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洪國滿臉鐵青的說道,而羅耀的臉上也好看不到哪裏去,說道:
“說不定這些人是在故意這樣說。”
蔣洪國冷冷的看着他,喝道:“羅耀,你最好希望那個年輕人沒有什麽特别大的背景,不然的話你等着給我一個交代吧!”
羅耀猛地轉頭盯着蔣洪國,冷笑道:“蔣洪國你在跟我開玩笑嘛?要我給你一個交代?你一個已經退休的老幹部,你拿什麽在我面前說要交代?你真以爲自己還是以前的那個人人敬畏的蔣洪國部長不成!”
蔣洪國臉色一變,滿臉漲紅的怒道:“羅耀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
羅耀滿是不屑的說道:“蔣洪國你還真就别太看的起自己,别說現在的你就是以前還沒有退休的你,你認爲我會有多麽将你看在眼裏?今天我之所以找你來,可不是找你做幫手,你一個掉了牙齒的老虎能有什麽作用?隻是想要讓我那好侄兒在臨死的時候能夠看到自己的仇人好好活着罷了,你真道自己還有什麽能耐了嗎?!”
羅耀的話一說完,立刻蔣洪國身邊的那個貼身保镖就是怒吼一聲朝着羅耀攻來,羅耀冷冷一笑道:“不知死活!”
稍作抵抗,很快便是一把掐住了那保镖的脖子,手上一用力,那保镖的身子立刻就是軟了下來,已然無聲無息了。
蔣洪國眼中露出一絲驚恐,但還是眯着眼睛冷聲質問道:“羅耀,你真是好大的膽子,連我的人也敢殺!”
“去你瑪的,老不死的你現在最好給老子閉嘴好好看戲,不然的話你就去見你女兒吧。”
羅耀冷冷的說了一聲,随即就是看着趙啓陽眼中閃爍了起來。
一個中校級别的年輕軍官,說實話羅耀還是有些不敢輕易妄動,畢竟軍隊裏面的那些人可不是官場中的人。一個不好,這些當兵的絕對會跟個潑婦一樣的撒潑起來,到時候一下子帶着幾百号士兵過來,那他羅耀再如何的強悍也隻有頃刻間毀滅的下場。
可是他明顯和羅輝關系很是不錯,自己要殺羅輝的話,那麽他絕對會出來阻止,到時候對付不對付已經沒有什麽差别了。
到底是殺還是不殺?
羅耀心中猶豫了,而就在猶豫之際,卻是見到白行東再次一個推手将趙啓陽整個人給轟飛。
羅輝臉色很是難看,喝道:“再歡,啓陽,你們兩個沒事兒吧?”
趙啓陽和祁再歡都是搖搖頭,道:“死不了。”
隻是說道這句話的時候,兩個人都是一臉冷峻的樣子。而他們現在臉色難看之極,而李檀青和周豪的臉色同樣好看不到哪裏去。
整個龍江現在最大的勢力已經是羅輝了,但是當他們準備調兵遣将的時候,卻是發現竟然沒有一個人前來。
他們聽命于羅輝,而現在羅輝的勢力已經完全掌控在了左倫的手上,加上張鵬幾個人都不在,所以李檀青和周豪盡管在他們當中有影響力,但還不足以讓他們聽命自己。
而且,他們這些人根本就不知道羅輝還活着。而李檀青和周豪也不能将羅輝死而複生的事情說出來,畢竟羅輝曾經是黑道大佬已死的消息幾乎全國都知道,羅輝死而複生的消息一旦傳出去的話,那麽就不再是蔣洪國要對付他了,而是很有可能整個國家會爲了曾經的打黑而繼續抓捕乃至于擊殺羅輝!
李檀青和周豪都是老狐狸了,知道這其中肯定是有人下了死命令不能聽信于他們,而這個下死命令的人會是誰?再加上張鵬五個人的突然消失,這其中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而這些問題很有可能出在一個人的身上!
這個人是誰?
左倫無疑!
“咱們還是帶着人去吧,再晚的話恐怕會出事情。”李檀青說道。
周豪點點頭,兩人身邊的蒙沖和竹野青都是一臉的冷然,随即四人上車身後也跟着大大小小二十多輛車子。
李檀青坐在車子裏面一句話都沒說,臉色沒有什麽過多的緊張甚至說得上是淡然,隻是她的一雙手卻是緊緊的握在一起。竹野青撇頭看了她一眼,知道現在的李檀青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終于車隊以最快的速度到達了美女便利店,隻是前前後後卻是圍滿了人,車子根本就開不進去。
李檀青看着前方,左手搭在右手上,說道:“直接開過去,别管有沒有人。”
李檀青說的很輕松,一點壓力都沒有。但是,那前方密密麻麻的人,要是自己的這二十多輛車子撞過去的話,絕對會死傷一片的,甚至多達幾十人都不爲過。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是直接能抹殺幾十年,不得不說李檀青果然是毒婦!
車子的轟鳴聲傳來,羅耀嘴角就是露出一絲冷笑,嘴中說道:“才這麽點人,哎……好侄兒啊叔叔可真是爲你擔心死了。”
羅輝也是聽到羅耀的話,頓時臉色就是冷了下來,甚至還有點不敢相信的感覺。
竟然隻有這麽點人?張鵬呢?杜宇呢?大蟲呢?都去哪裏了?!
竹野青原本是開車的,但是當撞上第一個人之後,副駕駛座上的李檀青卻是将方向盤的掌控權給奪了過來。
眼神依舊還是那般的淡然,但她的腳下卻是猛地一踩,一下子就是連連撞翻了八九個人。
後面的周豪看到,不由的咋舌道:“毒婦啊,果然夠狠!”
但說完之後,卻也是将掌控起車子來,嘴中冷笑道:“敢欺負老子的女婿,還沒問過我這個老丈人呢。”
白行東看着突然混亂的現場,而正好羅輝也是在愣神之際,突然眼中閃過一絲陰冷,手掌如爪就是朝着羅輝的脖子捏去。
羅輝心生警兆猛地回頭一看,但卻是心中大驚,白行東的速度太快了他根本就不可能抵擋!
但就在這時,一輛大紅色的奔馳slk便是呼嘯而來,就見這輛奔馳車的副駕駛座車門打開,一個冷豔端莊的女人手抓着車頂,冷聲嬌喝:
“敢殺我的男人,隻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