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燕京市,誰也沒有那個能力去翻出個底兒朝天将倒影給揪出來。
李玄的勢力剛剛接手,還有很多事情等着羅輝去做呢。
李玄的蘭桂坊現在直接交給了祁再歡去管理,羅輝似乎已經習慣了去做一個甩手掌櫃,尤其熱衷于幕後操控。
也許一個人到了一定程度上已經不需要自個兒來出面了,不過蘭桂坊羅輝卻是去的十分少,有祁再歡在也不可能出現什麽簍子。
江山易改,百姓還是同樣的一群。一個人的能量就算再如何的大,再如何的有影響,但終究還是不可能改變其他人。
現在的蘭桂坊每晚上還是那麽的火爆,成群結隊的年輕男女在裏面瘋狂搖擺着青春。
祁再歡不太喜歡這樣喧鬧的氣氛,所以一般到場子裏面來了也就是在辦公室坐着。
今晚上的蘭桂坊熱鬧非凡,之前火拼的影響早就已經煙消雲散了,該來找樂子的依舊還是會來,不該找樂子的也來了。
沈航,燕京市的一線二世祖,身材長相媲美日韓明星,當得上是帥哥一枚。
而且這個沈航在燕京市還有着不小的名頭,不僅僅隻是因爲他夠纨绔,而且他還夠聰明!
也許有着日韓明星的面孔多少給人一點柔弱的感覺,而沈航看起來也是柔的很,隻是這個柔卻是在于陰柔!
他有着一個能耐的老子,燕京市市長沈豐。平時一般不喜歡在蘭桂坊出現的,但今兒個卻是帶着自己的一般同樣的燕京市一線二世祖來了,其中一些人不乏燕京市某某部長某某局長的兒子或者孫子。
沈豐一來立刻就是吸引住了不少人的目光,基本上喜歡逛夜店的人都認得沈豐他們,太招搖了。
沈航其實對于自己被人喊做二世祖還是挺喜歡的,二世祖怎麽了?二世祖就全部是吃軟飯啃老的?他沈航就不是!
一群人總共有着七個人,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什麽桌子留給他們了,但是還是有人主動的來給沈大公子讓座。
沈航一行人坐下之後開了幾瓶價值在五千以上的紅酒,出手這麽大方的公子哥自然就有些想要釣金龜婿的女人們賣弄風騷的走了過來。
其他人倒是多少有些不屑這些女人,但沈航卻是不一樣很是禮貌的邀請走過來的五個女孩子坐下。
陪着那些女孩喝了幾杯酒将那些女人全身摸了個遍之後,一人塞了一沓錢那些女孩子一個個的興奮的離開了。
其中一個青年撇撇嘴,說道:“航少,你這不是lang費錢嗎?”
沈航端着酒杯喝了一口紅酒,輕聲笑道:“我缺錢?”
那個青年苦笑一聲搖了搖頭,沈航繼續說道:“既然要出來玩,自然酒、煙、女人不能少。那些女人雖然不怎麽幹淨,但是摸兩下随便打賞點票子也就那麽回事兒,要是真碰到什麽能入眼的貨色上了也就上了,就算得病啥的你們家裏還少那些醫生?”
其他人全部都苦笑了起來,都知道沈航爲人做事從不講常理,隻不過這也太那個啥了。
“航少,聽說蘭桂坊最近半個月的時間換了好幾個人管理了,你聽到過沒有?”其中一人問道。
沈航笑了笑,道:“一開始是李玄手下絕麟管着,後來又變成了一個叫做夜枭的人,現在換成了一個叫做歡爺的。”
其他人都是有些不屑的笑了笑,說道:“黑吃黑啊,狗打狗。”
沈航略微有些鄙夷的看了一眼其他人,但還是笑道:“也不能這麽說,蘭桂坊能評爲燕京市的的第一夜店,還是能夠賺大錢的,就是我都忍不住想要開一家這麽大的場子,就是能力不夠啊。”
“航少,你這就是謙虛了吧,你要是真想要這個蘭桂坊的話,兄弟幾個幫你盤下來怎麽樣?”那幾個人一臉倨傲的說道,看起來似乎對于蘭桂坊還有蘭桂坊後面的歡爺多多少少很是不屑啊。
沈航眼中的鄙夷更加明顯了起來,盤下來?怎麽盤?和站在燕京市黑道最巅峰的一些人搶地盤,就憑你們那些個老子和爺爺什麽的恐怕也連着吃不了兜着走咯。
“算了算了,隻是有那個想法罷了還沒真想過去跟那個歡爺作對。”沈航端起酒杯笑道。
那些人就是連忙說道:“怎麽可以算了呢?你航少是誰啊,那個歡爺就算他再怎麽厲害也就是一個小混子小痞子,還能跟你這樣的燕京大少比?航少你先坐着,我這就去将那個歡爺給找來,我們還不信他連你也不放在眼裏!”
沈航眉頭一皺,他感覺跟這麽些人在一起似乎是在侮辱他的智商。但沈航最爲了不得的就是,就算桌子上擺着一盤屎尿隻要對方比他大,他依舊還是能香噴噴的把碗裏的飯連帶着桌子上的菜一起吃完。
連這個都做不到,他也就不配稱爲燕京市人人都得喊上一句的“航少”了。
其中一個人就要站起來去找祁再歡,沈航卻是連忙阻止了,說道:“不用,不用,太麻煩了多謝兄弟了。”
不過就在沈航說完,一道淡然的聲音傳來:“幾位,這是要找我啊。”
祁再歡臉上挂着一抹淡笑的走了過來,剛剛場子裏面的弟兄來辦公室彙報了他,說是燕京市很是有名氣的幾位公子哥來了,而且其中一位還是市長沈豐的兒子。
原本一群二世祖,祁再歡倒也沒有什麽興趣。隻不過聽到沈豐的兒子的時候,卻是走了下來。
來刺殺羅輝的血袖組織,很有可能就是沈豐或者說沈豐背後的人給請來的,現在沈豐的兒子來了,那麽自然給祁再歡的感覺有些善者不來啊。
沈航眼神微微一凝,笑道:“你是?”
祁再歡嘴角一彎,抽了一口煙,煙霧也是這麽直面的就噴在了沈航的臉上。那煙霧一盆到臉上,沈航的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
祁再歡看着沈航的樣子,隻是冷哼一聲模樣極其嚣張的咧嘴笑道:“我就是歡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