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姓老者看着羅輝微微一笑,而楊世林則是臉色不怎麽好的說道:“羅輝你先出去吧,有事我再喊你。”
羅輝走了出去,而李玄則是一直盯着他離開,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徐姓老者用力揮出一杆,還不錯直接入洞,頓時老人家就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場中除了項金狀最能揣測到這個老人的心思之外,那就是雲雀了。雲雀的心思很細膩也很玲珑,當即就是說道:“徐叔,你的球技可是越來越好了。”
徐姓老者一笑,道:“現在比不得你們年輕人了,一個個的年紀輕輕說出來的身份也是一個比一個吓人。哎,真的老了。”
項金狀淡淡笑了笑,說道:“徐叔别人說這話我可不會說,但您說這話的時候咱就得說兩句了。這都是天注定的事情,但是不管如何徐叔您還不是得受着萬人的敬仰?”
“敬仰就算了,我這把老骨頭後面有多少人想要戳我的脊梁骨我清楚得很。不過年輕人嘛,我覺得就是得争氣,不然的話就是留在這個世上lang費我們這些老家夥打下來的江山。”、徐姓老者說話對的是對的,錯的還是對的,沒有人去管他的話是對是錯隻要聽着就行。從戰争年代留下來的人身上多少都帶着一身的匪氣和霸道,他也不一樣。
“小賊啊,我看你那個司機小羅就很不錯,好好培養好好帶起來,說不定以後燕京市内就又得出來一個大人物呢。雖然我的身份不适合說這些話,但其實不都是如此?隻要能造福百姓的,管他是黑貓還是白貓,直接揪出來抓老鼠就行了。年輕人自己肯整齊肯爬,咱們做前輩的就得領着他們走。那小子我見着不錯是個能給老百姓幫助的人。對了,小賊啊你不是在雲肅省那邊要搞個希望工程嗎?我看着就把那小子弄過去挺好的。”
徐姓老者說完也就不再言語,隻管打球,隻是那幾個聽着他的話的人包括李玄和楊世林都是心中狂震啊。老人家這是什麽意思?他的意思是要告訴他們,他已經看重了羅輝,而且還要着手培養羅輝不成?!
尤其是楊世林心裏面不知道是個什麽滋味,隻是他想了想突然間一臉驚愕的看着項金狀,看着後者那一臉風輕雲淡的樣子,楊世林頓時明白了。
項金狀這是和當年自己在徐姓老者面前玩的同樣的一手啊,他們都算是比較了解徐姓老者的人,知道老人家最爲看重的就是有潛力的年輕人,也就是愛才。
而項金狀剛剛那一番言語看似是在擠兌羅輝,其實已經悄悄然的将羅輝給引薦給了徐姓老者。
這個狀元爺果然玩的一手好牌,差點将他楊惡公都給瞞騙進去了。而且項金狀顯然和羅輝的關系不淺,羅輝還跟太子爺有關系,這些關系聯系上了也就可以解釋項金狀爲什麽要幫助羅輝了。
隻是真實原因真的是這樣嗎?
在項金狀心裏其實不是這樣的,他的心裏面現在隻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寂寞。
高處不勝寒,一個人站在頂端難免太孤單了啊!
羅輝走出了豐臣,他絲毫不知道自己因爲闖進去人生都會跟着發生改變。
在外面繼續等待着楊世林夫婦出來,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之後,楊世林夫婦出來了,隻是并沒有鋪天蓋地的責罵和質問,相反連楊世林都主動的和羅輝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這讓羅輝很是不清楚。
不過羅輝也沒有去想,能不來找自己問這些頭疼的事情那是最好不過了,他也落的個輕松。
但是李玄回去之後,卻是勃然大怒。他雖然早就知道今天這一趟自己是不會有什麽好果子吃的,但是沒有想到那個老不死的竟然處處針對自己。護住楊世林不說,竟然還連羅輝那小子也有提拔的意思。
金鍾雙手都是纏上了繃帶,他的一雙手手筋已經被人給挑斷了,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好起來,就算是好起來比之以前也絕對要差好多了。
但他現在已經不想去管自己的手了,因爲和他如親生兄弟的楊爵爲了給他報仇連個完整的屍體都沒能留住,他心裏面現在很隻有仇恨,他想要爲他的兄弟楊爵報仇!
見到李玄回來之後,金鍾臉上露出一喜,他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有能力去報仇了,隻能寄希望于李玄。隻是李玄回來之後那暴怒的表情,讓金鍾臉上的喜色一下子就是凝固了起來。
“大哥是不是出什麽事情了?”金鍾問道。
李玄看了他一眼,說道:“割了你手筋那個叫做羅輝的小子我今天見到了。”
“什麽,大哥你見到那個羅輝了?你有沒有做掉他?!”金鍾臉色就是湧起無盡的憤怒吼道。
李玄搖了搖頭,說道:“沒有,那個羅輝就是楊世林的人,也就是說楊爵很有可能就是被羅輝給殺掉的。”
“md,楊世林羅輝你們欺人太甚了,大哥讓我帶人去把他們給弄死,我要給楊爵報仇啊。”金鍾怒吼道。
李玄就是冷哼一聲,道:“你去報仇?你現在還有什麽樣?你現在隻是一個殘廢你拿什麽去和人家拼,而且那個該死的羅輝竟然被徐邦那個老不死給看上了。别說是你,就是我也不敢輕舉妄動!”
“大哥,難道咱們就這麽算了?楊爵白死了?!”金鍾怒道,他現在哪裏還管你徐邦是誰,心裏面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報仇……報仇……報仇!
李玄冷笑一聲,說道:“算了?楊世林背後站着徐邦,老子背後難道就沒個人?不過還是不要驚動他老人家了,這隻是一件小事情罷了,就是時間有點兒長。而且不出意外的話,那個小子不出多久就會被派去雲肅省那裏。到了那裏,到時候咱們還不是想怎麽我那就怎麽玩?”
“雲肅啊,那個地方窮,窮的沒人管。好……好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