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金狀真的死了?”祁再歡眉頭微皺仰頭看着項家的樓頂,問着主動來投降與他的兩個手下
他也知道了這兩個人駭人的身份,世界級别殺手組織血袖排名第三第五的超級高手
祁再歡不是傻子,他也知道這兩個人跟在自己身邊是有着其他的目的,但就算是如此祁再歡也不得不接納這兩個人
就如同羅輝所說的那樣,他現在是根本沒有一個可用的人!
倒影和紅牡丹的眼裏對于祁再歡多少還是有着些許鄙夷的,在他們這種桀骜難馴的人眼裏,除了血袖的領導者誰也不可能讓他們服氣,更别說祁再歡這麽一個背叛兄弟的人了
“有我們老大出手,一個項金狀而已,還能不死?”倒影撇撇嘴說道
祁再歡猛地回頭,眯着眼睛盯着倒影冷聲說道:“誰是你老大?!”
對于祁再歡的質問,倒影絲毫沒放在心上,說道:“你管得着嗎?”
祁再歡嘴角一彎,說道:“你的老大現在是我,你們最好不要以爲自己還是以前的什麽倒影紅牡丹,你們現在隻是我祁再歡身邊的手下而已!做手下的别忘記了自己是個什麽身份!”
“怎麽不服氣?”祁再歡看着倒影和紅牡丹的眼神,臉上的不屑比之他們兩人還要更加的清晰
紅牡丹就是冷哼一聲,說道:“祁再歡你也别太大意了,要不是因爲有我們血袖幫助你,就是十個你也休想能動的了項金狀一根毫毛!”
“不不不,我現在已經殺了項金狀我用大代價買了你們兩個一輩子,更買了你們老大動手幫我除掉項金狀我對你們老大有利用價值,而你們老大同樣對我有利用價值而這個價值你們兩個攙和進來,其實根本微不足道,因爲你們隻是一件商品,屬于我和你們老大交換的商品而已!”
八叔和乾星辰曾經說過羅輝、項金狀、祁再歡三個人項金狀應該大部分有着劉備的脾性,手下能人異士衆多,而且禦人手段也異常的厲害而祁再歡卻是有着東吳孫策的氣概,比之劉備和曹操而言,東吳孫策的低調才是他能三足鼎立的資本
一旦展露峥嵘,那必将是一環連這一環的狂沖!
而現在的祁再歡正是冬眠過後的毒蛇,見人就咬,更是一咬即死!
紅牡丹和倒影都是臉色陰沉到了極點,祁再歡所說的他們也都很明白,也的确是被血袖組織給賣給了祁再歡,他們就是祁再歡的手下!
“以後我不想再聽到前面的那些話,對我記着保持尊敬,不然的話我會讓你們老大将你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的……哈哈”
祁再歡大笑兩聲,隻是他的笑聲裏面卻是布滿陰沉!
倒影和紅牡丹的老大也就是血袖真正的領導,他也調查過血袖這個組織,内閣十大金牌殺手,其中排名第一的是x如果x是血袖的組織者,那麽那天的出現的x實在是讓他不敢相信
他現在很迷糊,迷糊到了極點!他不知道爲什麽那些原本也就是那麽點身份的人,爲何會突然之間變成了讓全世界都聞風喪膽的超級殺手
“羅輝,你現在應該很恨我呵呵……以後你都會明白的雖然我現在很憋屈,也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在爲你鋪路啊兄弟!但是當我看到x的時候,我知道自己這輩子都超不過你其實我一直都很想赢你,隻是時間一長我就慢慢的看淡了我是喜歡檀青,一直到現在我都喜歡檀青不過相比較檀青,我現在更加在意方蒨蒨,男人這輩子喜歡的人多了去了,但不能對不起的還是那些個對自己恩比天高的女人啊”
“太子爺、八叔還有我師父他們至今還不知道,他們所謂讓我們兩人能在燕京崛起的棋其實隻是一個笑話啊呵呵,不知道以後八叔還有我師父他們知道背後一直都有着他的時候,會是什麽表情?一定很精彩!隻可惜我也沒有見到他的本來面目,隻是一層屏障而已,但我卻是一部都不敢動啊,我多想看看那個人到底是你的誰,竟然爲你布置了這麽一個驚天棋局!”
“隻是我對不起太子爺和項哥啊,太子爺要是知道項哥死在我手裏,他會不會做鬼也不放過我啊還有項哥,你現在是不是也很恨我?對不起,我和羅輝是兄弟,所以我不得不這麽做!”
心中的思緒如同怒海狂濤一般,祁再歡雙拳緊緊一握,目光沉凝着看着項家,他知道裏面現在絕對有着很多重量級别的人物等着他!
項金狀貴爲燕京的狀元爺,其崛起之快最爲厲害的就是背後站着一位大能,那位大能就是如今常委裏面的某位!
那種人說實話祁再歡很怕很怕,那才是真正掌握一個國家滔天權利的大能啊其實他可以套住,但是聽了那個人跟他說的,他得爲了讓他兄弟活下來去冒任何險啊!
不過好在那人也說了,會有人牽制住項金狀的後台,也就是項金狀的嶽父,董萱儀的老子!
走進項家很安靜,隻是别墅的門口挂着一條條的白绫,今天是項金狀的頭七啊,明兒個項金狀這個人就要徹底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與黃土爲伴!
隻是此刻的想家安靜的也太詭異了,就算所有人都沉浸在背上當中,但也不至于如此
走到别墅的門口,祁再歡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倒影和紅牡丹站在祁再歡的後邊祁再歡的雙手放在了大門兩邊,說道:
“我如果真的必死無疑,那麽你們有能力就自己逃走,任何人都沒有義務去爲一個死人陪葬啊”
祁再歡的話讓倒影和紅牡丹心神狂驚,不是因爲裏面的危險,而是此刻的祁再歡竟然還反過來勸慰他們!
可是不等他們多說,祁再歡已經用力将項家的大門給推開了,整個大廳裏面赫然入目的是一樽漆着紅漆的大紅色棺材!
但是棺材在兩人心裏賣弄卻是一點也微不足道,真正讓他們三人都不敢置信的是,那棺材前面坐着一個人,一個滿臉和煦笑容的平頭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