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夢露嫌棄地說:“師哥,你居然是個連孕婦都潛規則的禽獸!”
吳瑞雪無奈地說:“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氣功隊:“渣男去死。”
南申無語凝噎:“我剛給别人做了手術,放下手術刀就沖出來,怎麽就成了禽獸渣男了?”
白全書見引戰的效果已經達到,快速地轉移話題:“既然你願意幫小葫蘆的忙,那就過去吧。”
南申抓住白全書的胳膊:“不要以爲你轉移話題我就會放過你。”
吳瑞雪似乎是懂了什麽。
連夢露迷楞地問:“我怎麽覺得師哥像是被拆穿之後打算殺人滅口呢?”
開獎贊同地點頭說:“其實我也這麽覺得。”
“師妹,你居然這麽想我?”南申失望地看向連夢露,接着嘤咛一聲,撲入呂葫蘆的懷抱,一個大老爺們,哭起來就跟個小姑娘似地:“葫蘆,我決定抛棄師妹,轉投你的懷抱。”
呂葫蘆直接拍掉他的手:“如果隻有你配合我,那我甯願棄權。”
南申:“……”
他無語地扭頭看着坐在那裏的連夢露,用可憐兮兮的眼神告訴她,其實他需要的人還是他。
連夢露接受不能:“師哥,能不能麻煩你收斂一些?”
整天在女人堆裏面穿梭,就不怕哪天不小心傳染上了什麽病?
吳瑞雪輕笑着說:“你沒有聽過醜人多作怪這句話嗎?”
開獎忙問:“那連夢露怎麽不作怪?”
連夢露:“……”
早在知道男科同胞顔值都比她高的那一天起,她就做好要承受别人抨擊她臉的準備。
恩。
對,他已經做好足夠的心理準備了!
所以他一點都不在意!
連夢露默默地握緊拳頭。
白全書同情地說:“還有一句話叫人醜多溫柔。”
連夢露嫌棄地把臉扭到别人根本看不到的地方。
說實話,他真的一點都不想被他麽誇獎!
一點都不!
連夢露捏着下巴。
南申望着無辜中槍的師妹:“忘了告訴你們,其實我沒女朋友。”
白全書幸災樂禍地說:“單身一輩子并沒有值得顯擺的地方。”
南申非常的後悔。
他怎麽就忘了身邊有一個萬年補刀王呢?
氣功隊看到自從南申過來,一大堆人就開始閑聊,并且根本沒有搭理他們的樣子,頓時有些着急。
齊工竹擡手安慰他們,讓他們的情緒不要在那麽暴躁,緊接着說:“呂葫蘆,你到底還比不比,要是你根本不打算比的話,那就幹脆認輸算了。”
南申朝呂葫蘆抛媚眼:“比,當然比。”
呂葫蘆果斷地拒絕了南申的好意:“我有男朋友。”
南申笑得更加燦爛:“我沒有……”
男科的兩名男性聞言連滾帶爬地跟南申拉開距離。
氣功隊的男性同胞們也人人自危,但他們是個有組織有立場的團隊,肯定不能像男科那些散人一樣沒有紀律性……
于是大規模部隊都有組織有計劃地撤離将近二十米。
連夢露後知後覺地問;“也就是說我從一開始就是個炮灰?”
她那時候還以爲師哥跟她獻殷勤是因爲無聊呢。
沒有想到師哥喜歡男人,才故意用追求女人來掩蓋他的性取向呀?
連夢露得知真相之後更加鄙視南申了。
吳瑞雪意味深長地說:“如果他今天沒有說漏嘴,那夢露豈不是會成爲被他騙婚的女人?”
距離他們很遠的氣功隊和男科兩名男性;“渣男!”
南申無言以對。
他不過就是開個玩笑而已,這些人就當真?
南申解釋道:“我不喜歡男人。”
連夢露伸手擋住了他的嘴:“喜歡男人就喜歡,我們這幾個裏面沒有歧視同性戀的。”
吳瑞雪握緊拳頭:“隻要你願意悔改,從此放棄追求女人,咱們還能當好朋友。”
以前她一直在找gay的樣本,但一直都沒有找到合适的,可以用來做她筆下主角的人,現在終于找到一個,她很想把他拉入正途!等到他不在欺騙女性之後,果斷地把對方納入自己的陣營!當自己的專屬模特!
呂葫蘆同情地說:“我知道你在婦科,經常看女人得婦科病,給人接生容易對女人産生厭惡的情緒……”
南申堅定地說:“我從來沒有讨厭過女人!”
這些人不能因爲他開了一句玩笑就把他當成gay了啊!
他喜歡的是女人!
漂亮的、可愛的、身材妖娆的……總之必須要是女人呀!
吳瑞雪接着說:“會在無形之中改變自己的性取向也很正常。”
南申生無可戀地說:“我的性取向從來都沒有改變過。”
連夢露詫異地問:“也就是說你從生下來就喜歡男人?”
