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再歡見到李檀青的時候眼中雖然一直還是有着一抹愛慕的神采,但比起以前來說卻是要淺上不少了。
李檀青倒是沒有故意躲開什麽的,不然的話隻會更加的尴尬。
祁再歡也沒有過多的去盯着李檀青看,八叔哈哈一笑說道:“光軍啊,哎……還是嚼着你這名兒好聽,光榮的軍人,戈壁灘的草泥馬的多拉風啊!”
羅輝翻了翻白眼,說道:“八叔你還是這麽衣服脾性啊,你的十八狗軍帶來沒有?”
“額……帶不來啊,我要是帶着那麽多條狗來的話還不直接在路上就被人給逮了?”八叔說道,但馬上就反應過來,怒吼道:
“擦……你個混小子居然敢笑話我狗改不了吃屎。”
“咳咳,八叔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哈,跟我可沒有一點關系,别誣陷我。”羅輝連忙就是躲開了。
祁再歡笑了笑說道:“羅輝,那個八叔說了到燕京了你得帶着他好好玩玩。”
八叔就是賊笑一聲,說道:“那個啥,光軍媳婦兒啊,光軍跟着我們去玩一下應該沒事兒吧。”
羅輝嘴角抽了抽,李檀青和蘇盈相視一眼,很是默契的一起說道:“來了肯定帶一起去玩玩嘛。”
八叔頓時就支支吾吾了起來,掰着手指說道:“一起呢還是一起呢?好玩呢還是好玩呢?”
羅輝也不好繼續糾纏着這個問題,帶着八叔和祁再歡就是來到了自己在燕京新買的房子裏面。
别說,燕京的房子還真貴啊!
幸好羅輝上次給季紅打電話拿了一大筆款子過來,不然的話恐怕羅輝的口袋還真的要告罄了。
房子自然不可能是什麽大房子,一般中檔的,其實也是買來給李檀青和蘇盈兩個人住的。至于他的話,有些時候羅垣館那邊也還得注意着。
到了燕京的家後,李檀青和蘇盈倒是做起了家庭主婦了,讓八叔好一陣羨慕啊。
“八叔,再歡,你們真來玩的?”羅輝給八叔和祁再歡倒了一杯茶,說道。
祁再歡看了一眼八叔,說道:“我就來給八叔當馬仔的,他老人家說去哪兒就去哪兒。”
八叔一頭黑線,說道:“再歡你小子可不能這麽不仗義啊,當初誰說來燕京逛窯子的,是不是你,你說是不是你!”
羅輝聽着老不正經八叔的話,就是哈哈一笑,還是由衷的說道:“謝謝你們。”
八叔和祁再歡都是淡淡一笑,八叔就說道:“其實你也不用感謝我們,大帝集團的董事長你還是董事長呢,董事長需要幫助我們還是得過來湊湊熱鬧嘛。”
“八叔,再歡咱客氣的話也就不多說了。剛好你們來了,再歡你就幫我帶着我手下的那一批人,和張鵬他們一起管理一下。現在燕京市倒是有幾家場子被我收過來了,但是對方一直一點反應都沒有,我懷疑他們是不是在謀劃什麽,很有可能在最近就有可能爆發起來。不怕你們笑話,我現在最缺的就是人手。”羅輝說道。
祁再歡點點頭,道:“既然來了自然不可能閑着,該管的你放心,不該管的你也放心。”
羅輝笑着點頭,八叔就是問道:“光軍啊,那我該做點什麽,你不可能也讓我帶小弟去吧。咳咳……我是覺得帶着一批小弟招搖過市的挺拉風的,但是我覺得自己還是長的不夠帥了,大佬不都是很拉風很帥氣的呀。”
“額……八叔,過兩天你和我一起去見個人吧,那個人說實話我也沒什麽把握能拿捏得住。”
羅輝接下來很有可能要去面對燕京市的市委書記齊少亮,要是真能見到的話,絕對是羅輝有史以來見到權利最大的一位。當初在豐臣高爾夫裏面見到的那位老人,很有可能都沒有燕京市市委書記權力大。燕京市市委書記齊少亮,可是國家内部真正核心權力中心的人。
八叔眼中頓時放光,說道:“那好啊,我最喜歡認識新朋友了。聽話的話,八叔賞給他一顆甜棗吃,要是不聽話的話,哼哼……八叔哦我就噴他一臉的唾沫星子。”
羅輝心頭好笑幹咳一聲,說道:“那個人是燕京市的市委書記齊少亮。”
八叔雙眼一瞪,然後連忙咳嗽了起來,緩過氣兒來了之後一臉仙風道骨的說道:“這樣啊,那……那八叔我就賞給他兩顆甜棗吃算了。”
羅輝和祁再歡同時将口中的茶水給噴了出來。
緩過勁兒來,羅輝再次說道:“八叔,其實燕京市外也有一個高人,我見過一次如果有可能我希望。”
八叔嘴角一彎,說道:“你說那個老家夥啊,恐怕希望不大喲。”
羅輝也是點點頭,他何嘗不知道鉄背寺寺裏面的算命老先生是個世外高人。但凡世外高人脾性大都怪異,而且要是那位老人家真那麽好請的話,楊世林還不早給請下來了?
祁再歡現在見到的高人也就隻有八叔這麽一位,對于這樣玄乎乎的人物,倒是挺有興趣的,于是問道:“難道還有比咱們八叔還要風騷的人?”
八叔頓時就昂首挺胸,說道:“那當然是木有滴,八叔我就以風騷驚世人,這個世界上還是鮮少有神馬對手滴。不過那家夥雖然不風騷,但是戈壁灘的草泥馬的就是太yd了。很多人都知道天罡霍七星,地煞何八面,但誰都不知道燕京市外的那座鐵骨山上還有一位精通玄學的大人物,一茶雙眼斷生死的乾星辰!”
一茶羅輝算做是見識過了,那雙眼斷生死,可能就是說那老人家光憑一雙眼睛看就能知道這個人未來如何了的本事吧。雖然玄乎很玄乎,但乾星辰這麽多年算過的人還真就八九不離十。
“不過那家夥yd歸yd,但就是少了一股争奪天下的騷勁兒,不然就憑他的本事兒,很有可能霍七星都不是對手,更别說我了。光軍啊,你要是真想将那老家夥拿過來,就真得看自己本事了。”八叔說道。
羅輝嗯了一聲,其實他心裏面也是一點把握都沒有,但那個老人他還是想要去嘗試清一下,古往今來最難不過三顧茅廬,大不了他三十上鐵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