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是老狐狸?
所謂的老狐狸就是因爲不管他們有多騷,但他們的那張臉卻是永遠都那麽的好看!
沈豐走到羅輝的身邊手裏面端着兩杯酒一杯遞給了羅輝,笑着說道:“我喜歡能屈能伸的年輕人,隻有這樣的人才能獲得跟更久走的更遠,來……我敬你一杯。”
羅輝臉上頓時就是露出一股惶恐來,說道:“沈市長,您……您要給我敬酒嗎?”
“不對……您是市長我隻是一個小人物,我怎麽能讓您來敬酒呢,我敬您我敬您。”說着,羅輝就是端着杯子跟沈豐碰了一杯,神色緊張的不得了。
沈豐将他的動作都給看在了眼裏,眼中的陰森更加的濃厚起來。
“有興趣聊聊嗎?”沈豐輕笑着問道。
羅輝連忙點點頭,說道:“沈市長您有話盡管說。”
“這裏說話不方便,咱們換個地方吧”沈豐說道,說着還對白玫說道:
“小玫啊,我和你表弟挺投緣的,找他說說話應該沒事兒吧。”
白玫自然是不可能說不行的,點頭說道:“那是沈市長你看的起。”
沈豐哈哈一笑,羅輝也就是跟着他來到了外面。
沈豐到了外面之後就是拿出煙來,抛給了羅輝一根,羅輝看了一眼是九十多一包的軟中華。
“别嫌煙的檔次低,我們這種身份的人要是煙抽的太好了的,也麻煩啊。”
羅輝連連搖頭,說道:“中華啊,那是好煙呢,我得省着點抽。”
沈豐眯着眼睛笑了笑,說道:“你抽的還少嗎?恐怕比這個煙抽的還要多吧,羅老大。”
羅輝淡淡一笑,說道:“沈市長你話是什麽意思,我怎麽不懂啊。”
“二十二歲,西北的地下王,東川的地下王。啧啧……這樣的能力我在官場上混了這麽多年依舊還是第一次聽到,原本我一直以爲項金狀已經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但沒想到你竟然比他還要更加出色,真的是長江後lang推前lang,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啊。”
沈豐的聲音滿是陰森,聽起來無限的冷笑。羅輝倒是笑了笑,一點也壓力也沒有,說道:“原來沈市長你早就知道了,那麽想必你和李玄的關系也不淺吧。據說李玄在燕京的地下能量不小啊,難道說沈市長你在地下還有什麽來往不成?沈市長你可千萬不要說實話,我怕我一個沒忍住就會跑到市委裏面去舉報你了,你真的不要說真話喲。”
“放肆,我的面前還輪不到你這樣說話。你就算是兩省的地下之王,但在燕京你還是得趴着,外來的猛虎雖然有這楊世林還有項金狀那樣的猛人,但死掉的比起他們兩個要多上百倍千倍,你覺得你能玩的過誰!”
沈豐大聲怒斥,羅輝仍舊隻是淡淡笑道:“沈市長你吓到我了,你是一市之長你這樣對我說話我怕自己活不過今晚啊,您可千萬别生我氣兒,繞了我吧。”
“好一個不知羞恥的竊賊,想要在燕京市分蛋糕吃,不是因爲自己有膽量就行的。還有你是什麽身份我想老市長不久就會知道的,你的膽子真的太大了,連老市長的女人都敢上,你也别抵賴,白玫是個什麽樣的賤人我比你更清楚!”沈豐怒道。
羅輝咧嘴一笑,說道:“沈市長你說啥呢,我咋一點也聽不懂呢?白姐她是我表姐呢,真的,你怎麽就不相信呢,你是市長不信你就去查查我的戶口。對了……我的族譜也得一起查哦,按照輩分白姐是真的要喊我媽姨的,至于這個關系是第幾代有的我也不太清楚,這就得麻煩沈市長了。”
“你還要裝是嗎?”沈豐指着羅輝喝道。
羅輝連忙搖頭,說道:“沒……我這個人什麽都不好就是很純,純的跟一張白紙一樣呢,不信你仔細瞧瞧我難道不白嗎?”
沈豐肺都快氣炸了,賀功雖然英明一輩子也狠了一輩子,但奈何對于白玫那個女人卻很是喜歡,盡管沈豐也知道賀功眉梢折磨過白玫。但是,賀功對于白玫的話或者推薦的人,他是真的信賴。
不爲别的,因爲白玫不僅僅長得漂亮,而且比起太多太多的女人都要聰明。
不是每一個男人都喜歡笨女人的,而賀功這樣的男人則喜歡女人有腦瓜子一點。
“最後我得告訴你一聲,燕京的誰不是你能攪渾的。還有你楊爵、金鍾、翔龍三條人命遲早我會找你要的,呵呵……他們三個可是燕京市的傑出人才哦。”沈豐臉上露出一絲冷笑的說道。
羅輝雙眼一凝,又是笑道:“沈市長,你在說什麽?你是不是不舒服啊,那你可得馬上去醫院檢查檢查一下,要知道你身體健康與否可是關系燕京市百萬百姓的生死存亡啊。”
“你tmd的才有病,你簡直太放肆了!”沈豐真的忍受不了了,終于爆出了粗口來。
罵完,沈豐就是轉身返回進了别墅裏面,羅輝則是站在原地風輕雲淡的笑了笑。
不多時白玫也走了出來,看到羅輝便是問道:“沈豐跟你說什麽了?”
羅輝抽着煙嘴角一彎說道:“他說我日了你。”
白玫翻了翻白眼,道:“正經點,我現在可沒有跟你開玩笑的心思。”
“我說真的,不信你去問問他,剛剛是不是問我給賀功給戴綠帽子了。”羅輝好笑的說道。
白玫惱羞成怒就是掐了一把羅輝,說道:“混蛋,在這裏你怎麽能亂說啊,要是被人聽到了我們兩個都活不出去了。”
羅輝裝過頭一巴掌拍在了白玫的胸脯上,說道:“我從來就不怕給别人戴帽子……哈哈。”
笑着羅輝也就轉身走進了别墅,白玫站在原地臉色通紅的捂着胸口,腦子裏面一直在猜測羅輝和沈豐剛剛說了些什麽,但是想了一會兒之後發現自己也想不明白随後就感覺自己是不是有些太無聊了。
反正偷情最先倒黴的的是奸夫,有人墊背呢。微微嬌笑了一聲,白玫又是嗔怒道:“神經病!”
也不知道她說的是自己,還是她的姘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