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有了何八面,前面有多少個零的财産那都是浮雲,因爲何八面将會爲你帶來給多的财産。
當然,在何八面之前還有一個人,這個人号稱天高,名叫霍七星。
隻不過霍七星在十幾年前就已經死了,而地煞何八面則是在霍七星死後的第一個月内就已經名聲大噪。
爲什麽會等到霍七星死後,何八面才真正開始浮出水面,這個原因誰都不清楚,也有很多人說何八面的能力不如霍七星,所以才選擇那個時候出世。但真的是這樣嗎?也許可能隻有那個死了的霍七星才能知道吧。
羅輝對于這兩人的了解是通過英雄叔所得知的,而且從英雄叔的話裏面似乎還聽出來霍七星和他的父親羅長生關系不淺。
羅長生遇到了霍七星,而霍七星号稱算天算地算人,但最終他父親羅長生還是死于親兄弟之手,而何八面佑項家,爲項霸王主榮華三代的絕世龍脈之地,其實這件事情也是後來被人所知曉的,也正是因爲這件事情的傳出,導緻何八面真正的成爲全國這一行之中絕對的頂尖存在,沒有之一隻有唯一!
之前那個一口黃牙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要多龌龊就有多龌龊,甚至和他一起逛窯子的八叔,竟然就是那傳說中的地煞何八面!
羅輝承認自己現在很震驚,甚至有些兒竊喜。他一般都不相信傳言,更不相信什麽封建迷信,但風水之術卻也必須得相信那麽一點,黑道上就曾有人言,天罡地煞得其一者就可得天下!
這話聽起來有些像古時鳳雛卧龍一樣,但真是精通風水之術的人都必将受人追捧無比。
現在羅輝竟然和何八面結下了不解之緣,是福是禍從八叔前面所做的一切便可窺見一斑。
當然羅輝也不會完全就是說自己走了什麽狗屎運了,如果是以前那個猥瑣的八叔那麽他還有認爲自己算是了解了。但現在面對的全國第一神棍何八面,他是真心有些說不準八叔意欲何爲。
完美的将自己的震驚給掩飾下去,然後就是說道:“我不管你是何八面,還是海四方的,我隻想知道你跟着我是爲了什麽?”
何八面淡淡一笑,說道:“我們有緣。”
“哈哈……有緣?跟我說有緣的人多了去了,所以我也不多你這麽一個,說實話吧,神棍雖然喜歡賣關子,但我可不想跟什麽賣關子的人說話,你要是還想這麽繼續下去的話。門就在那兒,自個兒走出去。”羅輝冷笑道。
八叔一點也不在意,隻是說道:“你說我在賣關子,你難道就不在的賣關子,我可以看得出來祁再歡跟你絕對不是第一次認識,而祁再歡是來自于東川省東平市,他之前雖然不是很厲害,但好歹也算是一個年輕有爲之輩,他認識的人而且還能産生仇恨心思的,我想也不是什麽簡單的貨色吧,而你之前說自己去七陽市是混黑的,那麽想必是東川那邊黑道上有名的人物。你跟我說說你的話,然後我就将我爲什麽要跟着你告訴你,這個作爲條件應該不過分吧?”
羅輝雙眼就是一眯,這又是老狐狸啊。
但自己沒少跟老狐狸接觸過,對于這樣的人他認爲還是可以玩玩的。就如他所說,管你是何八面還是什麽海四方,老子就是不告訴你,咋地?!
“我已經沒有任何興趣和你說話了,門在那兒,自己出去吧。”羅輝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可是八叔卻是輕笑着并沒有離開,相反自己還将那瓶酒給打開來,然後倒了一點在桌子上,蘸着酒水就是在桌子上寫出來了三個字:
“羅、光、軍!”
羅輝一看心中再次震驚的無以複加,知道在何八面這樣的老狐狸面前自己的身份已經是敗露出來了。
可是何八面依舊沒有看他,而是繼續寫到:“你想借太子爺!”
羅輝雙眼之内再也忍不住露出驚駭過來,如果猜測到自己是羅輝的話,那麽很有可能還是聽到了自己與祁再歡說話,現在在故弄玄虛,但現在竟然連自己的目的也給說了出來,這未免就有些太過匪夷所思了!
何八面給自己幾乎來了一個大炸彈,羅輝心裏面同樣就是想着不能讓這隻老狐狸好受,微微思考一下,也是蘸着酒水在桌子上寫到;
“你需要我?”
八叔一看嘴角就是微微一咧,将桌子上的其實快要融在一起的幾個字給抹掉,笑道:“你小子果然是羅輝,其實我一早就應該猜到的。”
“你真的太聰明了,我在想還有誰能躲得過你的法眼。”羅輝笑了笑說道。
八叔倒出一杯酒來,說道:“你!”
羅輝就是哈哈一笑,道:“我還不是被你看透了?”
“不……如果今天沒有你和祁再歡的相遇,以你腦子能把我一直給隐瞞下去。不過我倒是很喜歡你在龍江演的那出戲啊,不管黑白兩道不管什麽等級的人物都被你給瞞天過海了,佩服佩服!不是假話,至少我算計了這麽多年,還真就想不到那麽完美的計劃,我很奇怪那車裏面明明有兩個人,而你也一直在高速路上和那些人拼命的奔馳,爲什麽最後出來的死屍還是兩具?”八叔淡淡的說道。
羅輝輕輕的倒了一杯酒然後隻是小小的抿了一口,說道:“其實我也沒打算瞞多久,因爲我的目的你也已經知道了。”
“至于最後爲什麽是兩具屍體,八叔你就不能讓我有點兒小秘密?”
八叔就是一笑,然後連忙從口袋裏面拿出一包大前門來,繼續一臉猥瑣的笑道:“輝哥抽煙。”
羅輝心中還是有些猜不透八叔到底是個什麽意思,但也是和以前一樣說道:“八叔,其實那也不是什麽秘密了,另外一具也是條子的,隻是你想想啊我現在都已經幾乎全國通報死亡了,要是最後他們發現死的是他們的同志,你覺得那些人敢将這樣的實話說出來嗎?”
八叔一聽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好你個滑頭小子,喝酒!”
羅輝端起酒杯子就是和八叔喝了一杯,隻是羅輝在将酒杯放在嘴邊上的時候,卻是眼角餘光一直盯着八叔的臉色,直到他臉上并沒有什麽一樣這才放心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