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衣服吧。”女人無所謂的說道。
羅輝隻是拿出煙來自己點上,女人瞥了一眼頓時就撇撇嘴,才十一塊的南京而已,她這種月收入七千以上的雞還真就看不上眼。
但馬上羅輝就是從另一邊口袋裏面拿出來了一包至尊南京,抽出一根來笑道:“抽煙嗎?”
女人敷衍一笑,然後就說道:“謝謝。”
點上煙,那女人就是深深的抽了一口,然後又是長長的吐出一個煙圈,似乎看起來很享受的樣子,但羅輝卻是注意到了她的手,似乎一直在微微的顫抖着。
羅輝眉頭微微一皺,但也沒說什麽。女人瞥了他一眼,不禁冷笑道:“怎麽沒見過啊,等會兒我脫光了讓你看個夠。”
羅輝隻是淡淡一笑,說道:“毒那個玩意兒還是少沾一點。”
他對于這些所謂賣身的女子并沒有什麽特别的歧視,各憑本事賺錢,但如果去吸毒的話,那麽他還是有些忍不住會多嘴兩句。
“我吃不吃肉跟你有什麽關系?要上我就趕緊把衣服脫了。”那女人很是不好氣的說道。
“現在就幹?不是一條龍服務嘛?怎麽也要洗個澡吧。”羅輝說道。
那女人就又是猛地抽了一口煙,然後說道:“怎麽你就那麽多要求啊,要幹就快點幹。”
羅輝輕聲一笑,說道:“好吧,你先脫衣服我害羞。”
“又是一個沒出息的男人。”女人很是鄙夷的就脫掉衣服了,一點也沒有什麽别扭。
有的看不看?不看白不看!
隻是原本看着挺挺翹的胸脯,在解掉胸罩之後卻是馬上讓羅輝翻起白眼了起來,尼瑪簡直坑爹啊!居然塌陷的跟掉着一根黃瓜一樣。
羅輝一下子就連欣賞的興趣都沒有了,女人解掉衣服就上床,然後将那雙全身稍稍好的的長腿很自然的一岔開,說道:“進來吧。”
“哦。”羅輝說了一聲,然後走了過去直接将那女人給弄暈過去了。
看了一眼那女人的,羅輝見這房間裏面竟然連一張凳子都沒有,隻能幹脆坐在地上抽煙,等待着即将到來的n多人。
可是一根煙還沒抽完,隔壁八叔進去的房間就是傳來聲音。
“啊……哦……哦……恩!”
聽着這一聲高過一聲的lang語,羅輝不禁就是一頭黑線,心裏面就是冒出來一個想法。
“麻痹的,簡直坑爹坑到家了,爲啥那邊的服務态度就那麽好呢,居然還叫的這麽大聲,尼瑪還欲泣欲訴!”
其實羅輝不知道,八叔房間内,八叔臉色平淡的坐在床上然後抽着他的大前門,而床下則是一個女人蹲在八叔跟前一臉淚水的哭着喊叫着。
“小妞兒再叫大聲一點,好歹也要讓隔壁聽見嘛。”八叔嘿嘿笑道。
女人眼淚嘩啦啦的掉着,但仔細一看原來八叔的腳正頂在了那個女人碩大的胸脯上,而在那隻看起來很是破舊的皮鞋上竟然有一把伸出來五公分的刀子!
“你到底是什麽人,隻是來嫖還帶刀子?”那女人問道。
八叔淡淡一笑,說道:“這句話應該我來問你吧,你們這家店是誰開的?”
那女人臉色就是一變,說道:“我們隻是一家可以做那事兒的足浴場子啊,你問這麽多難道是條子?”
“你見過這麽帥的條子嗎?”八叔一挑眉頭說道。
那女人頓時就感覺胃裏面一陣翻湧,那一口黃牙就已經讓自己很是惡心了,但沒想到居然還說出如此惡心的話來,但現在自己被刀子頂着也就隻能說道:“我們真的隻是一家普普通通的足浴,您連幹都沒幹我就拿刀子頂我,先生你不要再吓唬我好不好,你要是想玩刺激的,皮鞭滴蠟也行啊!”
八叔又是賊笑一聲,說道:“我喜歡聽女人叫,不過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你這家場子是誰開的,老a的吧。”
那女人臉色大變,驚呼道:“你怎麽知道這是老a哥的場子!”
但一說完,那女人馬上就把嘴閉上了,一臉的慌亂不知所措。
八叔臉色一下子風輕雲淡了起來,然後頗像是一個得道之人的模樣,直讓那個女人以爲這個老男人又開始裝13了。
“如果我猜得不錯,我現在說的話和做的一切想必老a都在看着吧。老a啊,想知道八叔是誰嗎?”
八叔說完,就是擡頭看向了房間頂上某個位置,而這家足浴中心的另外一間房間内,正盯着電腦屏幕一臉陰森的老a,馬上刷的一下就是慘白了起來。
“八……八叔!”老a驚呼了一聲,然後他身邊的華哥就是問道:
“老a哥,八叔是誰啊?難道很牛逼,比你還厲害?”
老a就是一巴掌扇在了華哥的臉上,怒道:“草泥馬的,你趕緊從老子的面前消失,麻痹的你居然給老子惹了這麽大的一個禍。那個八叔不是比我牛逼,是神逼啊!連丁哥都不敢惹的貨色,你說他怎樣?!”
華哥雙眼就是一瞪,神逼!比丁哥還要厲害!!
華哥覺得自己完蛋鳥,這輩子是沒法混了,老a哥可不是在開自己的玩笑,那個老男人絕度是誰厲害人物。
“老a哥我不知道他啊,我要是知道他是誰打死我都不敢跟他作對啊。”華哥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訴道。
老a直接一腳就是将華哥踹翻,怒道:“将這個混蛋給老子扔出去,我自己親自去給八叔賠罪。”
說完,老a就是準備去往八叔的房間,就聽到電腦裏面傳來八叔的聲音。
“老a,你不用過來,我自己過去。”
老a下意識的連連點頭,而後八叔看都不看一眼那個渾身光溜溜的女人,就輕輕的打開門走了出去,那個女人就算再如何的奔現在也知道有些話能說出去有些話不能說出去了。
這個老男人,敢那樣跟老a說話肯定是比老a還要厲害的人物,不然的話老a哥早就過來了。老a已經是她不敢高攀的人物了,這個老男人的事情她還敢說?不要命了?!
隻是女人心裏面很是疑惑,這個看起來一點也不出衆甚至糟亂的跟個乞丐一樣的老男人,他到底是什麽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