白全書:“噗!”
把這幾個人拉攏到男科來果然是最合适不過的選擇,看在這種情況下,他幾乎都不用開口的,就能直接把南申氣吐血。
開獎偷偷地往左走好幾步:“組長,你聽南申說他生下來就喜歡男人,幹嘛笑的這麽開心?”
這裏面真沒有貓膩嗎?
白全書得意地說:“我就是在慶幸我又少了個情敵而已。”
開獎對這句話抱着高度懷疑态度。
南申有氣無力地解釋說:“在重申一遍,我喜歡女人,從小到大我都喜歡女人。”
連夢露不解地問:“既然你喜歡女人,那組長說你有女朋友你爲什麽還特意解釋一下?”
吳瑞雪也很好奇這個問題。
開獎更是抛下性取向的成見,不遠幾米的距離跑到他們的面前。
白全書稍顯淡定,他慢騰騰地走到他們的旁邊,認真地聽着南申的回答,并默默地準備好了坑南申的答案。
呂葫蘆望着聚集在四周的人,更加肯定自己的選擇是正确的,因爲在别的地方根本不會有這麽有趣的八卦。
南申鄭重地說:“因爲白全書看到的那個女孩兒是我妹妹。”
白全書:“……”
連夢露神色複雜地說:“組長,你好像比我想象中更加重口,更加禽獸啊。”
吳瑞雪老神自在地應和着:“其實這一點你早應該清楚的。”
開獎感慨道:“本來以爲咱們的組長是個光明正大的男子漢,哪裏想到他居然是個慫包加傻蛋。”
白全書沒好氣地說:“别以爲我不敢濫用職權開除你。”
開獎:“……”
不知道是不是他不适應沒人作死的原因,總之在這本應該由連夢露作死的條件下,他竟然忍不住先作死了。
南申幸災樂禍地說:“組長好像并沒有開除别人的權利吧?”
呂葫蘆忙說:“确實沒有。”
白全書被那麽多人看着仍舊能夠保持着沒有表情的淡定姿态:“實際權利沒有,但是口頭開除的權利還是有的。”
南申:“切。”
白全書不懷好意地說:“你說上次跟你一塊兒出現的女人是你的妹妹,可我看她跟你親密的樣子,怎麽不像是普通的兄妹呢?”
連夢露已經快被劇情反轉成傻逼了,所以真實情況到底是怎麽樣的?
給他們個準确的答案難道不行嗎?
吳瑞雪打量着兩人,默默地垂眸。
按照這兩個人的尿性來看,她覺得他們兩個說的話,沒有一句是真的。
開獎好不容易才從懵逼狀态中走出來,聽到他們兩個的對話,又忍不住陷入了懵逼的狀态之中。
這……這情況反轉得這麽厲害,他應該是不發表自己的看法比較好吧?
呂葫蘆決定放下跟氣功班的仇恨和争執,專心地聽他們爆出來的料。
氣功班的人一看要跟他們PK的人都忙着八卦去了,心裏難免不滿,但他們又很好奇接下來的發展,所以一群人的心理雖然不痛快,但還是強迫着自己聽了下去。
熱愛八卦,是每個人與生俱來的愛好……
南申針鋒相對地問:“普通的兄妹勾肩搭背不行嗎?”
白全書回答的十分幹脆:“不行。”
南申:“……”
他也沒有跟自家妹妹勾肩搭背,就是他妹妹老是亂跑,他扯住了妹妹的手腕而已。
可這麽一說,白全書這麽一回答,就算是說他真的跟妹妹沒什麽也不會有人相信。
南申很是苦惱。
别人都是想着怎麽從坑裏面跳出來,還自己一個清白,可他總在不知不覺中挖坑給自己跳……
而且跳的時候自己還沒有一點知覺,等跳進去才發現:哇,原來這個坑是自己挖的,還這麽深,就跟挖出來個太平洋似地,想爬都怕不出來!
連夢露眼神中的鄙夷幾乎已經要溢出來:“師哥,你連自家妹妹都不放過?”
氣功隊配合地當着背景音樂:“人渣,禽獸,不要臉。”
吳瑞雪輕輕笑了一聲,并沒有繼續參與讨論。
開獎伸着腦袋:“婦科醫生在這方面是不是都比普通科室開放?”
白全書若有所思地說:“有可能。”
呂葫蘆恍然大悟地感慨:“原來如此!我以前一直以爲精神科的人才會比較放得開,原來婦科的人……”
精神科的人思想比較天馬行空,而且不在乎世俗的規則,可婦科的人精神都比較正常,怎麽也這麽開放呢?
呂葫蘆長期在精神病科呆着都沒能懷疑人生,如今聽到南申的經曆才開始真正的懷疑世界。
南申欲哭無淚:“你們不要相信白全書的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