊别人的,一般開口的時間越晚就證明他想的打擊台詞越狠:“難道你們沒有聽說過智商低的人,根本聽不出來被人話裏的意思,也根本不會被言語刺激得想哭嗎?”
南申:“……”
感覺他好像不管怎麽回答都擺脫不了智商低這三個字了!
可他又做錯了什麽?
他隻不過是想讓大家見識見識什麽才是真正的行爲藝術而已啊!
連夢露茫然地看着白全書,難以置信地問:“組長,你的意思是你經常被别人說哭嗎?”
吳瑞雪憋住笑容,佯裝同情地說:“組長好可憐哦。”
劉甜甜咽了咽口水:“我本來還覺得你的性取向有可能正常,但我沒有想到的是平時的你居然這麽多愁善感……”
她的話說得非常含蓄。
白全書沒有想到自己繞了一圈居然又把話題繞回了自己身上,頓時有些心疼自己:“我剛才哪一句話的重點并不在我,你懂嗎?”
他就是想趁機黑南申一波!
連夢露裝模作樣地擦着眼睛:“組長,沒人規定哭是女人的權利,其實男人也可以覺得壓力過大,因爲承受不住而感覺到難過,想哭的。”
吳瑞雪配合地引吭高歌:“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南申說:“跑調了。”
劉甜甜遺憾I地說:“在你開口之前我還挺期待你的歌聲的。”
畢竟長得像是吳瑞雪這麽好看的女人,聲音聽起來也還不錯,要是歌兒唱得在好聽一點,那簡直就是造物主專門制造出來讓人羨慕嫉妒恨的呀!
吳瑞雪早就料到會是這個結果,因此聽到别人讨論的時候她并不是非常的意外:“重點不是這個!”
白全書試圖通過這個機會轉移大家的注意力:“瑞雪,你說你長的這麽好看,聲音怎麽這麽一般呢?”
連夢露可不想那麽早就結束組長愛流淚的話題:“哎,對了組長,你還沒有告訴我們你到底愛不愛流眼淚呢?”
白全書送給她一記白眼。
他之前怎麽沒有告訴這幾個傻孩子得罪組長是一件非常不能被原諒的事兒?
還有他都這麽努力地轉移話題,這個孩子是真沒有發現,還是裝作不知道?
劉甜甜怒而拍桌,憤而離席:“白全書,之前不知道你的性取向,就逼迫着你跟我談戀愛是我的不對。”
白全書已經不知道該怎麽評價這些人的腦洞了:“還沒讓你走呢,跑那麽快幹嘛?”
劉甜甜委屈得就跟個小媳婦似地,委屈地睜大自己的一雙眼睛,可憐兮兮地看着白全書:“怪不得這麽多年來,你一直不願意牽我的手,跟我接吻……”
連夢露詫異地瞪大眼睛:“你們兩個?”
居然沒有牽手沒接吻?
這樣還說是談了好幾年,她怎麽就不相信呢?
連夢露覺得一定是哪裏出了問題。
吳瑞雪笃定地說:“即便這樣你居然還願意相信組長的性取向正常,看來你跟組長真的是真愛。”
南申深刻地體會到翻身農奴把歌唱是怎樣的感覺,他興沖沖地說:“這麽一對比,單身好像也不是一件讓人多麽不能接受的事兒了。”
白全書決定無視南申,耐着性子跟劉甜甜解釋:“我覺得咱們兩個到現在隻牽手不接吻,好像不能怪我。”
劉甜甜的一雙大眼睛裏面寫滿了委屈:“不能怪你,還怪我喽?”
白全書好脾氣地陳述:“第一次跟你牽手,你說我是色狼,差點兒把我打進醫院;第一次接吻未遂,你把我揍得連滾帶爬,恨不得到警察局去避難,那你說這事兒不怪你怪誰?”
他是個正常男人!
之所以忍到現在純粹是因爲劉甜甜用暴力鎮壓,差點兒就把他揍得恨不得回娘胎了!
南申似懂非懂地問:“可我之前不是聽說,白全書自願挨揍的嗎?”
連夢露和吳瑞雪自覺地選擇閉嘴。
這個時候要是敢開口吸引組長的主要攻擊火力,那她們肯定會死的非常痛快。
兩人同情地看着南申。
挨揍還有自願的?
他又不是抖M!
白全書不在狀态地說:“你這個智商,很多問題我跟你根本說不清楚。”
南申:“……其實隻要你能提出來的問題,我基本上還是可以回答你的。”
白全書輕飄飄地問:“那你能告訴我,爲什麽你到現在還沒有對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