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男女老少,通殺!
羅輝也是小心肝兒顫抖的不行,原來八叔所說的外援,就是這麽一群野狗大軍啊!
羅輝碉堡了,外焦裏嫩的雷到了!
可是他一看不對啊,八叔的小黃臉蛋兒怎麽變的白了很多?随後一看八叔那奔跑起來慌亂的腳步,不由的就是明白了。這人根本就不是帶來了什麽野狗大軍,而是被那些野狗給逼過來的。
心頭不禁好笑,而八叔已經帶着他的野狗大軍沖了過來,聲音顫抖的說道:“戈壁灘的草泥馬啊,光軍兄弟我來救你。”
随即,一百多人的怒罵聲和十幾條野狗的犬吠聲便是糟亂不已,場中也是混亂不堪。
“汪汪汪。”
“**媽的,老子被咬了。啊!會不會得狂犬病啊!”
“麻痹的,兄弟們揍死這群死狗!”
場中的情形在十幾條野狗加入之後徹底的變化了起來,而羅輝也是一把抓住八叔的手,然後心裏面想着自己該展露出來的也差不多了,是該要離開的時候到了。
可是就在他們離開的時候,老a卻是發現了,連忙一聲怒喝:“攔住那兩個人!”
老a現在心裏面也是火的不得了,誰都不可能想得到突然間會出現這麽一種情況。
羅輝看着老a冷笑一聲,說道:“怎麽都有十幾條狗陪着你們玩了,難道還不夠呀?”
“哼……在我老a手裏面還想逃掉,既然如此我就陪你好好玩玩。”老a說罷,就是拳頭緊握朝着羅輝砸來。
羅輝将八叔一推,然後也是握緊了拳頭和老a對了一拳。
拳頭與拳頭之間沉悶一響,兩人立刻分開,隻是老a對拳之後連忙就是退了十幾步才穩住。
而羅輝哈哈一笑,就拉着八叔離開了,跑出很遠攔下一輛出租車離開了。
老a心中震驚之餘也是怒火噴漲,待到自己的手下将那十幾條野狗給趕走了之後,老a這才說道:“受傷的人全部給老子送醫院裏面去,然後其他人去查查看那兩個人到底是什麽來頭,竟然敢跑到我的地盤上來惹事,真他媽不把我老a放眼裏不是?”
手下們聽令,連忙就是分頭行動了。而老a則是一直看着羅輝離開的方向,心裏面怒歸怒,但他知道剛剛和自己對了一拳頭的青年是真的厲害而且是很厲害的那種角色。
一開始一個人就撩翻了幾十個人,看起來氣喘籲籲的,但最後的那一拳頭卻是清晰的告訴了老a,其實他都是裝的!再撩翻幾十人也有可能不是問題!
羅輝的厲害,老a心裏面還是知道就是殺掉自己也不難!
隻是現在老a考慮的不是羅輝厲害不厲害,而是羅輝的來頭,如果是敵人的話,那麽這個厲害的年輕人就是付出再多的代價也要給除掉,如果隻是一不小心的惹了自己,那麽說不定還可以收歸營下,這可是一個得力手下啊!
那個華哥是什麽料子,他心裏面清楚的很,隻是一聽到自己的人竟然被人給欺負了,就忍不住的帶人過來了!
老a還算是個重情重義的漢子,黑道上的人嘛,隻要不是位置站的太高了基本上都是這麽一副脾性,義氣兩個字雖然在當今已經變得沒有什麽味道了,但不管如何最能體現這兩個字的永遠還是在黑道上。
老a又不是什麽大哥大,自然也學不會那些居于高位的人的心狠手辣和老奸巨猾。
愛才之心,人皆有之,更别說老a這樣想要獲得更多人尊敬的小老大了。
隻是他這麽一個小老大,真的有那個能力讓羅輝歸于營下?就算羅輝現在處于隐匿期間,但老a是不可能有這個面子和能耐的,如果不是真的不好暴露,就是七陽市的丁哥也休想羅輝彎一下身子。
大丈夫能屈能伸,屈到什麽程度?彎到什麽程度?個人心中都有拿捏!
“要不要找丁哥一趟呢?”老a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然後也就離開了。
羅輝和八叔坐着出租車來到酒店裏面,八叔一進到房間裏面臉蛋兒的顔色再次變化了起來,現在整一張小紅臉蛋兒,說道:“戈壁灘的草泥馬啊,老子終于知道酒店的房間是啥樣子了。”
羅輝笑了笑,說道:“怎麽樣,沒有失望吧?”
“失望個屁,老子現在滿意極了,我心裏頭現在就在想啊,等我百年之後不管有錢沒錢最後一天晚上也得到酒店裏面,死也得死在酒店的大床上。麻痹的……老子苦了一輩子了,到死的時候必須要享受一下!”
說到最後八叔聲音竟然哽咽了起來,羅輝不由翻了翻白眼說道:“八叔,你該洗洗睡了。”
果然,八叔轉過臉就是一臉欠揍的賊笑,說道:“嘿嘿……光軍兄弟啊,我今晚上可能睡不着了,心裏邊激動啊,要不你就洗洗睡吧。”
羅輝點了點頭,然後脫掉衣服就穿着一件褲衩子進洗浴室了。
八叔見羅輝走進洗浴室之後,臉上的賊笑一下子就淡了下去,臉上依舊挂着笑但卻是一臉的風輕雲淡,那一直微微佝偻的背也是慢慢的挺直,随後竟然給人一種仙風道骨的模樣。
八叔嘴角一彎,然後便是坐到了穿上,其實手不知不覺的已經摸到了羅輝的褲子上,似乎在找什麽。
可是找了好一會兒,八叔的眉頭就是一皺,居然沒有手機。
八叔臉上的淡笑更加自然了,随即手就是離開了,也沒說話起身坐在了一張椅子上,剛好羅輝從洗浴室裏面走了出來。
眼神微微一瞥床上緊挨着他褲子的凹陷處,淡淡一笑說道:“我拿沐浴ru。”
“酒店裏面的沐浴ru不是在洗浴室裏面嗎?”八叔随意的說道。
羅輝頓時一臉恍然大悟了起來,驚疑道:“八叔你不是沒有去過酒店裏面嘛,怎麽對酒店這麽了解啊?”
“去去去……八叔我雖然沒有去過酒店裏面,但看看電視裏面也是知道的嘛,别把八叔我當土鼈,其實我很時髦的!”
說着,八叔就是将他一頭糟亂的頭發一甩,羅輝笑了笑也就走進了浴室裏面,隻是在他轉身的那一刻眼神中就是閃過一絲森冷,而八叔看着羅輝的背也是嘴角一彎!